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6年7月31日】我是1996年4月13日得法的。自得法到1999年7.20這三年多的時間裏,學法、修心,並抓緊時間去農村洪法,我努力精進實修。這期間,大法在我和我的家人身上多次顯現出神奇。我知道這是師父在鼓勵我,讓我更加堅信師父堅信大法。 1996年11月底,半夜1時許,上初中一年級的兒子渾身發燒並發抖。那時雖然我只修煉半年,但我就是信師信法,我說:我摟著兒子睡,保證一會兒就好,因為我知道我的小腹部位的法輪在轉。我把兒子抱過來,摟緊了,一分鐘過去他就不顫抖了,大約過了6分鐘左右,孩子渾身出汗,第二天照常上學了,就像甚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 1998年3月,我去外地曲阜市上班,家中來電話說:兒子扁桃體發炎並發燒,已吃不進去飯,要去濟南水利醫院用激光割掉扁桃體。吃完飯後,我問兒子:「你是吃藥、打針、住醫院,還是看《轉法輪》?」兒子說:「願意看《轉法輪》。」就這正念一出,扁桃體也不疼了,也能吃飯了。 岳母比我晚4天得法,原來因心臟二尖瓣狹窄動過手術,看錄像前走路都挺費勁,甚麼體力活都幹不了,連上二樓都得有人攙著。當天看完錄像下樓就不要人扶,還自己走了四百多米。通過學法、煉功,她老人家三輪車也會騎了。初期她每天也還吃一些心臟病的藥。有一天她正在院子裏洗衣服,往上一瞅,看到好多大法輪在天上轉動,她驚訝的都不敢看了,從此就再不吃藥了,悟性也上來了。 我們是個大家庭,由五個小家庭組成,大家在一塊兒吃飯過日子。在岳母的帶動下,當年家裏又有四人進入大法修煉,參加煉功點集體煉功了。 記的有一次我們去廣場煉功,進去時大門是敞開的,煉完功出來,大門被一條鐵鏈子鎖上了,兩門中間有條65─70公分的空隙。我們的三輪車在裏面,寬約85公分,連試兩次都拉不出來。這時有很多去廣場晨練的人們,岳母就讓別人先進,做到「先他後我」。連續幾次她看到,這門縫只能進出自行車。她心裏想:我是煉法輪功的,再試一次。這一次很順利的就把三輪車拉出來了。我們回到家說起這事時,全家人都覺的不可思議。其實這車走的就是另外空間。因為師父說了,同時同地存在著另外空間,只是自己感覺不到罷了。「你超出常人這個層次時,就能體察出來。怎麼體察出來?宇宙中任何物質,包括瀰漫在整個宇宙當中的所有物質都是靈體,都是有思想的,都是宇宙法在不同層次中的存在形態。」(《轉法輪》第24頁)。 1999年6月底的一天,我騎摩托車帶著孩子到郊外水庫去玩。回來時,路很窄,馬路中間都被農民曬麥子佔著,兩邊又有騎自行車的,我就甚麼也沒想騎車從麥子上軋過去。可剛軋上去我就摔倒了,倒地後又向前滑出二十多米。當時孩子坐在我的背後一點兒也沒事,車扶起來檢查一下也好好的。回家後,看到自己的鞋磨爛了,腳趾側面有一地方磨的露出了骨頭。我一點也不驚不怕,用涼水洗一下,墊上點衛生紙,照常上班。過了幾天傷處有點淌水,岳父用藍藥水給擦了一下,可是藥水擦哪兒爛哪兒。後來悟到,老百姓辛辛苦苦打下的麥子自己不該隨便騎摩托車軋。悟到後傷口就好了。 還有一次,我在上班時,不小心把單位的鑰匙掉進一個廢棄的池塘裏了。池塘裏的水有一米多深。當時是「四九」的第三天,早晨零下12度。鑰匙丟了沒法交接班。同事說借潛水泵、電纜,抽乾水找鑰匙。我當時想不能連累同事正常下班回家,我是煉法輪功的,不怕冷。於是穿著內褲就下去了,僅用了三分鐘就找到了鑰匙。我當時就感覺自己的身體和這個環境隔開了,一點兒也不冷。這令我再一次體驗到大法的超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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