【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一月十二日】師父啊,弟子雖有十多年未見您面,可當年得法時的歷歷往事永遠是弟子生命中最幸福難忘的時光。 初見恩師是在九三年年底的北京健康博覽會上,當時經親友介紹去國展中心聽師父講三個小時的介紹大法的班,當時好像是氣功展覽就要結束了,師父應眾多受益者要求解法。會場爆滿,幸好親友提前買好了票,我看著興奮等待中的人群,心想會是怎樣的一位大師令眾人翹首以盼呢。 正在我想東想西時,周圍人起身雷鳴般的掌聲突然響起,師父微笑著走上講台,然後稍作停頓環顧會場單手立掌,親切而又洪亮的說:大家好!當時我感覺從丹田處向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傳遞著劇烈的震動,思想一片空白,直到掌聲漸止周圍人都坐下了我才回過神來,過後開始認真聽講,師父還讓我們伸手感覺一下法輪的旋轉,果然感到掌中有東西旋轉,正轉手心發熱,反轉手心發涼。 講法結束後很多人不願離去,在禮堂外與師父合影。當時個別新學員心性不高,為了爭先恐後的和師父合影,極個別人互相推搡。可師父一直面帶微笑的看著每個人,那種博大的寬容和慈悲從師父身上散發出來,深深的吸引著我。當時我心想這位大師的表現是我人生中從未見過的超凡脫俗,就憑這一點我就對他所講的一切深信不疑。在旁邊我一直愣愣的看完眾人合影離去,只有一個想法要緊緊跟著師父,一轉眼師父一人走出院子上了大道,我愣愣的看著師父的背影。這時親戚叫我該走了,到了對面車站我還在看師父的背影發呆,突然師父轉身對我招手讓我過去。我心想是叫我嗎,只見師父點點頭又招手,就在這時親戚把我拉上了公交車。(事過多年後回想這一幕,用句常人的話講真是悔的腸子都綠了,抱怨親戚拉我走,又怪自己悟性不夠,有時又會以此為榮,覺的自己特別點。看完《憶恩師》我才明白,師父知道每一個弟子所想,會在每一個弟子最需要時出現,又時刻為每個人操心。自己那點經歷每個人都遇到過,關鍵還要看現在能否按師父的要求做好三件事。) 第二次見師父是在九四年八月延吉講法班上。未出發前睡覺時眼睛總是止不住的流淚。當時我與北京研究會的大法弟子同坐火車硬座去,他們負責把學員需要的書和煉功帶送去,每人都是幾個大包。天氣炎熱人又多,車廂都擠滿了,很多大法弟子鑽到硬座凳子下面躺著,把座位讓給別的同修。到達延吉後找了一處離會場近的旅社,大多數同修比較窮,經旅社老闆同意,十幾個人擠住一間房。吃飯就買些黃瓜西紅柿,醬油一拌就饅頭吃,雖然條件有限,但每個人都在興奮的等待師父講課的開始。 看賣書的同修人手不夠我就去幫忙,老學員們非常照顧我,每次快開始時都讓我放下手中的事趕快進去聽課。記得第一堂課師父就講:“能來參加的學員真是祖上有德,三生有幸。以後這種傳功傳法班不辦了,要學功就去煉功點。”每次只要師父開始講課,偌大的會場頓時鴉雀無聲,一聲咳嗽都沒有。講課中我時常可以感覺到師父打出的能量給我每個身體細胞帶來的震撼。一次師父從我身旁走過也是這種全身一震的感覺。場內聽課時看每個弟子頭上都有一金色光圈,出會場後則沒有了。師父還讓一老弟子給賣書的學員送來一個大西瓜慰問大家辛苦了。 講法最後一天的下午,天氣晴朗極了,我站那賣書,就見朝鮮族的女大法弟子們身著傳統節日盛裝,被風吹起的彩色衣帶令她們看起來翩翩若仙,從四面八方三三兩兩的走來進入會場,我覺的美極了。最後解答完問題後,師父說:“本地的學員有能力的話幫外地的學員解決一下買火車票難的問題,外地學員還有工作等著回去,另外在這多住一天消費也挺高的。”(事後聽說去北京的火車加掛了一節硬座車廂)然後師父又應大家要求打了一套大手印。 在這十幾年的風風雨雨中,在弟子生死攸關的時候,每當想師父的偉岸身影和音容笑貌,都能給弟子增加無比的勇氣和毅力,面對邪惡絕不低頭的一步步走過來。弟子一定不負師恩,待“寰中自有承平日”時再見恩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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