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6年5月19日】我因堅持對真善忍的信仰,多次遭惡黨迫害。以下是我的部份經歷。 我是辛巳年農曆臘月二十七(2002年2月8日)和另一位同修去北京證實法的,第二天我們在北京天安門打橫幅被惡警抓到前門派出所,把我們的身體搜查一遍,問我們是哪裏來的,我們不說,他們打了我們幾個耳光之後,要給我們照像,我們不配合,他們就連抓帶扭的強行給我們照了像,然後把我們關在一個鐵籠子裏,到晚上8點多鐘,我們有8名大法弟子被關進這裏,然後他們強行把我們拖入車中,分散送到各個派出所,我被分散到紅星派出所,當晚我被關進一間空房子裏,外面有一保安看著。 第二天早晨我正在立掌發正念,來了一個姓康的副所長,他見我在那發正念,就拿出手銬把我的雙手背在後面銬上關進屋裏。晚上8點多鐘來了兩個副所長,把我帶到一個辦公室,問我是哪的,我不配合他們,他們打我一陣之後拿出師父的照片讓我燒,我說那是我師父,我不能燒,他們拿著打火機,掰著我的手讓我燒,我邊掙脫邊說:你們這樣做是在犯罪,會遭報的。他們兩人連掰帶扭,最後他們也沒有得逞。其中一人把師父照片拿到一邊點著了,我繼續說:你會遭報的,我剛說完,照片還沒燒完,他就像一堆泥似的一下就癱在了椅子上,我當時心裏就意識到,他的元神被打入地獄了,之後他與另一人說:我有點不舒服,我先回去了。 那人走後,另一人找來一保安,把我的外衣脫掉,裏面只穿一件線衣,把我的鞋也脫掉,把我銬在院子裏的一個鐵柱子上,讓我在外面凍著,我在外面不停的發正念,大約1個小時左右他們把我帶進屋裏繼續讓我說出地址,我不搭理他們,最後他們又把我送回原處,外衣也沒給拿回來。第三天上午(年三十)10點多鐘,那個姓康的副所長又把我帶到一辦公室,進屋之後先是一頓毒打,拳腳相加,打了我十幾個耳光,用手銬把我的雙手銬死之後還使勁的往桌子上磕,逼問我說出地址,我告訴他,不能說。他見我不說就和另一保安把我拖到水房,他倆按住我把自來水管從我的脖後插到線衣內往裏放涼水,把我全身濕透了,然後把我拖到樓房後背陰處凍著,下午2點多他們見我還不說,就把我送到大興縣看守所,下車時看到我們一起被抓時被分散到別處同修也送這來了,登記時他們給我們都編了號,我的編號是2158。 在我絕食反迫害期間,有兩位同修大約絕食70天左右,一個編號為2159,40歲左右,東北口音,另一女同修,編號記不清了,40歲左右,南方口音,他們身體出現嚴重狀態,看守所看有生命危險,就把他們送公安醫院去了。我在看守所期間,看守所三次給大法弟子集中抽血化驗,自從兩位同修被送公安醫院後,在以後的抽血化驗中再也沒有見到他們,也沒有他們的消息。在我絕食80天左右時有一個從公安醫院回來的常犯,他對我說:法輪功被送公安醫院後,把他們的手腳都銬在床上,然後灌食,平時也不打開,人要不行時,就抬出去了,不知道送哪去了,由此我聯想到公安醫院也在做大法弟子器官的「買賣」。 在惡黨十六大前夕的一個晚上,大興縣國保處用車把我拉到一個地方,大約走了兩個小時左右,下車之後先是過來三四個人用繩子拴在我的手銬上,拉起來在前面跑,讓我在後面跟著,跑到一處用鐵管子搭到葡萄架下,他們把我的上衣扒光吊在葡萄架下用樹條子抽我,他們打累了,就放那叫蚊子咬我,我在那不停的發正念,大約2小時左右,他們把我放下來,帶到一間屋裏,然後來了兩男兩女,說他們也是學大法的,他們就開始跟我說,我一聽他們說的全是邪悟,原來這裏是一個洗腦班。我邊發正念,邊和他們辯論,一直到深夜,這四人走後又來兩人,讓我轉化。開始幾天我和他們辯論,後來我就乾脆不搭理他們,就默默的發正念,因為我進來時就絕食絕水,幾天之後他們看轉化不了,就給我放李昌、姚傑的洗腦錄像,一看也不起作用,再後來他們就追問我家庭住址,當時我的心裏只有一念,你們甚麼都不會得到的,他們一看甚麼也問不出來,就把我的手一邊扣在暖氣管子上,另一隻手扣在衣架上。 第七天國保處處長和一股長來,他們彙報說就這樣了,沒辦法了,甚麼也不說,他們在另一屋說了很長時間,我腦裏只有一念,堅信師父、堅信法,甚麼都別想動了我的心,想起了《洪吟》中「無存」「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我的思想中就想,放下吧,把父母、妻子、兒女,兄弟姐妹的情都放下吧,這一念過後,就感覺這個世界空蕩蕩的甚麼都沒有了,我的心也輕輕鬆鬆的了,無憂無慮了,很平靜。第八天下午,在我強大的正信、正念的作用下,他們所施用的一切手段全部落空,甚麼也沒得到,又把我送回看守所。 我在北京市大興縣被非法關押了14個月20天,於2003年4月24日,在師尊的呵護下堂堂正正闖出看守所。匯入正法洪流,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三件事。不辜負師尊的慈悲苦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