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6年6月1日】我叫張致奎,男,50歲,戶口所在地山東省招遠市辛莊鎮大莊家村,長期居住吉林省長春市。下面把我從1999年7月20日至今,因修煉「真、善、忍」所遭受的一些迫害簡略敘述如下,作為調查的證據,更願意當面接受調查。 一.簡述家裏的情況 我們全家都修煉法輪功。我母親1999年11月因去北京上訪被招遠市辛莊鎮公安分局非法關押1個月。我父親從1999年7月20日惡黨迫害法輪功以來,一直承受著很大的壓力。為證實大法,四個孩子被抓的抓,關的關。父母親承受著對兒女的擔心,惡黨、公安經常進家裏騷擾。在巨大的壓力下,我父親於2004年12月含冤離世。 我的大妹妹張淑芹,從惡黨迫害法輪功以來一直被公安非法關押(現在長春黑嘴子監獄被非法判刑十年,她的丈夫王和江,現在在山東省王村勞教所,被非法判勞教3年,12歲的女兒也因為父母修煉法輪功,被勒令退學。) 我二妹張淑春,自1999年7月20日──2000年10月,一直被中共政府、公安非法關押。後被逼流離失所。2003年,在公安抓她時,被逼從樓上跳下。摔斷的肋骨插進心臟。腿和胳膊都被摔斷。當場昏死過去。就是這樣公安也不放過她。 二.1999年上訪遭迫害 1.上訪吉林省政府 1999年7月20日,我上訪吉林省政府,在省府門口被4、5個警察攔住拳打腳踢摁在地上,達二十多分鐘,圍觀的群眾大聲喊道:警察不許打人。一位年近80歲的老太太哭著握著我的手說:「孩子打壞了沒有?」後來它們把我非法關押在警察學校24小時。 2.北京上訪 1999年7月23日,由於上訪無門,我又去北京上訪。信訪局門外除了便衣就是警察,沒辦法我們只好在北京的各個主要街頭和天安門廣場給行人講真相。就這樣,我們露宿街頭,艱難的度過了四十個晝夜,後來被北京公安非法抓捕,關押了一下午。在這期間它們持續的打了我一下午。 後來它們把我交給了長春駐京辦,它們搜去了我僅剩的200元錢後,對我進行了長時間的毒打之後,把我和十幾名大法弟子一起送回了長春二道河子區公安分局。 進屋後,政保科長把我提起來,下流的逼我把所有的衣服脫下。我堅持不脫,它強行把我的腰帶拽下,嘴裏罵著,沒頭沒腦的抽打我的臉和頭。然後用皮鞋跺著我的腳,再用皮鞋跟碾我的腳趾頭。他像一頭發了瘋的野獸,又蹦又跳。大約打了半個多小時後,它那1米8多的大個子累的滿頭大汗,甩了甩手,出去了。 做筆錄的警察抬起頭來,用一種很佩服的目光望著我,說:「你很愛你們的師父,這很好!就應該這樣。」我哭了:因為我的承受喚起了他的良知。一會兒,政保科長進來,繼續打其他的大法弟子。 隨後我被送到長春大光拘留所。半個月後,我又被送到長春八里堡監獄,裏面關押的全是大法弟子,為了騰地方關押大法弟子,它們把其他犯人都放了。當時裏面非法關押了大概有800多名大法弟子。半個多月後,我又被它們非法轉移到了長春的鐵北看守所。 一進監室,警察暗示犯人說:「給我好好照顧照顧他。」於是上來3、4個犯人將我摁倒在地,拳打腳踢,而後將我的衣服扒光,一腳把我踹倒在廁所的牆上,又摔在地上。我已經爬不起來了,它們還繼續用腳踢。我的胳膊和腿都在流血。大腿上的大口子在不斷的往出淌血。我們大法弟子每時每刻都有犯人看管著,它們想打就打,想罵就罵。每天吃兩頓飯,吃的都是發了脢的玉米麵窩窩頭,而且還半生不熟,摻有沙子。說是半生不熟實際就是生的,吃的時候的用兩隻手捧著吃,菜湯裏沒有一點油,碗底都是黑泥。這樣它們還不讓我們吃飽。每天餓的眼發花,還逼我們每天坐十幾小時的板,稍坐不住就會招來一頓毒打,每天都有大法弟子被打的鼻青臉腫甚至死去活來。現在想起來還不寒而慄。 20天後它們把我送到了長春市戒毒所。第五天,省委第一副書記帶領著一群人,去了戒毒所,它們說了好多污衊、詆毀大法和我們師父的話,又逼迫我們配合它們拍錄像,被我們大法弟子拒絕。7天後它們把我又送回了長春鐵北看守所,非法關押了一個多月。 3.上訪北京最高法院 1999年11月我又去北京最高法院上訪。裏面的工作人員問我:幹甚麼來的。我回答「我來告江澤民,它迫害法輪功是錯誤的,因為法輪功修的是『真善忍』。」他沒吱聲,找來了兩個警察將我交給了招遠駐京辦。駐京辦的警察把我的褲腰帶抽下來,逼我提著褲子,路上,邊走邊用皮帶抽打我,嘴裏還罵罵咧咧。下午5點左右到了招遠駐京辦。它們又繼續用皮帶、用棍子抽打我。打累了,在床上抽煙,歇會兒,再打。3、4個人從下午5點一直打到了晚上11點多。又把我拉回到招遠市辛莊鎮公安分局。關押了1個月。那時我母親也被它們無辜關押在辛莊分局。 二.2000年遭受的迫害 1.北京信訪局上訪 招遠看守所遭迫害 2000年正月我同兩個妹妹去北京信訪局上訪,再一次被招遠駐京辦抓回,被非法關押在招遠看守所。在登記時看守所所長對我說:「你們法輪功是×教。」我嚴肅的對他說:「共產黨是最大的邪教,因為它迫害的是真善忍。」所長暴跳如雷的說:「你簡直是反革命!」我回答它:「我連死都不怕了,你給我扣上十個反革命的帽子,又有甚麼用呢。」 進了監室,犯人們打我,警察們逼我幹活,我不幹,我每天堅持煉功。我告訴他們:「我不是犯人,我是修真善忍的,我沒有錯。」一個姓王的惡警(犯人們都叫它新疆王)用巴掌打我的臉,用腳踢我的臉。其他監室的大法弟子看到後都喊:「警察不許打人。」 後來由於我每天給犯人們講法輪功的真相,大部份犯人變好了,都支持我煉功。有的要求跟我學煉法輪功。有的犯人說:「我要早煉法輪功,我就不會做那麼多壞事了。」一個月後我和兩個妹妹又被轉送到了辛莊鎮公安分局,非法關押十幾天後,又把我們轉回到招遠市看守所。這樣輪迴了6次(8個多月)後,它們又將我們兄妹三人關進了辛莊鎮政府私設的監獄裏,非法關押了一個月。 2.天安門廣場打橫幅 遭毒打 2000年10月初我又和同修們去了北京,在天安門廣場打出了橫幅:「法輪大法好!」喊出了我久遠的心聲「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還法輪大法清白!」國旗下的4個警察跑過來打我,並搶我的橫幅。它們用拳頭、巴掌打我的嘴,嘴被打的腫起老高,我還是不停的喊。此時,又有十幾名大法弟子打出了「法輪大法好!」的橫幅。警察和便衣們像瘋了一樣,對大法弟子們大打出手。隨後都被它連拽、帶打非法押上了警車。 三.2001年遭受的迫害 1.長春市公安酷刑折磨 2001年10月1日,我去長春文化廣場,放用氫氣球帶的十米長寫有「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的大條幅。因為當時整個國家的所有宣傳媒體都被這個流氓黨控制。沒有一個敢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的,只有用這種方式。 在文化廣場我被長春市公安警察非法抓捕。在市局我看到有好多大法弟子被關押在裏面。一個姓梁的警察(處長)50多歲,滿臉殺氣,和4個警察把我的衣服扒下,蒙在我的頭上,把我的雙手銬在後面,從樓上拖下,架到車上大約走了有2個小時,到了一個地方。我被架到一個屋子裏,我頭上的衣服被取下,我感到那種陰森森的氣氛,快要使人窒息了。屋裏有一個老虎凳,山風呼呼的刮著。姓梁的處長他們扒光我的衣服,把我按在老虎凳上,我的手被反綁在後背的木棍的兩端。在我的胸部、大腿部、和小腿前各橫插了一根鐵棍,鐵棍的兩端固定在老虎凳上,雙腳各綁了一條繩索,身體緊緊的被固定在老虎凳上。 這時姓梁的處長手裏拿著一把一尺來長的尖刀,在它自己的褲子上擦了兩下,往桌子上一摔,惡狠狠的對我說:「張致奎,我今天就是叫你死在這裏,扒個坑埋了誰也不會知道的。」(它說的是實話,據說,有好多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後,被埋在這裏。)這時進來一個高個男子,30歲左右。姓梁的手指著那人說:「這位是醫科大學畢業的,他會好好照顧你的。」說完它出去了,高個男子問我:「你得過甚麼病沒有?」我說:「沒有修煉法輪功之前,得過心臟病、肝炎。修煉法輪功以後一切病全好了。政府鎮壓法輪功是錯的。」他惡狠狠的說:「你把嘴閉上。」說完他就走了。(全國各地勞教所等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事件曝光後,我回想起來,才知道它們要幹甚麼。) 這時有2個惡警抓住固定在我後背棍子上的雙手,從後面經過頭頂繞到腹前,又從腹前繞到後背,這樣反覆多次,骨頭喀嚓喀嚓的被搖斷。令人窒息的疼痛,伴隨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我昏死過去。 它們又用冷水將我潑醒,再用一隻鐵桶扣到我的頭上,用羅紋鋼棍猛砸水桶。猛烈的震動和刺耳的響聲,我的頭要炸開了。 它們又用一瓶白酒硬灌到我的肚子裏(因為它們知道我們煉功人不喝酒)。 它們每個警察又點上一支煙猛吸一口,露出火頭,不停的燒我的前胸和後背,每個洞都燒到了骨頭。我不斷的昏死過去,又不斷的被冷水潑醒。 之後它們又用高壓電棍電我的全身,每電一處都到骨頭(電棍前面有兩個鐵頭有一寸長)每個坑都要電擊很長時間。疼痛使我昏死過去不知有多少次,也不知它們用冷水潑醒過多少次。 後來它們又點上蠟燭燒我的全身,皮肉燒焦後,它們又把蠟油澆到燒的窟窿裏。屋裏燒焦的味太大,嗆人,它們又往我身上潑酒(為了用酒解味)。 疼痛使我的身體顫抖、跳動,老虎凳在喀嚓喀嚓的不停的被我搖響。我的全身都爛了,沒有一塊好的地方。惡警們說著極其下流的髒話,手指著我的小便頭說:「現在就給你廢掉。」 說著,惡警們又用電棍電擊我的小便頭,擊穿後又用鐵棍把我的小便全部砸爛,我又昏死過去。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被它們用水把我潑醒。 經過近20小時的酷刑折磨,整個身體血肉模糊。因身體疼痛的扭動,使我雙腳腕的皮肉全部磨爛,骨頭和筋全部裸露在外面。它們拿來一份報紙給我看寫的是甚麼,當時我的眼睛甚麼也看不見,只覺得昏昏沉沉的,我斷斷續續的說:「他是我們的師父,我不能污辱他。」由於當時我看不見,以為那報紙是攻擊我們師父的文章。它們大聲道:「你再好好看看!」我再看時,才知道是一張普通報紙。它們把報紙扔掉,把固定老虎凳的鐵環解開,將我連同老虎凳一起推出屋外。山風在呼呼的作響,東北的天氣已是零下幾度了。我的身體一絲不掛,不知是冷,還是疼的我渾身顫抖。邪惡提來兩桶冷水,從我頭上澆下,澆了幾個來回。它們都進屋了,半個多小時後,它們出來一看我還活著,又連同老虎凳推到屋裏,天亮了。 奄奄一息的我被它們拉回了市局。局裏面有很多小屋,每個小屋裏面都有老虎凳,上面都有大法弟子,凡是我能看到的大法弟子,都已經昏死過去了,並且都赤裸著下半身,下身只搭一件衣服。 2.在長春鐵北看守所 遭迫害 上午,它們把我又送到了長春鐵北看守所,檢查身體後,它們一看這樣子,都不敢收。最後迫於壓力還是收下了。我的身體已是極度的虛弱了,在看守所裏天天還得坐班(坐班就是一個姿勢坐著一動不准動)。坐不住就會招來刑事犯們的拳打腳踢。晚上睡覺的時候,牢頭獄霸們2、3個人就可以佔用7、8個人的睡鋪,他們身下都要鋪4、5條被子,每天都有幾個刑事犯伺候者。當然靠近它們身邊的犯人睡鋪就比較寬鬆一點。其次都是「立刀式」的躺著,每個人都抱著一雙腳,擠的呼吸都非常困難。我身體滿是傷處,那種痛苦的折磨是令人難以想像的。為抗議它們這種迫害,我開始絕食。第5天,它們才停止了對我的迫害。這次我被非法關押、迫害了40多天。 3.長春朝陽溝勞教所酷刑迫害 後來,它們又把我送到了長春朝陽溝勞教所,我被非法關押在5大隊。一進5大隊,警察指使著犯人強迫我蹲在地上,然後拿著木棍沒頭沒腦的毒打我,用拳頭打,用腳踢,打了好長一陣子。它們又把我拖到廁所裏,說是要給我洗澡。它們把我的衣服扒光,在零下十幾度的天氣,警察指示著犯人用水桶往我身上潑涼水。涼水嗆的我幾乎窒息,昏倒在地。也不知道潑了多長時間,它們又把我拖回到監室。這個勞教所當時關押了至少有500名大法弟子。我為了抗議它們對我的非法關押,我只有絕食(裏面有十幾名大法弟子也與我一起絕食)。絕食的第三天勞教所的所長氣勢洶洶的帶領著20多名警察去了5大隊,它們對絕食的大法弟子大打出手,拳打腳踢。之後,它們把絕食的大法弟子都分散到各大隊。 我被分在1大隊,1大隊是迫害大法弟子最兇狠、最邪惡的地方。犯人:許輝、石磊、三猴子(是犯人給起的外號,我不知道它的名字,)它們在警察的指使下對大法弟子的迫害簡直是沒有了一點人性。(它們自己說「在1大隊,你們沒來之前,已有2個大法弟子被打死」,打死白打死)有一名60多歲的大法弟子(他是某機關的一名處長)由於不穿它們的囚服,被它們用棍子、板子、鞋底打的奄奄一息、面目全非。凡是被送在1大隊的大法弟子都經過這個迫害過程。 它們逼我們每天早上3點鐘起床,還得光著身子,慢慢的包起衣服悄悄的貓著腰走出屋子,在走廊裏穿上衣服。如果有一點響動就會招來一陣毒打,用鐵棍打、用腳踢頭、踢腰部,讓你爬不起來。穿好衣服後,大法弟子們蹲在走廊裏,一直等到吃早飯。吃飯的時候大多是在廁所裏。每個大法弟子都有犯人包夾,大法弟子之間不讓說話,哪怕說一句,就像發生天大的事情一樣,就要被打的半死。 每天除了吃飯和集體上廁所的時間外,全天坐板,一直到晚上10點。坐板時,身子要筆直、仰起頭、必須睜大眼睛、頂著天棚、身子不許動。許輝和幾個犯人,每天早飯後先換上硬底鞋,大法弟子稍一迷糊,它們馬上會從你的身後飛一腳,直踹你的後背,而後拖在地上打個不停,那鎬頭把子都被打碎了。 這樣的事情每天都要發生好多次。白天這樣,晚上也是這樣,到了深夜更可怕,被折磨一天的大法弟子,每個人都怕睡覺,一旦睡著了發出一點聲音,那就是一腳踹到頭頂。那種疼痛、那種驚嚇,用人的語言是無法表達的。有的睡到半夜,呼的一下爬起來,瞪著兩隻恐懼的眼睛。這時又會招來一陣毒打。我晚上咳嗽不止,就會被它們痛打不止。在這種痛苦而漫長的迫害中,我萌生了死的念頭。可我不能自殺,因為邪惡會利用來破壞大法的。下午和晚上,我們大法弟子根本不敢喝水,因為它們不讓去廁所。有一次晚上,我實在憋不住,去了廁所,回屋後許輝把我打倒在地,拼命的用腳跺我的頭和我的肚子、腰。我不時的失去知覺,我整個腦袋要比平常大出一倍來。頭骨被它用腳跺裂、從耳朵往出淌血,牙全部被打的鬆動,其中一顆被打掉,腎被打的錯位,好多天不能動。 一位白山市的大法弟子,由於晚上不讓上廁所,大便都拉在褲子裏。還有一位大法弟子名叫隋福濤,20多歲,在被子裏夾著師父的經文,被犯人搜出後,兩個犯人各拽一隻手往兩邊抻,這時又有一個犯人在後面用一塊一米長的四楞硬木板,砍他的後背,砍了50多板子。沒過幾天,這個大法弟子就被它們迫害死了。 它們迫害大法弟子手段非常殘忍,還逼迫大法弟子彎腰成90度,頭頂著牆,它們飛起腳踹到後屁股上,大法弟子的頭又重重的撞在牆上。由於長時間不讓動有好多大法弟子昏倒在地。 惡人許輝由於迫害大法弟子「有功」,三年的刑期不到一年半,就提前釋放。這個共產惡黨。對於修煉「真善忍」的大法弟子就是這樣進行慘無人道的迫害。 在這些年當中跟我往來的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的有:王守慧、劉博揚、劉海波、劉成軍、姜勇、於文江、沈劍利、徐淑香、王可非、於麗鑫、鄧世英等。 由於篇幅所限,有好多細節我沒能說出來。以後有機會當面作證。 大法弟子 張致奎 2006年5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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