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6年5月26日】2000年,我和一同修上京證實法,被押回當地拘留。從此,每逢過年過節,或敏感日都會遭街道和戶籍處的騷擾。十一前,戶籍和居委會主任到廠裏找我,還叫人帶信叫我立即到廠辦公室去。我又正忙工作,我想除了廠裏安排工作,任何人的命令,要求和指使,我沒義務配合,我沒去。 一會兒,一大群人來到我車間,氣勢洶洶的大聲叫我的名字,喝問:「你過節走不走哪去」?! 我當時很氣憤,反問:「請問,我是不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公民」? 回答:是。 我說:「憲法賦予公民的權利是:公民的人身自由不受侵犯。」 他們說:「這是上邊說的,你是重點,你走親戚也必須向我們請假。」丟下這話一大群人趾高氣揚的走了。 事隔兩天、三天,我就在廠裏被那夥惡人當眾多同事的面,把我挾持走了。到洗腦班的當晚,我才靜下心來向內找,反思被邪惡迫害的原因,漏在哪裏?「在問題出現時,一定要先檢查自己對錯與否。如果發現是干擾與破壞,在處理具體問題時對表面的人要儘量平和與慈善,因為邪惡利用人時往往人本身是不清楚的(雖然被利用的人往往是思想不好的人或出現不好思想的人)。對於另外空間的邪惡的干擾,一定要嚴肅的用正念鏟除。」(《正法與修煉》) 法,像重錘一記敲醒了我。由於自己當時在人的表面沒有做到「平和與慈善」,沒有透過表象看到邪惡的本質,沒有正念鏟除邪惡,否定一切干擾、迫害,才被邪惡鑽了空子,造成了迫害。 現在來到這裏,那我就是證實大法來了。我把自己當作頂天獨尊的正神,一正壓百邪。每天堅持背法,單手立掌發正念。 裏面的工作人員來找我談話,我平和的跟他(她)們講大法真相,同時清除他們背後的一切邪惡因素。找我談過話的工作人員都認為我很友好,加上他們到我單位了解情況,是:工作表現好,家庭關係好,子女成績好。他們研究準備讓我工作單位和愛人擔保放我出去,問我同不同意,我當時沒加思考就同意了。過了幾天情況變了,說610有文件,不許擔保。我立刻內找,這不是在向邪惡妥協嗎?人怎麼能擔保神呢? 負責所謂轉化我的工作人員換了副笑臉偽善的說:「寫三書嘛。這樣就可以出去,可以回家。」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是最正的,只能去糾正一切不正的,怎麼能向邪惡低頭呢?「三書」決不寫。決不能向邪惡妥協,決不能給自己修煉的路留下污點。 在那邪惡洗腦班(每天強迫看誹謗大法的錄像和邪惡書,面壁罰站,飯不給吃飽)。此時,我開始反迫害──絕食。第一次,絕食五,六天後,被送到醫院輸液,醫生餵我飯。為了讓他們明白真相,了解大法,善待大法弟子,我邊吃邊和他們交談。告訴他們歷史上的今天;在這文明世界的二十一世紀,發生著這樣的迫害,虐殺,滅絕人性的人間悲劇。今天,他們看到了,知道了。這就是我們──大法弟子至死不渝的告訴人們的真相。「明白真相是福啊!」 過了一段時間,他們還不放人,繼續迫害。我進行了第二次絕食,七八天過去了,邪惡很恐慌,叫來勞教所兩個獄醫逼食。當時我人心浮動,沒有放下生死之念,絕食失敗了。從這以後,裏面的幫教人員每隔一天就要來問我轉不轉化?一次次問多了,心也疲了,正念漸漸沒有了。 快過年了,她又來問,我思家心切沒守住心性,回答她時比她聲音還大,還要氣壯。 晚上,夢見地上一個蔫蔫的果子,醒來後意識清楚、真實。我明白我掉下來了,又被邪惡鑽了空子。 沒多久、我被轉到市洗腦班(這裏是邪惡勢力的聚集地,從1999年7月20日至今),當晚、夢見自己呆在一間很昏暗,無光的屋裏,伸手不見五指,想呼叫都發不出聲音。四週都是老鼠,還在我身旁竄來竄去,咬噬著我的衣褲,咬噬著我的腳趾……「不」,驀然驚醒,師父啊,弟子甚麼都不怕,就怕走錯了路,弟子要跟師父走。破除舊勢力的迫害,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放下人心,放下生死。有了正念,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師父給我演化出現了胃病狀態,而痙攣,一點點東西都吞不下去,身體急劇消瘦下去,幾乎虛脫了。 在我生命垂危時,有一位負責所謂轉化我的人也生病了。我平和慈悲的叫她趕快去吃藥,人嘛,有病就是要吃藥。她很意外,也很感動。說你都成這樣了還關心我,她開會時談了我的情況。 我終於從邪惡的洗腦班闖出來了。其間幾多辛酸,幾多甘苦,促進我更加堅定的走好自己修煉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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