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六年九月二十四日】自從我和丈夫結婚那天起就是醫院的常客,簡直就是醫學專家們的老大難。結婚二十多年來從未間斷過吃藥,打針。九八年三月份的一天晚上,我們到一病友家串門,病友給我看《轉法輪》,並告訴了我們附近的煉功點。 第二天,丈夫找到了煉功點,那裏正好在放師父的講法錄像。從那天起我們被師父的深奧法理和慈悲所折服。 過了幾天,我們有緣得到了大法書,越學我們越覺的師父的法理深奧,感覺自己心性在昇華,人生觀,世界觀完全發生了變化。當我們認識到大法有多麼珍貴時,便想讓親朋好友都來得法,於是我們買來很多大法書,只要是親朋好友,我們都送給他一本《轉法輪》,這樣他們之中許多有緣人也入道得法。 我們一直按師父說的做,利用一切有利條件洪揚大法,這樣在不知不覺中身上的「病」都不翼而飛。就這樣,不論是嚴寒還是酷暑,甚至是除夕之夜,我都堅持學法煉功,風雨無阻。 轉眼到了九九年七二零,江羅流氓集團開始打壓迫害法輪功。單位派人步步緊盯(當時邪惡下令單位有去北京上訪的,單位要受到處分)。丈夫趁他們不注意,還是去了。 過了兩天丈夫回來了,還沒等進家門就被一直守在門外的壞人給帶走了。丈夫被帶到單位後,十幾個人非法審問他,並逼他寫甚麼「不煉功不上訪」之類的東西,丈夫不寫,就不讓回家。這樣被單位看管起來,丈夫晚上照樣煉功。 一次,保衛科長用手電筒照到丈夫臉上,看到丈夫正在煉功,說「你還真行」,就走開了。後來才知道,那兩天丈夫悄悄爬上拉煤的火車去了北京(丈夫是火車司機)。一路上邪惡全部戒嚴,多虧有司機證才好不容易到了北京天安門。 天安門廣場及周圍也全部戒嚴了,到處是巡邏的武警,發現有人隨時跟蹤詢問。那天早上,正好在一家醫院門前排著很長的看病的隊伍。因此才躲過了這一難,他悟到這是師父保護。 二零零一年夏天,大集(在村鎮上有定期的集市)前的晚上丈夫拿了一條十幾米的「法輪大法是正法」條幅,把它掛到集市的電線桿上。因為天黑,也沒有在意別的,就想等明天人們都能看到就好。 第二天去集市一看,正好掛在了變壓器的上面,電線上都有幾十萬伏的高壓電,想想真有些後怕,幸虧師父保護。人們看到條幅紛紛議論:煉法輪功的真了不起。大家都說好。中午來了很多壞人,但誰也不敢動,因為上面有電,整個過程持續了很長時間。真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 到了秋天,幾位同修說,某處有一條十幾米長的誣蔑大法的橫幅,那裏人來人往,眼看著在那兒毒害眾生乾著急也沒辦法。丈夫聽到後,拿上刀片,趁著天黑就去了。到那兒,看到那條橫幅有十幾米長,每個字都有一米高,掛在那裏,丈夫甚麼也沒想,上去就把它從中間一刀兩斷,然後把它扯下來了。扯下之後就丟在了路邊,丈夫就往回走,走了有一里路,心想:別叫壞人拿去又掛上,我得把它拿回來才行。拿回來一看,不偏不倚正好將「邪」字從中間割開了。這時丈夫想起前天晚上夢中的情景:到了一個地方,看到死了好多人,一個又高又大的妖魔鬼怪在張牙舞爪,自己舉起刀就把它的頭給砍下來了。 丈夫與同修組織召開了一個小型法會,後來被一「猶大」出賣。丈夫受到牽連,被邪惡綁架到了看守所,邪惡威逼毒打他,讓他說出參加那次法會的人。不論邪惡採取甚麼手段,丈夫就是不說,因此遭到毒打連續十幾天不讓睡覺,壞人輪番審問。壞人從丈夫那裏得不到甚麼,就氣急敗壞採取報復手段,將他非法勞教三年。 在勞教所裏,丈夫不配合邪惡,不參加勞動,還帶動其他大法弟子發正念除惡,不配合甚麼所謂的「轉化」。惡警對他也感到很頭痛。勞教所裏有很多詆毀大法的書,只要丈夫見到就想辦法毀掉。有一次,丈夫在洗涮間的牆上寫上「法輪大法是正法」,惡人查了好幾天也沒查到。丈夫沒事就寫上訴書、檢舉信(丈夫沒上過學,只是憑心在做),寫好後再想辦法寄出去,這樣很多地方都收到過丈夫寫的信。勞教所的上級部門告訴了被檢舉的惡警,惡警見了他都灰溜溜的躲著走。直到二零零五年底,丈夫堂堂正正的走出了勞教所,又匯入到正法的洪流中。 邪惡的迫害,使學員失去了集體學法煉功的環境。我們更加珍惜現在的時間。因為現在的時間是師父留給大法弟子的,人類的社會不是邪惡逞兇的樂園,是成就大法弟子建立威德、救度眾生的。 丈夫現在單位仍舊做著講真相救度眾生的事。做的正起勁的時候,有人到領導那兒打小報告。領導去各個科室調查,科室的人都說看的是報紙,別的甚麼也沒有。丈夫下班回家後告訴認識的同修幫著發正念,同時給單位幾個主要領導寫勸善信。幾天後領導果然收到了信,自己躲在辦公室看了近一個小時。丈夫想:這是他得救的機會。之後,領導對待丈夫的態度就變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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