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6年5月25日】我今年53歲,1997年開始修煉法輪功,那時大家在煉功點集體學法輪功,環境非常好,使我受益匪淺。我在修煉大法以前身患多種疾病,走路都困難。自從修煉了大法以後,身體發生了奇蹟般的變化,至今沒有吃一顆藥,走路一身輕,體力回到了年輕時候的狀態。我真誠的感謝大法,感謝偉大的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把我從絕望中解救出來。我堅定信心,一定要好好學法煉功修心性,按師父指引的修煉道路精進不止。 99年7.20邪惡瘋狂的迫害大法,大量的造謠、誣蔑、誹謗大法,對師父進行人身攻擊,煽動蠱惑人心,欺騙民眾,同時大量非法抓捕大法學員。看到這種事,我心裏很急,也很難受。於是我就和許多大法弟子一樣,到北京上訪為大法和師父討個公道,誰知正在說明真相,就被北京的便衣警察給抓了。後被我們本地公安局非法劫回關在看守所,並敲詐我家四千元錢後才放我出來。回家後當地派出所的惡警和街道居委會天天到我家來干擾,致使家裏人也不讓我煉功。但我有一顆對大法和師父堅定的心,從我入門修煉那天開始,師父給了我那麼多東西,為我們承受了多少痛苦,我不能背離大法,我要紮紮實實、堂堂正正的在常人中修煉,做一個合格的大法弟子。 就這樣,我在惡黨的高壓下和複雜的家庭中修煉,我把大法放在第一位,每天早晚學法(至少一講)、煉功,白天幹活和給世人講真相,有一點空閒就抄《轉法輪》。兒媳為了不讓我學法煉功,就叫我和老伴為他們打蜂窩煤,每次買回來的散煤有二十多噸,堆放成一座座小山,每天要打八千到一萬個煤球。熱天頂著烈日幹,衣服汗濕一件又一件;冬天雙手凍裂了口,巨痛流血,還得煮飯洗衣做家務。每天就這樣忙忙碌碌幹活也不覺的累。 由於惡警經常來家干擾找麻煩,丈夫害怕迫害,就不准我煉功,經常打罵我,還拿菜刀威脅要殺我,並說再煉就與我離婚。我用大法衡量這一切,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兒媳給我臉色看我也不在意。在這樣艱難的情況下,師父叫我忍,就在我的右眼角顯現一個金黃色的「忍」字給我看,我激動的流淚。我知道是師父在點化我,鼓勵我,師父要求大法弟子做到「真、善、忍」,師父說付出多少,得到多少。所以我按照師父的教導盡最大努力去忍受一切。 師父不僅保護我,還保護我家人。如2002年夏天,媳婦開食店賣小吃,用高壓鍋煮了一鍋稀飯,突然高壓鍋爆炸,鍋蓋飛出去幾丈遠卻沒有傷到人,稀飯濺到媳婦和另兩人身上、臉上卻沒有傷著她們,她們還說那米湯是冷的,大家都感到驚奇。就在當天下午,我的孫子(三歲)和一個七歲的孩子在院壩玩耍,突然一輛大客車在往院壩倒車,把那個七歲大的小孩壓死了,我的孫子離那小孩只有兩步。這兩件事情的發生,使我感到是大法的威力,是師父慈悲的救護。我就這兩件事給家人講真相,家人也相信,很感謝師父,從此他們信師信法,對我學法煉功也不再干擾了。 環境寬鬆了,不知不覺常人心就出來了,執著心也多了。兒子用我們老倆口掙的錢買了一套新房子,媳婦還要把老伴的退休工資拿去,他們整天打麻將,吃喝玩樂,而我們老倆口還住在條件極差的舊房子裏。我看著這些心裏很不平衡,腦子裏翻江倒海,想不通,學法時嘴在讀,心卻在亂想。發正念時精力也不集中,煉靜功也靜不下來,身體沒有以往的熱能感了,真相也不想講了。走路不小心摔了一跤,把手腕摔傷了也不悟,還用常人的辦法去處理。舊勢力干擾我,執著和觀念阻礙我,我覺的自己生活在一片苦海裏,沒有出路了。 正在這時師父《越最後越精進》的新經文來了,師父說:「其實人類社會的理在宇宙中是反理。人有難、有痛苦是在為人還業,從而有幸福的未來。那麼修煉的人就要按照正理修煉。吃苦受難是除去業力、消除罪過、淨化人體、提高思想境界、昇華層次的大好機會,是大好事,這是正法理。但是在實際修煉中,痛苦來時、矛盾衝擊心肺時,特別是一旦衝擊了人的那頑固的觀念時,還是很難過關,甚至明明知道是在考驗也放不下執著。特別是大法弟子又是在這個充滿誘惑的所謂現實社會中修煉,對觀念的改變就更難、也更重要。所以我經常叫你們在修煉中多學法,同時還不時的發表文章指出普遍存在的問題,不斷修正方向。」 我是一個走在神路上的修煉者,怎麼能去執著追求那些錢、財、名、利呢?我過去吃苦受難,是因為自身業力所致,每一個時期對修煉人的要求都不同,所以我要放下那些阻礙我修煉的執著心,捨去名、利、情和錢財之心。當我放下這些執著時,我發現我的腦子變空了,學法能靜下心來了,煉功時身體有能量了,發正念時念力也強了,全家人和睦相處。正如師父說的:「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話,你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轉法輪》) 由於家人明白了大法真相,他們都退出了惡黨的所屬組織。他們真誠的感謝師父、感謝大法對我們全家人的呵護。 文化低,層次有限,請同修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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