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6年8月30日】我從來沒有想過把自己的修煉經歷寫出來,因為有一個觀念障礙著我,認為自己文化不高寫不出來、寫不好;認為別的同修都比我修得好,沒有甚麼可寫的,做的都是很平常的事;還認為現在做「三件事」都忙不過來,沒有時間寫,自己就默默的做好「三件事」就行了。沒有認識到寫文章也是一種責任、一種修煉形式。其實不想寫也是一種埋藏很深的執著,是私心和惰性的表現。 看了明慧週刊230期《能堅持在法上修的同修應重視寫出修煉經歷》──從正面證實大法也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責任後,我才想起把自己修煉的經歷寫出來。向尊敬的師父做個彙報,向同修做個彙報,其實這也是與同修共同切磋的一次機會。 夫妻得法共同精進 我是96年11月11日那天下班回家吃完晚飯後,沒有任何思想準備,無意識中就走到了煉功場,看起來很偶然,實際上後來我知道是師父的法身把我領到了那個純淨、祥和的煉功場。我剛一進去,就有好多認識和不認識的人熱情的招呼我,並把她們坐墊讓給我坐。後來我才知道,當時我們那個煉功點剛成立,而且是第一天放師父講法錄像,我就幸運的坐到了那個場上。當時我甚麼都不懂,問了一些非常可笑的問題,而且現在想起來都臉紅的事情來,我就問了周圍的人,我說你們煉的甚麼功,你們的祖師爺是誰?他們說煉的法輪功,師父是李洪志。我說沒聽說過。但是我還是坐下來,認真看了師父的第一講講法錄像。 師父的講法一聽就使我感到非常震動,特別是師父講的其中一句講法:「在國內外,真正往高層次上傳功,目前只有我一個人在做」(《轉法輪》)我一聽好像明白了師父在說甚麼,但又不明白,總覺得這個師父不簡單,不是一般的氣功師。就這樣我一直看完了師父的九天講法錄像,並開始和同修一起學煉五套功法,第三天我就幸運的得到了大法書《轉法輪》。拿到《轉法輪》的當晚,我就把《論語》看了,然後就直接看師父小傳,再翻過來接著看。看完第一遍後就總覺得是一本教人做好人,看似淺顯易懂,實質卻是深不可測,深奧的不可想像的一本奇書。就這樣一天一天按部就班學法煉功。由於在和平環境下,覺的來的容易,不知道甚麼是精進,但確實從內心覺得大法好,總覺得與師父有緣,而且決心這輩子跟師父走到底。 我覺得這個大法太好了,就告訴我的丈夫叫他也來修,但他當時還有很多常人的東西放不下,叫他看書當時他也不看,但他支持我,不反對我修煉。後來我就想了一個辦法,我晚上學法,他睡覺,我就在他耳邊讀,不管他睡著還是沒睡著。我就是讀,我想他總會聽到,就這樣經過了11個月,緣份終於到了。97年10月2日,我們要出去洪法,他突然答應和我們一起去,就這樣他走進了修煉,而且一直很精進。我幸運和他是同修,在修煉這條路上,我們一直配合得很好,在學法煉功中,我們比學比修,互相切磋,共同精進。 面對邪惡,堅定修煉不動搖 到99年7月23號,風雲突變,一瞬間全國所有的新聞媒體、電視電台、報刊雜誌,鋪天蓋地都是對師父的誹謗、對大法造謠,並節節升級,真是天都要塌下來一樣的邪惡,氣勢好像使人氣都喘不過來一樣。因為當時我在常人中是一個單位的領導,而且是一把手,所以從上到下的壓力都顯得非常的大,一時間上級、平級領導、中層幹部和一般職工都在竊竊私語,有假借關心旁敲側擊的問:哎,你是不是在哪裏簽過字或有甚麼名單等。我堂堂正正的告訴他說你放心,我從來沒有在任何地方簽甚麼字或有甚麼名單等。更有甚者當面辱罵的(當然是沒有提名)她罵:「這些人太愚昧了,還煉法輪功。」當然常人中到底有甚麼目地,我們不去管它,我就說中共惡黨邪靈操縱的這一迫害何等的邪惡,毒害了多少不明真相的眾生。 但是不管壓力有多大,我心裏清楚明白大法好,當時邪惡越誹謗我們師父,越誹謗大法,我說我看你到底要說些甚麼,看它們還有甚麼說的,結果它們說的都一一的被我頭腦清醒的否定。而且當時我就對同修說,它們這一宣傳到使我更加了解了我們的師父,更加尊敬我們的師父,原來我們的師父是一個比好人中的好人還要好的人,跟師父走沒有錯。 「真修大法,唯此為大。」(《洪吟》)作為一個大法修煉者,不管在甚麼情況下,首先把修煉放在第一位,提高心性,用法的標準來嚴格要求自己,心中相信師父、相信大法,把自己當作一個真正的修煉人。從7.20迫害大法以來,我們就每天早上3點半起床煉功,五套功法煉完後就學法,白天照常上班。後來開始發正念,我們就保持不影響平時4個整點全球發正念和星期天6次整點發正念及當地每晚7、8、9、10發正念等。煉功、學法從修煉至今,不管在多麼艱苦的環境,還是過年過節都從未間斷過。《轉法輪》一般是2、3天學一遍。今年開始是背《轉法輪》。背完一遍後,背《洪吟》,新經文等,現在繼續背《轉法輪》。 邪黨越造謠,我就越看清它們的邪惡本質,和它們的距離越來越遠,最後完全失去了對它們的信任,繼而是失望、決裂、退出,現在是正念解體它。師父一再教導我們學法學法,學好法。通過這七年的風風雨雨,我真的感受到了一刻也離不開大法。如果沒有師父和大法給我的力量和智慧,我走不到今天,過不了那些關和難。正像師父在《排除干擾》中講的:「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我由於不停的學法,大法給了我無窮的智慧、堅定和力量。 我算是一名沒有暴露的大法弟子。因為當時它們好像要把我怎麼樣,但我沒有一點怕心,用正念(其實當時我還不知道甚麼是正念,只是每天出門前都和我的丈夫互相鼓勵說:別怕,笑對人生。就這樣我們每天堂堂正正的上班,正確對待外來的一切壓力,做我們自己該做的事。他們找我談話,我就用智慧告訴他們,我說煉沒煉我最清楚,你們誰也沒有我清楚(因為當時我住家與單位不在一處),常人根本不知道。從此以後他們就再也不找我正面談這個問題了。 但我知道他們暗地裏一直在懷疑,並想方設法抓把柄,而且當時還搞甚麼個個表態,人人過關。當時我們單位還有九個煉功的,好像形勢很緊張,她們沉不住氣了,跑來給我說:我們是不是也拿兩本不太重要的書交上去應付一下。我當時就嚴肅的給她們講,這是大法的東西,不但不能交書,就連一個字都不能交。後來才知道這一念起了關鍵性的作用。我知道是師父給了我力量和智慧,使我沒有了怕心,沒有怕,就會減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煩和干擾,所以在這種形勢嚴酷的這麼多年裏,我們單位幾乎沒受到直接的衝擊。 決不讓邪惡的陰謀得逞 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師父的安排,既然師父安排我在這裏,讓我不暴露,可能還有重要的事情得我去做。我就必須按照師父的要求起好一個大法粒子的作用。首先利用在常人中的這個身份,只要有關單位傳達有誣蔑法輪功的事情,我就上不傳下不達,只管把消息轉同修,然後做出智慧的回應。師父說:「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我親身體會到了。 2003年一次,上級有關部門要求我單位派20人去看它們的所謂××教展覽,當時我腦子「嗡」一下,這不是要毒害眾生嗎,怎麼辦?我一定不能讓我單位的眾生受毒害,當時我就請師父加持不准邪惡毒害眾生。我決不能派人去遭毒害,決不讓邪惡的陰謀得逞。就這樣拖了兩天,第三天上級召開有關會議時宣布這次參觀任務已完成。就這樣,我單位至今沒有一個人去看它們的造謠欺騙歪理邪說等甚麼展覽,順利的過了這一關。 再一次是有關單位搞文藝演出,每個單位兩個節目,我看到其中有一個單位有一個節目叫「三句半」是誣蔑大法的,我馬上就發正念,叫它演不成,並請師父加持,讓它演不成,即使演成也讓它演不好,讓它語無倫次,讓所有在場的眾生聽不到。結果在演出的當天,我坐在第一排,連續發正念,當這個節目一開始就感到場內一陣嘈雜,當時我周圍的人就說,他們說些啥子喲,一句都聽不到。我當然清楚是怎麼回事,這一次也達到了眾多眾生沒有遭到毒害的目地。 還有就是利用好每一次機會,不管在甚麼地方開會、學習等,我都要對在座的眾生,特別是台上坐的眾生發正念,清除他們背後的邪惡因素、黑手爛鬼,讓他們都能清醒的認識到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並讓他們想不起說對大法不敬的話,不讓他們對大法犯罪。有一次,一個領導講話,講著講著就說出一句話來:「現在有的人太難管了,人家法輪功不管怎麼樣,我覺得精神可嘉。」這是明白了的眾生說的一句大實話,我為他能認同大法而高興。 隨時隨地用各種方法講真相 不管是坐車、出差、旅遊、開會、學習等,我們都利用各種機會,不管到哪裏,不管幹甚麼,我知道師父講過,我們每天發生的事情都不是偶然的。我為甚麼要到那裏去,這不是那裏的眾生在期盼嗎,我既然來了,我就要把最好的東西送到那裏去,讓那裏的眾生能知道真相,讓那裏的眾生明白真相後,能得救。 我每次出門首先把資料準備好,根據不同的時間,不同的地點,做好資料的分裝,先用信封把每一份資料裝好,再用塑料袋把每一份資料包裝好,少則幾份,多則幾十上百份。只要我到過的地方都有有緣人得到真相資料、光碟、「九評」等,但我每做這些事情之前和做的過程中都要發正念,並請師父加持,不讓任何人發現,只讓有緣人來取,並加持不但有緣人看,還要叫他轉告他的家人朋友,讓更多的人知道真相,更多的人得救。所以,每次都順利並安全的達到了預期的目地。 其中有一個問題我一直在想,師父給我這個條件安排我在這裏,這裏的人和事肯定與我有一定的關係。還有我的兄弟、姐妹、兒女、同學、同事、親朋好友,還有我認識的,凡是我認識的,凡是我記的起來的人,包括我不認識的但所碰到的或上我家來的所有人,與我都有甚麼關係。通過學習師父的一系列經文,我明白了這是一種緣份,既然是緣份。我就要把真相告訴他們。讓他們都能得救。 但怎麼才能告訴他們呢,有些人我又不能當面給他講(因為我是沒有暴露的),我就根據不同的人,採取不同的方式進行講真相。大概在2000年我就發了一封信(當然是經過打印了),題目是《法輪功千古奇冤》,落款是:一個你忠實的朋友。當時我就想是誰告訴他的這不重要,只要他能明白真相就好。然後複印了數百份,首先給我自己寄了一封,看看能不能收到,結果第二天就收到了。我想這個辦法行,就開始了陸陸續續向本地區有關單位、上級領導,有關人員發出此信。 這曾一度引起有關單位和個別人的恐慌。我單位一個平級的領導當著我的面看了這封信後說:「好反動」,其實他是受黨文化的毒害太深了,他說把它燒了,我說別燒,要向上級彙報,我就親自把這封信交到了上級有關領導手上,我想讓更多的人能看到。其實也讓很多有緣人認識到了這場迫害是錯誤的。就這件事,據有關人員透露,它們在排查,說一定是熟悉他們的人幹的。我聽到後一點也沒怕。因為我們有師在,有法在,再說我們不是幹壞事,我們是為了救他,我們做的是宇宙中最正的事,不准它們查到,就這樣它們甚麼空子都沒鑽到。 繼後我又向所有親朋好友、同學、老鄉、戰友及記的起名字的所有人都相繼發了這封信,後來我知道還有兩個已經去世的人(因為我離開老家幾十年了)但我想他家人收到也是好事。發信時不能太集中,每個郵局一天最多不能超過三封,那段時間幾乎是發遍了本市大小郵局、郵亭、郵筒等。 天安門自焚偽案之後,就更大量的向世人講清真相。因為平時要上班,我和我丈夫兩人就利用晚上,騎自行車到郊外、農村去發真相資料或貼傳單、發光碟、貼卡片、掛條幅等。星期天就進城或到郊縣去發資料,有時也在家製作一些小卡片、橫幅、條幅之類的。 有一次,我們帶上光碟、傳單、真相小冊子等,坐公共汽車到另一個城市,路程數百公里。因為那裏有我很多親朋好友、兄弟姐妹等。我們事先電話通知,叫我妹子(常人)把在那裏所有的親朋好友、兄弟姐妹全部叫來,今天晚上我們回來辦招待。到那裏已經是下午4、5點鐘了。晚上大家都來了,坐了滿滿三大桌,當時就告訴大家今晚不喝酒,飯後都到某某地方,我們有話要給大家說。當時我們還帶了好幾斤糖果,裏面坐了滿滿一屋,有30多人,外屋桌上是糖果,小孩在外面吃,不干擾我們,我們就開始放天安門自焚偽案錄像,然後給大家講真相,最後每家一份禮物──真相資料(每份有資料、小冊子、光碟等),大家都非常高興並親手接到,效果非常好,達到了預期的目地。第二天返回,星期一照常上班。 後來又去過第二次、第三次,是「九評」出來後,因為要向他們講「九評」、講「三退」,記得有一次,我們背了一口袋「九評」、光碟和資料等,我們安全到了那裏,這次是分別送和分別講「九評」、講「三退」。由於前次打了基礎,這次講起來就比較順利,這一次退了18人。後來我們想還有一些年輕人和在校學生還沒有退,就又去了一次,結果又退了28人,包括碰到的不認識的人在內。這些人明白了真相後,絕大多數人都是以真名真姓退的,效果非常好。但在講「三退」的過程中,也有個別人,不管你怎麼跟他講,他就是不聽,按師父講這也正常,不是人人都能救的,但畢竟我講了,他也聽到了,這只是他自己的選擇。 另外,我想講「九評」、講「三退」,首先要從自己身邊的人做起,因為他們也是自己要救度的眾生。我先後給我們的女兒、女婿、兒子、兒子的女朋友,還有親家、親家的親戚等都給他們講,然後他們全都做了「三退」,也就是說我們全家以及所有的親戚都是全家「三退」,而且他們幾乎是真名退的。 信師信法正念強 想幹甚麼就能幹甚麼 還有就是信師信法,我從走入修煉的那一天起,從來沒有懷疑過師父,沒有懷疑過大法,從來沒有對修煉產生過動搖。十年修煉,我雖然是閉著修的,甚麼都看不到,但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我覺得師父一直都在我身邊,呵護著我、看護著我,而每一步都是師父帶著我在走,而且一切都是那麼的有序,到了那一步該幹甚麼,全都是師父的安排。比如7.20以後,我們從師父的每一份新經文和真相資料的來源,從來沒有間斷過,一般都是不管哪裏有甚麼問題,其它地方馬上就跟上,一切都有聯繫,而且我們從自己去要資料,也就是同修送資料,到自己去拿資料,再到複印處複製,到後來製作條幅、小標語,再到後來的做資料等。一切都是有序的安排,看起來都是那麼的順理成章,實際這就是師父給我安排的修煉道路。 還有就是只要正念強,你想幹甚麼就能幹甚麼。「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真是心想事成。2001年下半年,據當時情況看,說北京目前聚集了很多另外空間的邪惡,大法弟子要集中精力發正念鏟除,有條件的還可以近距離發正念鏟除邪惡。我們就想,如果元旦放假時間長,我們就到北京近距離發正念。 結果2002年元旦放假七天(以前任何一個元旦節從來沒有放過七天假),我們夫妻倆買上飛機機票就去了。我們在去之前,明顯有很大的魔阻擋,因為是早上七點的飛機,我們只好頭天趕到飛機場去住。奇怪的是當時甚麼交通工具都不到飛機場,而且出租車也不去。後來我們就花高價請出租車送我們去的。第二天早上起來,大霧一片茫然,伸手幾乎是看不清五指,能見度不到一米,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大的霧。飛機一直等到下午2點過才起飛,終於到了北京。 我們當天晚上就去了天安門,在北京呆了四天,我們就去了天安門四次,成天正念不斷,「鏟除天安門廣場及廣場周圍,北京市整個空間場範圍之內的一切邪惡、黑手、爛鬼,讓它們全部解體,直到滅盡」,而且我們還在天安門廣場、天安門城樓以及八達嶺長城都相繼喊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而且當時就有人提醒我們說:「你看那個人是幹甚麼的」,我們說是便衣(可能是他看出我們來了),我知道我們身邊隨時都有便衣跟著,但我們沒有怕,沒有讓邪惡鑽到空子,結果我們安全的回到了家。真是師父說的「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我們到北京去了幾天,沒有任何常人知道,包括自己的家人、單位的同事、街坊鄰居等都不知道,只有個別同修知道。 當時從表面看,我們天天好像都有電話聯繫,包括有些工作安排等,而且還有人通知我說第二天有一個甚麼會,我馬上就答應說行,其實當天晚上12點過我們還在北京飛機場,回來很順利,出飛機場就好像是誰派人來接我們的感覺一樣,其實我知道一定是師父派人來接我們的,我們很快回到了家,已是早上3點過。我們沒有睡覺,接著就煉功,第二天照常參加了這個會,其實這一切真正都是神威的展現。 遇到甚麼事都要用法來衡量 作為一個修煉的人,不管遇到甚麼事情,我們都要用法來衡量,不能用常人的觀點看問題。比如:蘇家屯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事件曝光後,確實很震驚,冷靜想了一下,用法來對照,我悟到「這都是有因緣關係的,不是無緣無故的,無緣無故的也不允許它這樣」。這件事情要從三方面去看:一、我們決不允許惡黨邪靈指使壞人迫害、虐殺大法弟子。要用強大的正念:「全面清理、鏟除、搗毀全國各地蘇家屯似的迫害、虐殺大法弟子的秘密集中營魔窟,炸掉舊勢力的盤和機制,並解體其操縱因素。」二、其實這件事情在很多資料和證人披露中看到從2001年就已經是高峰了,為甚麼現在才暴露出來呢,因為天要滅中共,就要把邪黨的罪惡事實暴露出來,是時候了。讓更多的人看清共產黨的邪惡本質,讓更多善良的人能自覺擺脫共產邪靈的控制,從而讓更多的世人得到真正的救度,順天意而解體中共。三、這些被迫害的同修也可能在歷史上與舊勢力簽不定期甚麼約或者是曾經在歷史上幹過壞事、欠過誰甚麼東西等,也許是舊勢力讓邪惡利用壞人用這種方式迫害這些個情況特殊的同修,也許是舊勢力用這種形式來考驗其他大法弟子。(我們當然不承認)反正情況是多方面的,我們不能只把它看成是人對人的迫害,再說沒有邪惡的操縱,人也惡不到如此地步。 最後我想說的是,真的是學法很重要,學好法很重要,正念正行很重要。師父早就告訴我們「不知道高層次中的法就沒有法修;沒有向內去修,不修煉心性不長功。」(《轉法輪》)還有就是去掉執著心也是很關鍵的問題,也是最苦的問題,但必須得修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