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一日】 一、學好法,修煉中才有正念 我是九八年十月份得法的,記得剛得法時那種激動的心情,當時同修借我一本《轉法輪》,這一看就沒有再放下,一口氣看了二遍,激動的我甚麼也說不出來就是一個好啊,真有相見恨晚的感覺,很快就進入精進狀態。每天早三點起床煉靜功、學法、背法,上煉功點煉動功。白天做好全家五口人的家務,還包括接送孫子上幼兒園,參加學法小組,每天時間安排的很緊,家裏環境也好了。 煉功後,退休後出現的心情壓抑,渾身無處不痛等多種疾病都在煉功學法當中不知不覺的消失了。整天忙中有樂,幾乎忘了自己曾經有過病,覺得很充實,心性也提高上來了,誰說甚麼都能樂呵呵的面對,家人說這法輪功這麼好啊!愣把我這個愛生悶氣動不動就發脾氣的人給改變了,每天任勞任怨、無怨無悔的做好每件事,雖然實修時間短,由於抓緊時間學法、背法,溶於法中,每天晚上臨睡之前通背一講《轉法輪》,那種無為、祥和不是表面的體現,是法的內涵。煉靜功時像坐在雞蛋殼裏一樣美妙,這紮實的修煉基礎,使我在九九年七二零邪惡鋪天蓋地的打壓中一次次進京證實法,每到一處把所背的大法與經文背給難中同修,當我把師父在《美國西部講法》背給難中同修時,同修們都流下了激動的淚水,堅定了正念,我也在慈悲師尊的呵護下正念闖出了邪惡的馬三家,深刻體會到這是學好法才能做到的,是大法的威力,正如師尊在《排除干擾》中講:「現在大家也更清楚了我為甚麼經常叫你們多看書了吧!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 二、學好法,純淨自己,才能慈悲的救度眾生。 二零零二年七月份我回到家,使我最欣慰的是我所有的大法書籍一本都沒少,是由家人和同修保護起來了,我流著淚把這無價之寶請回家中開始學法、煉功、發正念,經過短時間調整後,就急不可待的走出來向親屬及世人講清真相,在發放資料過程中發現真相光盤少,我心生一念,我要能刻錄光盤該多好啊,就這一念師尊就給我安排了。 有一天,我把我想刻錄光盤的想法告訴一位懂刻錄技術的同修甲(流離失所),他馬上和我配合,我邊學邊刻錄起來,從這以後我就開始刻錄光盤供給同修。不長時間同修甲有事上外地,同時當地協調人找到我到一個大的環境中去刻錄光盤,全市大面積鋪開。由於經驗不足也有歡喜心,每天千餘張光盤忙的學法和煉功都少了,安全意識淡了,每天樓上樓下搬運,同修來的也多(來取真相光盤),人也雜,鄰居也反映這家人很奇怪,整天忙甚麼。協調人找到我,問我怎麼辦,當時我壓力很大,我考慮再三,心想這是證實法還是證實自己,鄰居的反映就是我們修煉中有漏,這是師尊慈悲的點化,為法為整體負責,為了安全起見最後決定搬出,和錄磁帶的同修分開做。在同修家做了一段時間後,同修乙籌錢買了房子,這時同修甲也回來了,我們三人又從新開始合作,吸取上次教訓。上午學法、下午刻錄,其他同修不介入,這樣也利於安全。這一過程中也是修心的過程,每當配合不好,法學少了,矛盾也來了,機器就出故障,當我們各自在學法中找到自己的不足,化解矛盾時機器也就歡快的運作起來。 同修甲、乙做事乾淨俐落,認真不含糊,都在默默的做好三件事,而我從中暴露很多不足,由於同修們的讚揚和崇拜,認為我從魔難中正念走過來很是佩服,不知不覺中使我滋生了歡喜心、顯示心、妒嫉心,誰提誰做得好,自己也從心裏不服氣,每當這時慈悲的師父就會利用一件事暴露我這顆不好的心。記得有次我刻錄完了已經很晚了,開始分揀,少了一張第五盤,我望著一大堆裝好的光盤,不知裝在哪個袋了,如何找啊,再刻一張算了,同修甲說不行,必須找到那張光盤,我們是修煉人做這麼神聖的事一定得認真,而且一張光盤一元多錢也不能浪費,這時沒面子的我急得渾身是汗,同修甲、乙同時認真的找起來,這時的我心裏別提多難受了,同時認識到這是師尊利用這事暴露我這顆人心,一貫認為比別人強,在同修之上的心。 有時一件事不按我的辦法做心裏就不舒服,和同修交流中的表現象個領導,同修指出我的不足時,心裏還不服氣,在這件事上我看到了自己的不足,找到和同修的差距,看到同修們那為法認真負責的態度,想起同修甲每次買光盤的艱辛。有一次同修甲早走晚歸從外市買回三十多箱光盤,滿頭大汗摸黑搬至樓上一試質量不行,因為現在光盤商家為了掙錢經常換牌子,包裝很新穎,使你很難辨別真偽。同修甲在第二天早上沒等我和同修乙來就把這將近二萬張光盤又搬樓下,開車去換回了滿意的光盤。同修甲說不能把放不出來的光盤發到眾生手中,在這其中也積累了好的經驗,每次都能買回既便宜質量又好的光盤,而且路途中的費用都用自己的錢,買光盤錢若少,自己從中再添上。而且還有一位同修做買賣也不太景氣,自己穿著補丁的內衣內褲,而每次拿出一至二萬元買光盤,幾年來拿出十幾萬元,想到這些我很慚愧的暗暗從心裏向師尊認錯,一定要學好法,修正自己,這一念一出那張光盤也找到了,同修們也欣慰的笑了。 由於光盤用量越來越大,搬進搬出也不利於安全,也不符合師父在法中要求的遍地開花的法理。我和各片協調人交流中,一致認為各資料點應自行配備刻錄機自行刻錄既方便又安全,同修甲熱心幫助配備機器,傳技術,買光盤,同修熟悉了,都各自運作起來,我們這個點量也少了,又增設了資料印刷,廣傳《九評》救度世人,書和光盤同時配備,包裝漂亮。包裝漂亮的書和光盤幾年來很少有丟棄的。每次法會都推廣好的經驗,把包裝好的樣品帶給同修,同時啟悟同修為法負責、為眾生負責,一定要把各種資料用不同形式進行包裝,減少浪費可貴的資料,而不包裝的資料丟棄的現象就很多,希望發送資料的同修能認真為法負責、為自己修煉負責,當你像完成任務似的把不包裝的真相資料發出去而被眾生丟棄的時候,你想想你能救了他嗎?反而讓他也造了業,我們的慈悲心在哪裏呢,每次法會都不厭其煩的交流、切磋,在這一過程中我不知不覺中進入了協調人的角色。 三、學好法,承擔起協調人的責任 談起協調,我最初有一個模糊認識,總是把協調人視為像常人中的領導,所以我總是有一個怕當協調人的想法,雖然在修煉中自己已經不知不覺在協調中,但卻不敢承認自己是協調人,學好法隨意做時也起到很好的作用。比如每次開法會時,會自然的想到把收集來的講真相好的例子,包裝好的樣品去向參加法會的同修推薦,認為就應該這樣做,而不是協調,真正明確的讓我協調一件事時,人心就出來了,就退卻了,同時會想到還是在刻錄點上較省心,有形。再忙也知道怎麼做。做協調就不同,無形,尤其不能靜心學法,忙於做事,協調中擺不正關係,沒有智慧協調不到位,而且會有矛盾,向內找,自己為甚麼這麼怕做協調呢,不是師尊有序的安排嗎?修煉路上就是要走師父安排的路嗎,深挖自己找到自己長期學法不靜心隱藏著一顆怕心,說白了就是怕擔責任的心,師尊在經文《學好法 去人心並不難》中講「其實那些走不出來的,無論是這樣的藉口還是那樣的藉口,都是在掩蓋怕心。可是有沒有怕心,卻是修煉者人神之分的見證,是修煉者與常人的區別,是修煉者一定要面對的,也是修煉者要去掉的最大的人心。」找到自己的執著去掉它。 二零零五年八月,我身邊一個協調人被邪惡之徒綁架迫害,整體上也出現了一個大變動,有二位協調人不得不搬到我處,由於忙於做事學法少,關鍵時刻怕心也出來了,長時間沒修去的執著也顯露出來,同修之間的矛盾也出來了,不能正念對待,同時我的私心也暴露出來了,沒有善心的去幫助同修化解矛盾,而是想到了保護自己長期沒去掉的不想做協調人的人心也出來了,而且還為自己找了一大堆理由,甚麼年齡大、文化低、不懂技術、不適合做協調,回家修去,邊學法,邊講真相,還能帶孫子,有時間再協助資料點送送資料不也是修嗎?這一念一出我就趴下了,渾身疼的站不是,坐不是,而且在大腿根處出現一大片紅疙瘩,癢的厲害,我回家忍著這突如其來的痛苦,雙手捧起師尊的法像,看到恩師那慈悲祥和的面容,我一下子就意識到我錯了,我淚如雨下,心裏喊著師父,師父我錯了,我一定要放下自我,圓容整體,不管我有無能力就去做我該做的,我在正法路上能走到這一步是師父的有序安排,可是最需要我的時候,我卻想跑,還配當大法弟子嗎?隨後我邊聽師父講法錄音到整點發正念,我是師尊的弟子,邪惡不配迫害我,絕不允許迫害,我有執著有師父和大法來歸正我,任何生命都不配。晚十二點發正念後煉五套功法,第二天早上六點發完正念,我身體就恢復正常了,所有不應有的症狀都消失了,我決心去化解同修協調人之間的矛盾,但是終因法理不清,基點沒擺正,沒站在對方角度去善解而一味的指責。 師尊在《走出死關》經文中講:「作為師父我從不記你們在修煉中做的錯事,只記你們做的好事與成就」。作為弟子就應該按照師尊的教誨,在修煉中要看到同修好的一面,看到同修修煉過程有不足,因為人在修,誰都有修的好和不足的一面,同修看到應有善心去指出,而不能指責,當時我的過激行為還以為是為同修負責,為他好,開始同修真的向內找自己,最終因長期以來同修們的崇拜,到今天看到同修陷入困境中又迴避,還有的協調人因忙於各自項目卻沒關注這件事,認為他證實法中做得轟轟烈烈,有啥放不下的執著。我深深陷入了一種無助的境地,當時心急也不理智了,也體現不出修煉人的慈悲,在急中也忘了求師尊和大法,我這種過激行為使同修也不願見我了,他在某一天帶著壓力和執著離開了我市,我與留下的那位協調人同修,跟頭把式走到今天,這其中這位同修在師尊慈悲加持下經過剜心透骨的去執著中走過來了,風風雨雨中堅韌的把我地區證實法、救度眾生的重任與其他協調人一起圓容的走到了今天,我在這過程中,在協調人之間的溝通,由於法理不清,擺不正協調人之間的關係,從而使自己出現了修煉以來從沒有過的,悟不到的苦,而出現了懈怠的狀態。這時我回想起走的那個協調人,為甚麼聽不進同修的勸阻,我今天全明白了,當時我沒有站在他的角度去想。因我也出現了心性提高不上來,放不下執著時,一味求得同修的理解,而不向內找,就覺的苦,看別人都是錯的,就覺得自己對,學法也看不著法理。在忙於做事中疏忽了修心,在個人修煉中明顯出了問題,學法煉功發正念沒有了前幾年的精進狀態了,學法心不靜,一學就睏,書掉到地上,發正念手變形,人心也多了。遇事總是愛聯想,比如同修說我是打雜端盤子的,當時我也想大法中修煉如果需要端盤子、打雜,那是修煉的一部份,其中不分事情大小都得有人去做,就像演員你有技能就演台上的,我就做後台輔助的,台上台下都得有人做,才能成為整體。說是這樣說,心裏也不太舒服,向內找自己為甚麼人家能說,是不是自己有甚麼心哪,學法中找到自己有一顆自卑心、妒嫉心,總認為自己沒文化、沒技能的觀念,認為事情做的大看的見就是好,這不是求名心嗎?修煉就應默默的圓容和補充,而不是人為的求得轟轟烈烈。師父在法中一再告誡弟子,修煉中要穩住心,可我很容易被帶動,為甚麼呢?是學法不精進,達不到那種無為狀態,穩不下來,做三件事上觸及到心性上的問題時沒做到師父要求的誰說啥也不動心,可協調中做不到修煉的圓容與慈悲的面對同修,有時一個電話就能使我產生怕心,不能正念去對待,影響同修之間的溝通。 我以前學法、背法狀態好時,同修們有事需要配合時,也願意找我,說我正念強,有安全感,暢通無阻的去掛條幅、貼不乾膠震懾邪惡。可現在怎麼就做不到了呢? 有一天和同修上勞教所看同修,沒說兩句話,女看守就攆著難中同修離開了,說不許再見面,當時我很愧疚,難過的查找自己為甚麼沒有了先前那種修煉人的內涵,最重要的原因還是執著沒去掉,學法不入心,自己空間場就不是一個正的場,也達不到震懾邪惡的作用。 有時營救同修通知整體發正念,通知不到位怕吃苦,有時通知得太晚直到同修睡覺了。因為不能用電話,說不清楚會影響正念的作用,所以有時起早去堵同修,晚了找不到人,我就專找有學法小組的同修,而忽視了在家的同修。其實學法沒有固定小組的同修,走不出來的同修,更應該參與進來。我不負責,通知不到位,愧對師尊,對不起同修,當我認識到了去交流時,同修的一句話震撼了我,有一老年同修在交流中說到發正念時,她說我們平時真相做的少,多發發正念也行啊,你通知不過來,你告訴我一個傳一個,我想也對呀,同修們能發正念也好啊,而且有時間到整點就發,自身空間場也能純淨了,學法靜心了,她就會出來講真相救度眾生了,是相輔相成的。走不出來的同修參與進來,而對營救難中同修也增加了營救的力度,就按師尊法中要求做。 這幾年我地區對發正念整體上還不能做到堅持不懈的發好正念。有時整體配合協調一致,正念確實起到了很好的作用。同修被迫害能及時營救回來,事後又起歡喜心,又鬆懈了發正念的力度,出現了絕不該出現的同修被迫害致死,甚至回到同修身邊而又走了,這慘痛的教訓,使我猛醒:修煉就是嚴肅的,必須儘快修正自己,牢記師尊的教誨,信師信法,擺正基點,去掉長期放不下的人心,修掉執著自我的心,從法理上昇華上來,承擔起協調人的責任。要想做好協調,也就是整體上的聯繫人,必須學好法,面對眾多同修,形成一個正的場,多看同修好的一面,圓容慈悲對待每一位同修,心性上擴大容量,有矛盾多找自己,真正向內找。而我深刻認識到,只要學好法,同化法,在忙也要學好法,就能做好該做的一切。 我又開始背《轉法輪》和通讀師父的各地講法,每期《明慧週刊》必看,我很快就恢復了修煉人的那種狀態,知道該做甚麼,心性也昇華上來了。誰說好的、不好的,也不動心了,就聽師父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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