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十八日】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在得法之前五年,就以出差為主,一直到二零零二年退休。多時,一年出差一百八十多天,平均每年都在一百五十天以上。上月《明慧週刊》中談到有同修在火車上學法,被惡警綁架迫害,感到很痛心。正法到了最後的最後,惡黨還在做垂死的掙扎、瘋狂的迫害。所以我想把自己出差中做三件事的經歷寫出來,與還在經常出差的同修交流。 一、學法 我總是到住地開始學法,因為那時人少,環境靜,學法能集中,干擾少。記得有一次到一個外省市去辦事,辦事單位告訴我本週、下週你的事辦不了,下下週一定辦成,還告訴我可以等,或者先回去到時再來。我當時想回去再來浪費時間,還怕他變卦。當時我明確說:我等。心裏想的是我可以用這些時間學法,別人可能是以出差為主,做三件事,而我是以做三件事為主,兼顧把外面的事辦了。 那些時間我是早晨煉功,白天學法,正點發正念,晚上出去送傳單,講真相。煉完靜功,睡覺。結果住了十二天,看了十一遍《轉法輪》,越看越想看,書都不願放下,總想停住時間好多看一點。所以感到身體很輕鬆,講真相總有人點著頭聽。在樓道送傳單,看不到人,每天總有新的領悟。 當時回想在迫害前,在路上,車上看法時,覺得別人都在玩,閒聊,睡覺,我在看書,比別人強,實際上是用人心比常人,所以悟不深,法也不易顯現,而且更悟不到抓緊。迫害後學法時,總想抓住時間,常想請時間停住,我要學法,同化大法。所以我出差時,每天學法都在二講以上。當然也因為不做家務,沒有單位開會任務干擾,所以學法易入心。 二、煉功 因為我一般不坐長途夜車,所以早晚煉功都可以堅持,最大的障礙是怕心。開始時,我總是很早去沐浴間煉功。那冬天行,夏天不行,慢慢我開始在宿舍早晚煉,再後覺得白天煉動功更合適,那時旁人去辦事,煉功更安靜。 煉功我也有不少啟發。一次在三人宿舍煉,對面是檢察院的人,一直看著我煉,等我煉完了,他問我煉甚麼功?我說是氣功,他說看你煉好像身體很舒服,於是聊了一會兒,我說煉的是法輪功,他說:「大膽煉吧,法輪功有甚麼不好,不偷、不搶、不抽煙、不喝酒、還不用看病,我退休了也去煉,可能到那時已經平反了。」 還有個招待所的服務員,看見我在煉功,就去報告所長了,所長告訴她們:「這個人煉功我知道,你們不要去打擾他。」這件事我是過了一年多才知道,我知道要退休了,可能不出差了,所以就去服務台聊聊,於是那個總服務台告訴我說:「都知道你是煉功人,所以安排人時,要麼時間住長一點的,你們可以交個朋友,要麼晚來早走,以便不打擾你。有人告訴所長你煉功,所長都幫你說話。」 我們正聊時,所長進來了,我說謝謝所長,她說:「謝甚麼,你住我們所,就是相信我們,我們有責任關心你。再說煉功有甚麼不好?大驚小怪的,不值得。」平時我也感到他們很關心我,有時我煉功,風將門吹開了,服務員會善意的將門關上,這讓我體會到大法的威力,真正是你的存在、你的正念、你的慈悲,就是救度眾生,而明白人也在支持和鼓勵大法弟子。 三、講真相 我出差是不帶真相資料的,開始我是帶個本子,要出去時就寫,寫多少,從門縫塞多少。後來我看到有一種叫千禧貼,豆腐塊大,一面有乾膠,五十張,貼起來很方便,寫多少,貼多少。有次我去一座塔樓,看到沒有人管樓電梯,自己按的,我一直上到頂樓,再從樓梯下走,邊走邊貼,來到底層,一本就貼完了。 在長春插播的前二三天,我也去出差,住了幾天,感覺那裏的氣氛很緊,街上小區到處是警察。那天,我貼完後,從樓的門洞下來,發現馬路對面有個警察,坐在自行車後架上,他盯著我,我也盯著他。我不斷發正念,心裏想讓他快走,我倆互相盯著足有兩三分鐘,他就走了。當時我一點也不知怕,只是在求師父別讓他進樓收我的真相貼就好。 在宿舍講真相,往往我一說到法輪功,別人就會接過去說:「法輪功好,就是煉的人太多了,政府怕,你們不用怕它。」也有人說:「法輪功就是靈,到處可見法輪功,能得人心,比共產黨又貼心,所以它要鎮壓你。」也有糊塗的,說你師父出了這麼多書,「一定發大財了」。我告訴他:「李老師給人看病從來不要錢,他有一億弟子,每人一元錢,他早發大財了,何必用出書發財。」他馬上說:「這樣說也對,他不是為了錢,他要發財太容易了。凡是不為錢,都是好人,你看現在共產黨有幾個不貪不撈錢的?」 經常在外出差的人,外面事接觸多了,他不會輕易信共產黨的宣傳。我去一個單位辦事,當我講到法輪功時,旁邊一個人馬上說:「你不用講,我們單位都明白,不信你到辦公樓後面家屬樓去看看,哪個樓洞沒有十條八條大法好的標語。」我說去看看。又有一個人說:「給你支紅粉筆,你也去寫幾條,留個紀念。」我拿了紅粉筆去一看,哇,七幢大樓,都是四個門洞,我看見六個門洞口,都是斗大的「法輪大法好」。我就上二樓也寫了幾條,貼了千禧貼。 回到辦公樓,很想知道這裏的環境怎麼這麼好。有個副處長把我叫到樓外,二人坐在花台上,給我介紹了這樣的情況:單位有不少煉法輪功的,他們大都是業務上的骨幹,說話很有威信,有好幾個是中層幹部,已退休的也不少,單位生產任務完成很好,也很安全,所以經濟效益不錯,保證開支,還有一定的獎金。大家都很愛惜單位環境,因為有對比,旁邊有一個單位稍大,政治上搞得轟轟烈烈,把法輪功學員送洗腦班,抓、判了好幾個,可是生產任務總完不成,一年多總是百分之六十的開支,更談不上獎金,想調走還不放。 他還說:我們單位對煉法輪功的人很尊重,傳單、光盤家家接,都會看,上級來了解情況,事先都打招呼或安排去工地。上次居委會想對樓道刷漿,有人說一刷漿標語咋辦?居委會說:「那以後再刷吧!」 這也讓我悟到,單位也如個人一樣,也有個善惡必報的法理,李老師說「惡者事幹絕 堵死自生路」(《洪吟(二)》〈入無生之門〉),這讓我理解更透了。在車上,在路上,我講真相比較簡單,就喊法輪大法好,在迫害開頭時,如果他點點頭,就算他明白了,我們以微笑結束。如果他不點頭,還想聽你說,那就可以再講,但也很難深談,因為地點不一樣,人多聲雜,又左顧右盼,很難集中耐心聽。 四、關於發正念 我開始時形式上做了,因為看不見,也無感覺,很難重視,發正念是想要做到聽師父的話。但一次的出差中碰到的一件事讓我完全改變了這種認識。 那次住在旅店,很晚來了個老者,住在對面床,因為很晚他來,所以打個招呼就睡了。第二天早晨四點三十分,我起床煉功,剛煉到第一套第二遍時,對床老哥氣呼呼起床,窗戶全部打開了,門大開,就上床睡了。當時我心也不穩,風也大,走廊又有人走動,所以只好上床去並發正念。約過五~六分鐘,老哥又起床了,關上門,窗留縫,告訴我:「現在空氣好了,你再煉,我睡一會兒。」我馬上又起床,煉完了動功,我想清理了他背後的邪惡,態度馬上大變。 之後等他起床了,我就給他講大法好的真相。他說:「哇,你煉的是法輪功,一直聽廣播罵法輪功,可我看你煉功,我身體都感到舒服。」我告訴他政府看煉的人多就無理迫害時,他說:「共產黨做了不少壞事,每次運動後就平反,平反後它又做,這也叫本性難改。這幾十年我對它沒有好感。」通過這件事讓我看到,清除了人背後的邪惡,人的善念就會返出來。再看大魔頭出國到哪裏,國外同修會坐飛機去哪裏,近距離發正念。便更認識到發正念的重要性,希望同修都能重視。 有時我想,我雖沒有條件對著大魔頭近距離發正念,但是我可以利用這出差的機會對公共場所,特別是對著火車站發正念,這也是個難得的條件,所以我每次外出,都會對著火車站優先多待一會兒,發好正念。有一次去一個車站轉車,原來看好是四十分鐘,到那一看是二小時四十分鐘。我想這是讓我徹底清除這個車站的邪惡,我就圍著車站廣場轉十圈,一直發正念。到臨上車時,別人都掃描檢查,輪到我時警察讓我直接走,別人都瞪眼看我,他們不理解。我很清楚,是我清理了他背後的邪惡,他明白的一面感謝我,給我方便。 我出差三年中幾十次上下車檢查,沒有一次搜包,有兩次別人大小包都一件件的查,輪到我時只在包外用手摸摸就放行了,這就是預先發正念的威力。如果在路上,在車上,發正念,我會多念正法口訣,減少外界對我的干擾。如果在住地就立掌發正念,我是雙盤,掌一立,腰一伸,精神就飽滿,左手心,右手腕有氣外衝,舒服極了。雖然看不見,絕對信,我在除惡。 師父在講法說:「今天大法弟子的修煉是一種大道無形的修煉方式」(《洛杉磯市講法》)對於經常出差的同修我想注意以學法、煉功為主,當然也要正點發正念、講真相。在路上、在車上就是以講真相發正念為主,當然也可學法,那最好是背法,背經文,背《洪吟》。 這就是我這個層次上的認識和做法。出差性質、任務不同,所以不一定都適用,請同修參考。如有悟的不妥的,請同修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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