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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思我被洗腦後所做的犯罪之事
文/遼寧學員
【明慧網二零零六年五月二十八日】初次學師尊《走出死關》的經文對我觸動並不大,覺的好像說的不是我。在與同修切磋時,看見別的同修談的體會很深,可我卻怎麼也談不到點子上。於是我從新學習經文向內修自己,終於找到了,原來我站在為我、證實自我的基點上,再加上顯示心、嫉妒心的阻礙。

去掉這些心之後再學經文,就不一樣了,使我心靈受到極大的震撼!同時使我深深體會到師尊的無量慈悲,佛恩浩蕩。師尊珍惜我們,費盡心思的度化我們,為了我們的提高,洗淨我們的污垢,在這場舊勢力安排的迫害中師尊為我們承受了無以倫比的精神上和肉體上的巨難!為眾生師尊耗盡了一切!這不是誰都能做的到的,只有我們慈悲偉大的師尊!

儘管我們在這場迫害中多次摔跟頭,做的很不好,做了很多錯事,師父卻告誡我們:「我與大法弟子們都不會像常人一樣對待修煉中走錯路的學員。我當初在人類社會中傳法開始時就已經知道修煉中會出現各種各樣的狀態了。一個人走向神的修煉過程中,因為是人在修煉,不是神在修,那麼人在修煉過程中就一定會犯錯,就一定有過不好的關,當然也有犯大錯的。關鍵是認識到了能不能有決心去掉它。有決心走出來這才是修煉,這就是修煉。」

師尊的洪大慈悲,讓我們沒有任何理由再掩蓋自己,我們就應該聽師尊的話,把以前做的害怕說的錯事講出來。

一、進京護法遭迫害 恩師替我承受巨難

看了明慧回顧文章中講師父將所有壓向學員的業力與邪惡構成的巨大因素聚在一起,由師父用自己的身體承受,由於邪惡因素和業力太大給師父身體造成嚴重破壞,師父的頭髮白了。看到這些我淚如雨下,痛哭流涕。回憶當年進京護法,我親身感受師尊為我承受巨難。

那是在2000年2月中旬,我被當地警察帶到駐京辦的一個房間裏,十幾個人審我,其中有兩個惡警用皮鞋底左右開弓煽我嘴巴,也數不清打了多少,又穿上皮鞋往我前、後心猛踢,在地上把我踢的翻滾。當時我身上有一本小《轉法輪》和一枚法輪章。我也沒害怕,無怨無恨,嘴裏念著師父的《洪吟•無存》,儘管他們打得那麼狠,我卻一點都不覺的疼,臉上不紅不腫,臉上身上連青印都沒有,好像沒踢在我身上,他們直喊我「江姐」,我心裏想我哪是甚麼「江姐」,是我師父在替我承受啊!

在以後的護法過程中,師父一直在呵護著我。在教養院遭迫害時,師尊還在為我承受。在我被迷惑要「轉化」時,以及在以後每當我做錯事時,師尊都在點悟我,可我那時就是不悟,就被怕心及執著心帶動,完全被邪惡操控著,一而再,再而三的幹錯事,甚至對大法,對師父犯罪。

二、被洗腦後做出對師對法犯罪之事

2000年上旬我被非法勞教關到馬三家教養院,邪惡之徒在多日的輪番做「轉化」、洗腦無效的情況下,惡警施以電棍酷刑折磨,最後我被所謂的「轉化」。這就使惡警及做「轉化」的人造成一種誤導──電棍好使,一電就「轉化」,以至給後來的學員帶來了更大的迫害──遭電棍酷刑折磨,而且還邪稱「棍喝」。

甚麼叫「轉化」?其形式就是要寫三書:悔過書、保證書、揭批書。悔過甚麼?保證甚麼?又揭批甚麼呢?說的都是違背良心的假話,哪個煉法輪功者不是身心受益了才去北京去上訪講真話去了?而這裏卻偏偏要寫甚麼「上當受騙了」,「要決裂」「揭批」、攻擊師父,每天要強制學習攻擊大法的書,看攻擊大法與師父的錄像,每週寫週小結,還要「現身說法」。

要知道,法輪功修的是真、善、忍,真正的修煉者是能為了真理而放棄世間一切的,既然能走出來就真的能放下生死的。所以邪惡為了迷惑學員,就編一些鬼話來欺騙,說甚麼「圓滿了不用煉了」,「放下對大法對師父的情」,「放下為私為我,要無私無我」等等,對師父講的法斷章取義,歪曲、邪悟師父的話,我當時的狀態就是理智不清,邪惡說甚麼就信甚麼,對「轉化」心安理得,大腦完全被控制了,把師父講的法忘得一乾二淨。就是看見經文也是站在邪惡的立場上「反悟」,為自己開脫。為了能「減期」,多得幾個「紅旗」,好早日回家,我成了分隊的「骨幹」,經常去做其他學員的洗腦「轉化」,助紂為虐,有時還給惡警出主意:「這隊應這樣轉化,那隊應那樣轉化……」。

在2000年下半年記得有一次勞教大隊演出攻擊大法的節目,會場中有一名男法輪功學員站起來制止:「不許污衊我師父!」當時被男隊惡警拉出去打,我被關押的分隊有一名法輪功學員立刻喊:「不許打學員!」而我當時卻幫著維持會場秩序!有一次上台演節目為惡警歌功頌德,有個惡警問我們敢不敢罵師父,我為了顯示自己膽大,竟說出了不堪入耳的污衊師父的話。現在回想起來真是痛心疾首!

在2000年夏天,有一次勞教所說國際要開甚麼人權會,需要每個勞教分隊找十四個人,我被找去了。勞教所每人填一份需要入微機網的表格,當時我們完全是違背事實,按官方的要求填的。

大約在2000年秋季,中央電視台《焦點訪談》到馬三家「採訪」,每個勞教分隊選三名「骨幹」,當然都是「轉化」最「徹底」的,當時由惡警所長蘇境給開的會,最後只抽了兩名「代表」,我真慶幸自己沒「選上」。那時教養院經常有外地來「參觀學習」的,院裏要求每天我們都筆直的坐在小凳上,由「室長」等「骨幹」坐在前邊「接受採訪」,把「不轉化」的或轉的「差」一些的放在最裏邊,並由專人看管,平時都對她們看得很嚴,不許她們隨便走動,不許互相說話,連吃飯、上廁所、睡覺都用人看著。

我曾親眼看見惡警及「轉化」的學員對已迫害致死鄒桂榮、蘇菊珍的迫害,每天強行給蘇菊珍灌一種白色的藥片。我也曾參與迫害過,經常做她們「轉化」洗腦。有時還經常參加所裏召開的「骨幹」會,在四樓會議室。

當時劉京曾多次來馬三家,指示怎麼洗腦「轉化」大法弟子、攻擊大法及我們的師父。當時我們這些可氣、可恨又可憐、可笑的昔日的「法輪功學員」被洗腦後,完全被邪惡利用和操縱,參與迫害大法及大法弟子。

由於那時頭腦不清醒,為了顯示自己、表現自己,我曾給當地的派出所、公安局、原單位及外地教養院的同修寫過「轉化」信,使人家對我們很不理解:這幫人是咋的了?在家那麼堅定,到馬三家變成這樣了,是不是「吃錯藥了」?真的是「吃錯藥了」,全被洗腦了,理智不清醒。

由於在勞教所不修煉了,我身體很差,以前的病全返上來了,身體非常虛弱。2001年初我被減期數月後提前放回家。回家後「藥勁」還沒有過去,拖著有病的身體,到處去做洗腦「轉化」,又去錦州教養院、鞍山等地教養院去做洗腦「轉化」,害人、害己,造成很壞的影響,我們當地有的同修由於我的影響而放棄了修煉,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影響和損失。

這還不算,當地的政法委又找到我,讓我填一張上國際互聯網的表,又讓我寫一份污衊大法的材料,我又胡亂的寫一通,對大法又一次造成傷害,使迫害加重。

我在教養院期間還被中央電視台拍錄過留下了可恥的鏡頭。最令人痛心的是回家把大法書、手抄本、師尊法像、講法錄音帶等全找出來,裝一大提包全送回馬三家,真是追悔莫及!

為甚麼這樣做?家裏的親朋好友看我這樣,非常擔憂,都說我不正常,精神上是不是在教養院裏弄出毛病來了?把我關在家不許我再出去做「轉化」。呆在家裏,我病魔纏身,痛苦不堪,靜下心來,頭腦開始清醒,覺的自己不對勁,又通過學習師尊近期經文,才知道自己真的錯了。

但在歸正後,由於自己沒來得及靜心學法,沒能從法理上真正明白,又趕上形勢緊張,當地公安到我家不斷騷擾,我證實自己的心很強,在沒有和任何人商量,也沒有告訴家人的情況下又一次去了北京,在北京被抓後又被關到馬三家迫害。

這次我決心無論多大壓力我也不「轉化」。但是由於法理不清,就是消極承受,心想我原先咋迫害人家來著,這是報應吧。長時間在裏邊不學法,放鬆自己執著心及各種人心全上來了。有時由於怕心聽從邪惡的安排,配合邪惡,這樣就使不配合邪惡的同修加重迫害,造成了內部的不穩定因素。由於長期執著心不去,結果在遭到大規模強制「轉化」的嚴重迫害中,沒能識破惡黨的欺騙,沒能守住心性,在高壓和精神、肉體的嚴重折磨下承受不住,再一次違心向邪惡妥協,又一次對大法犯罪!

三、撥迷霧 明法理 認清錯誤根源

這次從教養院回家後,我開始靜心學法,不斷向內找自己,認真學習師尊的近期經文,分清修煉與正法的關係,做好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該做的三件事。

由於我按照大法的要求做,所以表面改觀很大,不但身體很好,而且很年輕,我家裏的親朋好友通過我的變化都改變對大法的看法,都很支持大法。我也盡力做好,來彌補我造成的損失。

我雖然表面改觀很大,但是我走過來是很難的,心裏沉甸甸的,總像有好大一塊石頭壓著,我經常自責及自卑,好像在人中抬不起頭來,有時真想大哭一場,悶在心裏很難受;而且家庭麻煩事很多,魔難很大;對以前發生的問題還是沒有真正弄明白,特別是對於「轉化」問題一直沒有重視起來。

今天通過學習師尊的《走出死關》這篇經文,才使我猛然驚醒,才使我從心底真正認識到自己以前犯了多大錯誤,對大法、對師尊犯了多大的罪!給大法給眾生帶來多麼大的損失和危害。同樣深切的感到師尊的無量慈悲和偉大!使我的心受到強烈的震撼,剜心透骨,我哭了三天。但是修煉不是倒髒水,決不是像常人一樣自責一通檢討檢討就完事了,是要從法理上真正明白,找出根源,吸取教訓,從而去掉它。我開始學習師尊經文認真向內找自己,從新審視自己過去的所作所為。

1、「轉化」的嚴重性以及它的欺騙性

其實「轉化」這兩個字是不存在的,其實質就是人在高壓迫害下(包括精神上和肉體上)承受不住,在怕心的作用下而向邪惡妥協了。「轉化」的實質是背叛大法,背叛師父,是一種非常可恥的行為,這在人中都是一種不齒的行為。在舊宇宙的理中一旦發生這種背叛師門的事,就永遠失去了修煉的機緣了。舊勢力安排的這一切其實質就是要毀掉我們。

師尊不承認舊勢力安排的這一切,不計我們的過錯,鼓勵我們跌了跟頭再爬起來,我們可千萬別辜負師尊的無量慈悲!

更可惡的是惡黨不法人員為了達到其「轉化」的目地,斷章取義的從大法中找出一些話來任意的歪曲 「邪悟」來欺騙、迷惑學員。被「轉化」的人還心安理得的為自己的背叛行為開脫,還自認為「悟到了更高的理」。其實師尊早在《定論》經文中就告誡我們:「你們在大法中悟到甚麼,都是無邊法理在一個層次中所存在法理之一點而已,切不可為此給法或法的哪一部份,以至哪一句話下定義。如當眾宣說,話一出口,罪業即成,重者,深重如山、如天,如何修?如有竄改大法,另搞一套者,其罪大之無邊,生命在還惡業時,層層被滅盡的痛苦是永無終盡的。」

所以我們應該從心底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直到現在還有一部份從勞教所出來的學員沒有明白過來,還自以為「悟」到「高層次」的理了,不學不煉了。昔日的同修啊!趕快清醒吧!師父慈悲,沒有放棄你!你自以為現在挺好,啥事沒有是因為師父還在管著你,一再給你機會。真有一天失去了這個機緣,其後果不堪設想啊!而且師尊早就在法中講過,師尊就是要度成我們,而舊勢力就是要毀掉我們,我們怎麼能聽任舊勢力的安排呢?

2、所謂「轉化」給大法及常人帶來的危害

這所謂「轉化」害己害人害眾生。我們慈悲偉大的師尊珍惜生命,屈尊下走凡塵法正乾坤,救度眾生。師尊曾在法中講過一個人頭腦中裝有大法不好這一念,抵觸大法的人是要淘汰的。而我們這些親身受益的修煉者都不學不煉了,站到邪黨一邊來說大法不好,這會給大法帶來多大的損失和負面影響?給常人社會帶來多大的負面影響?我們害了多少人?我們不但害常人,同時也害了一部份不明真相的警察,我們說假話,協從配合他們對大法及大法弟子行惡,無限度的造業,試想我們這些受過益的人是不是比那麼沒受過大法益的常人及警察更壞?我們是不是害了他們?

3、找出挖掉錯誤根源

追根溯源,一切錯誤來源於「怕」。師尊在《走出死關》經文中講:「有的人不重視學法,在對大法弟子邪惡的迫害中、在嚴酷的紅色恐怖高壓下,由於怕心從而被邪惡鑽了空子,對大法與大法弟子幹了不該幹的壞事,給中共國安、總參、公安等惡黨特務機構當了特務、內線;還有一部份向邪惡妥協中或多或少、或大或小幹了對於修煉人來講最可恥的事。」「怕心會使人幹錯事,怕心也會使人失掉機緣,怕心是人走向神的死關。」

千錯萬錯都來源這個「怕」,那我們就要去掉這個「怕」!因為它不是先天的「我」,先天「我」的本性就是真、善、忍構成的,就是同化宇宙特性的。所有的執著包括「怕」都是後天形成的觀念所產生,它不是真「我」,它是假「我」,我就不承認「它」,我要清除它,不讓它再干擾我。

師尊又給了我們一次洗淨自己,純淨自己的機會。我們就應該把自己過去的所作所為來一次曝光、清理。師尊在《轉法輪》中講:「在一個特定的空間當中,人們做完這個事情,就是人一揮手幹甚麼事情,都是物質存在的,做甚麼事情都會留下一個影像和信息。」想想我們過去做過的那麼多錯事,就是我們不說,它不也都存在那裏嗎?誰都看得見,就是師尊能原諒我們,天上的眾神都要為師尊鳴不平,都不會原諒我們!如今師尊給了我們一次機會,甚至法都講明了,我們還有甚麼理由不把它說出來,讓它曝光於天下呢?

邪惡是最怕曝光的,我們講出一個,曝光一個,在另外空間它就解體一個。想想現在還在監獄、勞教所中受難的同修們,想想被中共惡黨活體摘除器官、被殘害的同修們,想想惡黨還在一方面在暗地裏行惡,一方面又在表面上冠冕堂皇、在掩蓋、在欺騙國際社會,我們這些親身經歷的人應該放下自我及一切人心,儘快把親身經歷及所見所聞曝光出來,讓邪惡儘快解體,挽救獄中受難同修,救度眾生。同時我們也應該放下這壓在心裏的污濁的包袱,把自己解脫出來,乾乾淨淨的做一個大法弟子該做的事。

由於自己層次有限,如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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