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6年3月8日】1999年7.20迫害以來,我的心性關接連不斷。2000年我們十幾個同修切磋後,分幾批陸續進京證實法。當時我是背著家人去的,走之前幾天吃不好,睡不好,心裏翻江倒海,但精神特好,心已定,必須進京證實法,為大法說句公道話,無論結果如何。 我們於10月6日晚乘火車進京,到京後每天去天安門廣場,看見警察抓大法弟子,打大法弟子的場面,我和其他兩位同修在廣場上走,後面來了一個男青年和我們打招呼,接著他就問我們:「法輪功怎麼回事,師父是甚麼樣的人」等一些話,只要我們正面回答或表態就會被他們帶走,我當時反問他「你說法輪功怎麼回事?」他沒敢回答,灰溜溜的走了。當時我想我不能被他們抓走,還有很多要做的事等著我做呢,我必須回家。 放下親情 堅定正信 我回到家後,家裏鬧翻了天,我一進門丈夫就趕我走,父親怒目以視,真有群起而攻之的感覺,所有的親人都勸我不要修煉了,我當時主意堅定,我要一修到底,我開始與父親辯論,不允許他說師父的壞話,我父親當時甚至都不認我這個女兒了,但我還是堅持,最後父親讓步了,讓我丈夫別管我,怕我再離家出走。 我發現家人在監視我的行蹤時,就鄭重聲明,他們再監視我的行蹤或對我的同修不敬,我便離開這個家,他們害怕了,再也不看著我了,我恢復了正常生活與修煉。由於當時學法少,悟性差,是用常人的辦法對待了他們。後來自己經常學法煉功,用法嚴格要求自己,使自己心性不斷提高,他們也越來越好了。 雖然這樣,也因自己沒修好的一面,使我又走入誤區。我外出打工,在打工中沒有把握好自己的心性關,因為打工時間緊,學法少,沒有做好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沒有講清真相,周圍的人老找我麻煩,甚至說我拿他的錢了。真想和他們辯是非,但是大法弟子修「真善忍」,就儘量忍,心裏真難受,實在忍不住了,我就不幹回家了,回家後心裏不是滋味,堵得難受,與同修切磋交流,通過學法自己慢慢認識到在這段時間裏應該修去的執著心:委屈心、爭鬥心、名利心,當我真正放下的時候師父的一段法出現在我的眼前:「作為一個修煉者,在常人中所遇到的一切苦惱都是過關;所遇到的一切讚揚都是考驗」(《修者自在其中》)。 放下友情 證實大法 我有個最好的同學B,剛開始我想向她講真相時,去她住處三次都沒有講成,回來後我學法找執著心,發現是友情這個心太重了,阻礙了我講真相。幾天後一晚七點多,我和同學A又到同學B家,一路上我發正念請師父加持我。當時同學B家裏有許多鄰居,同學B說我身體好,又年輕,我就告訴她我是修煉人,是學法輪大法的。當時在場的人聽這個話都驚呆了,我就從頭給她們講我修煉的過程,大法的美好,以及現在中共政權的迫害,在國外,大法洪傳多個國家和地區,深受人們喜愛。大家都在認真聽,不知甚麼時候鄰居走的,又回來了,還帶回兩位男士來聽。在講真相過程中,他們問一些問題,我一一解答,當時那個場特別祥和,人們都沉浸在聽真相中,一直講到晚上十點。我們起身告辭,所有人都真誠的把我們送到門外,並讓我給他們帶些新資料。以後我每次去都給他們帶去大法新資料。 體驗到大法威力 我婆婆也是修煉人,「7.20」迫害開始她害怕了,不敢煉了,過了一年左右,我經常和她談法談同修精進的事,一點點滲透,使她又走回了修煉的路,她的心性剛剛開始提高,舊勢力就插手迫害她,婆婆突然牙痛,痛得非常厲害,我告訴她發正念,晚上很晚了,婆婆痛得上街上去走,我隨後就追了出去,追上婆婆她哭了,我當時想她是修煉人,舊勢力迫害她,也在干擾我,我們是整體,不允許舊勢力迫害,否定它,我們對著街上的路燈坐下,我告訴她我們一起發正念,請師父加持我,鏟除干擾和迫害她的一切邪惡,就這樣過去十五分鐘,我問婆婆,好點嗎?她說好多了,我們回到家,她怕再痛,我告訴她不能再痛了,我會繼續發正念的,在睡覺前我針對婆婆又發了很長時間的正念。第二天早上婆婆走到我面前笑了,讓我看她的牙消腫了,一夜沒有痛。我真的體驗到大法的威力。 修心性 去執著 通過下面的一次經歷,使我對師父的經文《怕啥》有了更深的體悟。 一次,資料點的同修用我的身份證買了兩張手機卡,當同修用第二張卡上網工作時被警察發現,查找到我家。兩便衣警察一進我家門,我的一念就是「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接著他們盤問我身份證及電話卡的事,還查問另一個同修的單位,我全不配合,他們甚麼結果沒問到就走了。警察走後,我心裏明白怎麼回事,就坐不住了,通知同修停止用卡上網,同時常人的怕心出來了,並且一步步在給他們導演以後會發生甚麼樣的事情,越想越鬧心、越覺得可怕。 我中午飯沒吃就騎車到同修家,我們交流了一個多小時,找到了漏,接著把我所表現出來的不好的心全部放下並去掉,用正念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干擾與迫害,制止舊勢力指使警察再登我家門干擾我,知道此消息的同修也齊發正念鏟除舊勢力的干擾,最後舊勢力的迫害沒有得逞。 以上就是我修煉道路上的幾件心得體會,有不恰當之處,望同修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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