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6年4月15日】2001年初,我被送入勞教所不久,再次被叫去檢查,只是抽血、做肝功能。我以為法輪功學員都去,我被獄警帶到一樓醫室才知道只有四個都是年輕的同修,都只是抽血、作化驗。 我想,我們修煉人沒有病,也查不出甚麼病正好體現大法的超常,有利於講真相,在以後的講真相中我是這麼做的。當時不以為然,沒過幾天,我又被叫去檢查,原以為自己被查出甚麼,但我立即否定,大法弟子沒有病,查吧。 誰知是把我單獨用警車送廣州軍區駐省醫院,由班管周某夥同幾個獄警把我戴上手銬押去的。到了醫院下車,惡人心虛把我銬著的手用衣服遮蓋,看似攙扶實際是綁架在走,因為大醫院人很多要排隊專家看診。先讓我坐著,由獄警看著,其中一人直接進專家門診,不知做了甚麼,一會出來,我被「優先」進去做了一個肝、膽、腎透視檢查。沒見拿甚麼結果就把我押回勞教所。那時我根本沒有甚麼想法,認為惡人想以煉功人有病為突破口攻擊大法,要挾所謂的轉化。這事一直只當沒發生過,不了了之,我也沒在意。 那之後,沒幾天,所部一管教給我單獨做洗腦轉化,戴著眼鏡、表面很斯文、聲音不大、情緒低落。我們之間談了很久,我把自己在大法中修煉受益的經歷都談了,他並不反對,讓我談自己的觀點。我覺得他有點同情心,記得他說:我知道你們煉功人都是好人,但國家政策大了,我們吃這碗飯也沒法子,共產黨有的是辦法,我見的太多了,多少重、死刑犯最後都妥協了。整死人勞教所有指標,死個人還不如條狗,你繼續堅持下去沒有好結果,爭取早點回家。並嘆了一口氣,沒再說甚麼。 我當時認為此人還有同情心。最後我被送到了奴工間,沒過多久,由於對法認識不深,我走了一段彎路。不過,最終在裏面我還是歸正過來了。面對更大的壓力,那位管教再也沒有找過我。 今天回想起來,總覺得當初的檢查身體有點甚麼不可告人的目的;我不知道是否與活體摘取器官有關連,但我還是要寫出來。同時也希望所有與我有類似經歷的同修都能夠寫出來,以制止邪惡之徒的殘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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