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九日】我是一個小學文化的人,想寫點東西,拿起筆來十分費勁。但我知道這次徵稿,是我們助師正法,比學、比修,找出自己不足,把自己修的不夠好的各種執著寫出來曝光它,解體它的大好時機;也是我們每一個大法弟子在正法時期,是如何走過來,如何做到證實法,如何又利用這種形式修好自己的一個重要記載。為此,我拿起筆來克服一切干擾,甚麼不會寫,沒有重大貢獻不好寫,修的比別人差的太遠,沒法兒寫,等等。當時,我就警覺到,這不是我,我要證實大法,大法就是好,大法就是對。 回顧九年來的修煉歷程,真是風雨交加,道路泥濘。有過心酸,也有過悲憤;有過自私,也有過割捨。但是我非常慶幸自己能夠跟著師父走在一起,成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能夠親身感受到師尊那時時刻刻的關懷與教誨,把我從一個爭爭鬥鬥、心存狡詐、業力滿身的常人拿到一個前途美好,無比聖潔,能夠走在神路上的人;去掉病業,去掉人間煩惱,又讓我知道這麼多不該常人知道的理,我十分幸運,也十分激動。師尊為了救度我們每一個有緣人,歷盡千辛萬苦,踏遍世界每個角落,用人的形像,人的語言,人的生活方式,忍受辛苦,到處傳福音,挽救著每一個該救的生命。能有這樣一個偉大的師父,我無比榮幸,非常幸運。 我是九九年初,也是大法轟轟烈烈廣傳之時走入大法的。我前半生是飽經風霜,屢受惡黨欺辱,滿頭白髮,滿腹心酸,記載著一段非常不平凡的歷史。但是我們今天不是談我的過去,今天只談我們修煉如何去掉自己各種執著而跟上正法進程,以便我們今後做的更好。 我的情況是由於社會狀況,家庭環境,多年積怨,陳年拼搏,世間爭鬥,一顆不平的心受到很大傷害,從而產生很多疾病,導致生活困難,夫妻吵架,乃至整個家庭走到幾乎崩潰的邊緣。正在這時,我們家有了新的轉機:經人介紹,我有幸看到了《轉法輪》,隨手一翻,正好是:「作為一個修煉人,今後的人生道路會改變的,我的法身要從新給你安排的。怎麼安排?有些人生命進程還有多少?他自己也不知道;有些人過一年、半年可能要得大病,一病可能要好幾年;有的人可能要得腦血栓或者其它病,根本動不了。在今後的人生道路中,你怎麼修煉呢?我們都得要給你清理,不能讓這些事情發生。可是咱們有言在先,只能給真正修煉的人做這個事情,隨便給常人做那可不行,那等於幹壞事。常人生老病死這些事情都是有因緣關係的,不能隨便給破壞的。」 師父的這段話引發了我一個很大的興趣。改變,安排,修煉,清理,怎麼安排?怎麼清理?這些東西誰能動得了。我帶著很大的疑惑和新奇,整整十天,沒出自家的大門口,一連氣將師父九七年所有書籍全部看了兩遍。尤其「業力轉化」的問題,給我的印象最深。師父講:「因為人積的這些業力不是一生一世的。修煉界講元神不滅。如果元神不滅,那他可能就有他的生前社會活動,那麼他在生前活動中可能欠下過誰、欺負過誰,或者是做過其它不好的事,殺過生等等,那麼就會造成這種業力。這些東西在另外的空間它會往下積,總是帶著」。我知道了,難怪我這樣命苦,原來是這麼回事,那是自己造下的。那個時候,我還不懂甚麼叫圓滿,甚麼叫修煉。當然書中有許多句子,既熟悉又陌生,以前大概知道命苦的人很苦,其理由來自於很多東西。尤其我的命更苦,真是苦到想自殺,想自己解脫,甚至想用根繩子作成梯子上天去,到另外一個地方逃離人間險惡與世道不公,可是掛在哪兒?沒有人能夠解決這個問題。終於這個偉大的師尊,偉大的佛法,給我送來了解決這個難題的鑰匙。原來,人生生世世所做過甚麼,在另外空間就有一本關於你的賬,做甚麼壞事就得還甚麼,誰也賴不掉。所以才有苦難,這是一個人造成苦難的原因。要想去掉這些苦難,走出人間一切煩惱,只有修煉。 在師父深刻的法理和自己的感悟之中,我清楚的認識到,師父不是一個「平常」的人,他的書也不是一本「平常」書,他的理更不是人間所能知道的理。這個理完全超越常人及各個學派、教派所能顧及所能理解的理。這就是一部能夠登天的梯子,現在不修更待何時?我多次捧著師父的《轉法輪》,望著師父那慈悲祥和的面容,相見恨晚,由此我們夫妻同步走入大法之中。 同年四月,也就是得法幾個月,全身各種不適症狀全部消失,神奇的叫人難以置信。尤其是我常犯的老胃病,腰肌勞損,神經衰弱,神經性偏頭痛,冠心病。妻子的老胃病,坐骨神經痛,嚴重貧血和點火就著的壞脾氣等壞東西,一下全部不翼而飛,直到現在也沒犯過。從此,我多年沉積的病沒了,家庭和睦了,家中的危機轉危為安。尤其是我得法後三、四個月之中,體重猛增,從一百一十多斤增到一百五十多斤,每月平均長十多斤,難以想像,身體舒服極了。就像《轉法輪》中提到的「老師呀,我怎麼了,走路老要離地,躺在家裏睡覺往起飄,蓋上被子連被子都要飄起來。」我在山上給果樹剪枝,蹬一根手指粗細的樹杈就能幹活。 我常這樣想:法輪功的神奇在我的身上體驗到了。煉法輪功我們家受益最大,這是一句非常真實的話。是師父的法結束了我半生中所有的痛苦與無奈。當然修煉不光是為了個人舒服,而是永遠解脫。 九九年七二零,邪黨江羅流氓集團不顧民眾正義呼聲,一意孤行,迫害大法。為此,我三次進京上訪,三次被非法關押。這些邪黨惡人根本不講道理。九九年五月八日,因國家需要,我們成批人戶籍遷往它縣。二零零零年,二零零一年,當地派出所知道我們後連續騷擾,當年我們被迫返回原籍縣城居住,從此開始過上流浪生涯。由此我明白了一個道理,也就是通過這件事情,更能證明這個惡黨它根本就不是為人民服務的,是專門整人害人的惡魔。一個政府,一個黨派,看它是否正確,首先要看它對人民如何。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惡黨一貫「假惡鬥」,很多人對它的邪惡本質了解甚少,可是我對它卻了解很深,我是它們所害者中受害最深的人之一。邪黨再怎麼邪惡,它的栽贓陷害、造謠誣蔑也是以失敗而告終。因為每一個人都有大腦,都有一套自己的思維,都有分辨是非的能力,這樣我們夫妻依然如故。 在修煉的這條路上,我走的是曲折的,歪歪扭扭,也有很多人的東西放不下。在歸正自己的路上,由於沒有做好三件事,干擾也是很多。如不能靜心學法,發正念思想跑偏,不願煉功,身體不適,家中經濟困擾,不敢面對面講真相,片警騷擾也很厲害等。我被迫又搬了家。為了安逸,我去山裏公路上幹活,不想,公路上活很忙,早上五點半到工地,晚上九點半到家,中午一個小時吃飯時間,幹一天活很累,晚上吃完飯衝下涼就睡了,連煉功的時間都擠的很緊,學法就更提不上了。拿起書眼皮就算沾上了,根本就學不了。這樣日復一日,拖了近三個月,在那段時間連續發生幾件事,給我的印象還是很深的。零五年六月的一天,中午吃完飯在趕回工地的路上,路過一個高三十米的懸崖下邊,我正在行進中,前方三米處,突然有一個核桃大小的岩石從崖上滾下來,當時給我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快跑,要塌方,我一邊用力蹬車,一邊向外擰車把,就聽嘩啦,轟,一塊數十立方的山石從懸崖上面坍落下來,落地的碎石直崩進我的車圈,公路瞬間就被隔斷。跟在我後面的轎車,為了躲我,速度稍微慢一點,雖說也跑過去了,但車胎被扎了一個大口子,沒跑出二十米就爆了胎。事情真是有點後怕。這本來就是一個警鐘,但我還是沒有悟到。事隔半個月,又出現了高燒三十九度,不想吃東西,渾身難受,當時我還以為是消業,整整四天,實在扛不住了,第五天就回家了。別人說我是累的,妻子說我沒有把自己當作煉功人。後來我又去另外一家工地幹守衛,這樣活也輕一點,也能抽出時間學法煉功,不想剛一個多月就被惡人盯上了,終於有一天老闆告訴我,工地減人了,你回去吧。老闆告訴我:「你煉功被人盯上了,這兩天你不在,他們把你的東西全翻了,沒有找到證據,不然早就把你抓了。我怕出事就叫你回來了。」這樣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又過了一道風險。沒過幾天,我的腰又不行了,疼的我在鋪上直滾,一夜也沒閤眼。後來妻子找來了同修,幫我一起發正念除魔,第二天就好了。後來同修告訴我增加發正念質量和次數,多學法,認真做好三件事,各種干擾自然就會消失。 通過這些事情,引起我一個很大的反思,為甚麼短短三個月,接連發生這麼多事情。第一件事情,為甚麼那麼遠路程,那麼多自行車,那麼長時間,早不塌晚不塌,專等你趕到這才塌,而且前後只才差了幾秒鐘,這不是來索命的又是甚麼。仔細想來從回來這段時間,由於怕心作怪,求安逸,忘了自己是幹甚麼的,是讓你掙錢來了嗎?累,不想煉功,怕,不敢講真相。你還是個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嗎?要沒有師父的保護,師父的點化,塌方那會兒說不定就一命嗚呼了。一顆懈怠的心受到良知的譴責,我這才感到事態的嚴重,也感到非常震驚。 經過近一年時間的努力,我發現自己比過去清晰了很多,麻煩也少了許多,背法,做大法事也順利了許多,也親身感受到了大法的威力。修煉這麼多年來,回顧自己所走過的路,每一步都離不開師父的幫助與呵護,每一關、每一難都是慈悲的師尊扶著走過來的。在修煉的路上一直是走走停停,磕磕絆絆,甚至停滯不前,就是向前走也是歪歪扭扭,回想起來真是無地自容,羞愧難當。為了今後更好的按照師父要求做好該做的三件事,跟上正法進程,不給師父的正法拖後腿,我想把它寫出來,以便今後把自己沒有修好不足補上來和還沒有認識到自己不足的同修共勉,越最後越精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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