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6年5月15日】我看到同修的文章《正念神威瞬間解體邪惡因素》,看到同修聽到其他同修有「事」的消息,立即和送信的同修一同去近距離發正念,觸動非常大。最近一段時間以來,我一直面臨著一個問題:身邊同修有「事情」,我怎麼對待。 我曾在前年被非法關押了半年,並且被非法判了緩刑。前一段時間我在師父的呵護下,在惡警要綁架前正念走脫。 這事發生後,我雖然沒有停止做三件事,但是心一直不穩,狀態時好時壞,尤其是與我合作的同修最近一段時間來「事情」不斷,先是一個小同修A在學校講真相被同學舉報,學校書記、各科教師紛紛找談話,他的不修煉的家人開始干擾;接著另一位同修B被秘密綁架、勞教,B的妻子同修C被單位找去談話,隨後又傳來了B被轉化的消息;A的學校幾乎在同時找他的母親同修D去摸底。 這一切讓我變的很煩躁,感覺頭上有一種無名的壓力貫通全身。雖然每次事發後,我都及時學法,與同修切磋,這種狀態或長或短時間內被調節過來,可是下一次事情發生時,我又和原來一樣。我意識到我只是被交流同修的正念帶動,並沒有根本提高上來,所以我才會在每次事發後或者事情發生前(我有時能感應到)想趕快離開這些同修,甚至於想放下手頭的證法的事情,當被其他同修責備時,我憑著自己年齡小,藉著一個理由亂發脾氣,造成同修們對我不理解,想和我說點甚麼卻望而止步。我也知道這樣不好,不能和同修形成間隔,不能發脾氣,不能不把證實大法的事放在第一位,可是也只是停留在「知道」並不能從法理上昇華上來,究竟是甚麼原因才造成我不能精進,不能珍惜這瞬間即逝的正法時間?我試圖通過發正念來解決,好像有一點效果,卻沒有甚麼實質的變化。 「怕」,怕過痛苦的生活,怕被非法關押,怕承受那種長期孤獨的消磨,怕萬一被抓又不能突破,向邪惡妥協,從而掉下去。再進一步說就是「私」。我在修煉之前由於家庭中一系列的變故,整個少年時代孤獨、缺少關愛、受人歧視。接觸大法後,是同修的善溶解了我,使我走上了修煉的道路。也因為此吧,我把在常人中得不到的家庭的溫暖寄託在同修身上,我渴望同修像父母一樣關愛我(我接觸的都是年長的同修)。這顆心一度得到滿足之後,安逸心開始滋養,我沉迷其中不想改變。 我知道我這樣不行,於是我極端的認為我只要多做證法的事就可以了。我對技術的掌握,使得許多接觸我的同修不想觸及我的執著,儘量的依從我,這又讓我的虛榮心、自以為是的心得以膨脹。我只想自己好過一點,只想著別人都來關愛我,滿足我在常人中長期可望而不可及的生活。另一方面,生活的不如意,讓我養成了長期逃避的心理,不願面對「不幸」。學大法後,我知道了大法可以脫離人,師父無時無刻不在保護我,師父又說到最後一步不走向反面的都有一個美好的未來,我就特別怕像上次一樣向邪惡妥協。 那天看《轉法輪》,讀到:「現在拜佛的有幾個人心裏想的是求佛要得正果?這樣的人太少了。大多數人拜佛的目地是甚麼呢?消災、解難、發財,求這個。」 我的心像被扎了一樣,這不正是說我嗎?「恰巧」同修和我切磋師父讓我們「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精進要旨•佛性無漏》) 我想到師父說舊勢力就是不想改變自己,不是按照師父說的圓容,執著自己想要的,如果不修去自己的私心怕心,那被執著心帶動的我和舊勢力有甚麼區別呢?雖然口口聲聲否定舊勢力安排,可是行為上有沒有按照師父講的做呢?有沒有把自己當作一個大法弟子?大法弟子就應該證實法,修煉就是苦,至於說將來怎麼樣,那是我們考慮的嗎? 看到與我一起的同修想的是每遇到問題怎麼從法理上突破,從而提高上來,我也身在其中,做了甚麼呢?修煉中肯定會有這樣或是那樣的困難,這是師父安排我們提高的機會,我卻每次都繞開,就想安逸一些,把提高的機會都錯過了,這樣做再多證法的事,也不過是常人做大法的事。 師父一次次慈悲於我,不停的點化我,讓同修幫助我。那天我打開書:「大法弟子到今天為止,都應該更加清醒了。大法弟子不是常人的政治家,你們有常人的許許多多的能力,但是你們不是為了在常人中得到甚麼。大法弟子的修煉是為了在證實法中圓滿,但是作為大法弟子來講,你們也在救度著眾生,使更多的生命在這次正法中能夠得度、得救。」(《2004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 舊勢力在每個大法弟子身上都安排了一套它們的東西,這樣想來長期形成的害怕孤寂的觀念不也是舊勢力強加於我的嗎?如果我能每時每刻想著證實法,把大法擺在第一位,把眾生擺在第一位,我還有時間考慮自己的感受嗎?我當初冒著天膽下來,就是為了追求常人的所謂幸福嗎?這些所謂的痛苦、高興的感受,還不是三界內神給人安排的嗎?那是給我安排的嗎?我就是法造就的生命,所有不符合法的一定不是我,那些只不過是我在層層下走的過程中舊勢力有意安排給我的,包括在人世間的無數輪迴轉世,包括這一世我少年的經歷,都是為了我得法鋪路。我現在已經得了法了,那些過程中強加給我的東西,我還能要嗎?「割捨非自己 都是迷中癡」(《洪吟(二)•去執》)。 當我明白這一點時,就在前天上午,D同修的領導找她談話,她匆忙回家告訴我與另一個同修,我想逃避的心理又出來,可是我馬上抓住它。這時師父《洛杉磯市講法》中的一段法出現在我的頭腦中:「在你身上發生的這個病業的反映是過關,表現上一定是病業的狀態,決不會是神得病的反映。那你要用正念去對待,因為你是修煉人,所以那決對不是真病,可是表現出來又不是那麼簡簡單單的。」 我又翻開《導航•在北美大湖區法會上講法》「我們國外的學員,有人想:我們在國外沒有像國內的學員遭受的痛苦那麼大,是不是我們在圓滿中不如國內的學員?不是這樣的。因為我們無論是國內和國外的學員是一個整體,當這件事情發生的時候,總得有人幹這個,總得有人幹那個。因為它是對法的考驗,你在哪裏、無論做著甚麼,都是在你自己應該做的這件事情中提高。」 表面上D在過關,實際上是舊勢力對法的考驗,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我們幾個又是一個小整體,這件事就看我們這個小整體能不能在法上突破,在否定、排除它中昇華上來。這樣想著時,就到了整點,發正念感覺自己非常高大,能量場很強。發完一次正念之後,偶爾又冒出來想離開她家的念頭,我就問自己:這是我自己的思想嗎?如果我此刻離開她,她能不能承受?那樣像大法弟子嗎?這樣一問,心就安穩了。 看了明慧文章《正念神威瞬間解體邪惡因素》後,我更加清晰的認識不論任何情況都要在內心中正面邪惡。邪惡甚麼也不是,往往是我們自己嚇自己。 用師父的《洛杉磯市講法》中的一段和同修共勉: 「這時只有兩種選擇,或是去醫院放棄過關,或是把心一放到底像個堂堂的大法弟子,無怨無執、去留由師父安排,能做到這一點就是神。」 層次有限,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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