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6年3月7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叫李祥春,英文名叫Charles Lee。在經歷了三年邪惡中共的非法關押和迫害後,一個月前剛剛回到美國。三年就像一場夢,一眨眼就過去了,但這期間發生了很多事情,其影響也是很廣很深的。常言道,大恩不言謝,尤其是人類的語言是無法表達對師尊救度之恩的感激的。但我仍需在此對師父的關注和加持以及同修們的奔波營救說一聲謝謝。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2002年10月4日在飛往中國的飛機上,我悟到了自己的所作所為正是大法弟子在證實法。雖然邪惡極度猖狂,迫害有增無減,我們得法並且已經走過個人修煉過程的大法弟子義無反顧的投入了證實法和救度眾生中去。為甚麼選擇去大陸用插播的方法講清真相?因為我認為當時的情況下和自己的能力範圍之內,這是一種救度眾生範圍最廣,效果最好最快,對邪惡的震懾最為有力的方法。配合其他弟子正念鏟除邪惡,選擇魔頭訪美時,到其出生地去播放真相,又是最佳的時間和地點。所以就這樣做了。我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作為大法弟子,當在法中悟到最好維護法的途徑時,必然就會去做。這一念是簡單的。當然,在具體的過程中有很多的魔難和干擾。在此不想講當時為了在較短時間內準備好插播設備是如何的不容易,因為我們很多大法弟子在參與證實法的過程中都很難。當然,師父在《轉法輪》中講:「其實我覺的難與不難,看對甚麼人講,……真正修煉的人,我說是很容易的,不是甚麼高不可攀的東西。」在此想彙報的是在插播失敗後又被非法抓捕關押的過程中,我是怎麼進一步證實法的。 我於1997年7月得法。在得法兩三個月後,即感到所學的這部大法,可以修得很高,根本看不到有多高。當時在對大法還不是完全認識的情況下得出了這樣的結論:即這部法所講的法理是如此的圓容,所描述的生命境界是如此的高尚,我一生中再也不可能找到其他真正有價值的東西了。那麼,即使我修得出,修不出,而我又為此投入了一生,那也沒有甚麼可以後悔的。 當99年720邪惡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以後,我產生了對邪惡的一種蔑視。這種蔑視並不是對生命的不慈悲,而是看到這些邪惡生命嚴重背離宇宙「真善忍」特性去行兇作惡時自以為聰明和自鳴得意的一種愚蠢和可憐。當我真正認識到這一點後,就已經註定了我不可能對它們產生怕心,更不可能向邪惡低頭了。師父在經文「走向圓滿」中講:「有人真的看到了大法的法理;也有許多學員是人的觀念在大法中找到了不同的人生嚮往與願望,就在這種執著的人心驅使下,走到大法修煉中來了。」如果我們真的能做到在法上認識法,真正在法理上提高上來,否定轉化就不會成為一個問題。另外,我自始至終都感受到了師父的加持與保護。這也不是通過天目或功能看到的,而是通過環境與各種事情的前因後果的關係中從理上認識到的。 在被捕後,我意識到雖然通過電視講清真相的努力失敗了,被捕這件事情同樣可以被用來證實法和救度眾生。正如師父後來說的,「我們是在反迫害中利用這場迫害」。 我們暫不說邪惡的庭審根本就是非法的這個問題。在2003年3月21日邪惡的判決之後,我進行了上訴,上訴的目地是為了否定舊勢力所強加的一切,同時也是給被邪惡所利用來迫害大法弟子的生命一個機會,因為所有看到我上訴書的人都會明白真相。 另外,當時我認為,鑑於我的美國公民身份,對於中共邪惡來說,從對其統治有利的角度看,對它們比較有利的處理方法會是將我的上訴駁回並維持原判,將驅逐出境提前執行。這樣它們會既維持了迫害又撿回了面子。這是從常人的角度看,低估了中共的邪惡本質。其實,邪惡總是自以為聰明的選擇了讓它們最快毀滅的一條路。它們相信可以通過種種迫害的手段,打斷我的脊梁,強迫我放棄修煉,接受其非法的判決。它們認為這樣不僅可以給法輪功再次打擊,給境外的法輪功學員一個威懾,同時也給美國政府一點顏色看看。 它們覺得我的案子可以利用一般刑事案件為關押藉口,避免對境外法輪功學員迫害時直接利用與法輪功相關的強加罪名而引起美國政府的抗議及其它的麻煩。而且我的父母已年邁且健康狀況不佳,又都在大陸居住,這些都是它們認為的有利條件。所以它們就下手了。 它們以為其積累下來的各種整人的招數能夠起到很好的效果,加上我父母的情況很可以利用。所以它們就進行了周密的安排。因為我的美國國籍,它們不能把我和其他國內的法輪功學員關在一起,只能把我關在外籍及港澳台籍服刑人員集中的南京監獄。但在那裏又沒有把我和其他外籍人員關在一起,而是專門設置了一個「迫害組」,將我與那些被邪惡充份利用的生命關在一起。除此之外,它們從外地調配了三個富有經驗的「迫害高手」,專門對我做轉化迫害的工作。而且邪惡安排我所在監區的惡黨教導員也被換上了一個手段非常陰森強悍的惡警。這一切看似周密的安排以及後來的完全是「假惡鬥」的種種迫害手段,根本就不能動搖大法造就的正法正覺的生命的正念正信,相反卻更進一步增強了這種正信。而且它們的一切迫害手段都被我和在外營救的學員利用來講清真相。因為美國領事能一直與我保持聯繫,我從一開始就儘量利用這個信息渠道揭露迫害的真相。 因為這個渠道的存在,邪惡的迫害也盡可能採取隱晦而又極其陰險毒辣的辦法。直到現在我仍然感到有些方面用語言來描述的困難。除了早已報導的肢體折磨外,更為嚴重的是持續不斷的精神折磨和各種壓力。 例如,我一直被多名犯人看管,到哪裏都像包三明治一樣的被前後夾著,幹甚麼事都被看著被催著,即使睡覺時都有人站在我床前。除此之外,我所在的監房和強迫洗腦間都裝了監視探頭。這種無時無處不在的壓力是其迫害的基調。這種壓力是一般人很難體會的。又例如,以人道的名義強迫灌食,但卻把粗而硬的插管留在鼻腔中連續三四十個小時,全身都被綁緊一直不能動彈,而所灌的食物量又極其稀少。 即使在這樣的折磨下,惡警仍然對我長時間的叫囂辱罵以及肢體折磨。用因為我母親病重需要探視為要挾,企圖使我在離監探親表上填寫它們可以用來造謠的內容,而又在家母面前用惡毒語言刺激她而加重其病情,而美國領事還以為我得到了特殊照顧。 自始至終強行專門設計的各種方式的洗腦,流氓式的辱罵威脅和輪番攻擊,卻對領事說每人都一樣,是甚麼監獄法規定的三科學習。唆使其他人作假證說我打人。國內的服刑人員動不動就被送到嚴管監區。用電棍「教育」,常常打的屎尿橫流,哭爹叫娘,打完了,還必須說一聲「謝謝警官教育」;關禁閉,冬天凍死,夏天被蚊子咬死。我一直對其種種的迫害加以強烈的抵制,卻從未被送到嚴管區。但對我的折磨卻在很多方面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我經常被長時間的罰站和罰坐,一直不讓看書報或有任何娛樂活動,當手腳姿勢有不符合邪惡要求時還被踢打。惡共的法律規定禁閉只能關7-14天,而我卻常常被多天連續折磨,最長達48天。等等等等。 然而,在師父的呵護下,在全球同修及正義人士的聲援中,在我自己的正念正行的抵制下,所有這些迫害都最終歸於失敗。不僅如此,由於同修們的營救聲援,眾多被矇蔽的人知道了真相,也有很多有緣人得法修煉。在經過長時間的絕食抗議要求後,邪惡不得不將所有的材料交給美國領事時;在持續的抵制和不斷的曝光中,惡警所設計的每一次迫害行動都不得不草草收場時;我都能感受到正義戰勝邪惡後的氣貫長虹的氣勢。邪惡是害怕的。專門安排迫害我的惡警,開始時居然不敢告訴我它們的名字,在我離開的時候也不敢告訴我它們的電話。這是大法的威力和威嚴。 我能夠一路過來,主要依靠師父一直強調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要做好三件事。雖然邪惡在機場就搶走了我帶的《轉法輪》,而且我以前也只是背過第一講的前面幾頁,但後來慢慢的一點點的回憶出了整本《轉法輪》並將他默寫下來。我相信其中80%的內容是正確可靠的。邪惡後來搶走了我的部份筆記,並一直不讓看剩餘的部份。這仍然沒有中斷我的學法。 當它們洗腦時,我就背法,發正念。另外,我一直給它們講真相。有一個參與迫害的犯人對我說,「你不像法輪功,因為你的思維邏輯非常清楚。」我說,「你以前對法輪功的印象都是錯的。」而我的所作所為也真正讓整個監獄裏的很多人認識到法輪功是怎麼回事,法輪功修煉人是怎麼回事。大家都非常佩服在邪惡中共面前不彎腰的大法弟子。當然,利用美國領事作為窗口,那是向更廣範圍講清真相。 回顧這三年的歷程,也有很多不足的地方,尤其是自己沒有意識到的會更多。有些學員及有些常人也問,為甚麼會坐滿三年?當然,客觀原因可以找到不少,比如中共的狡猾、殘忍和無恥;或者,我的案子與別的海外學員的不一樣;或者,營救的學員整體有漏,尤其是開始時有些事做的不夠圓容以及對美國政府的工作還沒到位,等等;但根本原因還是我自己。我可能已經不知不覺中部份的接受了舊勢力的安排。師父《在美國佛羅里達法會上的講法 》中講:「甚至於每個大法弟子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你甚至於思考的一個問題都不是簡單的。將來你們看,都是安排得相當細密,不是我安排的,是這些舊的勢力安排的。」 在被抓之後,我就很冷靜的思考,根據邪惡的特性,會發生甚麼,它們會如何出招,我如何應付,怎樣做才能造成更大的影響和救度更多,也包括自己如何更早出去,等等。這種思考的過程,也許就是舊勢力把它們的安排打到我腦中並讓我接受的過程。因為我生於長於邪惡中共所控制的中國大陸,對中共的特性了解頗多,但可能也無意中被污染了一些觀念甚至思考方式。三年的經驗表明,多數情況都被我預料到了而且也比較好的處理了,但我卻留在那裏三年。修煉的關鍵是悟,但必須站在法上去悟。只有在法上去悟,才能分清甚麼是舊勢力的安排,才能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解體邪惡的迫害。 以上是我對過去三年經歷的一點回顧和體悟。凡有不當之處,希望大家指正和幫助。 謝謝師父, 謝謝大家。 (2006年美西國際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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