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6年8月16日】當我走出國門,踏上異國的土地,那一刻像是走出了牢籠,有一種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的自由的感覺。 中國有句俗話:井底之蛙能見多大的天啊。在當今的中國生活的人們就像井中之蛙,由於受惡黨文化的灌輸,從小接受黨八股的「教育」,不信神、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一切向錢看,「我不說誰知道」的謬論,再加上惡黨撒謊欺騙、栽贓陷害的手段,這些宣傳「教育」隨著時間的累積、各種方式潛移默化的薰染,使人們把其當成了自己的思想,當成了建功立業、有所作為的資本,當成了做人必須追尋的準則,這種「教育」浸透了中國的各個角落,形成了一整套的變異體制,它像井一樣把中國人封在其中。人的大腦思維被這種體制變異不斷侵蝕變的不敢相信真的,不敢相信「黨」以外的東西,從而大批的中國人很難從實質上辨別出正邪、善惡,麻木的任意受邪黨文化的束縛,麻木的接受惡黨流氓政府的擺布。 這是有五千年悠久文明的中國的傳統教育嗎?我們的祖先敬天畏神,「天人合一」代表祖先的宇宙觀,「善惡有報」是社會的常識,「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是為人的起碼美德,「忠孝節義」是人生於世的標準, 「仁義禮智信」成為規範人和社會的道德基礎。反觀現在的中國人哪裏還有繼承我們祖先的地方呢?中國人受的不都是中共這個外來邪貨的操控嗎?每個人都在偽善中活著,所以整個社會形成了人人為敵的局面。 可怕的是,在惡黨一言堂的打壓下,政府說甚麼人就得跟著喊甚麼,完全沒有自己,中國敢於直言的士大夫沒有了。更加可怕的是已經成了慣例,把邪黨指哪兒大家就打哪兒,全是邪黨把持的政府怎麼說咱就怎麼做,也不管對錯了。文革時期緊跟所謂的「偉大領袖」,處處批鬥、時時整人、人人互相揭發,每個身在其中的人根本不去跳出來、也不敢跳出來思考一下這樣做對不對,就認為黨說了可以,跟著就「沒錯」。誰想文革一結束,惡黨的政策變了,這些人都被黨定成了「三種人」,許多人被用汽車拉入深山槍斃,給家屬通知:因公犧牲,誰又能說句他們是服從黨的領導呢?人們不是被惡黨玩在手掌中了嗎? 文革使中國人形成一種觀念:在以後幹甚麼都要小心。89年「六四」時的大學生,因反對惡黨的貪腐,被碾在了惡黨的坦克車下、死在惡黨的槍口下,這場浩劫使中國人在以後的人生中又形成一種觀念,幹甚麼更要小心翼翼,最好是甚麼都別參與,心中像被一塊重石壓著。 我有幸出國,說白了,我有幸跳出了這個井,走到井外看到了新的世界,發現世界之大,外面的世界真美,一下卸掉心中壓抑多年的石頭。看多了國外的民主、言論自由,更加發現自己被惡黨政府愚昧的像沒有大腦的呆子。比如惡黨報導法輪功學員在天安門廣場自焚,以前一直也沒用大腦真正理智的分析是真是假,跟著媒體起哄,在國外期間看到了慢鏡頭分析的電影《偽火》後才真正感覺到被捉弄的可悲可笑。自焚者之一的王進東的被火燒的非常嚴重,臉部受傷,可頭髮卻完好無損,兩腿中間夾著的雪碧瓶完好無損。這一切好像在和我玩智力競賽一樣,而我是輸家,明顯被欺騙了。 現在全世界都在譴責惡黨流氓政府,運用各種形式迫害老百姓、迫害正信,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牟取暴利後焚屍滅跡。我深深的感到這個惡黨政權已經四面楚歌:惡黨江魁首在國外許多國家都被控訴犯下「反人類罪、酷刑罪、群體滅絕罪」,這使它們成了過街的老鼠;在國內,由於惡黨徒們的貪污腐敗、胡作非為,使中共黑社會化日趨加重,老百姓怨聲載道。2005年「群體抗爭事件」平均每天240起,比十年前增長八倍多,隨著各種上訪事件的不斷出現,野蠻暴力之風在各地蔓延,暴力、毆打、綁架、拘禁、暗殺、殘殺事件層出不窮;天也要滅它,全國各地紛紛告急,澇、旱、地震、冰雹、井崩、颱風、瘟疫……。 大家想一想在這種人神共憤的情況中,這個惡黨邪教的流氓政權還能存在多久?中共高官也已經看到了中共政權即將崩潰,家屬紛紛出國定居,他們自己認外國做「媽媽」,卻要國人愛這個惡黨的「母親」,投入「黨媽媽」的懷抱,這不荒唐可笑嗎? 人本能的想自救,可自救也得明白怎麼自救啊!《九評共產黨》的出現象春雷一樣震醒了國人沉睡了百年的夢,從而引發了退黨大潮,每天幾萬人的聲明退出中共組織已經成了當今世界最大的新聞,從而我明白了只有退出惡黨的黨團隊組織才能留下自己,才能自救,才能免於同中共一起覆滅的危險。 真心希望我們的同胞們也趕快醒悟,我們的祖先講「順天而行」「見機而作」,可要看好「滅共」這個天,把握好「三退」這個機,理性選擇未來,千萬不要成為邪黨的殉葬品。也該到了我們自己當一回家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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