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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師尊在山東墾利縣傳法的日子
文/大陸大法學員 小霞
【明慧網2006年5月21日】一九九四年二月份,師父來山東墾利縣傳法,當我在山東墾利縣招待所登記住宿時,聽別人說師父還在火車上往這邊趕,而那時候好像已經是大年三十了。現在才體會到,師父為度眾生,爭分奪秒,不辭辛苦,不顧疲倦。

傍晚,師父在食堂門口出現時,我們遠遠的看著,當時覺得沒有上當,跟我在《健與美》雜誌上看到的師父照片一模一樣。雜誌上登了第一套功法的動作和受益者的好評,我以為這就是一般氣功。

我記得有一位農村婦女,才聽了幾堂課就把好幾年不離身的中藥都扔了,並且在師父的一次講課中,她把全家人都叫來了。有一位小伙子從食堂吃完飯出來,突然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有人說小伙子身上有附體,當時,師父就給他清理了。

有一位大姐,說她結婚多年沒有孩子,為治病學了很多氣功,某功一堂課就要交200元錢,而法輪功10天課才收50元,老學員還半費,真是太便宜了。之後她就有了孩子,現在已經快上初中了。

有幾位老學員以前信佛,說佛指引他們世上有高人在傳法,快去學,他們就學了法輪功。當時我聽了也只當迷信的東西聽,還跟別的學員說,這些東西咱別信,咱們就信裏面科學的東西。現在想來是中了邪惡黨教科書邪惡宣傳的毒。

我的主意識不強,在師父講課的間隙,有一個有神經病史的人在我面前突然瞪起了眼,叫我站起來,我也瞪著他,雖然很緊張,但是我沒有聽他的指揮,這也是對我的考驗吧。

有一次,服務員需要打掃師父住的房間,師父臨時在二樓的一個房間,我們聽說後,都擠進去,一屋子擠得滿滿的,我站在人縫裏偷偷觀察師父,師父坐在沙發上非常慈悲,頭髮又黑又亮,皮膚像嬰兒般白裏透紅。這樣說對師父不敬,當時確實是這種感覺。有一個東北公安局女局長坐在師父對面,說她怎麼打著坐就飄起來了,嚇了她一跳,師父微笑著說都是好事。

有一個過去給別人治過病的氣功師,一邊感謝師父告訴她治病的危害,一邊哽咽著說不下去了。

一個叫小猴的小男孩,只有六、七歲,他從北京一直跟著師父的班到了墾利,他就像個小大人,自己拿著碗,去食堂打飯,大人看著他那自己照顧自己的樣子,很可愛,都想笑。我悄悄問他:「你都看見甚麼了?」他小聲告訴我:「這些事情是不能告訴別人的。」見我情緒不高(我有點兒消極厭世),他還安慰我、誇我煉功的動作很到位。

那時候,我看到一些老學員已經不能吃蔥了,趴在那裏吐。就在師父最後一天講完課打大手印時,許多照相機喀嚓喀嚓照相,記得師父當時好像說照了也白照。我們學員在一同去洗照片時,大家和師父的合影都洗出來了,唯有師父打大手印的照片沒有洗出來,真是神奇。

師父講完課就要走了,我們都依依不捨,可是師父的日程已經排到下半年了,除了路上坐車的時間,其它時間都是在講課。

現在回想當時的情景,仍歷歷在目。當我從勞教所出來後,我到師父當年傳法的地方,又去看了看,能量場仍非常的強,我的耳邊又響起了師父當年說的話:「這裏的人有點兒麻木。」在現在勝利油田迫害如此嚴重的情況下,寫出此文,希望我們都不要再麻木下去了。

師父在十天的講課中,還忙中抽空,在動力機械廠、孤島等地免費講了幾堂課。後來我聽說師父原打算在東營市傳功,因為當地氣功協會排擠,師父才在市轄的墾利縣開了課。

當日前一篇文章: 美國明尼蘇達州參議員祝賀法輪大法日
當日後一篇文章: 7.20以來大陸民眾對法輪功的態度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