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六年九月八日】我是四川省德陽市一名法輪大法學員,是1998年下半年得法的。以前我一身有許多的疾病,風濕痛、腳痛、頭痛、氣管炎等等,經常藥不離身,吃各種東西都沒有胃口。到處都醫過,花了很多錢,又趕廟子又燒香,甚麼都試過,就是不見好轉。後來小女兒對我說學法輪功好,我就開始學法輪功,一直學到今天。學法2-3個月,我的腳就不痛了,學法7-8個月,我身上所有的病痛就都不見了,沒吃一點藥,全都好了。 99年7月20日大法被迫害以後,家裏人看到電視裏邪黨宣傳的謊言,就開始反對、干擾我學法煉功,丈夫、兒子、媳婦看到我就跟仇人似的,不准我看書,不准我煉功,時刻都把我監視起來,害怕這個家因我煉法輪功而受到邪黨的迫害,害怕影響了他們的工作和前途。丈夫說你生了病我會拿錢給你上醫院醫治,你去玩,你去跳舞都可以,就是不准在家看書煉功。我說煉功是我應有的權利,而且我煉功又沒有影響誰,我煉功身體好了,對你們不都有益嗎?不要相信電視上的話,那都是江澤民要迫害法輪功在欺騙老百姓,法輪功就是好,我自己就是一個證明,誰也阻擋不了我煉法輪功。 2001年,在家裏人不知道的情況下,我和另外3名同修去北京上訪。我們是搭汽車到綿陽買到北京的火車票,我和一位同修順利的買到了去北京的兩張火車票,另兩位同修沒有買到票,沒有去成。上了火車,剛好車上只剩兩個座位,簡直像師父安排好的一樣。上了車沒多久,外面就下起了大雪。我沒有穿太多衣服,卻不覺的冷,這都是師父的慈悲呵護。在天安門廣場上,我大聲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惡警卻沒有聽見。我證實了法,在師父的呵護下順利的回到了家,家裏人還不知道我去了北京。 2001年11月的一個晚上,政府邪惡人員和派出所惡警到我家來搜查,他們搶走了一本大法書。惡人要我寫不煉功的保證,我堅決不寫,他們就讓我兒子給他們寫了保證。那件事後家裏人對我看的更緊了,因我在家裏已無法正常的學法煉功,我只有離開了家,在外面學法、證實法、講真相。一次我在中江縣講真相時,因人舉報被抓到了中江派出所,被關押了3個多月。在這3個多月我遭受了非人的虐待,每天超強度奴役勞動12個小時,做燈籠穿鐵絲,規定一天要做300個燈籠,滿手盡是血泡。每天要背監規,我不背,不配合邪惡,不背惡警就打,但我就是不背,惡警拿我沒法了。在那裏我吃的是帶皮帶沙子的土豆和白菜,住的是黑房子,看不到陽光,不知道是白天還是黑夜,吃、住、睡、大小便都在一間屋子裏,睡的是木板床,沒有被子,我的家人也不知道我的情況,就這樣被迫害了3個多月。後來有同修對我家人說了我的情況,家人拿了2700多元錢才把我放出來。回家後,家裏人就把書藏起來,不讓我看書,也不讓我煉功。我堅決抵制他們,說你們必須讓我學法煉功。家裏人拿我沒辦法,只好把書還給了我,我就突破了這一關。 這一路走過來,寫出來好像並不是很難,但在當時的過程中每一步都不是太容易的。我想我之所以能夠走過來,走到今天,很重要的一個原因就是對大法的信,我就相信大法,就相信大法是最好最對的,就相信師父說的每一句話。就是因為這個信,讓我能衝破層層的干擾和阻礙走了過來。正法的進程到了今天,我看到還有許多過去的學員沒有真正的走出來,沒有做一個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應做的「三件事」。師父在《美國首都法會講法》中講道:「可是時間不等人,機會越來越小了。」我寫出我的經歷,希望對這些至今還沒有走出來的學員有所幫助。其實走出來並不太難,只要你信師信法,在現在的基礎上試著向前走一步,別連這試著走一步的勇氣和信心都沒有了。不要與這千萬年等待的一切失之交臂,不要讓千萬年等待的這一刻白白荒廢,那將是生命永遠痛悔都彌補不了的啊。 其實師父把這一切都在《轉法輪》中告訴我們了,「在真正的劫難當中或過關當中,你試一試,難忍,你忍一忍;看著不行,說難行,那麼你就試一試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話,你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轉法輪》)。我也是這樣試著一步一步的走,越走越堅定,越走越知道自己走對了,就這樣一直走到今天。還未走出來的同修,抓緊這瞬間即逝的暫短時間吧,信師父,信大法,也相信自己吧。試一試,向前走一步,看自己到底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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