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6年7月24日】尊敬的師父好,各位同修大家好!非常感謝今天能有這樣一個機會和大家交流, 我想通過自己身體上經歷的幾次魔難,談一下對正念,正信與正悟一點修煉體會。 2004年7月,「堅忍不屈的精神」畫展將首次在DC展出,我負責畫展的籌備工作。在這之前,沒有任何有關介紹這些畫的文字資料,從起名到畫的排列組合的介紹,一切都得從頭開始。 當我把這一切都想好了,準備第二天早上起來就動筆把這些寫下來時,晚上睡到兩點多鐘,突然醒了,感覺胃脹脹的,很不舒服,本來不想理它,可是越來越難受,好像胸前裏被灌了沉重的水泥,於是我坐起來發正念,我當時頭腦非常清醒,知道這是魔在干擾,企圖使畫展無法順利進行。好壞出自一念,我那時腦子裏出現的就是前兩天聽一個弟子講的他母親,在國內被迫害時沒能完全否定邪惡迫害的教訓。她從樓上跳下來時,摔到了兩胯,當時她想左邊胯的傷是邪惡強加給我的,堅決不承認,右邊也許是自己的業力,自己來還;結果,左邊胯甚麼事也沒有,而右邊胯則落下殘疾。 我當時在心裏請師父加持,堅決不承認這邪惡的迫害,我想叫醒也是修煉人的先生來一同幫我發正念,可是,他認為我這是身體在調整,應該去承受,而不是清除。他的話讓我覺得身體更加難受,我沒有任何力氣與時間去和他爭論。我想站起來煉功,可是,突然間身體疼得連直都直不起來,呼吸也變得非常困難,豆大的冷汗猛往外冒,而且,這種沉重僵硬與疼痛的感覺每秒鐘都在加劇,感到另外空間一股強大的力量想要置我於死地。 我一面堅定的全面否定邪惡的迫害,一面沖到樓下師父法像的房間,抓起電話請一位平時修煉紮實的老弟子,叫起他太太幫我一起發正念。話音剛落,就感到身體裏的那個巨大沉重的東西消失了一半。當我坐在師父法像前時,那個東西全消失了。在師父的大法像前,感覺那個能量場是那麼美妙舒服,這一切發生的是那麼快,那麼神奇。我在那裏待到天亮,身體又恢復了往常的狀態,畫展的介紹如期完成。正如師父在《洪吟(二)》中所說:「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再強大的惡魔,在師父面前都不夠一個小指頭捻的。 通過這件事,我體悟到對待身處魔難中的同修,我們一定要給與真正的正念支持,首先是無條件的幫助他清除邪惡的干擾,而不是站在自己的角度和層次妄加評判,否則只會加重同修的魔難。 去年我參與了一個重要項目的協調工作。這個項目結束後,感覺身心的承受力都達到了飽和,上班時坐在電腦前就是腦子發呆,兩眼發直的狀態,突然看見一封指責我的電子郵件,心裏一動,覺得有些冤枉和不平,瞬間感到另外空間壓下來了很多不好的東西,緊接著,就連打了幾個噴嚏,第二天就出現重感冒的症狀,渾身疼痛難忍,直冒冷汗,躺在床上起不來,感到這個身體就是一個排業口,惡勢力以此來拼命的折磨我的意志與信念,雖然,我也努力發正念,聽師父講法,可是身體裏那股來勢兇猛的業力絲毫沒有減輕,我想我絕對不承認邪惡的這種迫害。在極其難熬的時候,我也出現過是不是用藥物來對付它的念頭,可是我想到藥物是無法鏟除業力的,而且自己修煉出的身體是純淨的,不能讓藥物來污染她。第三天晚上,一位同修打電話來,聽到我沙啞的嗓音,告訴我最近很多同修都有這種症狀,是共產邪靈搞的鬼,要針對它發正念鏟除。我馬上對它發正念,第二天早上起來,就感覺那股一直處於上升勢頭兇狠的業力在下降了,人也能夠起來了,到晚上,聲音也出來了,沒有耽誤採訪。 這個項目過後的幾個月內,都感覺身心疲憊,以前一天之內紐約開來回都沒甚麼問題,後來連一個單程都開不動,同修之間明顯的間隔和負面的念頭,讓我感覺另外空間的邪靈很兇,壓下來的難很大,表現在這個空間,就是體力下降,開車吃罰單,做大法的工作舉步維艱,感覺我們都被抑制的很厲害,另外空間的魔利用著我們的執著在分裂我們,是我們不能形成一個強大的整體。當時除了加強學法、煉功和發正念來調整自己,我感到無奈。 和一位同修交流時,她指出我的正信不夠,把魔看得太大了,其實還不夠師父一個小指頭碾的呢。反省自己,還是因為有一顆維護自我,在乎自己名聲的人心才會覺得委屈不平,才會被邪靈鑽了空子。 師父在《轉法輪》第八章「誰煉功誰得功」一節中指出:「在常人複雜的環境中,在人與人心性的摩擦當中,你能夠脫穎而出,這是最難的。難就難在你明明白白的在常人利益當中吃虧,在切身利益面前,你動不動心;在人與人之間的勾心鬥角中,你動不動心;在親朋好友遭受痛苦時,你動不動心,你怎麼樣去衡量,作為一個煉功人就這麼難!」 其實在感到來自同修的負面念頭時,看看自己,發現我也對同修同樣抱有負面念頭,也沒有能跳出這相生相剋的層面。後來聽說其他參與的同修也都承受了很大的魔難,內心也很難受;如果自己當時能夠更多的站在對方的角度來看問題,有更大的容量,能夠忍辱負重,出現問題及時在法上交流,用修煉心對待,而不是以人情和幹事心對待,也許就不會給邪惡以可乘之機。正是因為自己的修煉狀態沒有跟上正法進程的要求,才在魔難中掙扎了這麼久。 反思自己在魔難面前的心態,正如同師父在「和時間的對話」經文中指出的「他們總是和人比,和他們自己的過去比,而卻不能跟法的各個層次的要求來衡量自己。」工作中面對矛盾時,因為怕矛盾造成隔閡而使內心難受,常常採取常人那種息事寧人,努力忘記和迴避矛盾的方法,用人的幹事心來對待大法的工作項目,常常侷限在事情本身的對與錯這個層面上看問題,而沒有以一個真正修煉人的心態抓住每一個機會向內去修、向內去找,看看自己離法的要求還差多遠,在法上努力提高自己,失去了很多修煉提高的機會。 那個項目提供了非常好的修煉機會與環境。不同的人對同一件事的認識和感受可能都不同,這就是針對我們不同的心所演化出來的去我們執著心的修煉環境。如果我們能夠跳出具體事情的是是非非,就能夠看到自己的不足和法的要求。 師父近來多次講法中提到我們一些修煉上的根本問題,我感到其實正法修煉對我們每個個體的修煉要求是非常高的,我們既要擔負起自己肩上的重任,做好每一個項目,完成正法賦予我們的使命,同時要在其中以修煉人的心態對待矛盾與困難,向內去修,歸正自己。現在出現的很多問題都是因為個體的修煉狀態沒有能夠跟上正法進程而造成的。能夠參與這些正法進程中救度眾生的項目,其實是師父的慈悲,我們的榮幸,我深刻的感受到我們的能力都是大法賦予的,因為要承擔那麼大的使命,師父把我們加持到了那裏,讓我們在這種形式中修煉提高。 今年四月胡錦濤來華府訪問後,接下來的一個星期,我突然出現了從未有過的花粉過敏症狀,每天早晨起來猛打噴嚏,眼睛發癢。意識到這個問題後,我一面在思想中否定這種干擾,一面加緊學法煉功發正念,一個星期後,這個狀態消失了。後來聽說還有不少弟子也出現了花粉過敏狀態。大家感到這是另外空間壓下來的一批壞東西。每次中共黨魁出訪,另外空間都會聚集了很多的邪惡在他的周圍,我們近距離發正念可以有效的鏟除另外空間的邪靈。DC一位弟子跟我講過2001年7月在邪惡之首出訪馬耳他時,他們近距離發正念的經歷。當時警察一再的要求他們向後退,他們沒有去爭那幾米的距離,而是配合了警察的要求,後退。由於他們只有6個人,沒有更多的人手打橫幅,他們就把橫幅放在地上,坐下來靜靜的發正念。他們發出的強大的正念之場,感動了周圍的民眾。在邪惡之首一行經過時,那些民眾把他們放在地上的橫幅高高的舉起來。那是一幅大法弟子以強大的正念場帶動常人清除邪惡,講真相的感人畫面。 基於以往的經驗和教訓,協調活動的學員本來是決定我們這次不再像過去那樣喊口號,而是靜靜的發正念,讓那些可貴的中國人看到我們的慈悲祥和,從內心得以轉變。否則可能會把他們的爭鬥心激發出來,成為被邪惡利用的工具,不能達到救度他們的目地。可是當胡來時,我看到我們的橫幅和歡迎的旗子混在一起,雙方都在用喇叭對著喊口號。我們沒有甚麼人在發正念。當時,儘管認為應該坐下來發正念,但覺得沒有人會聽,也隨著大家喊起了口號。後來,和幾個同修交流,大家也都認為我們應該坐下來發正念,用喇叭只播放「九評」就好了。 我們在個人修煉與正法修煉中看問題的基點是不同的,個人修煉是從個體粒子的角度,以個人的提高為目地來對待修煉中出現的一切事情。而正法修煉是在以助師正法,最大限度救度眾生為目地,在如何更好的去圓容師父所要成就的這種修煉形式中去修煉提高。在這當中出現各種干擾與魔難的原因也是複雜的,有個人的執著所致,有另外空間對正法進程的拼命干擾破壞,也有因為太指望常人或者執著於時間了,總是希望某個媒體或VIP做個甚麼表態,產生甚麼轉機。所以舊勢力就利用某個學員的執著針對整體的漏來干擾。正法這件事是師父在掌握的,現在的時間是給我們提高自己和救度眾生的。我們在助師正法,救度眾生中歸正自己的變異,走正路,這個過程是非常重要的,也是我們留給未來做參照的。 師父在《走正路》經文中指出「不要為達到目地就不考慮大法弟子為甚麼而存在。其實救度眾生中包括著個人修煉提高的因素。無論是救度眾生、個人提高、反迫害都是在證實法,走正你們的路才是證實法。」 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正法進程走到今天,我們做的事情都是很大的,牽扯的面也是很廣的。我們應該學會跳出個體,從整體的角度來看問題。出現問題,把自己放在整體中向內找,不是單純的站在個體的角度看某個人或事的對與錯,而是看自己在這個整體中是怎樣做的,如何去配合別人、理解別人、圓容這個整體的,與法的要求還差多遠。當前我們所面臨的很多問題是對我們整體的考驗,這要求我們樹立起強大的正念,堅信師父,堅信大法,走出自我,打破間隔,相互圓容、配合,形成一個強大的整體,達到師父在《轉法輪》第八章「周天」一節講到的,「最後使上萬條脈連成一片,達到一種無脈無穴的境地,整個身體連成一片,這是通脈最終達到的目地。」這樣才能夠完成歷史賦予我們的使命。 以上是我的一點體會,不足之處請慈悲指正,謝謝師父,謝謝大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