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一月十一日】一段時期以來,我誤在一個層次中久久想不出自己哪裏走偏了。我與妻子(也是大法弟子),時時把講真相、促三退掛在心上,發正念、證實法都能堅持。因此有些困惑。 我在有一次上街上的衛生間時,清清楚楚地聽到了有人叫我的名字,我順嘴答應了一聲,四下看了看,沒有一個人,我以為聽錯了。當快要出門時,又聽見有人叫了我一聲。當時有一點怕,但轉念一想,我是大法弟子,沒有人能動的了我。更關鍵的是,在衛生間這樣骯髒的地方有很髒的東西干擾我,說明我的心性存在問題,不然不可能出現這樣的現象。 修煉是很嚴肅的事,我到底哪出問題了呢?今天碰到一個以前的朋友,剛開始談的不錯,最後臨走時他說,你看人有問題,怎麼能和文革習氣的人在一起? 朋友走後,我開始想他說的這句話,文革習氣就是鬥,這不是惡黨“假惡鬥”的習性嗎?這顯然是師父在借他的口點化我。近一段時間,我和一位同行走的很近,因為是工作關係,應該沒事。況且,我也可以藉工作關係,找機會和他講真相。但這個朋友的一句話突然讓我發現這個人被邪黨灌輸的那一面,漸漸的對我發生了影響。因為這個人能吃苦,肯付出,很直率。我認為他挺值得交往,漸漸的我和他產生了較深的工作友誼。 常人就是常人,他們的善惡,勤懶,並不是我們修煉人評價、好惡的內容,因為不管常人如何肯幹、目標是甚麼,都是常人中的事。他們對我們不好,我們不計較,他們對我們好,我們也不僅僅以常人中的禮遇為回報。作為一個大法弟子而言,接觸任何人的目地只有一個,就是讓他知道大法真相,救度他,讓他能夠有機會走入新宇宙中去。 當我問這個同行,為甚麼那麼辛苦時?他說,他是革命家庭,他的理想就是前輩教導的“為革命無私奉獻”。我當時有一點感覺異樣,但並沒有往心裏去。其實,在他說這些話時,就是最需要我向他講真相、促三退的時機,因為“革命”正是惡黨邪惡所在,草菅人命,血腥成性,但總是因為只能在辦公室見面、非常忙等等原因,我一直以此為藉口沒有講。後來,和其他人說起來這個同行時,我都大為讚賞,誇他能幹。但這時已經在走偏了,因為如果這個人本性能吃苦,是一回事,但他已經說了自己有惡黨的革命理想,我還認為他幹的很好,那不就是認同他做事背後的觀念了嗎? 在一次工作中寫書面總結時,我提到他時,還誇他有“無私奉獻”的精神。其實,在當時我猶豫了一下,因為這句話是來自於他所說的惡黨的革命理想,但我最終還是寫了上去。正念,在這一剎那,就這樣被我對這個同行的好感壓制了,這不是常人之情嗎? 更為嚴重的是,我在法中找藉口,我想如果出於工作關係,那樣寫應該沒事,我想在法中,如果是出於當時需要,舊勢力也會被作為一個方便被引用。事實上,這才是問題的根源,我把師父的法,當成了掩蓋自己執著心的藉口,而且是斷章取義地理解法的內涵。而我的正念卻在對於某個人的好惡中,逐漸淡漠了,這不等於正被邪壓制了嗎?面對一個常人的邪惡觀念,我沒有生出慈悲心去救度他,反而被他觀念中為惡黨污染的那一面影響了,這時沒有覺醒,反而在法中用師父的話為自己找藉口。 當修煉人一旦失去正念時,邪惡會從這一點把人的執著心一步步放大。而當把大法的位置擺到不正確位置時,邪惡更會瘋狂的和師父說,你看你的弟子,總是把大法的話當成自己的藉口,放任自己,這樣的人怎麼能過關呢?從以前的講法中,這樣的理不止看過一遍,但到自己時卻沒有了強大的正念。坐下來反思,還是在應該講真相、救眾生的關鍵時刻,人心佔了上風,沒有做到時時在法中。越是這個人受惡黨影響深,就越應該講真相。 是師父又一次借人之口點化了我,讓我再次從深淵爬了回來。願眾多的大法弟子,在這最後時刻,能珍惜每分每秒,去救度每一個能救度的眾生,做好三件事,完成史前洪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