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6年6月9日】這次在加拿大法會期間,師父又再次跟台灣的弟子講法,並要他們回台灣轉達。台灣大法弟子還是存在黨派情結的問題,這是台灣整體修煉出現的問題,聽到這些,我心中不禁沉重起來。最近這一年多到二年期間,師父已經多次要求不同的台灣弟子們回台灣轉達相同的事。但是,我們是如何看待這個問題的呢?回想這最近的一年,發現每當同修提到這個問題時,我首先都是覺得:「自己沒有這個問題,都是有一些學員的心裏一直放不下,這個問題應該這麼這麼看……」這一年來,我接觸過很多同修,幾乎都是這樣的想法,覺的自己沒有這方面的問題,都是別的學員的問題,包括我自己。 個人認為:這種自己意識不到的漏是非常可怕的! 我以前自以為沒有甚麼政治立場,同事朋友間談政治時也不會有甚麼意見,對他們只是講真相,所以一直以為自己沒有藍綠問題(註﹕藍指國民黨,綠指民進黨,藍綠問題指黨派情結)。但這次聽到,是台灣整體修煉出現的問題,我不能再不修煉自己了,身為台灣大法弟子的一員,我沒有任何藉口,不能再覺的自己沒有問題而不去向內找,不能再這樣自以為是,若真的都是別人的問題,又怎麼會是整體發生的問題呢?在大法修煉中我們知道,矛盾發生時第三者看到了都要向內找找自己,更何況我身在整體台灣大法弟子之中,於是告訴自己一定要靜下心來向內找自己,面對自己! 想想藍,想想綠,這些人物、事件,一一在眼前浮現,過一過我自己的心,慢慢的發現了原來有一顆對某些藍營人士起的對立的心,因為他們批評很多事就是不批評邪黨,甚至跟邪黨走的比較近,心中對這類人士有了「怎麼這麼糟,這麼的不爭氣」的想法,起了「厭惡」、「失望」的心,我驚覺到,這對嗎?從另一個角度來說,也可以說一比較起來,就是對另外某些人士有了比較喜愛的心,有人批評他們時,我要維護他們的心都冒了出來,這不就是藍綠情結嗎? 突然間我回想到2004年參加完DC法會回台灣時,在候機室旁的書店中我看到了一位「藍」營的立委,那時並沒有甚麼先入為主的想法,就上前跟他打招呼,說我是台灣來的,聊起來之後跟他講了真相(當時有同修看見了,在後方幫忙發正念),最後他自己主動說,當他到大陸時,他會告訴中共的人他們這樣迫害法輪功是錯的。 回想至此,我打開了思路,如果這些跟邪黨走得近的所謂藍營人士真的明白了真相,他是不是也可能可以起一個正面作用?當然,也不能有這個有求之心,至少他明白了真相,不再會被謊言欺騙,對邪黨有了戒心,不會認同邪黨,明白了真相至少能救了他自己。能不能發揮正面作用就看他自己,或許他能做的更好。他們並沒有迫害法輪功,他們頂多只是被矇蔽的眾生,為甚麼我要框住他呢;一些行為發生後,就認為他們就是不爭氣、令人失望呢,就給他下定論了呢?頓時,心中一個結似乎被解開了,從新檢視自己,原本對其有厭惡想法的人,心中再度面對他時,厭惡感不見了。空空的甚麼都沒有了! 個人體悟到:一些自己觀念上框住「不爭氣」人士,若他會一直往對立面上走,就是這一念推波助瀾造成的,一個弟子這樣想,兩個弟子這樣想,大法弟子的念是有能量的,對他的觀念不也是把他給框住了,他本身就已經被謊言矇蔽了,再加上大法弟子給他的框框、給他下定論,他不是更難突破嗎?我們對他有了觀念,不是更難去了解他,找到他的執著,這樣一來,他不就是更不明白真相嗎?不是更糟而走入了一個惡性循環嗎?若他真的是最後走向沒救了,不就是我不但沒有救他,還推了他一把嗎?師父說過:「你們只有救人的份」(《芝加哥市講法》),這樣的過錯要怎麼算! 其實是我修煉上的問題,自己修煉上的漏,起了厭惡之心,相對的,對另一些人,相比較上也就等同於起了喜愛之心;這些其實就是動了情,而情沒有去,哪能產生慈悲呢?這也是一種分別心,講真相根本就不會到位,不會有耐心,也就不可能真正的去了解他的想法、找到他的執著與心結,真相就講不好,所以他就愈不明白,於是乎「愈符合」我對他的觀念:「他就是不爭氣!」但這不就是我推波助瀾造成的嗎? 由於自己將講真相工作大部份的心力放到對大陸講真相這一方面,但修煉層次是修出來的,師父說過:「一塊金子你放哪它都是金子嘛」(《二○○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個人體悟,沒有說對大陸講真相做的好,但還在藍綠情結這方面沒做好的這樣一個大法弟子吧,因為這是修煉上的問題,還有情存在,慈悲當然生不出來,這不就是救度眾生的心不純了嗎?其實再往內找對大陸講真相時,對一些怎麼都講不透的人還是起了失望的心、甚至絕望的心,這不又是給他下定論了嗎?我講不好,說不定還有其他弟子可以對他講的好,我能給他下定論嗎?我這塊真的做好了嗎?能起到救度眾生的效果嗎?救度眾生的心純淨嗎?這是個情的問題,若不去掉,談不上真正的救度眾生,就像是常人在做大法的事,能說不是自我否定了自己修煉的嚴肅性嗎? 以上心得層次有限,拋磚引玉,望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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