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6年6月19日】2002年2月份,我在單位工作期間,被廠治安辦強行綁架、抄家,後來被非法關押在廠治安辦私設的牢房,給我戴手銬、腳鐐,採用坐老虎凳、五馬分屍式的捆綁在鐵椅子上、毆打、鼻孔插管灌食、注射不明藥物等等手段進行殘酷迫害。我不配合邪惡的迫害,不法人員在我身體非常虛弱的情況下,每月從我的工資獎金中扣錢,把我劫持到所謂的「法制教育中心」繼續迫害、強制洗腦。 在「法制教育中心」強制洗腦迫害初期,每天一大早,我被強制拉到醫院灌食。灌食時,由兩個人把我按在椅子上,兩個手臂別在椅子下,然後由所謂的大夫開始往鼻子裏插管子,動作粗野,有時插破血管,鮮血從鼻子裏往外冒。不法人員灌食後拉我去王村勞教所十二大隊進行殘酷迫害,晚上八九點的時候,又拉我回「法制教育中心」。 幾天後,不法人員就把我直接留在勞教所了,任其迫害。勞教所的大隊長趙永明、副大隊長張波組織了邪惡的猶大孔鐵柱、華明亮、梁兆征、廖衛星、於永強等一幫人,採用各種毒辣手段,進行車輪戰術,夜以繼日的、連續不停的對我進行迫害。惡人頭子趙永明,指示這幫人拆掉方凳,有的用凳子面砸、有的用凳子腿砸,還有時手腳併用、拳打腳踢。在剛剛過了農曆新年的寒冷天氣裏,他們用冷水澆我的頭,水流到脖子裏全身衣服全部濕透,凍的我全身發抖、直打寒顫;副大隊長張波指示這幫惡棍別上我的手腳,用繩子捆綁起來扔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不知有多長時間。張波還把大法書上的師父法像撕下來,亂畫一氣寫上髒話,往我的身下掖,甚麼卑鄙的手段都用。 這次迫害,一連四、五天沒讓我閤眼。華明亮夥同孔鐵柱用刨子把柄(中間帶稜的棗木棍子)砸我的頭,砸了有三百多下,砸得我整個頭頂像血包一樣,變成了軟的。別說再砸了,棍子一接觸頭髮就疼痛難忍了。頭髮一把一把的脫落下來,沒過多久整個頭頂頭髮幾乎掉光了。這還不算,華明亮又找來了針和線縫我的嘴,在上下嘴唇上穿了好幾個洞。 梁兆征比華明亮有過之而無不及,強行逼迫我看邪黨造謠誣蔑大法的那些東西,不看就用巴掌打我的腦袋、臉,搧耳光,打得我滿臉冒火、眼冒金星,一打一個趔趄,連續打了四五天。打得我的整個頭都腫脹起來,本來瘦長的臉型,一下子變成了「胖圓」臉,整個臉都變成了紫茄子色。邪惡的副大隊長張波巡視的時候,看到我臉成了這個樣子,嚇得他直打哆嗦,大聲喊:「你快轉過臉去,我害怕。」 當時,我工作單位的所謂陪教人員找我時,面對面的不認識我了。兩天後,待我的臉消腫了,把我拉回到「法制教育中心」迫害。家人知道後去看我,當時雖然已經消腫,但面色還相當的難看。在家人的強烈要求下,他們才把我拉到周村的八三醫院做了腦電圖等檢查。 在「法制教育中心」洗腦期間,勞教所除了採用熬夜、各種手段的打罵、憋尿、灌輸邪惡的迷魂湯等迫害方法以外,還有一種殘酷摧殘人的意志的毒辣酷刑,那就是─坐。讓人坐在二十公分左右高度的小凳子上,凳子面上有一塊一塊堅硬的膠塊,使凳子面凹凸不平,尖的地方像刀子一樣。坐姿是面牆而坐,雙膝近牆但不能碰著牆,雙手放在膝蓋上,一天24小時這樣坐著;不許大小便、不許動,一動就是一頓毒打。幾個小時過去後,整個屁股既癢又疼,腰疼腿麻,難受無比,全身像散了架一樣。沒過兩天,屁股上就出了幾個洞,別說坐了,屁股一挨上凳子就疼痛難忍。血水凝固後,屁股和衣服粘在一起,撕心裂肺的疼痛。解大便時必須先用水泡,再用手搓,經常撕的屁股血肉模糊、渾身冒汗,慘不忍睹。 即使這樣,他們沒有就此罷手,華明亮又把凳子翻過來,逼我長期坐在凳子的四根細鋼筋腿上,並且上邊用棍子砸,採用上邊砸下邊紮的殘酷手段,進行毫無人性的折磨。這些猶大們,因為迫害我「有功」,受到了大幅度減期的「獎賞」,不到半年時間都離開了勞教所。而我因為不屈服於邪惡,被加重,被送入勞教所,繼續受勞教所的殘酷迫害。 以上所談,只是惡警惡人殘酷迫害我的一點一滴,小小的一部份,更殘忍的迫害是在非法勞教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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