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6年3月14日】2005年的12月中旬這天,我和妹妹(大法弟子)到外地發真相資料被惡人舉報,被惡警綁架到派出所。 師父說:「哪裏出現了問題,哪裏就是需要你們去講清真象、去救度。不要碰到困難了就繞開走。當看到給我們帶來了損失,看到我們證實法有障礙時,不要繞開走,要面對它去講清真象、去救度生命。」(《在2002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我憑著堅信師父,堅信大法的正念,時刻保持強大正念,救度眾生、反迫害。 進了派出所,警察就把我和妹妹分開,惡警們瘋狂的將我圍住,恐嚇我,威脅我,盡說些誹謗大法的話,其中有一個穿便衣的最年輕的惡警最兇惡,他把我推到牆根,伸手兇狠的點了我腦袋兩下,幾次亮出打人的架勢要打我。我心想,我是大法弟子,有師父保護。師父說:「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第39頁)在師父的呵護下,他沒敢動手打我,幾次都把已經抬起的手又縮了回去。 師父說:「大法弟子的修煉形式就是在常人中修煉,在常人中證實法、救度眾生、反迫害。」(《成熟》)我要利用好這個機會,講清真相。我發正念鏟除操控惡警的另外空間的所有邪惡因素、共產邪靈,並求師父加持。正念一出,邪惡的氣燄漸漸的就弱了下來。對我的圍攻也就放鬆了。 隨之一個惡警將我們沒發完的真相資料倒在辦公桌上,其中有一本《九評》。惡警都圍過去拿真相資料看,坐在辦公桌正座那個惡警抓起那本《九評》看來看去。有一個說:「《九評》就是反黨。」我說:「怎麼是反黨呢!那是讓你了解共產黨的根底。」還有個說傳單上盡瞎說。我說:「那可不是瞎說,那上面有名有姓的,你們可以調查呀。」屋裏頓時議論紛紛。隨著環境的改變,邪氣的消失,他們停止了對我的圍攻。惡警開始嘮上他們之間的話了。有一個惡警往沙發上一歪,說他偏頭疼,吃藥也不管用。我告訴他在心裏念「法輪大法好!」就能緩解。他疑惑的說:「就那麼靈?」我說不信你就試試看!屋裏又有人議論上「法輪大法好!」妹妹在另一個屋也同樣和他們講真相、發正念鏟除邪惡。 到了中午,屋裏的人都吃午飯去了,就留下那個最囂張的年輕惡警看我。我利用這個機會給他講真相。我先發正念鏟除操控他的另外空間的所有邪惡因素、共產邪靈,並求師父加持救度他。我對他說:「你這麼年輕,你不知道江××迫害法輪功都被告到國際法庭了?!你還跟他瞎跑!你得為你自己負責,為你生命負責,給自己留條後路吧!我真的為你好!」他大聲說,別說了,開門就往出走。我說你走,我就走,我今天就讓你變好!你走到哪兒,我就跟到哪兒! 惡人被震懾了,正念的力量戰勝了邪惡。 下午,惡警到我和妹妹家進行非法搜家,把我們的家到處翻個遍,把搜出的大法書籍和與大法有關的資料全部拿走,就連家裏的小錄音機也給拿走了。 返回派出所,我在心裏不停的發正念:鏟除邪惡,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邪惡說了不算,只有我師父說了算。我就按師父安排的道路走。讓邪惡的安排和打算全部落空,自消自滅,煙消雲散。。 天色漸漸黑了下來,大約四點鐘左右,惡警拿了兩張紙讓我在上面簽字,我不順從,並給他們講真相,講善惡有報的故事。在提審的過程中警察誰也不敢做筆錄,互相推托。最後一個警察說不簽也這麼定,先念了幾句邪惡的規定,之後念拘留我十五天。我不承認邪惡的規定,心想你們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在人的眼裏看是這樣,在神的眼裏就變了。 當天晚上,就把我們送進了拘留所,通知家人送來行李,帶點吃的(因我們倆兩頓都沒吃啥了)。這裏更是邪惡的黑窩,邪氣逼人,環境更壞。管教嚴密監視,看管很嚴。每隔一會兒就查一遍崗。我始終保持著強大正念,時刻都想著師父,想著大法。為充實、加強正念,我就開始背法。我恨自己平時記法太少。我先背《洪吟(二)》「別哀」,反覆的背了一陣子。又背《論語》、《洪吟》,保持著自己的一思一念都在法上。 以後的十多天,我更是不能放鬆。我牢記師父的話「越最後越精進」,每時每刻都保持正念,堅持煉功,加長發正念的時間。在師父的加持和同修整體配合下,讓邪惡無處躲藏,全部落入法網,徹底銷毀。隨著邪惡的滅盡,環境大有改變。 隨著環境的寬鬆,法對我的要求也就高了。一天晚上,我夢見給一個熟人講三退,講到用甚麼名字的時候,突然醒來時,那人的身影還在眼前,半天才知是夢。我當時悟到是師父點悟我,救度眾生。於是我就立刻發正念清除、鏟除這裏惡警反對大法和工作人員思想中對大法不敬的各種邪惡因素、共產邪靈,讓他們明白的那面清醒過來聽真相,有緣得救。即使聽不到我講,也能通過其它形勢改變對大法的態度。 一天我給一個女管教講真相,我說:「你這人挺好的,可惜,你幹這工作可不好!你可要做到心中有數,為你以後著想,為你生命負責。咱們又見面是緣份(因以前我也被關進來過),我真的為你好,請你記住法輪大法好,將來有福報!」她微笑著說:「但願如此吧!」 還有一天鐵門突然打開,叫我到提審室。我一進屋,兩個提審惡警發瘋似的向我發火,恐嚇威脅我。我要不是大法弟子,真就被他們嚇住了。我穩住自己,我發正念鏟除操控他們的另外空間的所有邪惡因素,並求師父加持。正念一出,邪惡也就不那麼瘋狂了。我利用一切機會向他們講真相。他們問我大法的真相資料從哪兒來的。我說撿來的。問我《明慧週刊》為甚麼不交,我說我還得看呢!大法弟子就得看《明慧週刊》,才能跟上正法進程。我還告訴他們江××早已被告上國際法庭,現在退黨人數已經達到六百萬。其中一警察反問我一句甚麼叫國際法庭。我說你們比我清楚!又問我散發過幾次傳單,我說散發傳單倒是這一次,可我經常告訴別人記住「法輪大法好」,就連你們倆也要記住「法輪大法好!」,將來有福報!其中一個說你可別拉攏我們了。我說不是拉攏,我真的是為你們好!一個惡警說《九評》就是反黨,我說那你可說錯了,反不反黨你看看不就知道了。他又向我發瘋,我正念鏟除,他開門就出去了。我告訴屋裏這個說:「你們真得看看《九評》是不是反黨,共產黨講無神論,與天鬥,與地鬥的,那是你人能鬥的了的嗎?颳風、下雨你能治住?你看文化大革命,那造反派搞的多兇,打死多少人,最後怎麼樣,不也得平反嗎?你就能保證法輪功不平反?還不給自己留條後路,還隨江××瞎跑!」這時他說了一句:「那我迫害你啦!」我說反正你幹這個可不好!我今天真的為你好!你看看《九評》,在心裏念「法輪大法好」。誰知,他隨後就大聲喊了一句「法輪大法好!」。 正念是神威!我進拘留所的第二天吃早飯時,我看著家裏給送進來的兩根麻花和一個麵包,我心裏頓時生了一念,我不能吃邪惡的飯,這麻花和麵包足夠吃到我闖出去。我想有師父保護,有大法的神奇,大法無所不能。我是大法弟子,讓大法的神奇在證實法中顯現出來!於是我每頓飯不多吃,就吃一口東西。在師父的加持下,我沒有餓的感覺。以後的十多天我都是這樣渡過的。管教都知道我不吃飯,都來問我為甚麼不吃飯,我說,怎麼不吃?我那麻花還沒吃完呢!他們也覺的驚奇。 在我闖出魔窟的前一天下午,來一個人叫我,問我怎麼和家人聯繫,讓家人明天來交飯伙錢。我無意中說了一句,我明天就能回家。那人說明天可不行,還得過個三、四天吧。那人走了,我心裏很不平靜。當天晚上睡覺,突然醒來,心裏還是不平靜,翻來覆去的不能入睡。總有個回家的念頭在心裏打轉轉,我悟到這裏不是我呆的地方,我該回家了。白天那一念就是師父點的。我恨自己當時沒悟到!心想明天我一定找他們說。 起床後吃過早飯,我讓管教向他們的領頭說明我要回家的要求。之後來一個人問我吃飯了沒有,我說沒吃,我嘴壞了,我都好幾天沒敢吃東西了。我向他提出回家的要求,那人說了幾句不同意我回家的話。我心想,你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我就走師父安排的路。不一會兒又過來一個人,對我說,給你買藥去了。我馬上意識到,不能讓邪惡鑽空子,我迅速歸正自己的心態,並求師父加持,鏟除參與阻礙、干擾我回家的所有邪惡因素、共產邪靈,今天我一定能回家! 最後有來一個人問我怎麼樣,我看看他沒吱聲。他瞅瞅我,說了一句:「今天就叫你回家!」我聽到,當時眼淚就流了下來,感謝師父的慈悲救度,使我真正體會到,只要我們的心在法上,師父甚麼都能為我們有序的安排。我無法用人類的語言表達出對師父的感謝!在師父的加持下,在同修的整體配合下,我正念提前四天闖出魔窟。 再說我妹妹:我妹妹是有工作的,她曾幾次遭邪惡迫害。常人為她擔心、都認定妹妹的工作這回徹底沒了,但是我和妹妹都正念正行。邪惡對我說,你妹妹工作可沒了。我說你說了不算!妹妹自己正念更強,沒有怕心,根本就沒有考慮工作,在派出所被惡人折磨完了,就在邪惡的眼皮底下將早晨沒煉的第四套功法煉完了。到拘留所,時刻保持正念、背法,發正念充實自己,正念正行,堅持煉功、背法化解常人心。她和所有接觸到的人講真相,經常給她送飯的那幾個人,她都給講了真相,告訴他們「天安門自焚」是假的,問「三退」了沒有,並告訴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並讓他們轉告家人也要記住。 在師父的加持和呵護下,加上同修的整體配合,我和妹妹先後闖出魔窟。常人都感到驚奇!實踐中,證實了大法是超常的,威力是巨大的。這是我們修煉過程中的一段親身體驗,大法弟子一思一念都不能離開法。我們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威力,更加充實了我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的正念。感謝師父的慈悲苦度!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