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6年8月24日】2005年4月,我在上班時接到電話說不能回家,因為家裏有警察。我下班眼看母親被四五個警察拽出來扔入警車,佳東分局松江派出所惡警非法將我母親從家中綁架抬走,同時搶走我家1千多元錢、1個錄音機、一台影碟機、兩把切紙刀和一些大法書。母親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20多天後又被市局惡警陳萬友強行投入勞教所繼續迫害,在非法關押3個月出現生命危險情況下,被抬送回來。 我叫趙星偉,黑龍江省佳木斯市人。因為煉法輪功信仰真善忍,多次被公安警察、司法警察及市公安局國保大隊勒卡、迫害。本文所述的情況只是在遭受殘酷迫害的深深烙印中的一點。 2000年3月佳木斯市前進區永安派出所與前進分局的惡警,以莫須有的理由強制將我母親帶入派出所,問我母親煉不煉法輪功,母親說「煉」,就這樣,母親宋玉芝被綁架、強送看守所,後不法人員又對我家進行野蠻的洗劫,搶奪大法書籍、音像、圖象等私人物品,以此為由進行所謂拘留。我與我父親到前進分局要人,他們說給三千元就放人。我姑與家人給了前進分局610姓楊的一條150元的煙,又被迫交出1000元錢,被關34天的母親才讓出來。這就是中共對我家嚴重迫害的開始。以後我家多次被永安派出所片警騷擾。 2000年5月份我和母親去鄰居家串門,被永安派出所包片民警李豔偉看見,尾隨身後砸門,當時把鄰居嚇得臉色發白,李豔偉見沒開門,就借梯子爬上二樓鄰居家陽台,大吵大喊的讓開門。 我和母親見到他的兇樣,說這是警察嗎?為了不連累鄰居我與母親當時就出門了。隨即李豔偉就將我和母親強行帶到派出所將我二人分開,對我威逼、恐嚇:「殺人放火我不管,你煉法輪功就不行,我就得管你!」 惡警把我強行扣留5個小時,並將身份證等證件沒收,導致我沒辦法找到工作,並對我非法限制自由,因為沒有身份證出行不了。當時我17週歲。 2000年6月5日我和三位同修上北京上訪向政府說理,由於信訪無路,我們只有在天安門打橫幅訴說我們心聲。誰知衝來幾名便衣,把我們的橫幅奪下後將我們強行押送到天安門地區公安分局對我們非法審問,並且非法關押六小時。當時有幾十名來自全國各地被他們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其中有一個只有十二歲。 6月5日下午4點左右,我們被強行轉押至佳木斯駐北京辦事處,我被當時遣返。隨後又有20名左右的法輪功學員被強制關在佳木斯市駐北京辦事處幾平米的小屋裏,無論男女同住。當時佳東分局強行沒收大法弟子錢物。7天後,前進分局不法人員來了,一進屋就說一些不堪入耳的下流話和對大法對師父不敬的話,我內心十分痛苦,因此我對中共絕望了。 我又被他們非法遣送到佳木斯前進公安分局,並被前進國保大隊惡警非法審訊,審訊過程中我看到大法書被他們墊門,我去拿,被他們攔住後便是一頓罵,同時對大法和師父侮辱,我再次對著所謂的「公僕」絕望了。同時前進區永安派出所李豔偉(片警)向我家勒索800元。我由於吃飯都很困難沒交,隨即被前進分局送到看守所非法關押。 當時17週歲剛剛離校的我帶著絕望與恐懼來到了看守所,我經歷了與書本上宣傳所說的相反的社會。我對政府的絕望與恐懼使我更加認定只有法輪功才能讓這黑暗的社會光明起來。於是,我堅持修煉不肯放棄,他們對我進行所謂的十五日行政拘留。由於幾十人擠在十幾平米的小屋子裏,又陰、又潮、又是夏天,大多數人都染上了疥瘡。大法弟子霍金平因絕食抗議非法關押,被警察強行帶上48斤大鐵鏈子,每天強行灌食二次已經十幾天了。 6月27日我被家人接回。由於在看守所被染上疥瘡,全家都被染上,歷經十八個月才好。這時,貧困的家因邪惡迫害變得更加貧困,幸好有同修相助才度過危機。 2002年4月8日下午,佳木斯市大抓捕,前進區永安派出所所長與民警到我家砸門,見家中沒聲音就離開了,我與母親隨即離開了家。由於家中有事,第二天,我又回到家時被警察發現,入室就翻,拿走影碟機、錄音機和一本大法書,把我綁架到派出所。當時,來我家的有永安派出所警察朱輝耿月和所長。警察湊材料對我進行所謂15天拘留。在此期間,前進分局提審時說只要你同意不煉功就放你,我沒答應。十四天後,不法人員將我劫持到勞教所二年勞教,勞教所接管警察有六大隊隊長劉宏光,錢亦析等人,郭剛警察是所謂包教現任隊長。 4月23日,勞教所進行嚴管,每天強制坐小線轂轤,從早坐到晚。北方4月的冷風很大,晚上只有攝氏零上幾度,門上、窗上一指寬的縫子,冷風吹過,凍的使人縮成一團,在鐵床上發抖。由於每個人都是從家中被綁架到勞教所的,沒有一個人有行李,都穿著單衣,就這樣度過了幾個晚上。後來,勞教所警察從舊倉庫裏拿了些幾乎發霉的被褥給我們。每天吃著摻著苞米糠、黑得像巧克力色一樣,一掰就起粘絲的「發糕」,喝的就是飄著菜葉的水,菜葉都能數過來幾片,就這樣度過了一個月。我在勞教所高壓恐怖下,被誘騙配合邪惡,被他們轉到了所謂「轉化班」。 勞教所當時有幾十名法輪功學員,每人要150元所謂行李錢。發的行李實際上是發黑的破舊的黑心棉,坐一會衣服上全被染上綠色,喝的水燒開了全是一塊塊像火鹼一樣的東西。每天都被強迫看誹謗大法與詆毀師父的錄像,每天都被迫寫所謂的紀實日記。每聽、每看、每寫一次,使我心痛一次,直至我麻木不知邏輯,精神在高壓下顫抖,我還得裝出高興的樣子,以免被再次進行高壓轉化。 2002年11月,我們進了「新樓」,這是中共中央為迫害法輪功蓋的。當時男隊有近百名法輪功學員,據說女隊少說也得一百多人,每天被強制挑小豆,每人幾十斤到一百多斤,一斤都能挑出三兩多壞豆,一個粒一個粒的挑,從早到晚。 以上是中共對大法弟子的迫害一幕。2003年8月21日我被家人接回家中,此時我麻木的心得到了復甦。我為我的復活而高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