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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乙同修,你還好嗎?
文/濟南大法弟子 文
【明慧網2006年3月29日】自從3月8日,明慧網和大紀元同時揭露了邪共在瀋陽蘇家屯設死亡集中營關押法輪功修煉者甚至活體摘售器官的內幕以來,我的心中悲憤至極,這個惡魔黨竟然用謊言掩蓋著這麼傷天害理的罪惡,真是令人神共憤,人神共誅之,無論如何也不能允許它在人世中再苟延殘喘了。

最近同修們在明慧網上討論比較多的是搜集幾年來失蹤同修的信息,在此我提供一個事例。那是2000年2月,我在濟南市劉長山看守所遇到的一位自始至終都不肯透露她姓名的同修,我不知道她和她的同伴們此時是否還安好的生活在自己的家鄉。

2000年的農曆新年,我是在濟南劉長山看守所度過的。記得那年的冬天尤其天寒地凍,監號的窗子上沒有玻璃,寒風直接從窗戶裏灌進來。監號外面的走廊上有幾個暖氣片,誰也不知道熱不熱,因為那是給「上級」檢查看的。花100塊錢買的棉被其實是破棉絮,凍的我晚上睡不著。一個倒賣假鈔的刑事犯通過我們的言行對大法和大法弟子有了正確的認識,主動提出讓我和她通腿睡,晚上把我的腳抱在她懷裏暖著,令我非常感動。

一天,我們正在緊張的剝一種浸泡在冷水中的大蒜,當時沒有悟到不應該接受奴役,只是覺的在哪裏都要做好人,就是手凍木了,凍的裂口了,被大蒜殺的生疼也要完成定額,其實在分配的時候,刑事犯的牢頭已經多分派給我們了。這時窮凶極惡的獄警大罵著推進來一個新難友。

新難友表情和打扮都很純樸,一看就是農村人,有點不知所措的站在門邊。刑事犯們起哄問她犯甚麼來的,她用一種南方口音說「法輪功」,聲音不大但很堅定。我過去對她說:「我也是法輪功。」她帶著不敢相信的眼神看著我,我又指指其他幾個同修說:「她們也是。」她眼睛亮了一下,又遲疑的望著我。我看她不相信,就說:「我給你背《論語》吧。」剛背了一句「佛法是最精深的,他是世界上一切學說中最玄奧、超常的科學……」她的眼中一下湧出了淚水。

從她斷斷續續的敘述中,我們幾個同修得知了他們一行四人,兩男兩女,其中兩個男同修是兄弟,到北京上訪,從濟南火車站轉車時,因為看《轉法輪》被一個鐵路公安非法抓捕。他們四人路上約好,絕對不能說姓名和地址,互相之間以甲、乙、丙、丁相稱,要求無罪釋放,繼續到北京去上訪。由於他們不說姓名,不說籍貫,鐵路惡警只好把他們送到濟南看守所關押,被關到我們監號的這個是小乙。

我們一起切磋了對法理的認識,認為當時讓一個惡警就能看著四個大法弟子,而且還把大法書乖乖的交出來,是對法理解的不成熟。小乙明白後非常後悔。

和小乙一起被關進來的那兩位男大法弟子從一開始就絕食,要求無罪釋放。看守所的惡人們就給他們戴上死刑犯的手銬和七、八十斤的腳鐐,每天拖出去灌食,甚至一天兩次、三次的灌。據刑事犯回來說,灌食的場面非常慘烈,她們都看不下去。每次聽見鐵鐐在地上銧銧的被拖著往獄醫那邊去的時候,小乙都一邊哭一邊趴在監門上使勁的往那邊張望。

這樣大概過了有十天了吧,我們和小乙漸漸熟了,一些常人心出來了還沒有意識。一天我、小乙和那個倒賣假鈔的刑事犯在一起剝蒜。那個刑事犯鬼精的很,聽到小乙的話中有「泡飯」這個詞,就得意的說:「你是江蘇人吧」,我當時不清醒,沒有及時打斷,甚至還附和著說,小乙看我不在意,她大概也覺的信任那個刑事犯,就笑著點點頭。

晚上那個刑事犯主動要求找分管監室的惡警彙報思想。她去了很長時間,我心裏隱隱不安。看她回來後興高采烈的那個樣子,我的不祥的感覺更強烈了。大約隔了一、二天,惡警突然喊小乙收拾東西走,說是他們當地公安局來接他們了。小乙揮淚離去,從此音訊全無!

現在我回想起來,刑事犯互相傾軋、陷害、拆台、打小報告是常事,目的就是獲得惡警的賞識,好快點減刑。誰知道是否是那個刑事犯跑去打的小報告呢?

幾年來,對這個經歷的回憶一直令我難以釋懷。我真心希望小乙他們那一次的正行解體了邪惡,被無罪釋放了,他們一行四人順利的抵達北京天安門,在天安門廣場上喊出了感天動地的「法輪大法好」的心聲。而且,他們目前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已經在風風雨雨中鍛煉的更加成熟,更加理智,更加威力無比,堅定的走在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光明之路上。

當日前一篇文章: 反迫害的勇氣
當日後一篇文章: 讀《洛杉磯市講法》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