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6年8月12日】沒有走入大法修煉之前,我是百病纏身,像一輛破自行車,除了鈴不響,所有的零件全響,已經失去活下去的信心。 95年11月12日,偶然的得到一本《轉法輪》,我卻不認為是偶然,我認為是恩師救我來了!翻開書一看,像有吸引力一樣,怎麼也捨不得放下,從上午8點到晚上後半夜3點鐘,我一口氣看完了。一點不睏、不累,我被這本書震撼了,形容不出來當時的心情。然後,爬起來,打扮的乾淨點,一瘸一拐的去找煉功點。5分鐘的路程走了40多分鐘。記得是煉功第三天,煉完功到家就幹活,家裏人都看我,眼神不對。我突然意識到,我大喊:我從甚麼時候好啦?家裏人都笑了。我以為大法對我偏愛,以後才知道大法在每個同修身上都發生過奇蹟!我第一次體驗到無病一身輕是甚麼滋味,全身暢通,兩腳飄飄。沒花一分錢,沒打一次針,所有的病全好了,大法太神奇了! * 參加大連19個省市地區法會 我覺的我與大法緣份很大。我得法才20天,作為新學員的我,就參加了這麼盛大的法會(當時學法的人就很多了,要求每個煉功點最好去一名輔導員,把法會精神帶回來,可巧當時三位輔導員都脫不開身),我太幸運了。 因為是坐大客車去,路途遙遠,我想定早點去,搶一個座位。剛一上車,好幾位同修給我讓位子,最後給我選一個最好的位子,我心安理得的坐下了。馬上就感覺到車上的氣氛怎麼這樣祥和,沒有一個人搶位子,而是互相謙讓,說話輕聲細語,面帶微笑,互相讓座。大法學員的高境界行為,我真實的看在眼裏,為我的自私而臉紅。快到大連了,看西邊天上,半面天全是橘紅色,配上白色,灰色彩雲,形成一片奇觀,一直伴隨全國各地來的大法學員到達目地地。全國19個省市地區來那麼多大法學員,一點不亂,安排的井井有條。我就想是甚麼人有這麼大的組織能力?當然現在知道了,是大法的威力。 記得那是95年12月10日開法會,8日晚上全到齊了,9日沒休息,集體參觀旅順電岩炮台遺址(因為師父來過這裏)。大法學員當解說員,介紹師父來這裏時發生的神奇事。我只說一件事,師父來的時候有弟子問:山上炮台遺址處光圈為甚麼這麼亮?師父一打手印,說那裏是四維空間通道口。當我們上山參觀,看見前面同修往天上指指點點,誰也不出聲,我很好奇,我也往天上看,天上全是很大的水粉紅色的卍字符,有節奏的向四面飄,到一定空間就隱沒了,底下還往上飄,從哪裏來的?一看就是從師父所說的四維空間通道口出來的,當時看到,通道口是圓形的,卍字符擠著往外冒,「呼呼」的擠著往外冒,但怎麼擠也擠不出圈外,到一定高度才往四面八方飄,有節奏的飄。從洞口剛出來沒有節奏,到一定高度往四面八方飄的時候才有節奏,持續好長時間,大法學員都靜靜的看,都不出聲。我當時驚呆了,第一次看到另外空間的景象,我真實的看到了,那麼多人都看到了,大法的奇蹟又一次真實的展現! 還有很多神奇,紙筆難以都寫出來,還有一個場面我到現在也忘不了。當時在山上,大法學員自發的面向西方,一個個淚流滿面的大喊:「師父,我們想念您,我們跟師父回家」,喊聲特齊,驚天動地,響徹雲霄。 * 在魔難中堅定信念 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功,大法弟子自發的進京上訪,向政府反映真實情況,用自己切身經歷證實法輪大法好!當時邪黨已經失去理智,北京市到處都是便衣,主動跟你打招呼,套近乎,突然問你是不是煉法輪功的,大法弟子都堂堂正正的回答:我們是大法弟子,剛說完馬上就往警車上推,根本不講法治。 記不清楚第幾次進京上訪被抓,送回本地一個女子學校,就是專門關押「小姐」的監獄,裏邊大約一半「小姐」一半法輪功學員(警察稱呼「小姐」叫普犯,稱呼大法弟子叫法輪),「小姐」權力很大,專門監管大法弟子不許這樣、不許那樣,晚上睡覺開著燈,有犯人值班,要求睡覺時衣服掛床頭。大法弟子的錢經常丟,不是全丟,而是丟幾張。貴重東西由班頭保管。其中有三塊高檔手錶,大法弟子出獄時,要手錶已經沒有了。當時就突然翻號(就是挨屋翻)也沒找到,又要翻身上,這裏警察說,普犯去站排翻身上,叫法輪不用站排,去大廳自由活動,並說:法輪功絕不會去偷那三塊手錶。最後是誰偷去了?是那三個班頭和樓下班頭勾結,轉移出去賣了。 這裏說明兩個問題,一個是犯人進監獄得不到教育,為了迫害大法弟子,給她們很大權力,可以訓斥、看管大法弟子,特別是班頭權力更大,趾高氣揚,不可一世,比如:大家喝的水都有限,她們可以用熱水洗澡,打飯時可以撈乾的、打雙份,別人就得清湯淡水的,在那小範圍可以享受特權。這樣一來,她們得不到教育,出去照樣幹壞事,這個社會能好嗎?第二個問題,說明警察心裏知道大法弟子都是好人,良家婦女。共產邪黨的監獄全是壞人管好人,壞人打好人,壞人受表揚、給減刑。 還舉一個例子,我認識一位男同修,60多歲,進京上訪被抓,送回本地一個拘留所,不「轉化」就往死裏打。警察打夠了,送回號房,叫普犯幫教,意思是往死裏收拾。當時那個號長(犯人),把牙刷一掰兩半,用毛茬紮男同修手背。一下沒扎透,就繼續紮,直到把手背扎透,看看還不「轉化」,犯人就一齊打。普犯很會打人,專往腰眼上踢,往腿梁骨上踢,這次踢出血,下次還往那傷口上踢,後來化膿了,還往那踢。普犯得不到教育,得不到改造,打完大法弟子,警察還給減刑。無巧不成書,當這位男同修第二次被抓,在另外一個拘留所,那個打人的普犯號長也被抓,正好又是關押一個號房,這次那個普犯沒打人,老實多了。後來那個男同修出獄後,我們都看到他手背、腿梁處的傷疤。那個打人的普犯,出去沒多久,又做壞事,犯了法。 為了「轉化」大法弟子,共產邪靈招術使絕了。在那個女子監獄,有一位女大學生大法弟子,一天,說單位來人看她,她去了不一會兒就哭著跑回來了。我忙問怎麼了,她哭著說,他們單位為了配合監獄「轉化」她,把她的老母親從幾千里外的農村,接到監獄來「轉化」她。老太太從沒出過門,小腳、年歲大,農村老人,一看女兒在監獄裏,不知犯了甚麼大罪,一下子給女兒跪下了,說黨讓你「轉化」,你就「轉化」吧。這個女大學生說,我做好人,鍛煉身體,我往哪「轉化」啊,一看母親嚇的那樣,三言兩語也說不明白,扔下多年未見面的老母親,哭著跑回監舍。這種「轉化」人的手段多殘忍,共產邪靈為甚麼不想想,壞招、狠招、毒招使絕了。大法弟子為甚麼還不「轉化」,說明法輪大法太好了。 有一大法弟子,是年輕人,血性方剛,修煉前是一個打架大王,不務正業,回家打老婆,打孩子,雞犬不寧。修煉後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所有惡習全改掉了,家庭和睦,學做好人。上訪被抓後,轉化他,他說自己過去因為修煉、壞人變好人的過程,那也不行,不轉化就往死裏打。這個年輕同修,過去是打架大王,現在心中有法,他根本不怕打,怎麼打眉頭都不皺一下。後來警察用軟招子把他給「轉化」了,放出監獄後,又開始打架、鬥毆、賭博;大法弟子們看在眼裏,做他的工作,他終於明白了,是大法把他變成了人、變成一個好人,邪黨又把他變成壞人。不久,他又被抓了,警察知道這個人不怕打,軟招子也不好使,因為大法在他心中扎了根,所以很快就放出來了,他堂堂正正的又走入了修煉、證實法的行列。 記得我最後一次進京上訪被非法抓捕,被送回本地一家勞教所,剛進監舍,大法弟子們親切的圍上來問寒問暖,簡單介紹一下情況,叫我洗洗臉,休息一下。我說我甚麼也沒有,在北京都給沒收了。大法弟子們聽到後,不一會兒大家送來一大堆東西,從毛巾、肥皂、牙膏到襯衣、襯褲到羊毛衫,應有盡有。到水房一看,手紙、牙膏、肥皂都是公用,沒有了,大法弟子們又默默的送去,沒有炫耀的。大法弟子們的高境界行為,警察都佩服。監獄為了分化、監控大法弟子,就往裏安排普教。記得第一批進來了個普教,不到半天就打起來了。東西放哪,一轉身東西丟了,氣得警察就罵她們,叫她們學習大法弟子,200多人從不打架,和睦的像一個人似的,而她們3個普教才來半天就打起來了。連監獄頭子都被感動,說過這樣的話,「感謝李大師培養出一大批好人來」。我記得還有一個警察說過這樣的話,說共產黨的幹部貪污腐敗的太多了,說挨個槍斃有冤枉的,隔一個槍斃一個有漏網的。當時的同修正念很足,根本「轉化」不了。一聽到警察打大法弟子,樓上樓下一齊喊:「不許打人!」那時大家按時學法、煉功,外面同修不斷的送來《轉法輪》等學習材料,監獄怎麼翻號,也很少翻到。 後來,開始全面「轉化」大法弟子。以前怎麼打,用電棍電也「轉化」不了,後來不知在哪學的軟招,很多人反而邪悟了,在惡人的帶動下去迫害大法弟子。邪悟者對堅定的大法弟子,從肉體到精神進行慘無人道的摧殘。有一位堅定的大法弟子,就是讓邪悟者折磨死的。我親眼見到過一幕,一個監號裏,一堆邪悟者,放一個真修弟子,門關上,窗戶用紙糊上,只能聽到屋裏發出慘叫聲,好像嘴被堵上,發出生命到了極限的悶嚎聲,警察根本不管。 有一次,我利用吃飯時間路過那個監號,我從門窗戶上的縫兒,看到一眼裏邊的情況。真修者雙手反綁,已經變成紫色,雙腿伸直,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上身壓到腿上,用繩綁上,抬不起頭。前面有一邪悟者,雙手抓住真修者的頭髮往下按。據說15個小時讓上一趟廁所,這時人的腰已經僵硬,動不了。邪悟者說是裝的,突然給拽起來,疼的慘叫一聲,上廁所時,手已經不會動。就在那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見抓頭髮的那個邪悟者在監獄院子裏放風,我們也往院裏走,我抬頭一看,那個邪悟者臉是青草綠色的,左眼眉梢斜上方還有一隻綠色小眼睛,很嚇人。我抬腿就跑,邪悟者後面追,我一想我怕她幹啥,就停下了,她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同時大喊一聲,這老太身上有電!忙鬆開手,我就醒了。一直到現在,我也忘不了,大法弟子被這些邪悟者給折磨死。當然有些邪悟者出獄後,馬上就明白,追悔莫及,從新開始修煉,已經投入正法洪流,也發揮很大作用。但我還是忘不了! 我家房子小,孩子們一回來住不下。離家不遠有一處小平房,向外租,前院有菜地,有大門、院門、屋門,都可以上鎖,很安全。有一天,孩子們放假,他們去平房寫作業,我沒啥事,把大門從裏面上鎖,院門、屋門都插上了。孫子寫作業,我煉動功呢,很靜。我孫子說:奶奶,好像進來人了。我說不可能,大門上鎖了。剛說完,進來5、6個警察,不知怎麼進來的。都進屋啦,我還抱輪呢。警察問我,你幹啥呢?我說煉功呢。問:這孩子怎麼回事?我說是我孫子寫作業呢。問:都誰來過?我說正常交往,誰都來過。我反問他們,你們是怎麼進來的?我大門上鎖,你們怎麼能一點動靜沒有,就進來了?它們不吱聲,屋裏四壁空空,一目了然,它們說,走吧,急忙的都走了,也沒證件,私闖民宅,也不知是哪的警察。 過幾天,我們出門,沒在家。等我回來,鄰居告訴我,有一天,有3個警察跳牆進我家,叫我看看丟東西沒有。我知道家裏甚麼也沒有。又過兩天,房主說房子不能租了,派出所找他了。說出了事,把你房子沒收。房主要我保證,我說我保證不了。現在的警察定期抓人,還得抓多少人,就拿法輪功學員老頭、老太太頂數,打傷、打死不負法律責任,還受邪黨表揚,這樣一來,抓好人頂數,壞人逍遙法外。所以說,共產黨不垮,天理難容。 * 講真相救度有緣人 有一次,參加老伴同學聚會,在酒桌上給我敬酒。我說我是學法輪功的,不喝酒、不抽煙,這一桌人都是黨員、幹部,最大的是部長級,還有處級,最小的是科級。我當然利用這機會洪揚大法,剛說兩句就被打斷,根本插不上嘴,叫我聽他們說,問我你知道你們為甚麼被鎮壓?沒等我回答,他們搶著說,就是因為4.25上訪。那一天,法輪功表現出的組織性、紀律性太高了,比共產黨高的多。那麼多人,不知從哪裏來的,說走,一會兒無聲無息的沒了,整個場面沒有鬧的,沒有亂走的,規規矩矩站路邊,上廁所都不亂,把廁所都打掃的乾乾淨淨。人撤走後,地面上一個煙頭都沒有,一個紙片、一個塑料袋也沒有,連警察扔的煙頭都撿起來了。震驚整個中南海,震驚共產黨高層。說如果那天法輪功又吵又鬧,鬧的一塌糊塗,根本不會鎮壓。一看組織性、紀律性這麼高,嚇壞了,如果不鎮壓,用不了多久,老百姓都聽法輪功的,都信法輪功,沒人信共產黨了,那共產黨就垮台了。 我忙搶一句,還怕好人多嗎?他們說,搞政治就這樣,你不能比我好,你不能超過我,否則誰還信我?他們說,其實都知道法輪功都是好人,老百姓知道,共產黨高層也知道好,不鎮壓共產黨就垮掉了,沒人信啦。然後,又扯別的事了,畢竟多年沒見的老同學。 我平時表達能力不強,講真相時,總感覺講不到位,出現了畏難情緒。有一次,去A姐家講真相,她耳朵有點聾,她老伴歲數大,給她當翻譯,我就直接跟她老伴講。她老伴有佛緣,一說就信,給他一個護身符他也高興的要了,然後說點別的常人事,我就走了。走到樓下沒多遠,就聽有人很洪亮的喊了一句,「法輪大法好!」我回頭一看,是A她老伴打開窗戶從樓上喊出來的。當時是冬天,北方很冷,很少開窗戶的,我被感動了,不知如何是好,用常人的辦法向他挑了一下大拇指,那老者高興的關上了窗戶。我悟到,這是眾生急切得法的心情,也是師父對我的鼓勵。 後來,讓人「三退」,我有很長一段時間又出現了畏難情緒,開始時給家人講,很順利。給親朋好友講也很順利。再往下講,怎麼也講不通,看看別的同修,一天能講幾十人,我一個星期也沒講通幾個,急的嘴裏起泡,黑天白天想辦法,越急越說不明白,人家越晃腦袋。後來光想怎麼講,連門都不想出去。有一天,做了一個夢,夢見我上樓,上到一半,上不去了,沒有樓梯了,底下有樓梯,上面也有樓梯,就中間沒有,在夢中我就想,這樓是怎麼蓋的?怎麼就中間沒有樓梯,怎麼往上上啊。 等我醒來,夢中的景象清清楚楚,這不是夢,是師尊在點化我。在前進的路上,如果畏難,不思勇猛精進,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不去救度眾生,不去助師正法,跌倒不往起爬,在那趴著不起來,那就不配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那就會前功盡棄,千萬年的等待,吃的苦,將毀於一旦。我一想,這樣下去是不行的,對不起師尊的苦度。 有師在,有法在,沒有過不去的坎。出現一切問題向內找,千難萬難也得衝過去。心念一正,一切都突然發生了變化,師父在幫我。比如,想見誰,一出門準碰上,我把握不好,有一點干擾就不講了,就岔過去了,過後想找也找不到,機緣叫我白白的錯過了。師父沒放棄我,一出門師父就給安排,經常安排的很巧,差幾秒鐘就可能錯過去,見到一個人,不一會兒就碰到好幾個有緣人,一次能講好幾個,都能講通,嘴也不笨了,我知道是師尊在加持我。 我還預感到,時間可能不多了,比如講三退,過去有幾個人死頑固,一講就笑,一說就是晃腦袋,現在都退了,可能眾生也預感到了甚麼! 現在下崗工人特別苦。有一個女工,下了崗,又遭丈夫打,我勸她,現在社會就這樣,共產邪黨貪污腐敗,窮的窮,富的流油,唯一的辦法,每天默念「法輪大法好」,不用花一分錢,一切都會向好的方向發展,神佛會保祐好人的。 這女工當時就聽了、信了,每天沒事就想「法輪大法好」,沒人時,就出聲念。沒過幾天,就發生了變化,男的每天回家,打人的次數在減少,從5月節到現在一次也沒打老婆,而且每月還交給妻子少量的生活費,說話也不那麼兇了。那女工特別高興,感謝李洪志大師救命之恩。有條件時,一定走入大法修煉,大法書也看了,得到真相資料就看,看完放到別人的自行車筐裏。這女工精神面貌一天天好起來,臉色白裏透紅。 有一次我去親戚家,正好他家有個不到一週歲的小女孩,剛會叫媽,總愛生病。我去時正趕上小孩發燒,媽媽請假在家,急的沒辦法,甚麼藥都吃了也不好。我告訴她一個辦法,給她一個護身符,叫她每天念「法輪大法好」,晚上睡覺把護身符放到小孩枕頭底下,她也信了,也照辦了。小孩第二天早晨就好了,不發燒了,非常精神,她就把小孩給我抱來了。這小孩跟我不認生,像熟人一樣,我抱著這小孩,逗他玩,然後我告訴他「法輪大法好」。說第一遍他看看我,說第二遍記住法輪大法好啊,這小孩用盡力量喊了一句「好啊」,大家都聽見了,其實這小孩叫媽媽,都叫不清,可是喊「好啊」,可清楚。 我沒念幾年書,不會寫文章,不會標點符號,不會分段,但我還是寫了。我有太多的話要對老師講,我有太多的話要對同修說,可是一拿起筆來,一點事就要寫很多字,也表達不明白。但是,不管怎樣,重在參與。這是我活了67年,第一次寫文章,希望同修們幫我分好段,點上標點符號,謝謝同修們。 我們想念師父,但是我們都能感受到,師父就在我們身邊,時時刻刻都在師父的呵護之中,有過太多太多的神奇事,我們用盡人間的語言,也表達不了對師尊的感激之心。謝謝師父的苦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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