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6年2月23日】2005年8月6日,我的爸爸由外回家務農,大約在家裏呆了十多天左右,惡警便綁架了我爸爸。當時有七、八個人叫我爸爸跟他們走,爸爸不幹,結果他們就說:「到派出所去談談,一會兒就回來」。結果就把我爸爸騙走了。第二天看守所打來電話叫我們去送被子。我們知道他們綁架了我爸。我們家住在農村,靠田地為生,莊稼在地裏沒有收割上來,全靠我媽媽一個人才解決這一難題,我的姐姐又在高中念書,我還在中學上學。這就是共產黨流氓本性的表現。 過了1個多月,他們便把爸爸非法判刑一年半。難道善良的人真的無處容身嗎?不會的,邪惡是不會戰勝正義的。邪惡還是不罷休,9月24日晚,他們又來到我家將我媽媽抓走。事後,惡警對我媽媽說,那一天是全國抓捕法輪功學員。當時惡警開著三輛車來對付一個農村的婦女。其實在這以前,他們就開始監視我們了。這些人害怕做壞事曝光,而選在這個時間,帶到分局以後,三個人看著我媽媽,審了一夜,媽媽沒配合他們,第二天早上,就送往市看守所,但在半路上打來電話說不收法輪功學員,只好送到縣看守所,關押了一個月。在這期間,他們又對我媽媽施以酷刑。在一個下午兩點多時,便開始審問媽媽和誰有聯繫,書籍和資料從哪來?媽媽對他們說:「這是從路上拾的」。邪惡不信,他們便用鐵鏈子給吊起來,腳上也給纏上重重的鐵繩,拳腳相待,用巴掌把臉和眼睛都給打腫了,頭髮也給揪掉了一些,還不准睡覺,並且還說如果再睡覺,就把眼皮子用東西給撐起來,幾個人輪流著打。他們還有宵夜,吃的是滷菜、肉,還喝酒,媽媽就這樣被折磨了兩天兩夜。 其中有一行惡之人竟說:「你說你師父不參與政治,如今卻出了一個《九評》,跟共產黨鬥」。其實他們迫害我們在先,還說我們跟它鬥。我們只是想要人們知道,我們是遭受迫害的,中共是邪惡的,看來《九評》已經動搖了共產黨的統治,而它再垂死掙扎,也不能逃脫歷史的審判。 審問過後,同獄室的犯人們都在罵惡警,其中的一個「小警官」(犯人們都叫他小警官)對媽媽說:「下回他們再提審你時,你要穿厚些,我也希望他們不要再提審你了。」在獄中媽媽見到很多事,和她同獄室的犯人有些也是因為一些小事被關進來,這些公安就是土匪,想要敲詐。其中有一人因跟家人吵架,被關押了四個月,承受不住種種的壓力,差點不省人事,現在懷疑不是死也是個廢人了。中共殘害了多少人無從計算。這些人開始聽信了中共的謠言,不願和我媽媽接觸,但時間一長,他們都知道我們是一群好人,中共媒體說的都是假話,有一個人說,共產黨真邪惡,要是好黨,王阿姨不會在這裏的。中共的面目也在慢慢地原形畢露了。 幾天過後,這群土匪叫親戚們擔的保,才放了我媽媽,並且勒索了四百元錢。在這以前,他們便對我家進行過搶劫,他們先後關押我爸二次,長達一個月之久,還關押我媽媽一段時間,在搜查我家時,竟窮凶極惡的連我家門的鎖都給砸了,並且搶了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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