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6年8月7日】在2005年,很多同修參與近距離發正念營救獄中同修,這對整體配合起了一個良好的開端,增強了營救同修的意識。雖然沒能救出同修,但是在過程中卻顯露出各自心性、心態乃至在整體配合中所起到的作用。我們應該發現不足,修下去,達到整體配合整體提高整體昇華,真正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可當時有同修卻認為獄中的同修心不動(自己不想出來)我們也無能為力,認為這事主要在她自己。有的見沒救出來,好像有一種灰心的感覺,甚至沒參與的開始抱怨:這麼多人去,光路費得多少啊,如把這些錢給資料點得做多少資料呀。這些不都是人心嗎?我們更不該灰心,畢竟我們在整體配合上走出了第一步。 師父在《也棒喝》中說:「當他們出來時,你有甚麼臉面對他們?你為他們做了甚麼?」其實這件事我們已經能配合的挺好,只是在認識上還有待提高,要真正做到發自內心的去營救同修,解體舊勢力的一切安排,保持持之以恆的發正念,有不解體邪惡不罷休的心。可我們還是把這事放鬆了。 直到今年七月有同修去看望她家屬,才聽她家屬說:「謝秀改誰也不見,心也太狠了,我也不去見她了。」聽到家屬這樣的話,同修不相信,這麼長時間(將近5年了)她見不到外面的親人,怎麼可能不想見呢?其中定有原因,我們必須去問個究竟。 這樣與家屬商定好前去監獄探望。剛開始獄警們不讓見(找了幾個地方),這時,家屬灰心了:「我們還是走吧,別在這兒耽誤時間了,再耽誤回家趕不上車了。」可同修並不灰心,邊勸家屬邊發正念,在大法弟子堅定的正念下,家屬的正念上來了,在家屬的指責和強烈要求下獄警用自己的電話給接通了,通話中進一步證明不是惡警們說的那樣,是因為秀改不配合邪惡的一切命令和指使,把囚服撕爛扔出窗外,不接受它們給的一切東西,惡警才欺騙家人說「是她不想見你們,以後不要來了,來了她也不見,我們也沒辦法」等謊言給家屬和同修之間製造間隔,讓我們產生消極狀態:『她不見我們,我們怎麼幫她呀。』不是秀改不見親人,而是邪惡想利用接見達到它們所要求的。 也許是親人(同修)為見秀改心切,動了人心,在通話中勸說:「今天無論如何也要見你,你就穿一下囚服出來見我們吧。」秀改卻說:「我穿上了不就承認自己是犯人了嗎!我沒有錯,我們做好人沒錯。」秀改的正念正行讓同修頓時認識到自己此刻的言行已經在不自覺的符合了邪惡想要達到的目地,我們這是在幫邪惡呀,正念正行不是嘴上說說就行的,那是以長期學好法為基礎的呀,在關鍵時刻怎能符合了邪惡的思想呢?我們的同修在那樣的邪惡環境下已達到了她個人的否定舊勢力的標準,而且做的是那樣的好,關鍵就看我們外面的同修是否能形成整體,我們需要的是整體提高、整體昇華、整體達到標準,也許同修的承受也存在我們做不好的因素。 不是有同修說過不管被關押的同修是甚麼狀態,我們外面同修用我們的神念、正念「抬」也要把他們「抬」出來嗎!結果同修救出了好幾個。我們安平同修整體上到底有沒有這種強大的信師信法的正念呢? 在要求見秀改的過程中,獄警也告訴說:「還是你們的力度不夠,不然早出去了。」並且還說:「秀改不承認她是犯人,如果家屬再不配合我們,那我們的工作就沒法做了,如果你們也不承認她有罪,你們就去上訴好了。」這不正是師父在借人的嘴在點化我們加強正念嗎? 現在我們識破了邪惡的謊言,是我們的好同修為了不配合邪惡,寧願放棄與家人見面的機會都不去符合邪惡去穿一下那身囚服。不是她真的不想見同修,因為她知道離和同修見面的日子不會長了,話語中還在鼓勵外面的同修要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不是她真的不想與家人同聚,是因為她是助師的法徒,肩負著助師正法的大法徒,在邪惡的魔窟中證實著大法的神聖,解體著邪惡的一切安排,兌現著史前大願。 我們現在不能再麻木了、不能再等待了、不能再忘了發正念了。只要我們大家共同提高上來,做到堅持不懈的發正念,同時人的表面也要行動起來,師父在《美國首都法會講法》中說:「大法弟子在一起做事的時候,大家真的要互相配合好。形勢變化很大,大家看到了,目前有些事情還有很多的障礙,而所有的障礙一旦都清除了,這件事情就完了。」讓我們做到「身神合一」真正的起到震懾邪惡、解體邪惡、救度眾生的作用,相信我們的同修就會一個個的被營救出來。如有不對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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