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十日】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十多年來一直感覺師父攙著我的手往前走,看我要摔跤時,師父的兩只有力的大手總會支持著我。 二零零一年,我到派出所去要被他們非法扣押的五千元押金。可派出所惡警搶走了我的押金收據,說我有活動,七、八個警察把我五花大綁送到看守所。第二天,警察騙我說送我回家,到大門口一看,車上有幾名同修,我問去哪?她們說上來吧,去哪都行啊。我說不行,我沒犯法。警察把我拖上車送往勞教所。馬路邊幹活的人聽見喇叭聲都驚奇的看著。我想喊我們是煉法輪功的,不是犯人,但是車門打不開。 勞教所體檢要我簽字,勞教兩年也要簽字,我一概不簽。我說我沒犯法。結果我和幾個同修被拉回看守所。警察吃飯去了,臨走時告訴管教:讓他們每人寫一個保證,放他們回家。有個大姐說:「口頭說說還行,書面寫不行。」我把她拉到一邊說:「大姐呀,都從勞教所回來了還說甚麼。」管教說我:「就你事多,讓他們都回家過年去,就不讓你回家。」當時是臘月二十六日,我衝管教說:「你說了不算。」他把我拉到看守所裏邊去,十多分鐘後片警把我送回家。後來聽說其他同修反而是過完正月十五才回家的。現在想起來是我當時達到了那一層法的標準,是師父把我送回家的。 二零零一年師父的新經文《甚麼是功能》發表了。晚上同修給了我一份,我看了幾遍。第二天上午街道幹部說讓我去一趟,實際是邪惡想抓我去「轉化班」。我說不去,一會又來兩個催我。等他們走了,丈夫(常人)給我十元錢,讓我「打的」到同修家去。下樓時我想:我有經文了,別的同修還沒有呢。我騎上自行車找經文去了。經文傳給大家後才去了同修家。吃了中午飯後我回家了。丈夫跟我說:你走以後他們又來了幾個人。有的同修說你躲躲吧。剛有那一念,我家來了一個男聲電話說:「你師父在嗎?」當時我的悟性差,我說你打錯了吧?他又報了一下我家的電話號說沒錯。這時我恍然大悟: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現在回想起來,師父說:「也不能因為有蚊子,我們都得上外面找地方去住」(《轉法輪》)。 二零零二年邪惡又想抓我去所謂的「轉化班」,丈夫單位領導打來電話,說街道去你家你要給開門。這時我打開門,看見樓道裏有很多人:街道的、辦事處的、派出所的、「六一零」的,共有十來個人,他們把我抬到樓下的車上,說送我去「轉化班」。我說不去,我在做好人,轉化到哪去?惡警說:今天由不得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我說我的身體你說了不算,我說了算。你在執法犯法。惡警竟敢說:我犯法沒事。在車上我向他們講了一路真相。他們說你們師父是有本事,但是我相信某某黨。我說你相信某某黨的錢,你們心裏不相信它。如果某某黨不給你錢,你會這樣對待我們嗎?他不吱聲了。到「轉化班」,他們讓我下車,我說不下。我心裏對師父說:師父呀,我不進那裏邊去,絕食太苦了(因我有過絕食的經歷),您讓我得心臟病吧,心臟病來的痛快。剛說完立刻渾身抽搐。惡警說:「她是裝的,給我們講了一路真相都沒有事。」把我抬到醫務室打氧氣。邪悟的人摸我的腳,問我認識她嗎?我知道她是誰,沒理她。當時身體抽搐,腦子卻很清醒。心裏背:「正念正行 精進不停」下邊不會了,我就問師父。師父打到我腦子裏:「除亂法鬼 善待眾生」。師父啊,弟子明白怎麼做了。當時心裏呼喊一聲:宇宙中的正神,你們不是為正的一切負責嗎?把這魔窟炸了,把這邪悟人背後的邪惡消滅。不一會,暴雨傾盆,雷電大作。 反過來,向內找:我為甚麼躺在這裏?頭天我去早市買菜,看到一個從勞教所邪悟出來的人(昔日的同修)跟她說了幾句話。現在找到錯在哪裏了。 惡人用擔架把我抬上車,他們又換了人,我再接著講真相。當時我問了一句錯話:把我送到哪去?我又承認了邪惡的迫害,把我送到了公安醫院。他們讓我自己上四樓。我說:把我送回家,他們說在這養好了再送你回家。我想起了某同修在醫院住了兩個多月又送去勞教所。不行,我得跑,一看房間就我一個人,又開著門,出來後樓道裏一個人也沒有。我心不穩,去廁所。他們馬上找我。我心想我還有很多大法工作要做,我跑了到誰家住呢?不行,我得堂堂正正的回家。我今天下午必須回家。當這一念一出,眼前顯現出像竹簾子一樣一橫一橫的全是白的,最後一橫是黑的,一隻手把這黑的掰下去了。我明白我否定了舊勢力的安排。很快「六一零」頭子過來說:把她送回家去吧。雨漸漸小了,前後五個小時正邪大戰,我看到了眾生的善念,幫我打著傘送回了家。在車上他們說上午天氣那麼好,下午這麼大的雨,地道橋下邊車都走不了,還得繞道走。真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 二零零三年我去婆婆家發真相材料,被蹲坑的跟蹤,我擺脫了他們回家發正念,慈悲心出來了,掉了淚。當時動了一念:他們不都是應該救度的眾生嗎?結果半夜十二點來了六、七個警察破門而入,抬著我就走,還偷了我的包,把他們撿的真相材料放到包裏。到了派出所,他們都看真相材料,就有一個頭子不看。他不看也不讓別人看。他說他就不怕下地獄(我回家後又給他寄了一份真相材料,但願他能得救度)。他們把我關在鐵籠子裏後睡覺去了。當時我心裏很難受,叫人也沒人回應。第二天把我拉到市區刑警大隊(是後來知道的),警察問我:「你叫甚麼名字?這材料從哪來的?」我反問他:「你叫甚麼名字?這是甚麼地方?」警察笑了,再也不問了。他拿來某教的音樂對著我的耳朵放。當時我動了一念:求師父封住我的耳朵,我不要這東西,想起了《轉法輪》中講的:「因為它干擾了人們信正教,正教是度人的,它卻不能。」我發正念,馬上屋裏的人都說:「別放了,甚麼怪聲音,難聽死了。」 邪惡又變了招術瓦解人心。屋裏的一個警察說要給他母親買藥去,另一個警察說某某醫生怎麼怎麼高明。他們說的醫生是我外甥女的丈夫,那個藥店是我外甥女開的。我動了人心,想拉一下關係放我出去。他們說某某怎麼有本事(都是公安人員),並且說這幾個人都是我的親朋好友,甚至有一個警察是我最要好的朋友的丈夫,站在門口看我。我腦裏開始正邪大戰,最後我發了一念:我要堵死人的路。我師父在正法,我是大法弟子,助師正法,怎麼還能走人類道德敗壞的路呢?腦子裏又返出變異念頭:會不會送我去勞教所?會不會送看守所?最多超不過二十四小時,超過二十四小時他們就犯法……,所有的念頭都沒有跑出舊勢力的圈子。二十四小時後丈夫來接我,警察背著我敲詐我丈夫五百元錢,說發獎金。 我臨走時說:我給你們講了半天真相,等你看見某某把真相告訴他。他說:你認識他?我說認識。他很吃驚,說這人是這裏的大官,我們也說不上話呀。我說大官和乞丐在我們大法弟子眼裏是平等的,災難來時也不管誰是大官誰是乞丐,不明真相災難來了一樣被淘汰(以上都是當時層次的認識)。 現在回想起來,那幾年能走正是心中有師有法,師父在《走向圓滿》經文裏說:「而且它們控制著邪惡的人針對人的一切心,一切執著,全面無漏的、瓦解式的檢驗大法與弟子,如果你們真正能在修煉中去掉那些人的根本執著,最後的這場魔難就不會這麼邪惡。」 後來因為執著情、利,被邪惡鑽了空子,在一段時間裏學法、發正念不淨心,做三件事走形式,整天忙的焦頭爛額。不能及時向內找,有病亂投醫。心不正,不能以法為師,而是以人為師,崇拜人去了。邪惡想讓我摔的一跤不起。真是苦不堪言,甚至不想再往前走了。苦度我的恩師不放棄我,晚上我睡不著覺,感到師父把法打到我腦子裏:師父不放棄你,摔倒別趴著,趕快起來。師父問我:「你千萬年的等待就是這樣嗎?明天就結束這些你都能帶走嗎?」我說不能。「那你就做你大法弟子該做的事。」師父不斷的讓我明白法理,好像脫了幾層人殼似的。 這段經歷再次告訴我:千萬要以法為師!正念正行!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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