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六年九月二十五日】自99年7月20日開始,邪惡開始了對大法弟子的瘋狂打壓。在大法與師父被誣陷,大法弟子被打、被抓、被判刑的嚴峻考驗面前,能否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成了舊勢力全面檢驗和瘋狂迫害大法弟子的最主要藉口。鋪天蓋地的邪惡謊言,欺騙了所有中國民眾和世界許多民眾,使大法弟子面臨前所未有的邪惡考驗。 我是96年得法的弟子,經過了迫害前三年的學法和修煉,困擾我多年的胃病,腰肌勞損,皮膚病和前列腺等疾病全部康復,真正體驗到身心愉悅的輕鬆感覺,思想境界的不斷昇華和身體淨化後的巨大轉變,使我對大法的法理,從感性認識逐步過渡到理性的昇華,但同時還有很多執著心沒去。 99年10月,警察問我「是否還煉法輪功」,我說「這個功法很好,我身心受益,為甚麼不煉哪?」,就被抓到戒毒所關了一個月。在戒毒所裏,警察每天都逼迫大法弟子寫「保證」,大法弟子就寫堅修大法的決心書;不讓大家看法,大家就集體背法;不讓大家煉功,大家就集體煉功。警察利用大法弟子還有對親情的執著,就找來家人每天來又哭,又鬧,來動搖大法弟子的信念,大家就互相鼓勵,幫同修堅定信念,抵制邪惡。最後大家集體絕食,共同抵制邪惡,要求無條件釋放,邪惡在大法弟子的正念震懾下釋放了大部份同修。第一次有這樣大法弟子集體正念否定邪惡迫害的經歷,見證了大法的威力,使我堅修大法的心更加堅定了,在這個過程中我也看到了自己的很多不足,但卻沒有認識到自己最大的漏洞,是不應該主動被邪惡帶走,默認了邪惡的迫害。 當時面對整個社會的巨大壓力和被造謠媒體鋪天蓋地的謊言矇騙,以及邪惡對我的迫害,使家人對我堅持修煉非常不理解,干擾很大。我在家學法煉功很小心,總是觀察我愛人的臉色,家裏的學法和煉功環境始終沒有圓容好。邪惡利用我對親情的執著和自身的業力,對我又進行了新一輪的迫害。 2000年8月的一天,晚上十點多鐘,我愛人已經睡了,我關燈後光著膀子開始打坐。剛做一會兒,我愛人突然一個高跳起來打開燈,面目猙獰的大吵大鬧。我很吃驚,平時文靜的她,此時判若兩人,甚至表情非常可怕。我一下意識到這不是她,是邪惡操縱了她,對我進行所謂的考驗。我很平和的說:「我煉功也不影響你,你怕甚麼?」她打開窗戶,大喊「就不讓你煉,你煉功就不行。」她的大喊大鬧把鄰居都喊起來了。我知道她這樣就是針對我的怕心來的。我還是很平和的說:「我煉功受益,又不影響別人,有甚麼不好?」這時,她一個高跳下床,抓起暖瓶猙獰的喊:「你今天要煉,我就燙死你。」看著她的面部表情,我相信此時的她被邪惡操縱著,已經完全失去理智。這是邪惡在向我挑戰,我的思想在快速思考著,我光著身子能受的了嗎?我是大法弟子能向邪惡讓步嗎?邪惡不就是對我的怕心來的嗎?一想有師在,有法在,大法弟子怕甚麼?今天就是要把學法煉功的環境正過來,最後堅定了對師對法的信念,穩穩當當打著坐。 整整一暖瓶的開水順著脖子澆下來,全身劇痛,劇烈抖動,此時我一遍又一遍背誦「大法不離身,心存真善忍;世間大羅漢,神鬼懼十分。」(《威德》)頓時感覺全身上下熱流竄動,很快就不怎麼痛了。我站起來,身體還在抖動。我直視著她背後的邪惡在想,我不怕你們,我決不會讓你們看大法弟子的笑話。(因當時還不知發正念)我當時不但沒恨她,卻感到她很可憐,我對師父說:「師父,她太可憐了,她不知道她在做甚麼?我知道是邪惡在操縱她做的,如果將來我有能力,我一定要度她。」因我知道對大法弟子做了這樣的事的後果怎樣,也是因為我沒有做好,才使邪惡利用了她,我為她而痛心,更為我沒做好反而害了她而懊悔,我發自內心的對師父說這番話。 當她看我被燙後,被嚇得清醒了,她既恐懼、內疚,又心痛和後悔。此時此刻我的慈悲心完全體現出來了,我一再安慰她,「你不要怕,這不是你做的,我不會恨你的,一切都過去了。」就這樣,我沒上醫院,全身起了大水泡,也沒用藥,十天後就開始長嫩肉了。 由於當時正念足,現在我身上一點疤痕也沒有,大法的威力在我身上充份展現,使我更加堅定了修煉的信心,同時也使周圍的人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如果換成常人這樣大面積燙傷,後果無法設想。「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師徒恩》)。 衷心感謝師尊為我們所做的一切,我們只有在修煉的道路上勇猛精進,用正念正行證實大法,做好大法弟子的三件事,抓緊救度眾生,不辜負師尊的慈悲苦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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