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十六日】感謝師尊把我們從地獄撈出來,讓我在世間的迷中真正的找到了自己,成為一名大法徒。同時在師父的關注下,我們又有了明慧網這個全球大法弟子相互交流、相互切磋的一個好園地,成為我修煉中不可缺少的一部份。 下面與同修交流一下我是如何幫助被病魔迫害的同修闖關的。 甲同修是九六年四月得法的。學法煉功後十幾種病不治而癒,再沒吃過一粒藥,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滋味。九九年「七二零」迫害開始後,她頂住了來自社會和家庭的各種壓力,正念正行的做好講真相、發資料等救度眾生的大事。但因為執著於情而被邪惡鑽了空子,零五年期間先後兩次住院。第二次出院後,家人就送她到其大姐家中「看護」她,不讓她學法煉功,連盤腿坐著都不讓。每天都用各種常人的觀念和生活方式來干擾她,試圖讓她脫離大法。這個狀況持續了將近兩個月的時間,但絲毫沒有動搖她堅修大法的決心,這樣同修就回到了自己的家。我們知道了後,就每週一到她家集體學法。由於我們在修煉中也有漏,在學法中我們沒有從法中幫助同修提高認識、找出根本執著,而是以指責、批評的方式「幫助」同修。許多事情沒有用修煉人的思想來想問題,而是用常人的思想去想問題,致使同修再次被邪惡鑽了空子。今年過年後甲同修又第三次住院。慈悲的師父並沒有放棄她,而是時時都在點悟著她,呵護著她。例如,住院期間用了最好的藥,反而排不出尿了;正要做手術時卻出現了高血壓症狀,只好停止手術回家了。我們知道,一關過不去,下一關接著來,難就會加大。這次她不僅承受著身體的病痛,還失去了視力。這樣一來,家人就更不理解大法了,阻止她與外界的一切聯繫。 在生活無法自理的情況下,家中雇了個小保姆。小保姆是個有緣人,家中祖輩都是信佛的。她一看到《轉法輪》就愛不釋手,說自己從十五歲就做夢到處找家,今天總算找到了回家的路。小保姆一有時間就給甲同修讀法,師父也借小保姆的嘴在不斷的點悟著甲同修。在師父的安排下,同修找機會把新經文送給了甲同修。因為我搬到了較遠的地方,好長時間也沒有再見到同修。四月三日到別的同修家聽說了甲同修的情況,並得知她也很想我。這樣我就來到了甲同修家。一見到甲同修,我的淚水在眼圈裏直打轉,這哪裏是昔日的同修啊。她如今是骨瘦如柴、目光呆滯……。甲同修向我訴說了邪惡鑽她的空子,利用她的執著對她進行迫害。但是她又堅定的說:大法好,師父好,是我自己沒有做好。不管邪惡怎樣迫害,修煉的這條路我一定走到底。 我六神無主的回到家中,自責的無地自容。能說甲同修被邪惡鑽空子迫害與我們每個認識她的同修沒有關係嗎?師父說:「你們的同修大法弟子一定要救,不能被邪惡肆無忌憚的迫害。」(《2003年元宵節講法》)我們聽師父的話了嗎?在學法中,我們沒有更圓容的理解大法,沒有理解同修修煉中的不足。我們的一思一念在另外空間都能形成物質,都是靈體,我們是不是人為的給舊勢力迫害同修增加了能量,承認了舊勢力的安排,加重了對同修的迫害? 如果我能做到做事先考慮別人,把大法放在第一位,想到她的事就是我的事,就不會因為搬家而放棄了幫助同修;如果我站在為大法、為同修、為眾生負責的基點上去考慮問題,個人的事是小事,大法的事是大事,就不會出現給大法抹黑的事了。是我們做的不夠,這次我一定要挽回給大法造成的損失,我堅信我們一定會幫助同修甲闖過難關,證實大法,救度眾生。 我找到其他同修,但因各種原因無法去甲同修家集體學法。四月七日,我與乙同修到甲家,甲的丈夫滿臉怒氣的說:甲都這樣了,你們還來幹甚麼!我立即發正念鏟除他背後的邪惡因素。再與他談話時,邪惡被清除了,他人的一面就講他如何善待大法做好事,我也隨著他的執著給他講真相,並提出到他家24小時幫助甲鏟除邪惡對她的迫害,他隨口就答應了。小保姆提出,大姨身體這麼弱,24小時不休息能堅持的了嗎?好人也受不了啊。當時我心裏也沒底。但是我堅信師父就在我們身邊,有師在、有法在,甚麼也不怕。 四月十二日早上八點,我、乙同修還有另外一個七十六歲的同修到了甲家,上午我們學習有關師父新講法,下午一點開始通讀《轉法輪》,每小時都停下來發正念。我們四個人沒有一點雜念,就是要鏟除甲背後迫害她的一切黑手、爛鬼,讓甲神的一面神起來,戰勝病魔證實大法、救度眾生。我們完全溶於大法之中,沒有了時間概念,到早上五點半已通讀完了一遍。緊接著我們又煉了一小時動功。甲也和我們一樣,二十四小時沒有躺一躺,但第二天,甲精神很好,血壓、血糖都正常,白天還美美的睡了四個多小時的覺。小保姆說從來沒看見大姨如此舒服,沒有一點痛苦的睡過覺。 這件事對甲的丈夫觸動很大。他親眼看到了他「有病」的妻子和七十六歲的老人二十四小時不休息仍精神飽滿,真是令人不可思議,這也證明了他妻子根本不是有病。這是大法的神奇和師父的慈悲。為了幫助甲同修儘快從法上提高上來,我們每天都有一人到甲家和她一塊學法。 農曆四月初八那天,我們上午大家交流了學法的心得體會,下午一點開始通讀《轉法輪》。因為我常人心沒有去,忙於做飯,還有兩個同修因手機之事起了爭議,雖然也是到整點發正念,但由於我們心性上有漏,被邪惡鑽了空子。有的同修發正念時,手根本沒立起來。到晚上九點多時,我明顯感到我們的場不純淨,我的嗓子有些沙啞,其他人有的流鼻涕,有的拉肚子。十一點發正念時,我就告訴大家:我們每個人都要從心性上找找哪裏有漏,要發出強大的正念,全盤否定邪惡舊勢力的安排,讓我們神的一面神起來。 到兩點鐘發完正念時,感到我們的場純正了,四點鐘時我感到一身輕,根本就沒有一宿沒睡覺而疲勞的感覺。到七點多鐘,我們通讀完《轉法輪》,隨後我們煉了動功、靜功。九點四十分,我們的法會結束了。 甲在逐漸恢復健康,但她家人卻把這一切都歸因於吃藥和營養品及偏方的作用。如何能讓常人看到大法的超常呢?我想必須讓甲離開這一切,換個環境修煉。但是我們幾個同修意見不一致。我就發了個願:如果我的思路對,請師父讓小保姆因事離開這裏。後來我再到甲家時,就聽說小保姆不得不回家了。我一聽,這不是師父在幫助我嗎?可在小保姆走之前,她丈夫又新請了一個保姆。我馬上提出不要保姆,讓甲到我家住。可她丈夫根本不答應。我們悟到這也是我們修煉路上需要闖的一關。我最終做出決定,給新保姆結了一天的工錢,請她離開了。就這樣我把甲同修接到了我家。 一切都在師父的安排之中。師父在不斷的點悟著我們要抓緊時間勇猛精進。我們下定決心一定要闖過這一關。為了照顧甲,乙同修也住到了我家。我們每天早晨四點就起床,先煉靜功,然後學法。六點鐘發完正念再煉動功。早飯後,八點鐘開始學法。每天看一講師父在大連講法的錄像。晚飯後大家一起切磋、煉功,九點鐘發完正念休息。 甲到我家的第二天,正趕上集體學法日,我們又通讀了一遍《轉法輪》。第四天晚飯前,甲自言自語的說:「我修出慈悲心了。」我聽了覺的挺納悶,因為我們這幾天並沒有專門學有關慈悲心的講法。 隔天甲就找到了自己各種不好的執著心。週末甲同修回家後態度大變樣,她丈夫都有點受寵若驚的感覺了。星期一甲回來時滿面春風,我們問她是怎麼悟的法理。她說具體也說不清楚,就是一種甜滋滋的感覺,比吃了蜜還甜。說完,她開心的笑了──幾年前的同修又回來啦。 我們在一起學法十天,那種祥和、純正的環境使我們每個人都得到了提高和昇華,乙通過師父夢中的點化,也解決了多年與兒女的怨情。甲更是變了個人,她不但人胖了,精神面貌也煥然一新,走路腰板都挺起來了。兒子風趣的說:「我媽現在都走將軍步了。我現在才真正的知道了法輪大法的超常,法輪大法就是好!當今社會人與人之間哪有這種關係,除了大法弟子誰能做到?」 通過這次闖關,又一次證實了大法的超常、神奇和師父的慈悲。甲在半個月沒打胰島素、沒吃任何偏方、營養品的情況下,除了眼睛沒有恢復正常(只能看到標題大小的字)外,一個醫院宣判患有絕症的「病人」基本恢復了正常。這與同修們集體發正念是分不開的。同修都說她恢復的很快,見一次一個樣。有一天學法時,她看到書上就是「人心」兩個字。這是師父在點悟我們要修去人心啊! 回顧這半年來在幫助同修闖病魔關的過程中,我們還存在許多不足之處。同修要堅修大法,師父都不會丟下她,我們有甚麼資格不管她呢?對待同修修煉中的不足和漏洞,我們應該用正念清醒的去分析原因所在,並要寬容祥和的互相幫助、互相提醒、互相扶持。 師父說:「修煉人決不是指責好的,也不是我這個當師父的把誰批評好的,也不是你們互相之間批評指責好的,是大家自己修自己修好的。」 (《洛杉磯市講法》) 甲就是在不斷學法修心、不斷用法歸正自己、不斷同化大法中,使自己的心性達到法的標準而修出慈悲心來的。同修身上的巨大變化使其八十多歲的大姐夫由原來不讓她煉功,甚至連盤腿都不讓,轉變為來電話說:「這個功可不能不煉啊!」這不就是證實大法、救度眾生嗎? 當我們看到這些,無意中產生了歡喜心、顯示心還有爭鬥心──心想「怎麼樣,我們做對了吧」──各種因素導致了甲的眼睛沒有恢復正常,這也說明我們還有許多要修去的東西。我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是助師世間行,我們所做的任何事情都是為了圓容師父正法中所需要的,是出於正法基點去考慮的,而不是為自身如何。 修煉就是要紮紮實實修自己那顆心,決不能走形式,任何一顆人心都不能帶到天上去。如果我們真能除去常人的觀念,那就真的脫去人的這層殼,常人的任何東西都干擾不了我們。 隨著正法進程的加快,師父對弟子們在各個層次的要求也高了,我們確實應該儘快的擺脫人的各種羈絆,從人中脫胎出來了。 同修們快快精進吧!所有的人心都是擋在我們修煉路上的一堵牆。我們一定要學法,以法為師,時刻用大法來歸正自己的一思一念,達到我們修煉的目地,不辜負師尊為我們所做的一切,不辜負師尊對我們寄予的厚望。 下面以一首小詩來結束我的心得體會: 乾坤悠悠無數載 生生息息由何來 常人料得有為事 豈知萬物神安排 以上個人淺談,如有不當之處,懇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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