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6年6月8日】我曾被非法關押在長春黑嘴子女子勞教所。現將我經歷和知道的寫出來,揭露曝光惡警。 當時勞教所有7個大隊,其中6個大隊非法關押大法學員1千人左右,有個集訓隊。我被關7大隊,也是對大法學員較邪惡的大隊。當時主管迫害法輪功的惡警李守芬,整天罵大法學員,像家常飯一樣,天天逼迫學員按照她們的邪話寫所謂的「體會」「思想彙報」,連不會寫字的老年大法學員也不放過,不寫就受罰,打罵、折磨。每天除了奴役勞動,就是灌輸污衊大法的邪說。對堅定的大法學員,李守芬更是非打即罵,唆使邪悟者打罵,讓幾個包夾24小時輪流看管,幾天幾夜不許睡覺,每天只給兩個小窩頭和幾條鹹菜,搞攻心戰,強行灌輸污衊邪說。在大隊時間長不妥協的,就送集訓隊。 集訓隊是迫害大法學員的秘密黑窩,對堅定的大法學員長期蹲小號,24小時監控,長期不許睡覺,各種酷刑折磨、洗腦等手段摧殘大法學員的意志。當時聽說「轉化」一個學員,惡警得獎金5000元。02年8月我在時,集訓隊在進勞教所大門左拐的大概位置。 法輪功學員趙淑梅被非法關進勞教所的第一天,四大隊副大隊長張桂梅,強制她放棄修煉法輪功,遭到拒絕就罵她、侮辱她,將喝剩的茶水往她的臉上潑,穿著皮鞋踢她的左胸十幾腳,致使趙淑梅左肋疼痛20多天,當晚惡警還用手銬將趙的雙手銬在床上一夜(手向上舉的姿勢)。正值5月季節,天氣很冷不給鋪蓋,銬在鐵床橫桿上一宿沒睡。 2005年3月24日午後1時30分,王珠峰(管教)把袁淑芳從嚴管班叫到大隊長辦公室,張桂梅(主管思想大隊長)、李曉華(生產大隊長)、王珠峰等人把袁圍在中間,污言穢語、拳打腳踢,然後把袁拖進小號,把袁的胳膊和腿分別用手銬固定在光板床上。在此期間,王珠峰、張桂梅借給王治病為名,用電針(電麻儀)加大電流折磨袁。關薇把住她的頭,韋蘊(四大隊大夫)、董偉(衛生所大夫)等人按住她的四肢,用此酷刑來折磨袁淑芳。惡警們怕她喊出聲來,讓其他學員聽見,後三次這種迫害是在衛生所進行的。王珠峰、韋蘊、刑事犯把袁強行拖進醫務室,衣服被拖破。王珠峰、韋蘊等人把她衣服強行扒下來,四肢分別用手銬和皮帶固定在床上和桌子腿上,董偉用十幾支銀針扎在身體的各個穴位上,有湧泉穴(腳心)、合谷穴、嘴的兩側等,加大電流後,全身和腦袋劇烈顫抖,肋骨像斷裂一樣巨痛,口吐白沫,那種痛苦難以言表。現在右手腕有被手銬勒進肉的疤痕。合谷穴肌肉明顯萎縮。她們就是用這種酷刑四次逼她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 袁淑芳被綁在死刑床上,再加上四次被電針電,手顫抖的厲害。王珠峰逼袁幹活(用羽毛排蝴蝶膀,此時正做毛蝴蝶)。看她幹不了活,不容她說話,把她從床上拖到地上,拳打腳踢痛打一頓,然後又把袁綁在死刑床上。4天後鬆綁時,胳膊腿失去知覺,生活不能自理,長達三個月才恢復正常。至今被電針扎過的部位有的肌肉已經萎縮。 2005年11月25日下午一時許,王珠峰把袁叫到大隊長辦公室,張桂梅逼袁寫思想彙報,袁說:「我沒有錯誤,也沒有任何劣跡行為,你讓我彙報甚麼?」張桂梅氣勢洶洶的將袁打倒在地,騎在袁的脖子上,一隻手按住袁的頭,另一隻手捂住嘴不讓袁說話,然後張桂梅、王珠峰、封曉春(管教)三人又一次把袁綁到死刑床上,袁抗議這種迫害開始絕食,於11月29日凌晨1時50分因腹部巨痛,值夜班的關薇才將袁放回宿舍。 2005年12月13日,王雪竹因沒交作業(作業內容有關政治方面的),被封曉春打了2個嘴巴,王珠峰把她臉和脖子都電紅腫了。袁問王雪竹是不是被電的,就這一句話,第二天下午2點多鐘把袁叫到管教室,封曉春打了袁3個嘴巴,王珠峰電袁的脖子、手、臉的兩側,讓她不該說的不說,不該問的就不要問。並取消了袁自己訂購食品的權利。 袁淑芬在遭受這麼大的迫害的同時又被無理加期45天。(原判勞教一年半,加45天) 大法學員王霆,長春工業大學博士,2005年12月12日被惡警非法送入長春黑嘴子女子勞教所,直接關入四大隊小號迫害。王霆抗議這種迫害絕食兩天,第三天被叫入管教室,關薇(大隊長)問她吃不吃飯。她說:「我不吃飯。」關說:「後果自己負責。」張桂梅(管思想大隊長)、關薇、王珠峰(管教,比較邪惡)等幾個管教將王帶回小號,張將王兩手分別銬在床立柱上,兩腿分開,分別用皮帶將小腿綁在兩邊床框上,成大字形。張問王:「吃不吃?」王說:「不吃。」張就用電棍在王腿上來回電,接著又電兩隻手。然後硬給王灌食。第二天王開始吃飯,張讓王寫五書,王說:「不寫。」張說:「那就接著銬著。」其間小便讓人用盒接,有時不讓蓋被,十天後鬆開,王不能正常行走,一個多月後才恢復。 2006年1月29日(初一),法輪功學員趙淑梅早晨站隊去吃早飯時,因給師父拜年,被關薇給銬在床上連續6天,近400個小時。左手銬在床的鐵架上,吃與便都需要幫助,都在床上。 4月初至4月11日,韋蘊逼迫楊洪梅、常淑雯等人吃降壓藥,一次就吃6──9片,導致楊洪梅、常淑雯用藥量過大,虛弱到不得不臥床休息。韋蘊還說:「不要因為我給你藥量大了,不好還得吃。」(語氣根本不像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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