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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根本上改變常人觀念 才能正念正信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2006年9月1日】從1996年得法到現在,我已經走過了整整10年的修煉歷程。可是,總覺的自己還是在低層次上徘徊著,不能向更高層次上突破。主要表現是:發正念時思想走神、溜號、正念不集中,甚至覺的不管用;背誦《轉法輪》時,邪靈「懷疑一切」的格言總是在我腦海中跳躍;用大法破解夢中所見時,中共教科書《辯證唯物主義》中所說的「夢是客觀事物在大腦中的歪曲反映」等也會在我頭腦中閃現出來;還有當自己吹奏《普度》、《法輪大法好》等大法樂曲時,無意中就會奏出邪黨的歌曲,甚至還覺的它很好聽,等等等等。

造成這種局面的原因究竟是甚麼呢?通過學法、背法,挖根、向內找,我認識到共產邪靈的毒害和惡黨的長期洗腦是造成我不能牢固樹立對師對法正念正信的根本原因。

中共邪黨對人的精神控制是全面的、深入的、無所不包、無所不在的。我們每時每刻接觸到的電視、廣播、電影、書報、互聯網,從媒體到各行各業,從家庭到社會的每一個角落,無不滲透著黨文化的邪說並打上深深的烙印。幾十年來,我就是這樣在被欺騙中渾渾噩噩的接受著邪黨的宣傳、說教和洗腦。

沒有正念正信會造成嚴重的後果。在修煉的初期我就有這樣的教訓。當時由於自己執著心太強,悟性太差,不能用真正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學法時,一邊抽煙,一邊看《轉法輪》。師父說:「我勸大家,真想修煉的從現在開始你把煙戒了,保證你能戒的了……你再拿起煙抽就不是滋味。」於是我就真的點上一支煙,深深的抽上幾口,品一品是甚麼味兒,感覺味道沒有甚麼變化,就接著抽下去。這樣,一直抽到2002年4月16日才把煙戒掉了。為甚麼戒了?因為我已經咳嗽的上氣不接下氣了。醫生拍X光檢查,發現我的肺像蜘蛛網一樣,一團亂麻。這時,我才悟到師父說的「你再拿起煙抽就不是滋味」的份量了。我把煙戒掉之後,「肺病」很快就好了。此後,師父多次在夢中考驗我,我都守住了心性。從此才乾淨、徹底的戒掉了煙癮。這是多麼嚴重的教訓啊!

如果是悟性高的人,通過這件事舉一反三,就可以把很多執著心和不良習慣去掉。可我是一個悟性很差的人,就像師父說的:「人家來的都是現成的料,他來的是坯料」、「悟性越不好,越受業力阻礙;吃苦越大,就越不相信,修煉起來也就困難。」

我的煙癮戒掉了,可是,對酒的執著卻遲遲不去。因為我原在一家外企工作,是專門搞接待的,喝酒不用自己拿錢,喝的還都是好酒,再加上受常人觀念的影響,認為喝酒能舒筋活血等等。所以,往往經不住別人的誘勸,酒杯一端,就忘了自己是一個煉功人。有時喝到興頭上,不但主動喝,而且還替別人喝。師父說:「佛家是不講喝酒的,你看見哪個佛提著酒罐子?沒有……可是酒戒掉之後不能再喝……你染上這習慣是很討厭的,喝酒會亂性。」

我明明知道師父講的法是在苦苦的救度我們,可是由於正念正信不強,卻一直去不掉這個執著心,結果患上了脂肪肝,直到2003年夏天才徹底把酒戒了。

還不止這些,由於學法不深,心性不高,自身瓶子裏裝的髒東西總是不願意倒出去。結果,高血脂、肩周炎、高血壓、手腳麻等等甚麼病都上來了。特別煩惱的是,每年我都要出現三、四次像感冒一樣的症狀,打噴嚏、流鼻涕、咳嗽、胸悶,一晚上要用半卷衛生紙來擦鼻涕,弄的整夜不能睡覺,嚴重的干擾了我煉功、發正念。而且每次都延續很長時間,最長的一次一個多月,鼻子都捏爛了,都擤出血來了。最後,都是在家人的勸說下打針、吃藥,幸好了事。可是,我這一關卻總是過不去。

以上我講的這些情況只是用自己的親身體會說明了沒有堅定的正念正信會給我們的身體帶來不良後果。其實,沒有正念正信所造成的嚴重惡果遠非如此。

1999年7.20,中共邪黨和江氏流氓集團開始對法輪功的血腥迫害之後,面對鋪天蓋地的謊言和凶暴殘忍的迫害,我沒有選擇去北京、去天安門證實大法,沒有毅然決然的退出共產黨,沒有精進不停的堅修大法,卻完全採取了常人那種在政治鬥爭中躲避迫害、自我保護的辦法:違心的表態、寫三書、與邪惡的「610」展開所謂的周旋。結果,還是被關進洗腦班迫害,後來又被監視、抄家、關進看守所、罰款一萬元,一系列迫害接踵而至。從看守所(被非法超期羈押75天)出來後又失去了工作。

為甚麼按照黨文化的思維方式去處理問題也不能逃脫邪黨的迫害呢?後來通過系統的學習師父的多篇經文才認識到,一方面,宇宙中的舊勢力系統的安排了對大法弟子的所謂考驗,中共邪黨用假、惡、鬥的手段按舊勢力的安排行事,在人間直接實施迫害;另一方面,大法弟子沒有修好的那一面就成了舊勢力考驗、迫害的藉口,如果沒有對大法的深刻體悟,缺乏堅定的正念正信,勢必要遭受各種各樣的魔難,甚至還會敗壞大法的名譽。這方面的教訓太多太沉痛了,由於篇幅所限,在此不一一贅述。

師父說:「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 」(《洪吟(二)﹒怕啥》)。這話一點不假。我從看守所出來以後,受到了來自社會、單位和家庭(除我之外家裏人都不修煉)各方面的壓力。邪惡的「610」把我作為全市法輪功學員中的重點加以監控,派出所、公安局、「610」、居委會和所在工作單位不分晝夜的往我家打電話,還經常到我家「登門拜訪」。面對這樣的壓力,我的怕心、求安逸的心、放棄修煉的心都起來了。我想起了師父說的話:「作為一般修煉的人,屬於中士聞道,煉也行,不煉也行,這樣的人可能就夠嗆。」(《轉法輪》)我想師父這段話就是說我呢,我這一輩子是修不成佛了,乾脆別修了吧。可是,師父的另一段話又在我耳邊響起:「是不是這個人想修就很難了,就不能長高功了?還不是的,我們講大法無邊,全憑你這顆心去修。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全看你能不能忍受,能不能付出,能不能吃苦。如能橫下一條心,甚麼困難也擋不住,我說那就沒問題。」(《轉法輪》)

痛定思痛,我靜下心來,在同修們的幫助下,找來了師父所有的講法和經文,一遍一遍的學,一遍一遍的思考著這些問題:法輪功是正法;共產黨是邪黨;法輪功讓人修煉真、善、忍,淨化人的身體和心靈,促進道德回升沒有錯。共產黨用假、惡、鬥血腥迫害法輪功,用謊言和欺騙矇蔽世人,企圖用政治運動的方式摧毀人們的信仰、良知和道德就是逆天叛道。作為一個得了法的大法學員,應該跟誰走?是助師正法,建立威德,正念正行,解體舊勢力的一切因素,跟隨師父返回美好的家園,還是屈身於惡黨的高壓和淫威,在物慾橫流中去爭奪常人的名、利、色、氣?我選擇了前者。

修煉是嚴肅的,不能當作兒戲。一旦從新確定了修煉,就必須用超常的理來衡量,用高層次的法作指導。我調整好自己的心態,安排好自己的時間,處理好學法煉功、發正念和講真相三者之間的關係,不斷的從法中吸取能量,求師父正念加持,很快就從新熔入了大法修煉。

有一天,我正在家裏用竹笛吹奏《普度》,610和公安的人又來我家「拜訪」。我很客氣的讓他們進來。他們問我:「是你吹的笛子嗎?很遠就聽到了。真好聽。吹的是甚麼曲子?」我說:「好聽嗎?是佛樂,是共產黨千方百計要詆毀和污衊的大法的佛樂。」我說這話的時候,沒有絲毫的怕意,既堅定又鎮靜。他們覺的沒意思了,就悻悻的走了。

又有一天,單位打電話通知讓我寫「認識」,我說:「我一個字也不會寫了,並且聲明以前寫的統統作廢!」說完,我就把電話放了。可能我的態度惹惱了單位領導,他們就製作了一份污衊大法和逼迫我放棄修煉的所謂「協議書」,讓我簽字。我想,這一定又是邪惡勢力安排的一次考驗。以前它們實施這種迫害時,我總是稀裏糊塗的就給予了配合,這一次,說甚麼我也不能再讓它們鑽空子了。於是,我靜下心來,求師父加持我的正念,解體所有黑手爛鬼。我對他們說:「我再也不會簽這樣的字了。」他們說:「不簽字就不讓你上班了。」就這樣,我失去了工作。

事後,很多人對我的做法不理解,說:「一個月五、六千元的收入不要,要煉法輪功,太不值得了。」在這種常人心的帶動下,有好幾個夜晚我睡不好覺,想著自己這一生都獻給了共產惡黨,各種榮譽證書有那麼一摞子,到頭來終久免不了遭受這樣的迫害,心裏那種蒙冤的感覺油然而生。這時,我捧起了《轉法輪》,反覆誦讀著其中的一段話:「常人想得到的就是個人的利益,怎樣過的好,過的舒服。我們煉功人卻不是這樣,正好相反,我們不想追求常人要得的東西,而我們所得到的又是常人想得都得不到的,除非修煉。」師父的話像一盞明燈,照亮了我的心扉。我的心境一下子變得那樣的輕鬆,那樣的平靜,瞬間有一種出污泥而不染的感覺。

正念足了,怕心就容易去掉了。《九評共產黨》發表後,傳《九評》,促三退成了我們做好「三件事」的一項重要內容。共產黨把《九評》視為禁書,不敢正面應對,只能對傳播《九評》的大法弟子暗地裏下毒手。

在此期間,我家的電話又不分晝夜的響起來了(後來我就把電話拆掉了),問話的內容千篇一律都是家裏有沒有微機,會不會上網。又過了幾天,市、區610的人又到我家騷擾,我正在家裏看《明慧週刊》。聽到敲門聲,我從貓眼一看,心裏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想來窺探我是否在家裏從微機上下載《九評》)。我把家裏的大法資料放好,對老伴(不修煉)說:「你別害怕。我有法在,有師父加持,我正好利用這個機會給他們講講真相。」我這話剛說完,老伴嚇的渾身就哆嗦開了。因為610和惡警第一次抄我家時,出動了五、六輛車,二、三十人,那個氣勢洶洶的場面至今讓她心有餘悸。

我把門開開站在門口,不讓他們進屋。故意問他們:「你們找誰?」這時我看見區610的那位科員一低頭就溜到樓下去了,剩下兩個市610的,其中一個頭頭說:「我們給你問寒問暖來了。」說著就往屋裏鑽。我為了給他們講真相,就從「問寒問暖」講開了。

我說:「我們一家七、八口人,老的老,小的小,退休的退休,下崗的下崗,你們甚麼時候問過寒問過暖?你們來抄我的家翻了個底朝天,拿走我的東西拒不歸還,還把我關進看守所,超期關押75天,明明是你們執法犯法,還罰了我一萬元,連個白條也不打。這是問的甚麼寒,問的甚麼暖?我從看守所出來後,你們給單位施加壓力,不讓我上班,我被迫失去了工作。你們還一天24小時不分晝夜的打電話騷擾我,為了避免騷擾,我不得不把電話拆了,就剩這麼一點點通信自由也被你們剝奪了。這就是你們問的寒問的暖?」我越說正念越足,越說心裏越明,根本就沒有了那個「怕」字,連老伴也不哆嗦了,幫著我講開了真相。

我從共產黨建政後搞了無數次政治運動,迫害死無數的同胞,包括自己黨的領袖人物都要一個個被迫害致死,一直講到1999年7.20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以及後來製造天安門廣場自焚偽案,靠謊言和欺騙來煽動對法輪功的仇恨等等,重點闡明每個人在這些大是大非面前都應該保持自己的道德良知,相信善惡有報的道理。他們聽了以後表現出一臉無奈的樣子說:「我們也不願意這樣幹,都是上邊安排的,你也別太耿直了,這樣會吃虧的。」說完,又寒暄了幾句就匆匆的走了。

過了幾天,我又打電話約溜走的那個區610的科員,又給他詳細的講了一次真相。最後,我對他說:「我既然走上了修煉這條路,就決不會回頭。你可以去舉報我,去升官、發財。但是,你終有後悔的那一天。」他說:「你能跟我說這樣的話,說明你信任我,一下子把咱倆之間的關係拉近了。你是法輪功的受益者,該煉功還煉功,我決不會做那些傷天害理的事。」從此以後,我們倆不但成了好朋友,而且,直到現在,再也沒有人來騷擾過我。我想,這就是正念的威力吧。

其實,正念正信不是靠講幾次真相,做幾件正法的事情就能真正樹立起來的。我和其他同修在一起切磋交流時大多有這樣的體會。究其原因,我認為,師尊在《轉法輪》的開篇「論語」中就開宗明義的指明了:「「佛法」是最精深的,他是世界上一切學說中最玄奧、超常的科學。如果開闢這一領域,就必須從根本上改變常人的觀念,否則,宇宙的真相永遠是人類的神話,常人永遠在自己愚見所劃的框框裏爬行。」我通讀《轉法輪》已經有上百遍了,《論語》早已背的滾瓜爛熟了。關鍵是不是真正把師父講的法當作最精深、最玄奧、最超常的科學去學了,是不是從根本上改變了常人的觀念。

只有從根本上改變了常人的觀念,才能真正樹立起正念正信。舉個大家最熟悉的例子:如何看待病業?人身上哪兒發炎了,哪兒長瘤了,哪兒骨質增生了,用常人的觀念去認識,那都是病。都應該到醫院去診治。對於一個常人來說,這沒有錯。因為常人生老病死就是那樣安排的,他看不到有病的真正原因是業力所致。而對於一個修煉的人來說,就不這樣看了。他會認為身體是由師父給淨化的,病業來了,那都是關、難或干擾所致。只要提高心性,找出漏洞,修去執著,加持正念,很快就會過去。但是,要真正轉變這樣一個觀念是很不容易的。為甚麼呢?因為常人總是把自己所了解的極淺的那一點點知識當作最正確的東西,不願改變傳統的觀念去思維。就像我在前面提到的發生在我身上的病業一樣,我也是經過了一個非常痛苦的過程才悟到了這一層法理。

無獨有偶,就在我寫這篇體會文章的時候,像感冒一樣的病業干擾又來了。而且這次來勢兇猛,一上來就是咳嗽、胸悶、頭疼、發燒。我悟到這是舊勢力的干擾,它不讓我寫修煉心得與同修交流,還想來考驗考驗,看我有沒有足夠的正念。

看我「病」的很難受,家人都來關心我,讓我去打針輸液。我說:「你們誰也別來勸我去醫院了。我有師父在管,誰也動不了我。」不管我多難受,我都堅持發正念,請師父加持,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和考驗。就這樣,只過了3天,我就完全好了。而在以前都要持續很長時間,並且都得靠打針輸液才能治好的。

總之,通過學法我體會到,沒有正念正信,就不可能走好師父安排的正法之路,就不可能返本歸真,走向圓滿。而樹立正念正信的關鍵就是從根本上改變常人的觀念。如果我們的一思一念都在法上,師父就會給我們超常的能量。否則,我們只能在心智的迷失中彷徨。

個人體悟,層次所限,如有不妥,請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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