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我永遠不會忘記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那天下午,中央電視台播的都是江羅一夥流氓集團對法輪大法的無端的誣陷、誹謗,用各種手段來欺騙百姓,鋪天蓋地。我驚呆了,我的淚水不斷的往外流,我發自內心的大聲的喊了一句:「我堅決要煉。」 我出生在農村,今年六十二,修煉法輪功已有八個年頭了。我從小就體弱多病,父親去世早,我和母親、妹妹生活過得很艱辛。我幾乎滿身是病。一九八八年又患有嚴重的骨質增生、坐骨神經痛、右腿癱瘓。隨著年歲的增長到九三年已經是九十度的背駝,高血壓達二百二十,伴隨著的就是偏頭痛、心臟病。心臟病發作時呼吸困難,痛苦難忍。到後期(一九九八年)更嚴重,全身浮腫,坐、行、走都不能,白天晚上不能睡覺,到處找中醫、西醫、針療,藥吃的多了,見藥就想吐吃不下,只好到處去求神拜佛。甚麼辦法都用,甚麼辦法都無效,到最後錢也沒了,只剩病痛折磨,離死只有一步之遙。家人只好準備後事。 一九九九年四月份,我的一位朋友聽別人說我病得快不行了,急忙來看我並帶來了一本天書《轉法輪》。我毫不猶豫的看了起來,那天天氣晴朗,陽光照在門前暖洋洋的。剛看了一個小時神奇了,肚皮不緊了,全身鬆了,我就試一試看能站起來不?果然一下站起來了。中午我自己做飯,吃了兩大碗。我高興極了!我發自內心地感激師父!偉大慈悲的師父使我重獲新生,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從那時候起我就天天學法輪功,參加每個週一、三、五的集體學法,每天早上集體在公園煉功,從來不缺。看了師父在各地傳功講法錄像五次,師尊傳功講法的那種場面和恩師的笑貌,慈悲的胸懷,給我留下了永不磨滅的記憶。在兩個月內,我的身心發生了巨大的變化,身體完全康復,精神愉快,無病一身輕,農活也能幹了,家務事也能做了,家裏人再也不愁眉苦臉了,我學法輪功更有信心。我看書時親眼看到師父的法身清清楚楚印在書的字面上,穿著西裝,非常威嚴。師尊的名字上面三個字就有三個亮圈,煉法輪樁法時親眼看到師尊盤著腿從我眼前慢慢飄走了,真是如師父說「紅光罩著,一片紅」。我無法用語言表達出來。 我對法理認識還很淺,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後雖然天天堅持學法煉功,總沒有集體學法煉功進步大,我的心受到了極大的壓力,度日如年,只想為甚麼會這樣?但是任何人都阻擋不了我信師信法的這顆心。我去找我們的同修,大家看法都一致,都同心合力。我們就在這山頭或那山頭集體學法煉功,經過各渠道互相傳看師父新經文,互相送或者手抄。就這樣我們經過多少風風雨雨,坎坎坷坷跟隨師尊走過來了,紮紮實實的做好師尊要求我們做的三件事。 在講清真相的過程中有很多人問我的病在哪個醫院看好的,我就直截了當地說我是煉法輪功煉好的,這是一個無法辯駁的事實。我給他們講真相發資料,勸「三退」,他們也很容易接受。也有人舉報我,可村幹部沒有向上報告,反而說:人家學法輪功身體好了,幹嗎干涉別人。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特別是有些人還有良知,是好幹部。到現在我們村一直有一個學法小組,共有九位同修,其中有三位同修能通讀《轉法輪》,兩位同修是外鄉的,四位同修不認識字。不識字的同修總是指著一行一行的字學讀。 這些同修中有幾位是因為有很重的病才走進大法的。例如甲同修,是我們這裏有名的藥罐子,一年四季不能用冷水洗衣服,也不能幹活,平時總是有氣無力的。我就叫她真誠的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不管甚麼時候都可以念,她抱著試一試看的想法念了。過了三天我問感覺怎樣?她很高興的說:「真神哪,我好多了。」我又給她二張生命護身符,她問要多少錢,我說:師父叫我分文不取。她說我原來學××功,花了四千多元都沒有好病,我這一世真遇到神仙了,喊兩句話病就好了,我下決心跟你們學。現在她甚麼活都能幹了,無病一身輕。 乙同修的丈夫脾氣暴躁,經常罵乙同修;丙同修又經常罵丈夫,兩位同修通過學法煉功,她們都能正確對待自己的丈夫,再也不欺負別人,遇事找自己。九位同修的家庭都變了,和睦相處,生活過得愉快。大家給自己的親朋好友講真相,也分別去發資料,勸「三退」,我看到同修的變化,真高興。我們都深知這都是偉大慈悲的師父和大法的威力,無所不能。 在發資料的時候一定要正念強。一般來說,我把《九評》、真相資料與「生命護身符」,分開發。「生命護身符」無論給誰都能接受,甚麼時間發都可以;真相資料和《九評》最好晚上去發,第二天早上去查看一下,有不願看的拾起來包好,換個地方再發。發資料時就回來不要再走原路。因為師尊教導我們不要掉以輕心,注意安全。 我的文化淺,層次有限,不當之處,望同修慈悲指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