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6年3月6日】在修煉法輪大法以前,我是佛教禪宗居士。我做很多佛教中的事,比如念經、免費給別人祈福等。我家還是一個禪宗集體念經的地方。我學禪宗多年,對佛法真諦依然摸不著門道。如何在修煉中繼續提高呢?我感到焦急而又毫無辦法。 2002年底,一位朋友從德州給我寄來一本書,是李洪志大師寫的《轉法輪》。在論語的開篇第一段話是: 「「佛法」是最精深的,他是世界上一切學說中最玄奧、超常的科學。如果開闢這一領域,就必須從根本上改變常人的觀念,否則,宇宙的真象永遠是人類的神話,常人永遠在自己愚見所劃的框框裏爬行。」 我認識到這是一本可以指導我佛法修煉的無價寶書。看完這本書之後,我真是茅塞頓開。李老師告訴了我甚麼是真正的佛法。從那時起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 下面我想和大家分享的是一封越南來信,是一位我介紹得法的女士寫的。 「我叫蘇文阮(音譯),今年50歲,家住越南西貢。我從小就吃很多藥。從小到大身體一直多病。 「2001年,我右眼看不清東西。醫生說我得了白內障。我到醫院去治療。大多數白內障患者都是六、七十歲的人。可我才四十出頭,就得了白內障了?回家後我哭了很久。當晚,我感覺很累、頭暈。醫生檢查後說我還得了一種甚麼慢性疲勞病。我吃西藥多年,還上健身房,但是病卻越來越重。我渾身無力,出虛汗。我虛弱到颳風不敢出門。有人建議我到同光寺見一位東方醫生。那位醫生給我把了脈,說我得了重感冒和關節炎。他還說我堅持不了幾年了! 「我吃了一陣子草藥,但是健康不見好轉。所以我又回到吃西藥。醫生說我需要多吃維他命。我又吃了好長時間西藥,但是身體越來越糟糕了。有人建議我去法華寺找另一位東方醫生。我去治療了48次,一點用沒有。這位醫生說我需要靜脈注射,打點滴,給身體補充些水分和蛋白質。我感覺毫不見好轉,只得住院治療,一年去兩次急診室,但是身體一點也不見好。我又回到中醫,也治不好病。然後又換到西醫,卻又染上更多病,甚麼鼻炎、喉炎、眼炎、胸痛、子宮炎等等。再吃藥也不管用,換到東方醫學,也沒用,一年以後,我發現自己身上病更多了。 「我感到很失望和真正的絕望!我隔絕了自己,不想和任何人交朋友。我呆在屋子裏,因為我害怕風、怕冷、怕水。如果我得了感冒,我會腹瀉,我不敢喝冷水,不敢洗澡。每月一次用熱水與酒精混合擦洗。我只吃溫暖的食物,喝溫水。在晚上,我不能睡覺。睡覺時,我只能在一側躺倒,否則,我的血液不能流通,人不能呼吸。我認為,我會被這些病折騰死,因為所有治療都對我的病症無效! 「在陰曆2005年7月17日,我遇見了法輪功。在那天,我去同光寺,問在那裏義務服務的一位醫生要做甚麼、吃甚麼才能好病,因為我吃藥是無濟於事的。 我坐在那裏從早上9點等到11點,看見一個人帶著公事包進來。醫生說他建議我找這個人。這個人是T先生。他給了我一本名為《健康是金》的小冊子(是越南文的《法輪功的健身之路》)和他寫的介紹信。我給了他我的電話號碼。我回家了。在讀了書和信以後,我決定學會法輪功,但我找不到他。 第二天大約下午1點,他給我打電話,並且要求我去一個指定的地址。我的病又犯了,因此,我第二天去那裏。在途中我感到非常疲乏和虛弱。我想或許又得進急診室了。最後,我到那兒了。Tam先生給了我《轉法輪》和李老師教五套功法的VCD。回家後,我看了VCD並立即跟著煉了。那夜我睡得很好,好像完全無病。 第二天早晨,我又跟著VCD煉了五套功法。之後,我能喝一杯加冰的人參水。煉功一個星期以後,我能吃能睡,沒再冒汗了,並且我沒再感覺寒冷。雙腿的發癢脫皮也好了。腹瀉也沒有了。僅僅在每天兩次煉五套功法,煉了一個星期以後,我感到所有病都治好了。 我非常愉快。煉功一個星期,日夜折磨我這麼多年的所有疾病全好了,真是令人驚奇。師父的大法給我帶來了新生。我學大法3個月,完全成了一個新人,如同人們所說,法輪功讓人全身心的改變!我對師父和大法的感激無以言表。大法真是太美好了!每當想到或許是師父帶領TAM先生來引我得法,我總禁不住感激的流淚。 作為信的結束,我想大聲呼喊:法輪大法好!」 (2006年美西國際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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