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6年2月25日】為了證實大法,我於2001年底再次去天安門,在天安門第四座白石橋上打出了橫幅,喊了「法輪大法好」等口號,可被一便衣綁架。我先後被關在天安門看守所、清河看守所、廣安門外派出所,後又回清河看守所。期間我絕食10天,也遭惡警灌食。邪惡插管太深,造成後來胸部感染。一天晚上,在師父的呵護下,我們都走出了看守所。由於被惡警迫害,我的身體出現了很大的魔難──回家後,被三次搶救,但在師父的呵護下,又活了過來,到2002年2月份又能學法煉功了。 過去我學法、煉功,家裏人都不反對。由於這次連累了家人,他們所有的人都反對我再學法、煉功,不但不信大法了,還反過來反對了。尤其是我丈夫,始終陰沉著臉,一看我煉功,氣就不打一處來,動不動就摔東西。 我盡力把家裏的活料理好,還是不行。我想:「做人真難。」這想法剛一出現,我立刻猛醒,不對呀,我是大法弟子,是未來的佛、道、神,怎麼能把自己淪為常人呢?大法是超常的,修煉人也絕非常人,常人永遠理解不了修煉人,常人永遠改變不了修煉人,只能被修煉人改變。師父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排除干擾》)。於是,我發正念清除他和我家庭其他成員背後的破壞、干擾、毒害他們的一切邪惡黑手、爛鬼和共產邪靈和其它一切邪惡因素。最初看起來作用不明顯。他每見我煉功、學法,第一句話就是:誰都比你強。我心裏想,不管你怎麼說,怎麼鬧,我絕不動心,我是大法弟子。再說師父還告訴我們,人間的理是反理,那麼他說不好就不好了嗎?他是在幫我提高心性。作為大法弟子,我們就要聽些不好的話,我們就要能聽那些不好的話。你好我也好,怎麼能提高呢。師父《在2003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中說:「我們從那樣嚴酷的環境中走過,我們從人類的最邪惡的一段歷史中走出來,因為這不只是人類本身造成的,這是整個宇宙生命在這裏聚焦造成的。這場迫害在人世間的這些表現是不同層次上所有生命在這兒、在利用人的行為在表現,所以大法弟子承受的也不只是人給我們帶來的痛苦、壓力,是很高層次天體的參與,甚至於是更多不同層次天體的參與造成的。宇宙眾生都在注視著人類,三界成了宇宙的焦點。」 我靜下心,向內找。我發現,家裏的一切我雖做了很多,但對他照顧的不周到,特別是每天飯食的搭配上,因為他有糖尿病,有些東西得特意為他單做,買菜也要買糖尿病人能吃的。他每次發脾氣後,我都心平氣和的坐下來和他交心,我說:「你是男子漢大丈夫,做甚麼事情都應該比我們婦女開朗、大度,不要因為小事就生氣,氣大傷身。我的所作所為,小裏說為了這個家,大里說為了更多人們的美好未來,其中包括你、我、他。李洪志師父說「一人煉功,全家受益」,其實你已經在受益了。於是我就談了我修大法後全家人受益的方方面面,特別跟他回憶他第一次出事的情況:他橫穿馬路時,一個30多歲的小伙子,騎摩托車相當快,一下子把他撞了。一個60多歲的人,給撞出好遠,可他只是臉和半邊身子擦破了皮,手腕上有一個一寸長的口子,露骨頭了,但沒傷著骨頭。可那小伙子滿臉是血,牙都搓沒了,不能走了,打手機讓家人來接他。我說:「可你還能自己推自行車去醫院。如果沒有師父保護,你不死也筋斷骨折了。」再一次,他當警衛,夜裏煤氣中毒,躺在地上動不了了。我說,「沒有大法保護你還有今日嗎?」我又講了小孫子挨自行車撞、兒媳婦挨汽車撞後都安然無恙的事。我問他:「你怎麼不感謝師父,感謝大法哪?再說我,今年已63歲了,身體任何病也沒有。樓下那麼多老頭、老太太哪個沒有病?你的病要煉法輪功早就好了。」當然我沒有忘記告訴他,法輪功可不是給常人治病的,師父是給真正的修煉人清理身體。 經我多次耐心和他談,又給他洪法資料看,現在他也開始煉功了,還聽師父講法錄音。我們之間也有共同語言了。我真為他高興,他得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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