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十日】我是廊坊北旺鄉的學員,在一九九七年得法的。修煉法輪大法後,使自己的身心都得到了健康,家庭和睦,受益非淺。下面我把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流氓集團對大法的瘋狂鎮壓,各級政府及惡人對大法和我的迫害寫出來。 九九年七月二十四日,鄉里一個姓白的和村書記王寶具來我家騷擾,說我是個小組長,第二天鄉里宗治委主任侯志龍夥同村書記王寶具等人上每個學員家裏收書。搶走了我的一本《轉法輪》。還被叫到鄉里的學習班,每天念攻擊大法的報紙,念完報紙,還讓我們到院子裏拔草,當時七月份很熱,其中還包括幾位五、六十歲的老人。那次強迫到鄉里去的一共有二十幾位學員,一共辦了一星期非法學習班,每人交一百元錢,讓每個村的書記,治保主任簽字把人帶回。 從那以後,幾乎鄉里、村裏經常來人騷擾。九九年陰曆八月十四上午,鄉政法書記石萬瑩、侯志龍、張懷玉、村書記王寶具、高奇(已經遭報應死了)等人,以看望大法弟子情況為名上我家,湊巧一位同修在,說我倆串聯,問我還有大法書沒有,我說書你們不是拿走了嗎?他們就要到那位同修家看看,抄了同修的家,把所有的大法書都抄走了,張懷玉指示侯志龍、姓白的、王寶具、高奇折回我家強行抄了家,搶走了所有的大法書籍和錄像帶、錄音帶、師父法像等,又把我帶到同修家。張懷玉叫我說出其他學員的情況,我不說,他揚手要打,我說學法是自願的,沒有組織,想學就學,不想學就不學,我哪知道誰有書沒書,他沒打成,惡人們帶我倆上鄉里,村書記讓留在村裏他們看著我們,姓白的還揚言說讓你們八月十五過不成,村裏讓我們每天向他們報告,限制人身自由。 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上北京上訪半路攔截帶回鄉里,非法審訊三次,問進京幹甚麼,回答是進京上訪,還大法清白。問煉不煉,答煉。晚上十點左右由派出所高志民送往廊坊看守所,非法提審一次,關押一個月,交了二百七十元的飯費,回來第二天叫到派出所,又作了筆錄,強行照相,取指紋,還收了三十元的照相費。沒有收據,從那往後只要到了他們認為的敏感日,都有人蹲坑、監視。 二零零一年三月兩會期間,說進京的是重點,鄉里的姓白的惡人在村裏蹲點。一天上午侯志龍、王寶具、高奇闖到我家說,天安門自焚。當時我告訴他們不可能,自焚的人絕對不是法輪功學員,肯定是假的,王寶具說六四大學生鬧事都完了,你們法輪功還不是白給,我說,法輪功和六四大學生不一樣,你別往上拉。我們老師是教我們做好人。惡人不讓往下說,在這說行,在鄉里不能這麼說。綁架到鄉里問煉不煉,回答煉。家屬知道後找村幹部要人,下午村幹部到鄉里把我要回。邪惡怕進京上訪,跟家屬要一千元押金,錢分兩批追回。「四﹒二五」前後,怕進京上訪,每天要求到村委會報導,有專人負責,幹甚麼都得讓他們知道,有天我出村幫工,姓白的氣急敗壞說,肯定是串聯進京了,叫村幹部崔洪奇把人找回要帶到鄉里。惡人把學員抓回村裏,威逼進過京的學員交三千元押金。 二零零一年陰曆十月初二下午一夥「六一零」邪惡之徒由王寶具帶到我家。我探親不在家,只有兩個孩子在家,嚇的孩子直哭,邪惡撲空,以後鄉里段得偉、政法書記張振林還有派出所打手經常來家裏騷擾,家無寧日,鬧的四鄰不安,陰曆臘月二十七日晚,派出所由村主任徐志光領著高志民和姓張的抓人撲空,二零零二年八月十五晚上十二點,以張振林,段得偉、侯志龍為首帶著派出所打手十多個人圍住我家,而且張振林拿出手銬威脅家屬,緊接著幾天內廣陽分局惡警來家三次抓人由徐志光領著。頭一次以便衣身份出現,干擾家屬上班,問煉法輪功都有甚麼好處,家屬向他們講述了大法的美好,第二次全都是以惡警的面目出現,恐嚇、威脅,讓說出我的去向。拿走了我老家親人的照片。讓家屬交出人來,遭到拒絕,惡警氣急敗壞說一切後果讓家屬承擔,家屬回答,我沒犯法,我承擔甚麼後果?(後來聽說那邊派出所去抓人,房前房後都找了,對我的親人帶來了嚴重的傷害)廊坊廣陽區「六一零」指使廣陽區公安局、北旺鄉一定要抓到我,邪惡之徒都想搶頭功。在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四日由張振林、侯志龍、段得偉、村書記高二利、村長李玉昆綁架我送往廊坊「六一零」在二招辦的洗腦班強行轉化。以上是「七﹒二零」以來惡人對我的迫害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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