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六年九月三十日】 師尊您好!同修們好! 前幾天休假回老家,和當地同修去農村講了一次真相,對我的修煉觸動很大。正趕上「第三屆書面法會徵稿通知」的到來,萌發了寫這篇體會的想法,第一次給明慧投稿,不妥之處還望同修慈悲指正。 我父母早在一九九五年初就得法了,我當時正在讀初中,有時也跟著父母學學法,但就是怕吃苦不煉功,直到一九九八年考入大學,在學校才真正的開始了學法煉功。當時對修煉並沒有很深的理解,只感覺法好,每晚宿舍熄燈後,我一人在走廊裏就著燈光看法,每天堅持到兩三點才睡覺,早上五點起來煉功,白天上課一天精力充沛,學習成績在全班前三名,在繫裏也小有名氣,同學們都戲稱我為「小神人」、「小菩薩」。 一九九九年邪惡的迫害發生後,我曾和家鄉的同修們一同去北京去證實法,我們大學的煉功點也被破壞,教授和老師們都迫於壓力不敢出來煉功了,而我們十幾名學生仍然堅持在外公開煉功。後來我們商議去北京證實法,被人告發,我們八名同學被校方和派出所軟禁在校招待所,最長的達一個月,在邪惡的逼迫壓力下,由於我們的正念不足,向邪惡妥協了,寫了不去北京的保證,才算恢復上課。 畢業後我在北京找到了一份工作,慢慢的和過去在大學的同修建立了聯繫,組成了學法點。大家分工協調,做資料、發傳單、光盤、貼不乾膠、掛橫幅。二零零一年底,由於我們在工作中起了人心,有了漏,被邪惡跟蹤綁架了。其中一人正念闖出,兩人被勞教,一人被判刑,我被送到了洗腦班。一個月後,在偉大師尊的慈悲呵護下,一個警察偷偷把我放了。 我再次來到了北京,原單位開除了我,並拒付我原來應得的工資。當時我父母都被非法判刑、勞教,年幼的弟弟靠親友的資助上學。出於怕心和面臨的生存問題,我失去了正念和修煉下去的信心,漸漸的遠離了大法,這一去就是三年半。去年「五一」回老家,剛從勞教所回來才一年多的父親,看到我似修非修的狀態非常著急,與我切磋交流,並找其他同修給我發正念,清除我空間場中的邪惡因素,父親悄悄在師父法像前求師父慈悲加持,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終於喚醒了我,使我從新回到大法中來。 回顧這些年來的曲折經歷,我覺的自己:「雖然身在大法弟子當中,卻沒有在法中精進。」學法時總是帶著執著心去學,總是走神兒,看完了也不知看甚麼。學時很明白,想精進起來,而合上書就被求安逸之心所帶動,學法找不到自己的根本執著在哪,有時也明白,又被常人心帶動做不到。煉功時怕吃苦,煉一次不煉一次,有時好長時間也不煉。對發正念也重視不起來,遇到干擾、麻煩了,才開始重視發正念,環境好了,沒事了,就想不起來了。日常生活中不向內修,總看別人的缺點,想不起自己是個修煉的人,總感覺自己像不明白甚麼是真正的修煉,好像和師父和大法隔著一層厚厚的牆。 最近幾日我回到老家和同修們交流,老家講真相整體做的很好,大部份同修都能走出來面對面講真相了,見著人就講,挨家挨戶的講。同修們還自發的到周邊村、縣去講真相、勸三退,整個地區正的場十分強大。我有幸和家鄉的六位同修一同到近百里外的農村去講真相,這一去真是對我觸動很大,使我明白了甚麼是真正的實修。 我們七位女同修分成三組,大家都靠步行,一天爬山越嶺要走幾十里路,我們當中還有位快七十歲的同修,和我們一樣的一天走十多個小時,看到大家在街上互相謙讓著吃那點自帶的乾糧,我突然淚流滿面。常人都在為吃喝享樂,為了那點名利情在爭爭鬥鬥,不擇手段,而大法弟子們都在節衣縮食,忙忙碌碌救度眾生。他(她)們土裏滾、泥裏爬,樸素的外表下是顆信師信法、純潔慈悲的心,在另外空間一定是金光閃閃、高大無比啊! 我和另外兩位同修一天下來講了四個村,第一村很小,只有四、五十戶人家,大家念很純正,一人講二人發正念,人們都搶著要「護身符」和真相資料,連村幹部都退黨了。走出這個村,我產生了歡喜心,原來勸三退這麼容易啊。我還認為另一位同修講的太長太高,就毫不客氣的指責她,我們三人意見出現了分歧,我心裏不平了,一路上發正念,我感覺不到剛才那麼純正、強大的場了。 果然到了第二個村,感覺那裏的世人受毒很深(實際是我們的心態促成的)。講來講去只退了一個,人們都躲著我們,有的罵罵咧咧,看到這村的人這個樣子,我心裏動了氣,想這些人真是不可救,就拉著一個同修往村外走。另一位同修不為常人心所動,仍然挨家挨戶的講,我們倆在村口等了她半天才出來,我還埋怨、指責同修不圓容整體,我甚至都不想再講了,想回家了,只是沒好意思說出口。 到了第三個村,被我指責的同修進到了一農戶家,我只好跟在她的後面發正念。然而心裏根本沒有救人的心態了,正念發出來也不起作用了。我們的間隔被邪惡鑽了空子,邪靈操縱著那家的人破口大罵,甚至要打我們,強行把我們趕出了門。這下我失望了,坐在那兒不動了。兩位同修不氣不惱,又進了第二戶人家講,那家的一對老夫婦都退了黨,老大爺還不住聲的說謝謝,老大娘八十多歲了,跟著另一位同修一字一句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看到兩位同修那麼慈悲純正,真象兩位在人間度人的偉大覺者。而我自己在幹甚麼呢?連救人的心都沒有了,和同修一比差距之大可想而知了。 在三件事中,在實修中,才體現出了我真正的心性與境界,才發現了我自身的執著和差距,原來還覺的自己修的還可以呢,唉,真慚愧啊!同修和我說:「調整心態,圓容整體」,我照著同修的話去做了,一路上默默的背著師尊的經文《弟子的偉大》,我感覺到自己的正念越來越強了,由於自己的心性跟上來了,我們三人消除了間隔,形成了圓容的整體。我們挨門挨戶走時,師父就安排那些有緣人一戶一戶的在門口等著我們,有時候剛走到門口,門就突然開了,人們都主動的來聽真相,結果這村凡講到的人幾乎都退了。我真切的感到了師尊的慈悲,感到了同修的偉大,也悟到了講真相時的心態有多麼重要。 我在講三退時,經常出現我一問人家是否入過黨團隊,人家就說我甚麼也沒入過的情況。可同修站在那兒只和人家說了幾句話,人家馬上就報姓名退了,我知道是同修的善、慈悲救人的心和祥和智慧的語言打到了對方內心的深處,是我自己的心不純,沒有從根本上為眾生負責,所以人家才不退啊!其實眾生得救與否,全源於大法弟子的心啊! 我們又走到了一家門口,出來的兩個都退了,這家有個老爺爺癱瘓了,不一會兒他的兒女們都來了,同修微笑著進了屋,和他們講開了真相,一遍遍的教老爺爺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老奶奶激動的說:「老頭子,今天佛來救你來了!」他的一個女婿不明白真相,極力的趕我們走,我心裏有點害怕,同修還在慈悲的講著,不一會兒女婿走了,其他人都退了,老爺爺還是黨員呢。同修們那無畏無懼、坦然純正、慈悲救人的心真讓人欽佩,而我由於怕心,甚至連正念都沒有發,實修中使我看到了自己的執著和差距。 走到最後一個村時,村口坐了很多人,同修站在中間大聲的講著,人們圍著聽,人越來越多,人們都搶著要傳單、要光盤、要「護身符」,我和另一同修都忙不過來了,一邊講一邊把退了的名字記在手上。一個村幹部走過來,悄悄的說:「給我退了吧,但要給我保密啊!」說著告訴了名字,然後指著一個剛退的匆匆離開的人說:「那人也是村幹部,你給我們互相保密啊!」這時一個中年男子走過來,我給他「護身符」,還沒講真相呢,他就大聲說:「共產黨壞透了,它快完蛋了,快給我退了吧!」他對著村民們說:「我叫×××,今天退出流氓黨,我家有四本『九評』,我的專職工作就是研究『九評』!」旁邊的村幹部坐在那裏看真相資料,一言不發。 我想為何這裏的世人如此明白真相,一問才知道當地的同修們經常來這裏散發真相資料,就在我們來的前一天,當地同修得知我們要來講三退,當天晚上就把「天滅中共,退黨保平安」、「法輪大法好!」等標語貼滿了鄉所在地和周圍的好幾個村。看著那張張醒目的字幅,我的淚水奪眶而出…… 同修們曾經歷過最殘酷、最邪惡的迫害,變得越來越理智、越來越成熟、越來越無私無畏了,他們默默的圓容著整體,才有這純正慈悲、圓容的正念之場,才有這眾生明白真相爭著被救度的殊勝、壯觀的場面。這時我想起了同修在文章中的一句詩:「吾有恩師救度,吾有同心同道,吾心真理永存,我是這個世界上最最幸福的人」。此時此刻,我置身在師尊的洪大慈悲之中、同修間的整體圓容之中、眾生被救度的喜悅之中,感到無比的幸福…… 和同修們一天的相處,我深切的感到她們不愧為師尊的好弟子,她們在學法中歸正自己,在修煉中改變自己,在三件事中全面提升著自己。就是看上去這些善良、純潔、樸實、平和的大法徒,在物慾橫流的濁世中,靠著偉大師尊的慈悲苦度與呵護,證實著法,救度著眾生,開創著新的人類、新的文化、新的歷史、新的紀元。 我悟到,甚麼是實修?在師尊要求做好的三件事中提升自己,在救度眾生中修好自己,就是精進,就是真正的實修。我再也不能這樣荒廢時間不精進了,得趕緊追上來,精進起來,抓緊實修,隨師父回家。 向慈悲偉大的師尊合十,向同修們合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