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6年6月14日】2006年5月21日,歐洲議會副主席愛德華﹒麥克米蘭﹒史考特(Mr. Edward McMillan Scott,MEP)在北京與大法學員曹東見面後不久,曹東失蹤,據報已遭到中共當局抓捕。5月26日晚6點多時,國家安全局5男1女穿便衣和居委會一位婦女用鑰匙進入曹東的家門非法抄家,劫持了當時在曹東家居住的大法學員高鋒。下面是高鋒被綁架、秘密關押的詳細經過。 一、非法抄曹東家 2006年5月26日晚18點多,國家安全局5男1女穿便服和居委會1婦女非法用鑰匙打開曹東住所──北京趙家樓寶珠子胡同3單元704室,不出示任何證件,強令在曹東家居住的大法學員高鋒蹲在角落,開始大抄家。 不法人員抄走大法書、新經文、資料、九評一本、2個移動硬盤、1個MP3、曹東的身份證、照片、單據、2盒空光盤、結婚照、膠卷等等。並對高鋒進行全身搜查,搜去1個MP3,1個收音機,身份證,通訊錄,電話卡,2000多元現金,鑰匙等,連鞋也脫了看,褲帶也抽走,強令或蹲或坐在一旁。清單由居委會1婦女簽字按手印,她邊按邊說,好像她要上刑場似的。該婦女要求給她也留一份副件,安全局頭目之一不答應。 在搜查過程中,一頭目就開始不停的訊問,口氣忽軟忽硬。他訊問高鋒與曹東的關係?是怎麼認識的?以前怎麼認識的?為何判了刑的?這些書和資料是從哪兒來的?是誰的?你來北京幹甚麼?甚麼時候來的?坐那次火車啥時間到的?你們是怎麼聯繫的?你們見面都幹啥?都談些啥?有沒有說監獄裏的情況?你倆晚上還談些別的沒有?你們對法輪功現在有甚麼認識?你怎麼找到他家的?你認識楊小晶嗎?你知道她現在幹啥?他們結婚的時候你參加了嗎?曹東走時告訴過你啥?他沒有說去幹啥?曹東這次事犯大了,你知道嗎?你認識國外學員嗎?曹凱你認識嗎?王志剛(或強)你認識嗎?楊X芳(女)你認識嗎?……,這哥倆?一個4年,一個4年半,牢白坐了?我告訴你,就一本「九評」就可以再判你4年,而且你是「慣犯」,那就加倍判刑。你不是寫了「三書」嗎?!怎麼還是這樣?不法人員還要高鋒當時誣蔑法輪功,讓其相信是真「轉化」。 高鋒說法輪功就是強身健體的,使人道德昇華,思想純淨。不法人員開始重複惡黨媒體對法輪功進行誣蔑的那些惡語。高鋒說法輪功不是「×教」,法輪功沒有害過任何人,是好功法;我們也不參與任何政治,法輪功總有真相大白於天下的時候。 不法人員們搜查登記了兩個多小時,中間不停的給高鋒和室內拍照。最後他們以了解情況為由,逼高鋒在一張所謂的「傳訊單」上簽字和按手印,軟硬兼施以誘逼的方式「請」高鋒走。 二、劫持往秘密之地 出曹東家門口時,不法人員們告誡高鋒不准喊,前後包夾,在樓單元門口時逼他轉過身,不准回頭看。待車來時強制高鋒上車,強令低頭,閉眼,一便衣一直用手硬按著他的頭不讓抬頭,把眼鏡也摘走。 大概1個來小時後,到一處靜地。外面有高牆,電網,武警在頻繁換崗,白天有隱隱約約的訓練聲,有警犬,口令聲不斷。旁邊有個機場,那幾天中,只有29、30兩天下午幾乎每隔5-6分鐘就有飛機起降,非常頻繁,似乎在快速轉運甚麼東西,很緊急,而在其它時間則飛機起降很少,剛去幾天幾乎沒有聽到飛機聲音。 三、在國家安全局秘密審訊基地(5月26日晚23時-5月31日下午) 高鋒被押到審訊室,裏面有小套、三張床、一廁所。外屋則把高鋒用單鏈手銬銬在審訊椅上。這是一樓103室,裏面的人全是便服,互相之間說話幾乎沒有姓氏職稱,一個年輕的戴眼鏡的姓陳,另一個黑高個姓趙,這是他們在走廊裏悄悄說聽到的。高鋒問他們姓他們不說,而且很快轉換話題。 到那兒,高鋒就開始絕食絕水,參與審訊他的前後有8男1女,有5人輪換24小時監控訊問。剛開始不讓睡覺,稍一打盹就喝令站起來,直到28日天快亮時才解銬讓睡覺。在這幾天共休息過4次。 到29日傍晚,一女護士檢查後在走廊裏悄悄說到天監局(天壇河)去灌食,[註﹕此地址是只能是音譯,不一定準確]。四個人開車去,仍然不讓高鋒睜眼,臉面上扣一個大帽子,訓斥說路上老實點,不然就戴銬子。他們用高鋒的錢買了鹽,白糖,奶,芝麻糊等。其中一個一一說明,並說,看清楚了,不是毒藥。大概一個小時過後,來到了一個很僻靜的醫院,人很少。灌食時他們把高鋒的胳膊固定住,兩個女護士,兩個男醫生和四個國安的,插管子的女護士很野蠻,側面斜著塑料管子不抹滑石粉就硬插,第一次插了一半就進不去,拔出後又硬插進胃裏。 高鋒當時就頭暈,噁心,胃翻滾,出大汗。剛開時打不進去,弄稀了點,兩個注射管不停地快速灌。高鋒胃難受的說不清,被灌了好多,全身大汗淋漓,人已經快虛脫。惡徒們折騰了近一個小時才放手。他們說:難受吧,你還是自己吃吧,我們是出於人道才保護你的生命,總不能讓你餓死吧,我們也不願意這樣,可是沒辦法。 四、威脅利誘 姓陳的小年輕最狠最惡毒,經常用各種恐怖來恐嚇,還動手打臉,打嘴,彈手,用腳踢,不讓高鋒的腳伸長,交叉,並開始不讓睡覺,一打盹就逼著站起來。惡徒除攻擊師父和大法外,就是威迫利誘,嚇唬,或用心理暗示來加重恐懼。每次武警換崗拉槍栓,他就說,聽到沒有,高牆,電網,槍,幹啥用的,那些人可不好說,你想清楚點,把事情交待完了,把電話號碼本上的人一個一個說明白了,就放你回去。……如此等等威脅利誘在這幾天之內不下十五次之多。或者威脅說:你知道那裏面關的是甚麼人?都是黑社會,渣子,殺人犯,那裏面全是「肉」(指難纏的特壞的犯人)。我們不打你,不罵你,你不說,過兩天把你放裏面去,他們給你來一頓,說不定一條腿,一隻胳膊就廢了,甚至於連父母面都見不上了都有可能,你想清楚點。你這個人白白的,也很精神,說不定裏面哪個老大看上你了,把你做了(指雞姦),誰也說不清。不就是個電話號碼記錄嗎?你也別替曹東往自己身上攬,一個一個說清楚就行了。或者一會兒過來問吃點啥,喝點啥,我給你去弄之類的,這是幾乎所有審訊人員常進來出去偽善的問的話。 還有一個他們組長之類的,每次填表宣讀由他來做。宣讀時勒令高鋒站起來聽,說是法律的尊嚴,直到最後填的是「監視居住」,一步一步升級。此人除訓罵外,還罰高鋒站了兩個來小時,如果高鋒告訴他們善惡有報,他就火冒三丈,氣狠狠的不讓高鋒說下去。他威脅說那些書和資料不是你的也是你的,你不簽字,我們就寫了你拒絕簽字,法官同樣判你刑。高鋒說你說了不算,我不承認你們所做的一切,這個便衣就發火說你別動不動就甚麼也不承認,想清楚點,「反思」「反思」;你不吃不喝不是我們逼你的,是你自己不吃不喝,水也給你了,飯也給你了,你不吃,是你跟你自己的身體過不去,我們不行就給你鼻飼,那可很難受,但沒辦法,總不能讓你餓死。 其他幾個也不停來訓斥。睡覺時把一隻手銬在椅子上,他們兩邊兩張床上各睡兩個人,裏外屋白天黑夜窗簾拉的嚴嚴的,偶爾開一點兒就匆忙拉上,好像怕高鋒看見甚麼。而且他們的一個頭目悄悄告訴他們一些話,就把抽屜裏面的刀片之類的悄悄收起來。當時這頭目好像是從審問曹東那兒過來的。另有其他辦公室的一個便衣進來無意中說把兩個「病人」送醫院去了。 五、曹東也被關押在附近 5月31日中午,從蘭州安寧分局來兩公安趙輝和趙根喜,他們來也問東問西的,趙輝是把高鋒從蘭州監獄刑滿時直接綁架到蘭州龔家灣洗腦班的5個幫兇之一(610的夏××,龍××,崔××,等等)。趙根喜狠巴巴的問話,高鋒啥也不說,他也記錄,還連嚇帶誘騙讓簽字,趙輝也在一旁幫腔。趙根喜還陰險的變相問煉沒煉,對法輪功的認識,等等。高鋒告訴他,你別問,煉不煉是我的事,你別下軟套子,我也不簽字,我不承認你們的這一切。 下午3時,陳××和一人開車,兩個包夾,給高鋒戴上銬子,戴上帽子。離開時,高鋒聽到國安抄家的人互相說把曹東的衣服拿走帶給曹東,證明曹東也被關押在附近。 押上75次列車臥鋪第七車廂,在火車上把他右手銬在床上,睡覺時還要把一隻腳也銬在床上。他們怕別人看見,上面蓋了一件衣服。他們偽善的勸吃勸喝,高鋒都謝絕。服務員看高鋒牙齦是白色的,很關心的問是不是缺維C?高鋒讓她們看手銬,告訴她們五六天沒吃沒喝,並簡單的告訴了法輪功真相,我們只求一個自由的煉功環境,並從生活中講大法給人帶來的好處,周圍的人都靜悄悄的聽,兩便衣也無話可說。 六、高鋒被迫流離失所 6月1日下午到蘭州,安寧國保大隊長韓××開警車等候,一見面就咒罵不停,威脅不斷,罵老師,罵大法,罵大法學員。到分局三樓,高鋒就被強制上了鐵老虎凳,韓××還狠狠的說:你們法輪功都一個樣,不吃不喝不簽字,嚇誰,我今天就給你治一治這些毛病。他還說你不是「轉化」了嗎?!那你還給國家安全局的人講法輪功,弄的省上,市上,勞改局司法局都知道了。你不是給我們找事嗎?你跑北京幹啥去了?…… 過了一會兒,安寧610的夏××(書記)進來,把老虎凳撤走,然後軟化的只留高鋒和他談話,勸高鋒喝水。高鋒不喝,說自由了再喝。此人是上次綁架高鋒到洗腦班被強制洗腦的主兇者之一。最後,高鋒答應不再談過去的事情,回家安安靜靜找工作,成家,孝敬父母之類的話,違心的說在北京給安全局說的法輪功的認識是「氣話」;韓××逼高鋒姐姐簽字,扣留了高鋒的2000元錢、身份證、MP3、收音機等,也不給任何單據,還勒令他姐姐再「自願」交1000元作為警告。韓××還威脅如果再有啥事,就把高鋒的戶籍遷回老家,再送「基地」半年,罰金1萬2千元。 如今,高鋒被迫流離失所在外,有家不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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