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6年6月12日】我是1997年得法的。讀完第一遍《轉法輪》,感到相見恨晚。煉功的第一天,身體一下子輕了許多,走路腳下生風,我才真正知道甚麼叫身心輕鬆。這變化來得太快,只是一個早上,煉功前和煉功後。從此告別了疲憊沉重的身體、迷茫焦慮的精神包袱,那是脫胎換骨的變化,我的生命從此有了真正的意義。 當我如飢似渴的看完第一遍《轉法輪》,只知道這是指導人如何做好人的。在以後不斷學法中,慢慢的悟到許多法理,有時被師父的一句話觸動的流淚,有時心頭一震,每一次思想上的震動都會在身體表面有所反應,打坐時間就會有一個突破,身體更輕了許多。在打坐或站樁時,真切感到甚麼是偉大、神聖、威嚴。那是一種不可言表的殊勝,這些詞彙用於形容常人的甚麼東西,是對這些詞彙的玷污,人實在不配。 迫害開始後,我由於進京請願被非法拘留,從此,由一個默默無聞的普通人變成了在市裏掛了號的重點。單位各級的主管人員經常找我談話。在那種恐怖的形勢下,他們確實為自己的官位害怕,一些好心人也為我擔心,他們清楚惡黨整人是不擇手段。 但每次談話,若對方態度好,不誣蔑大法和師父,我也能理智的講大法的真相,用自己的理解闡述大法的法;若對方一旦不聽或反駁,我馬上跟人爭辯起來,很多時間是不容別人說話,生怕我的理沒講透。在這種情況下就失去了祥和和寬容。而遇到他們對我迫害時,反迫害的表現甚至是惡的。每次事件發生後,還和同修們講我是怎樣抵制迫害的。那時雖然滿腦子都是講真相反迫害,但表現態度是常人化的,沒有修煉人救度眾生的慈悲。 直到2001年自焚鬧劇要在天安門上演,全國對大法弟子非法大抓捕,我也被關了起來。在那裏除了利用所有機會給周圍的所有人講真相外,我在反思自己向內找,一下子就找到了那個人性中的「惡」字。現在看來那時的表現完全是惡黨文化影響的結果,鬥爭、革命、造反、大批判在腦子裏扎了根,那些東西幾十年來天天給你灌。 認識到這些後,大法顯示出他的威力,我對師父說,我在這裏已經無事可做,請師父安排我走吧。第二天,在師父的精心安排下,我順利安全的走出了牢籠。 在這幾年中,邪惡對我的迫害沒有停止過,多次抄家,暗地跟蹤,24小時監視,限制去外地,時不時叫去談話,各種洗腦班,在我身上,它們費了不少人力、財力。 反思這幾年遭迫害的原因,從個人的角度上看,每次大的迫害都是因為自己不精進、念不正所致。一次被綁架進洗腦班之前,有很長一段時間學法很少,講真相幾乎沒有做。工作也不忙,不知怎的一天除了一些家務事之外,一到準備學法的時候事情就來了,不是有人叫,就是有人來,或者其它一些想不到的事就來了,總之讓你學不了法。慢慢的,懶惰、求安逸心越來越重。 不久,單位來的新領導借名義給我發了困難補助。心想,換了新人了,對我的迫害該鬆一些了吧。緊接著事情就來了,讓我寫認識,他們不說叫寫保證,內容也不寫不煉法輪功之類的,就寫一寫認識。由於那點經濟補助的情面,由於「想指望人」的不正的一念,寫了內容為「我作為一個大法修煉者如何做一個好人,如何做一個守法的公民」之類的認識。 「認識」當然不符合要求。沒幾天我就被綁架到洗腦班去了。邪惡看的清,舊勢力看得清,你有漏,不精進,它們巴不得。無論你表面上對法有多堅定,對抵制迫害多堅決,只要你根子上沒立足在法上,念不純正,心性不在大法所對你要求的標準上,它都要對你下手。 魔難過後,我都仔細回顧一下在全過程中自己哪些地方沒有做好。如:一次次個別談話時的心態,面對恐嚇和利誘,與邪悟者的談話,等等,發現自己每一次表現都不盡人意。特別是在它們有意製造恐怖氛圍的事件時,就有想保護自己怕送勞教等不正的念頭。雖然每次也都是抵制的姿態,但都沒有真正到位,沒有體現出一個真正大法弟子應有的氣概來。 如果我能做到位,那些參與迫害的人不但心裏怕,他們在大法弟子那神聖、威嚴的強大光輝之下,對大法,對大法徒該是怎樣的敬畏和仰慕。怎還有逞兇的份呢?我常常對自己之所為、所思無地自容。那境界不是想做就能做得到的,心裏有那麼多的私、怕,怎能體現出光輝呢? 我常感到對不起師父,因為師父在我哪怕一件事情上做的有一點正,都給我全力的保護和鼓勵。那是我從魔窟逃出後,流離失所。一次師父點化我回家。我悄悄回家看一看,發現孩子需要我。孩子面臨升學,課業很重,晚上要搞到11點多,早上5點起床,自己還要買菜、做飯、洗衣。我一見孩子一臉的疲憊,瘦了許多。孩子讓我走,說家裏不安全。我說沒地方去了,就在家呆著,沒人知道。次日,我坐在沙發上,天漸漸黑起來,朦朧中看到微白高大的光進來,我內心很踏實,心裏一個聲音,師父來了。接著我便被一種力量籠罩著,那感覺是實實在在的。那一刻,我真切體悟到「靠山」的真正內涵,因為此時我有一個堅實、厚重、穩穩的靠山,那種讓人感到幸福、安全、完全能依靠的慈父般的靠山,我的淚禁不住流了下來。師父啊,我才做到一點點,您就給予無限的關懷。 回顧幾年走過的路,開始時完全是用人的東西講真相、反迫害,過後反思找出不 足。隨著學法的深入,對法理認識上的提高,漸漸學會運用法理講真相。每次真相講得好時,都是在大法的法理上講的。那源源不斷的智慧,過後自己都驚訝,原本自己不會說出這樣的話呀!再後來認識到自己救度眾生的責任,師父帶著我們一步步走到今天。 可直到現在,我在跟人講真相時還沒有很強的一念,我是救你來了。這樣就缺少足夠的慈悲。我只有精進再精進,做好三件事,那種救度眾生的願望才會從心底產生,才不僅僅是一種認識,那才是一個覺者的慈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