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6年8月21日】大約在99年的7月20日,山東諸城市郭家屯鎮前涼台村大法弟子李玉昆和同修一聽說江澤民要把法輪功打成「×教」,他們很多人就去了濰坊,逐級上訪證實法輪功是好功法。接著李玉昆和另一大法學員從濰坊坐火車就去了北京,他們到了北京的當天晚上,中央電視台、廣播等媒體播放謊言污衊法輪功和大法師父。迫害開始了。 第二天中午李玉昆坐火車回來,同去的大法學員上午被抓,回到家後,惡人就把李玉昆抓到村委去了,那時還沒有用酷刑毒打,硬逼著寫「退出」的保證書,白天黑夜不准回家,家人給送飯吃。全村的大法弟子都被抓去,誰寫了「保證」就放誰,強迫把大法書全部交上。其他同修都陸續回家,最後光剩下李玉昆自己了,所以鎮黨委、派出所就給他施加壓力。可把他家人嚇壞了,這幾年都沒見過這樣的場面,有時黑夜圍住房子,有時下半夜騷擾,嚇得他家屬到村委打著滾哭,精神都不正常了。李玉昆當時很堅定,他說「我家屬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們負責!這麼一群人對付我自己」,但是他因學法少,在高壓迫害也違心的寫了「退出」,從那時他就開始被監視起來了,惡人們還給他編造材料,想找機會把他抓起來。 99年10月份,還沒有種上小麥,惡警曹金輝帶人把他的家抄了,當晚就把他抓到了派出所。第二天上午曹金輝等三人毒打了他一頓,下午又打了一頓。將近晚上,把他送到了拘留所。在拘留所期間,曹金輝等三人又來了,在拘留所的辦公室裏,毒打了他一個多小時:曹把他打倒在地,用笤帚把打他的頭、臉(當時就把拘留所裏的一把用來掃室內的笤帚打碎了),揪頭髮,頭髮被揪下很大一堆,並揚言「非得叫你去幾層皮,掉幾斤肉不可,上北京回來沒打你,你賺了便宜,當時沒那個指示,現在打死你都沒有管的」,惡黨匪警曹金輝把他眼裏打得就像血塊一樣,整個眼睛被打青了,待了近20天還沒變過來。 酷刑演示圖 | 酷刑演示圖 |
拘留期滿又被關押在大隊裏很長時間,家人送飯,不准回家。平時天天村裏查,直到放回家,也經常去查,從此以後他就被迫失去了人身自由。 通過和同修交流,他認識到寫了「不練了」的保證是不對的,得堂堂正正的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有一天,派出所所長秦潔和政法委書記陳×去查他,把他叫到村委辦公室,問這幾天有來和他聯繫的(大法學員)沒有,他說:「和我聯繫的倒沒有,我不煉功不行,因不煉功我的身體不行」。二惡人頓時大發雷霆,他在邪惡面前表示自己還煉功,以後惡人們看他看的就更緊了。 就在2000年黑雲壓頂,迫害最嚴重的時候,他和同修一起交流,他們都認識到一定要證實法,所以郭金蘭、曹沛秀、曹會芬、王桂雲、王愛榮和李玉昆,他們六個人騎自行車去北京證實大法。當時的環境是相當邪惡的,路口查,大橋查,處處查,逼得他們只好騎著自行車走小路,生活和住宿就可想而知了,7月份的天氣特別熱,但他們還是到了北京。第二天他們就被抓了,被帶到濰坊駐京辦事處,以孫鈞武為首,郭家屯鎮去車拉他們,一到那裏(濰坊駐京辦事處),孫就把他叫到房間裏毒打了一頓,全是打頭部。 黑夜拉回到駐地,到郭家屯時天已經亮了,秦潔等人便使用了各種刑罰,用電棍電擊李玉昆的頭部;然後逼他趴在地上用帶刺的橡膠皮棍從背部一直打到兩腳的踝子骨處,整個後背、臀部、兩大腿背面和兩個腿肚子全被打成了黑色,當時他就被打的滿地上滾爬,慘叫聲不斷;此時打人打紅了眼的惡警秦潔又用穿著大頭皮鞋的腳,狠命的猛踢同修李玉昆的頭部、臉、胸膛、鎖子骨等處;還用穿著皮鞋的腳使勁碾他的桿腿子(小腿桿子)。當時正好是伏天,天氣非常熱,把他們弄到近40度的太陽地裏去曝曬,不給水喝,還逼著往嘴裏按鹽,誰若不往自己嘴裏按鹽就繼續遭毒打,用腳踢、拳打,不管身體的哪個部位,每人都遭到了不同程度的毒打。 酷刑演示圖到了下午,秦潔等人又把李玉昆弄到鎮委會議室繼續打,秦潔說「非打死你不可」。曹金輝是上午來的,中午是曹金輝打的,它打夠了就把李玉昆弄到太陽地裏曝曬。下午又打著問他,是誰叫他去的北京,他堅決不配合,打了一下午,當時他也不知道是幾點了。太陽快落的時候,把他送進看守所,就在他剛上了車的時候,惡警秦潔用一根預先早就修好的小槐木棍(半米長,直徑約有10CM粗),直向他胸膛搗來,他看事不好,一轉身就搗在了胳膊上,把皮都打綻開了,就像包公臉上那個月牙一樣,到看守所後,這些傷口過了些日子都化膿了,鎖子骨兩處化膿;腿肚子兩處化膿;他的腿被打的不是發青了而是發黑了,有人把話傳到他家裏說「打斷腿了」;號子裏的犯人都問他「老漢,它們用甚麼打的你這麼厲害?!」 上圖:此處是惡警秦潔用小槐木棍將胳膊肉搗爛後化了膿留下的月牙形傷疤, 至今已過去六年多的時間,傷疤依然清晰可見。 |
幾天後他和監室裏的人熟悉了,他就和犯人們講真相,最後有個犯人說「老漢,我看咱這號子裏就你是個好人」。他的腿在看守所待了一個月都沒有消腫。 上圖:此鎖子骨兩處是被惡警秦潔用穿著皮鞋的腳踢的, 化膿後留下的疤痕,至今已過去六年多的時間,傷疤依然清晰可見。 |
後來聽說,他從看守所往外走的時候,是秦潔帶人去拉的他,剛從裏面出來時,秦潔就指著一個人問李玉昆認識這個人不?他說認識;因為這個人是他們村的,和李玉昆還是同學。就因為同修李玉昆主意識清醒還能識別人,惡警秦潔氣得跳著高踢了他兩腳。回去後又把他關押在村委裏,每班兩人白天黑夜輪流站崗,白天還被逼迫著幹活。秦潔在每天的上午、下午、晚上各去他村裏查看一趟,秦潔惡狠狠的說自己這一年的獎金沒事了。 那一段時間,諸城法輪功學員上訪的全諸城市去了8個,光郭家屯鎮就佔了6個,所以秦潔非想要整死他不可;那期間李玉昆想出去幹點活掙幾塊錢維持生活都不行。他們六個人不但沒有幹活掙錢,各自的家人還被秦潔逼迫著每人拿上8千元。李玉昆沒有配合邪惡,他家4代人住著三間以前的小屋,他對秦說「你去給我賣屋去吧,把我家屬快要嚇出神經病來了,直到現在都是穿著衣服睡覺;因為經常黑夜找我,我母親更是這樣,哪有母親不疼兒的,母親也受了驚嚇,看著街上來個轎車就害怕,現在轎車太多,所以老人嚇得越來越厲害。」他的老母親因那時經常受到驚嚇騷擾,於2004年得了腦血栓,直到現在不能自理,不光這個,神經越來越不好,不睡覺。把他母親(今年81歲)也迫害成這樣,這就是共產惡黨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給其家人帶來的直接傷害 。這樣的事例在諸城何止是李玉昆一家?在全國更是數不勝數。 惡黨迫害大法弟子的手段很多,所謂的「敏感日」迫害更甚。 2001年的春天,也是邪黨迫害大法的高峰,李玉昆的兒子在一個工廠跑業務,他以前有一個業務關係,就這樣他領兒子到青島給其接上頭,當天回不來,到第二天,李玉昆剛從彭旺橋下車,就被派出所抓去後遭到了毒打:惡警秦潔一腳就將他的兩顆門牙踢掉,當時也不知道是誰抓起一塊抹桌子的抹布給他擦嘴上直往外冒的鮮血,而秦潔似乎還沒打夠,然後又揚起小方凳子砸他的頭,揚言非打死他不可,方凳都砸碎了;再用穿皮鞋的腳跺他的頭,不擇手段的迫害他。理由是到他家去沒找到他,不准他外出。還到親戚家找,連親戚都跟著受到驚嚇。 秦潔之流的一幫烏合之眾就這樣輪番毒打折磨他一直到第二天傍晚;第二天叫他寫「保證書」,他堅決不寫,然後傍晚又把他送到諸城市看守所。 酷刑演示圖:惡警秦潔一腳就將他的兩顆門牙踢掉, 然後又揚起小方凳子砸他的頭,方凳被砸碎了;再用穿皮鞋的腳跺他的頭。一個月後李玉昆從看守所回家,還和以前一樣,長時間被監視,還經常被騙到村裏關押幾天,還被派出所騙去看關幾天。秦潔還威逼他說:「人家都自殺,你為甚麼不自殺?你也快自殺吧!你自殺了,我們輕鬆了。」 秦潔和村裏頭目還給他編造材料,目的是置他於死地,這事是怎麼知道的呢?秦潔在打李玉昆的時候自動就說出來了,邊打邊說;當時它們編造的那些事,不光沒有,李玉昆說到現在也沒有弄明白它們是怎麼想出來的?就這樣李玉昆被長時間的監視,失去人身自由。邪黨對大法與大法弟子的迫害,有時沒法用語言表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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