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6年7月20日】我雖然參加過師父的講法班,但我不敢說我是一名老弟子,因為我就是師父說的那種人:「有的人聽完課走出禮堂的時候,就變成常人了,誰要惹著他、碰著他,他就不幹了。過一段時間之後,根本不把自己當作煉功人。」(《轉法輪》) 我是機關幹部,學法前我的婚姻就是失敗的,與丈夫一直形同陌路。學法後,當時覺得這大法太好了,可是過幾天就記不得甚麼是修心性了,依舊像原來一樣上班、下班、應酬、帶孩子,把《轉法輪》當成晚上睡覺前習慣看的小說一樣,看看而已,煉功也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並沒有努力實修,與丈夫的關係也沒有甚麼改善。 由於根深蒂固的私心,為了保護自己的感情不受傷害,為了使自己好過,根本沒有從自己身上找原因,就這樣過了好幾年。曾經有同修問我:許多人學法後夫妻和睦了,你有沒有做過與丈夫和好的努力?我說緣份盡了,我沒有甚麼辦法了,隨其自然吧!但卻不知不覺,與一個一直對我非常好的已婚男同事,從同事到好朋友,最後發展到可恥的男女關係。 因為家中有親屬修煉,環境很好,師父的新書總被送到手邊。看到師父《在歐洲法會上講法》中講到這方面問題:「大家知道,西方人對中國人男女之間還那麼拘謹不理解。我告訴大家,那才是人哪。性的開放,混亂了人種,混亂了人倫,神是絕對不允許的。所以做一個修煉人,你們絕對不能幹這樣的事情。你可以有你的妻子,有你的丈夫,這是正常的人的生活。如果他不是你的丈夫,不是你的妻子,你和他(她)發生性的行為,就是犯罪。東西方任何正的宗教,神在這方面講的都是非常的重。在規範人的時候,講得非常的重。」我覺得自己不配學大法,有時甚至想放棄大法,但畢竟聽過師父的教誨,內心深處很明確的知道修煉是我人生應當走的路,所以無論如何也捨不得放棄大法。 於是,我告訴他,我學法輪功不可以有這樣的事,希望分手。他的回應是,不管你學甚麼我都贊成,做甚麼我都支持,我真的離不開你。自己覺得想盡了辦法──不理睬、好言相勸、給他聽師父講法錄音等等,卻就是無法解開他的癡情。我又覺得不能太傷害他,其實是自己心裏放不下,不願意他真的離去,儘管不願意、儘管說不可以,到最後還是半推半就。我心裏總是很痛苦的想,我到底欠他多少情債,這情關怎麼這麼難過,自己這魔難咋這麼大。其實,就是我一手抓著神又一手抓著人不放。師父說「你修煉要對自己負責任,你得真正的去改變自己,從你心靈的深處把你執著不好的東西放下,那才是真放下。你表面上做得冠冕堂皇,而在你心靈的深處你還保守著、固守著自己不放的東西,那是絕對不行的。」(《 法輪佛法(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由於自己心靈的深處還有放不下的情,那麼,這情所產生的魔幻,就圍繞著我所希望的各種表現形式,死死的糾纏著我,連表面上的冠冕堂皇也做不到。曾有弟子給師父提條子,師父說:「你呀,把這個情就當作關了,因為你沒放下,所以你老要過。」(《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我就是那種生命中的死關就是情關的。我的行為如此的令自己都不齒,內心真的很自卑,所以,很少參加集體學法、交流,洪法也非常低調。 99年7.20迫害後,由於一向低調,也沒有引起單位的注意,工作之餘依然堅持學法。師父經文《走向圓滿》發表以後,我雖然學了:「目前舊的惡勢力對大法迫害的最大的藉口之一就是說你們的根本執著在掩蓋著,從而加大此難,要把這些人找出來。」卻因為學法不紮實,悟性太差,對如何找自己的根本執著不知所以。雖然對自己為情所纏所魔的狀態也很著急,卻沒有認識到這一切都是舊勢力的安排和迫害,沒有清除邪惡在這方面的迫害因素,更沒有深挖自己到底有甚麼根本執著。我站在人的基點看待此事,實在不知道還有甚麼法子解脫自己,心裏隱約想過,我就是坐牢也不願做這種讓神不可饒恕的事。後來學了師父正法時期的講法,知道了我們的使命就是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我也逐漸走上了證實法之路,從開始只是在合適的地點、場合做一些講清真相的事情,到後來自己上網、下載、做傳單出去發送。看到許多弟子去天安門證實大法,我總覺得自己也有過這樣的誓約,也應當去踐行自己證實法的心願,但總是有各種阻礙不能成行。這期間家人也被非法關押,遭受了一系列的迫害,我也越來越認識到修煉的嚴肅性。師父的《北美巡迴講法》發表後,更加清楚了自己的應當肩負的使命。終於有一天,我脫開了一切束縛,去天安門廣場打開了證實法的橫幅。由於自己是有漏的,更沒有以很強的正念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我被非法關進了教養院,期限是三年。關押不久,我做了一個夢: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我進到一個四壁都有敞開的門窗的房間,我急忙關上了大部份,卻還有一個沒關,風雨從那裏刮進來。我知道,師父點悟我,問題是出在這個大漏洞上啊!雖然我去北京證實大法是沒有錯的,許多人會認為我是證實大法被迫害,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是本不應有此難的。 舊勢力抓住我有漏的把柄,將我以關押的形式與世隔絕起來,好像是幫我修煉。我明知道被關押的狀態決不是大法中應有的狀態,但又覺得沒有情的干擾也非壞事,不知不覺承認了舊勢力的安排。我在教養院,隔絕了情的干擾,頭腦還是清醒的,尤其我在常人中的職業就經常需要研究人的謊言,所以很簡單的看穿了邪悟者的邏輯錯亂、顛三倒四,比較智慧的否認了邪惡的洗腦。三年期間,邪惡竟未能向我兜售幾句歪理邪說。但由於學法不夠,正念不強,卻也消極承受了三年多。自己明明知道有漏,卻不能正視這些,我以為三年時間會有許多事改變,可以避開、逃脫情的魔難了。但事實上卻並非如此,當我出來時,這方面的情況一切依舊,還是他安排了車接我回家。 因為師父傳給我們這一法門的修煉,是不脫離常人這個複雜的環境進行的。對於過去那種避開世間的修煉,師父說:「過去的人進到廟裏、進到修道院、進到山裏,避開世人去修,這個人的身體本身並沒有承受太多對他心性的考驗和執著的直接觸動、最直接的利益上的檢測,所以人本身就等於沒修。儘管人生中放棄了人的正常生活,對這個人來講也只不過是選定了另一種生活方式而已。」「因為一個人想得度,人就必須親身在這個艱苦的環境中、在困難中、在利益中、在情慾中走出來。」(《2004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由於自己面對魔難並沒有像師父要求我們的那樣真正的實修自己,所以這魔難非但沒有消減,反而癒見增大。這段情,又加上了三年苦等、及這期間對我家人的照料,更使我站在人的角度上覺得所欠良多,真的無法面對,無法解脫。既覺得不能傷害他,又有時非常恨他,覺得他在拖著我下地獄!心想不修了罷,有一次就聽到窗外一個小女孩撕心裂肺的哭。因為我放不下這個情,所以我覺得苦惱萬分,痛不欲生。 在家裏,每天讀著師父近年講法,這樣的問題,師父多次解答:「問:最近在我們周圍有男女關係的事…… 師:我想我剛才講了,我都談這個問題了。有的人哪,做的事連「大法學員」的資格都不配!連「人」字都不配了,你還說你是「大法弟子」?!我在等待著你,你知不知道?!」(《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在一篇弟子的交流文章中談到:「還想提醒一些同修的是,有的修煉人雖然對色慾沒有太大的執著,但由於情放不下,對於別人不好的要求明知不對仍然半推半就,同樣導致自己犯下嚴重的錯誤。這也是不行的,同樣是神不允許的。」 我知道這個情就是舊勢力安排的來毀掉我的方法。或許,我也是在轉生的過程中被舊勢力脅迫簽約同意「為情所困」了。由於這個情是那麼根深蒂固,對那種難以割捨的情感,我一直以為就是我自己。通過反覆的學法,我終於明確的意識到這些都不是我,是舊勢力利用來對我們的迫害,他對我那些無微不至的關愛都是舊勢力仍在覬覦著我的漏洞,千方百計想讓我掉下去而製造的各種假相。於是,我便時時告訴自己那不是我,在發正念時不斷清除這些物質,在出來那些念頭時儘量控制自己。但是一不留神還是有那麼強烈的思念進入頭腦裏,勾起許多曾經感到美好的情感,心裏常常像有草在瘋長一樣。但是,這段時間大量學法所產生的正念告訴我──再也不能這樣下去了。無論他對我怎樣好,如果他使一個本能修成圓滿的生命掉下來,該有多麼大的罪啊!而我這樣為情所困,既對不起自己和等待我的無量眾生,更對不起慈悲救度我的師父。 「我在等待著你,你知不知道?!」(《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師父的話像錘子一樣砸在我心上,我不可以一再的辜負師父的慈悲。一個真正的大法弟子,將要成就的是光燄無際的神,怎麼可以在內心還存留著如此陰暗、骯髒的角落。我是師父的弟子,怎麼能任由這些東西左右。即使我在轉生時與舊勢力簽過甚麼約,我也要徹底否認它。 要徹底擺脫舊勢力的安排就唯有聽師父的話,自己把它公開說出來。師父《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中說:「我剛才所說的啊,就是所有幹了對不起大法弟子身份事的這些人,你們最好自己把它公開說出來,這樣呢,會消去你們很多東西,同時也會使你們自己痛下決心。……因為沒有結束,對眾生都是機會,師父一再等著你們。」可是這是一件多麼難以啟齒的事情?!虛榮心──這個由情而生出來的執著心也在死死的阻礙著我。正念與人心反覆交鋒了很久,正念才佔了上風:我為何來此世上呢?我如果因此而失去了大法,要一個虛面子又有甚麼用呢?終於,我在學習小組裏講出了自己的情況。同修們紛紛鼓勵我,用師父的講法幫助我洗淨自己的髒東西。 此後,感情方面接觸的很少了,偶有聯繫,總是出現一些事情擋住了,我知道是慈悲的師尊在呵護著我,在我自己痛下決心之後,為我消去很多東西。但是我覺得思想還是有干擾,我知道自己這方面的孽根太深了。今年以來,在網上經常看到同修們在找自己的根本執著,我也在學法中找自己各方面的執著。檢討我為情所困的起因,是沒有處理好自己的婚姻,一直把夫妻不和的主要原因歸咎於丈夫,當我認真的向內找時,發現了我那從不肯替別人著想的狹隘、根深蒂固的保護自己不受傷害的私心,真的像花崗岩一樣堅硬,以至很長時間與丈夫的關係不能改善,最終婚姻解體,被舊勢力乘虛而入。雖然找到了這個唯私唯我的大執著,但仍好像是隔著一層紙,還沒有解決到最根本的問題。直到有一次看到同修的一篇文章談到:執著於男女之情,其實往往就是執著於人間的所謂的「美好」,就是沒有放下對所謂人間「幸福」的追求,說白了就是沒有做到世間的捨盡。那些所謂的「美好」,用法衡量一下,真的就是「美好」嗎?其實不是的。作為一個大法弟子我們的目標是甚麼?難道不應該把這些東西放下嗎? 忽然我心中豁然敞開了,「那麼甚麼是根本的執著哪?人在世間養成了許多觀念,以至被觀念帶動著,追求著嚮往的東西。」(《走向圓滿》)我是不是在希望得到幸福生活的觀念驅使下,追求這些世間的「美好」呢?自己在表面上經常是很淡的樣子,經常是拒絕的姿態,這種掩蓋連我自己都騙過去了。我一直以為自己是不追求這些的,只是不知與他是甚麼緣份總也沒解開,總是被魔難。但現在我終於發現自己內心的最深處,不就是一直嚮往著、沉迷在那種兩相愛悅、幸福和諧的感情嗎?原來我的根本執著在這兒哪!這時,師父的《洪吟(二)》中的詩句「割捨非自己 都是迷中癡」出現在腦子裏。我流了很長時間的淚,因為自己在這迷中耽擱得太久了。這些年為情所纏所魔,跌跌爬爬的,耽誤了多少學法提高的時間,耽誤了多少應當救度的生命!想起來真的是很痛心。眼看同修們講真相、做三退,勢如破竹,而自己總是有那麼大的差距。 師父在《轉法輪》第六講有一句話:「你沒有動念,你也不會動這種念,他也想不起來。」一直以來,我希望他見到我的時候只要我不動念就應當一切平靜,能夠像朋友一樣相處。但我無論怎樣努力去做,卻總是做不到。我很苦惱的想:我已經修這麼長時間了,怎麼就做不到哪? 現在我明白了,我表面上雖然是排斥的,但在我的內心深處,這根本執著卻那麼根深蒂固被包裹在裏面、被掩蓋著!縱觀自己修煉以後,由於學法上不精進,這些根本執著的東西壓根兒就沒有察覺,更談不上去掉,邪惡怎麼能不牢牢的抓住著這個把柄給我製造魔難哪?當我能真正正視這個根本執著,除去它時,覺得心中清靜了許多,能夠比較坦然的對待這個問題了。不久,他打來電話:我覺得很難受,我不想再讓你那麼痛苦啦! 以後我當你大哥吧! 師父在《2006年加拿大講法》中說:「你所接觸的工作環境、家庭環境那都是你的修煉環境,都是你必須要走的路,必須面對的、必須正確面對的,哪一件都不能敷衍。最後走過來了,師父給你們安排了這樣的路,你們怎麼走過來的?這一切最後不能不看的。在修煉過程中對這些也不能不看的,所以哪件事情都不能夠忽視。」雖然這個情給我帶來了無數的「魔難」,但是既然他是我修煉環境的一部份,我就必須正確的處理好這些關係,用善去圓容這一切,真正讓常人體會到大法弟子的大善大忍,這也是在證實法的一部份。 師父一直要求我們多學法,因為法能破一切執著。這個情還能如此長期的干擾我,那說明我在學法上是太差勁了。另一方面,師父在《2006年加拿大講法》中還說:「說白了,能不能得法、能不能修到底,不同的人干擾就不同,麻煩都是自己過去造下的,誰也別怨。」既然麻煩都是自己過去造下的,那麼一切也都是針對自己的心來的,「麻煩」的出現正是自己去掉對情執著的大好機會,是為了提高而設的障礙。所以我要多學法,用大法來純淨自己的一思一念,去掉執著,在這個問題上要修得最堅實。 如果還有像我這麼不精進的同修,請記住師父的話──「我在等待著你,你知不知道?!」多少次,我對自己喪失了信心,師父無量的慈悲一直給了我爬起來、修下去的勇氣,感謝師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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