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6年7月27日】長春市綠園區公安分局有一幫流氓惡警,自99年7月以來殘酷的迫害法輪功學員。被他們綁架、勒索、酷刑折磨、致殘、致死的大法弟子數目目前無法詳細統計;他們更砸門撬鎖非法抄家,或明目張膽入室搶劫,真可謂一幫無惡不做的衣冠禽獸。苑大川,朱志山、陳龍等就在這幫禽獸之中。 惡警苑大川,男,漢族,1975年生,家住綠園區安居小區,大專文化,中共惡黨黨員,現任綠園分局刑警責任二中隊探長。主要犯罪事實:是2002年非法抓捕大法弟子石磊、雲慶彬、付春生的頭子;經其手綁架的大法弟子多達60餘人,致死致殘多人;沒收大法弟子電腦、打印機等價值60餘萬元物品,搶劫現款不開收據。因緊跟江集團,賣命的充當共產惡黨的打手,殘酷迫害大法弟子,2003年被惡黨記「三等」惡功,並連續多次受邪惡「嘉獎」。 惡警苑大川,手機號碼:13514407061 朱志山原任綠園區公安分局政保科科長,現仍在綠園區公安分局。此人經常對大法弟子進行綁架,作為科長,他親自動手暴打大法弟子,使用上大掛、手指釘鐵釘、用火燒手、用鉗子撬腳趾蓋,用電棍電等酷刑折磨大法弟子。幾年來被他毒打過的大法弟子多達幾十人,其中有許多去處不明,待進一步查證。 綠園分局政保科號碼: (0431)7613144 從以下法輪功學員的遭遇看看流氓警察是怎樣的一幫衣冠禽獸。這些事實只是長春綠園公安惡警迫害大法弟子犯罪事實的小小部份。 一、60歲老年大法弟子自述被野蠻折磨的經歷: 我是長春大法弟子,60歲了。2003年2月28日,我剛被勞教所放出來沒幾天,綠園分局的一夥警察又闖進我家。警察苑大川專門翻我家的抽屜,將4000多元現金全部搜去,沒留任何收據。另一個警察把我的孩子從國外帶回來的香水裝進自己的包裏。苑大川翻我的錢時,我指責他們的野蠻強盜行徑,苑大川惱羞成怒竟打了我兩拳並給我戴上手銬。他們為所欲為地翻我的家,翻的家裏一片狼藉。後把我綁架到綠園分局刑訊室,戴上刑具,坐老虎凳。折磨了兩個小時後,又換上綁繩。繩很細,我的手被綁在背後,由警察使勁勒,從前胸到後背,五花大綁,推出行刑室。 二、母與子兩週內相繼被害 劉博揚,29歲,吉林省前衛醫院CT科醫生,2005年10月28日被迫害致死王守慧夫婦和兒子劉博揚(吉林省前衛醫院的一名醫生)一家三口於1995年開始修煉大法。1999年7.20之後,他們屢次遭到綠園區正陽派出所和正陽街道辦事處惡警、惡人的騷擾迫害。(*苑大川以前曾經在綠園區正陽派出所、後轉到綠園派出所) 王守慧,57歲,長春市宋家辦事處正科級幹部,2005年11月初被迫害致死。王守慧因進京上訪,分別於1999年10月和2000年2月被非法拘留和教養,劉博揚的父親在2001年初被劫持到興隆山洗腦班進行迫害。2002年2月開始,綠園區正陽派出所惡警就經常在夜裏到劉博揚家砸門騷擾,當時劉博揚的奶奶正在他家養病,受到驚嚇病情加重,家人只好將奶奶送到別的親屬家。 2002年「3.05」電視插播之後,長春市公安對大法弟子進行大搜捕,綠園區正陽派出所的所長陳鳳山積極配合迫害,在管區內展開地毯式抓人,所有登記的大法弟子都成了抓捕對像。綠園區610和正陽派出所多次到劉博揚家抓人,一家人只好暫時離開家。 2002年3月9日,綠園區刑警隊和正陽派出所的惡警在無任何法律手續的情況下,像強盜一樣用萬能鑰匙打開劉博揚家的房門,非法抄家,還在樓下的平房裏派人蹲坑監視。3月16日,綠園區刑警大隊四中隊的幾個惡警到單位將劉博揚綁架,妄圖通過他找到他父母。沒有得逞,他們就把劉博揚綁架到正陽派出所。 在正陽派出所,劉博揚和許多大法弟子被關押在派出所的鐵籠子裏,其中還有六、七十歲的老年大法弟子。鐵籠子很小,7、8個人被關在一起,連坐的地方都沒有,晚上也只能整宿站著。一個姓王的治安員強迫他們聽誣蔑大法師父的錄音。第二天,劉博揚被強行送至大廣拘留所拘留15天,罪名是所謂「擾亂社會秩序」,劉博揚質問他們:「我擾亂了甚麼社會秩序?」惡警無言以對。 4月1日,15天拘留到期,正陽派出所警察把劉博揚從拘留拉到他單位門口,放下他。劉博揚剛走出30米遠,就被衝過來的7、8個人把頭用衣服蒙住,塞進一輛轎車。劉博揚一邊奮力掙扎,一邊大聲質問他們是甚麼人,為甚麼綁架他。這夥人謊稱是市公安局的。劉博揚被帶到一處秘密地點,在椅子上被銬了兩天兩宿。原來這夥人是國安特務,因一名大法學員被捕前曾和劉博揚用手機通過話,國安特務從他的手機通話記錄中查到了劉博揚的手機號,而劉博揚的手機卡是用身份證買的。 2002年4月11日,王守慧正走在路上,再次被綠園區正陽派出所綁架,並被長春市公安局一處蒙面帶到長春淨月潭的淨月山上私設的刑訊房上刑,坐老虎凳兩天一宿。期間她遭受酷刑折磨:兩根電棍同時電擊乳房等處;三個男子同時拳擊其面部及胸、背等處,致使王守慧臉面左側頰骨粉碎性骨折,大吐血。後肺部感染,在送公安醫院住院期間,王守慧四肢被固定強行輸液,不讓上廁所,強行插導尿管又不護理,五天五宿不能動,導致後來小便失禁。 2002年6月27日,王守慧一家三口又被綠園區公安分局政保科綁架至正陽派出所。王守慧被全身捆綁成一團捆了一宿,後被非法關押在長春市第三看守所期間曾被手銬與腳鐐連在一起銬了十八天,野蠻灌食一個月,後送省公安醫院被固定四肢強行輸液,灌食30多天。王守慧被迫害的奄奄一息時才被放回家。在正陽派出所,幾個惡警對劉博揚殘酷折磨,拳打腳踢,用皮鞋抽嘴巴,上繩,頭上套塑料袋,上大掛,把劉博揚的雙臂扭到背後,用手銬將人雙手吊銬起來,身體懸空,並且來回悠盪或向下拽雙腳。當時惡警苑大川還叫囂:「法輪功我也打死過幾個,打死你們我不用負任何責任!」劉博揚全身大汗淋漓,手很長時間麻木無力。朱志山還當著劉博揚的面燒掉一張大法師父的法像。劉博揚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後,被非法送往鐵北看守所關押四個月。劉博揚的母親王守慧再次被酷刑迫害致生命垂危、奄奄一息時才被放回家。 2003年12月9日晚八點多鐘,綠園區公安分局和正陽派出所指導員蔣偉等一群惡警竄到大法弟子王守慧家中,在本人不在的情況下進行非法抄家,沒翻出任何大法資料,仍不甘心,並威脅她丈夫說:王守慧是重點人物,要抓捕她。惡警還到其單位非法騷擾。 2004年8月17日,正陽街道辦事處惡人和綠園區610、正陽派出所兩惡警將劉博揚強行帶到正陽派出所,強迫他寫所謂的「保證書」。被劉博揚拒絕後,惡徒試圖將劉博揚綁架到興隆山洗腦班繼續迫害,還向劉博揚家人勒索每月700元的費用。 2005年10月28日下午4時20分王守慧與劉博揚在去一名大法學員家時,被長春市寬城公安分局惡警跟蹤綁架,劫持到綠園分局。綠園分局對他們施以酷刑。劉博揚當晚就被酷刑折磨後被惡警從6樓推下致死。不到兩週,王守慧也被迫害致死,死時尚不知兒子已經被迫害致死了。 三、長春市大法弟子的控告 2002年7月21日上午10點多,我在公用電話亭給一個法輪功學員打電話時,被綠園公安分局610辦公室的苑大川及正陽派出所的十多名警察抓到正陽派出所。他們逼問我的姓名、身份,我說我沒做任何違法的事,我有權不回答任何問題。於是他們將我按在桌子上,將我的胳膊、腿用繩子捆得嚴嚴實實,然後一腳將我踢倒在地,讓我坐在冰涼的水泥地上,胸前放一張椅子,接下來就不停地有警察坐在這張椅子上逼問我。我不回答他們提出的一切問題,他們就不停地打我耳光,而且滿口髒話,不堪入耳。我就這樣被他們不停地打了兩個多小時。臉被打變形,眼球被打斜(目前仍未復原) 。 下午兩點多,綠園區公安分局的陳龍、苑大川夥同正陽派出所的五、六名警察將我帶到綠園區公安分局院內的一間小平房。這是一間刑訊室,裏面放著「老虎凳」等刑具。我被拖到「老虎凳」上,腳下被固定,腹部也用一根鐵筋固定住,然後將我捆著的胳膊從身後直著向前搬,一直搬到我的胸部完全靠在腿上,胳膊幾乎碰到腳,由於腹部的鐵筋壓迫得我幾乎窒息,他們才停手。過了一會兒,他們將我拽到地上,將我的小臂從背後提到最高處,然後再次將我的手和胳膊用繩子捆上,將我按坐在地上,胸前放一張椅子,從身後用力向上抬我的大臂,肩胛骨被掰得直響,疼痛難忍。由於胸部不停地撞到胸前的椅子,鎖骨處被硌破,至今還留有疤痕。 折騰了幾次之後,他們見我仍不說話,於是他們對我動用了更殘忍的酷刑,將我的手從身後用手銬子扣上,然後將繩子的一端繫在手銬上,另一端繞到高處的鐵管子上,於是我的胳膊被從身後提起,身體就這樣被懸在空中,這就是所謂的「上大掛」。由於身體重量都集中在胳膊上,手腕處很快被勒腫。與此同時,他們還將我的腿向前抬起,將我的身體悠起來向牆上撞,肩部和胸部的肌肉撕裂般疼痛,全身顫抖,呼吸困難。我先後兩次被施以「上大掛」的酷刑,晚上八點多,他們再次將我扣在「老虎凳」上進行逼供,直到第二天天亮。 四、在綠園派出所遭到苑大川的酷刑折磨 我在發放真相資料時被惡人舉報,被惡警帶到綠園派出所二樓並被戴上了手銬。惡警苑大川開始審問我:名字、住址及事情經過。我不配合邪惡的任何要求,甚麼也不說。苑大川說了很多流氓話,對區610的一個大高個子說:「今天晚上你不用找小姐了,你們倆年齡相仿,一會兒把她衣服扒光。」我向610的人說:「警察打人是違法的。」他謊稱一定不是警察幹的,可能是幫忙的。他問來問去見我甚麼也不說,就發怒了,大聲喊著讓我站起來。他氣狠狠的拖著我戴的手銬把一隻手銬在了頭上方鐵門欄杆上。我就這樣被一隻手吊扣著站了一晚上。 第二天,苑大川又開始審問我,我跟他談了半個多小時。苑大川說他很明白煉法輪功的是好人,但是「不符合」社會潮流,共產黨要迫害,他只是共產黨的暴力工具,並說2002年他的名字就上了《明慧網》,並打死了一名大法弟子某某,他送了3-4百個大法弟子去勞教,接到國外來信3萬封,因為上網了,都不能出國了。因為他積極參與迫害大法弟子「有功」,上面多次獎勵他去俄羅斯旅遊,其他國家去不了了。但是俄羅斯那沒有學的,所以只能去那旅遊。他是盡心盡力的為共產黨邪教充當暴力工具,說他是刑警重案組的,他都能讓死刑犯開口,開口就意味著死。他說,他能讓我求生不能,欲死不能,並給我15分鐘考慮。15分鐘後,我被帶到辦公室,我看到窗簾拉上了,苑大川關上門,命令我趴到地上,我沒動,他就打開我的手銬子,突然向我肚子猛踹了兩腳,我不自覺的喊了兩聲。苑大川和另一個警察開始試圖把我按到地上,但是我拼命的掙扎,只是把我按到了椅子上,並擰著我的胳膊,背到身後的椅背後面,扣上了。他拿掉我的眼鏡,打我耳光,並用腳猛踹我的雙肩,我身體和椅子像不倒翁一樣,被狠踹著,並用電棍電我臉、手、身上、腿上。我痛喊著,嚇得做記錄的警察不敢看這殘酷的場面,出去了。 第二天下午,苑大川拿來批拘留的票子,問我簽不簽字,我說不簽,他說:「不簽也照樣送你,願意告就去告,規定不受理。」我要求看看拘留票子,他也不給看。到下午我家來了很多家屬,他們害怕了,匆忙的快速抓著我手銬子,向車裏拖,我的手被拖得很痛,手脖子卡出一道印。 五、支桂香被綠園惡警酷刑折磨造成致命傷後死於三所 支桂香,吉林省公主嶺市大法弟子,2002年7月27日被長春綠園分局朱志山等人迫害致死。支桂香,女,2002年31歲。7月被綠園區公安分局政保科朱志山、苑大川等惡警酷刑折磨後送到三所的。開始她被關進307室,由於在公安分局被苑大川等惡警酷刑折磨造成的傷勢過重,疼痛難忍,她不斷的呻吟,晚上不能入睡。兩名號長領著3、4個犯人連掐帶擰,不讓她出聲,說影響她們休息。隨即這些犯人把支桂香拖進廁所裏,用毛巾將她的嘴堵上。後來值班警察把支桂香送進小號,讓4個犯人看著。第二天早上一看,支桂香已經死亡,死時毛巾還堵在嘴裏,毛巾上還有血。當天上級幹部來檢察工作,三所怕上級知道,把支桂香的遺體急急忙忙抬到地下室。 事後他們推脫責任,說支桂香是被抓捕的警察毆打傷勢過重導致死亡。被警察酷刑折磨的確是前因,但這麼重的傷勢三所為甚麼收留?收留後為甚麼不送醫院搶救治療?所裏的醫生為甚麼不監護?為甚麼還允許犯人毆打及堵毛巾?綠園區公安分局政保科苑大川等惡警是兇手,三所惡警也是從犯,都是殺害支桂香的邪惡罪人,所有參與殘害她的兇手必定得到應有的懲罰。特別是綠園惡警朱志山罪惡難逃。 六,惡警朱志山罪行累累 朱志山明知她生命垂危,在支桂香奄奄一息時他曾經到她父母處去看過。他覺得支桂香的父母是老實農民,根本沒告訴他們支桂香生命危險就走了。一、二天後支桂香便去世。當時是被第三看守所送到公安醫院的(公安醫院應該有備案,請調查)。去世後是朱志山在市朝陽溝火化場的火化證上代替家人簽的字。私自將她火化。後來支桂香父母去找朱志山,他竟對兩位老人撒謊說支桂香逃跑了,他不知道。 遭朱志山酷刑折磨的大法弟子還有很多。趙愛國(女),吉林市人。趙愛國一直不配合邪惡,被多種酷刑折磨,如被上大掛、手指釘釘子、用火燒手掌、用鉗子撬腳趾蓋等酷刑。被打得奄奄一息送雙陽看守所,2002年8月初病危送省公安醫院,之後情況不明。 被他毒打造成眼傷的大法弟子閆偉華現在被劫持在雙陽看守所。還有被他毒打過的大法弟子幾十人都去向不明,待進一步查證。 苑大川是窮凶極惡的邪黨打手,每次打人他都參與,十分惡毒,凶殘。在2002年6、7月間,他與朱志山等人抓捕、打死大法弟子劉博揚,酷刑折磨毒打多人,他在2002年7月2日雙陽看守所提審大法弟子時進行毆打逼供,並狂叫:「打死算白死,打死算自殺」。 正是在江××這種「打死算白死,打死算自殺」的邪惡政策下,長春綠園公安有恃無恐的草菅人命。2002年3月18日,34歲法輪功學員劉義也是被長春綠園區公安分局刑警隊,活活打死在該刑警大隊辦公室裏的。 長春市綠園區公安分局陳龍(男)也是毒打大法弟子的很殘忍的打手,被打殘的閆偉華等多人。此惡警現仍在綠園分局政保科。 鑑於以上事實,長春大法弟子呼籲全世界:關注長春綠園公安分局的所有暴行,要求在國際法庭上起訴長春市綠園區公安分局朱志山、陳龍、苑大川等邪惡的罪人。 善惡有報是天理,正告那些依舊執迷不悟,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之徒:為了你們的將來,你們的家人,停止一切迫害大法弟子的行為,否則,等待你們的是法律和天理的嚴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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