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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法會|一正壓百邪 修己救眾生
文/河北省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五日】

尊敬的恩師,您好!各位同修好!

我看到《明慧週刊》登出「第三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會徵稿通知」後,覺的這是師父又一次給我們大陸大法弟子提高心性的好機會,所以我也在其中,不能辜負師父對弟子們的期望。

我是一九九六年初有幸遇到這高德大法的。遇到恩師,真是萬古不遇的機緣;能修這部宇宙大法,真是無比的幸運,無比的榮耀呀!在短短的幾年中,原本身體很弱、很厭世的我,卻換了一個身心健康的人,這是恩師從地獄裏把我撈起來的呀,是恩師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能忘嗎?能不好好修嗎?在這十年的修煉中,我由始至終沒有動搖過,尤其在後七年面對邪惡殘酷的迫害下,自己心裏一直在想著,必須踏踏實實的跟師父走到底,時刻按師父的教誨做好三件事,這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最大的責任,要堅信無疑的去做。

只有學好法 才能修正自己

修煉是很嚴肅的,師父在《轉法輪》書中告訴了我們,「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首先就得放下名、利、情。名、利兩種關對我來說相對不算難過,也可能是我在佛教裏多年修煉的原因吧。在開始修大法時,我對名、利早已看淡了,但在過情關上可費勁了,不但親情放不下,連友情都很重。我多次下決心往下放也沒有大的起色,遇事還是放不下,我因此很苦惱。

比如小孫女是我一手帶大的,三歲多就跟我學打坐。她背經文、《洪吟》比我背的快。幾年來她很聽話,她的天目也開了,看到很多東西。因為在兩千年「兩會」時我去北京證實大法被抓進了看守所,公安把家給抄了,孩子們當時不理解,尤其兒媳婦對我意見最大,從此小孫女也不敢接近我。我當時想不通。那時根本不知向內找,只怨對方不該這樣對我,因為我沒做錯事,更沒做對不起孩子的事情,加上平時這個家就是我說了算,孩子對我這種態度我受不了。

有一次早上七點左右,同修給我送資料,孩子上班還沒走呢。兒子看到了,就對同修大發脾氣,把同修趕走了。當時我就火冒三丈,大發雷霆,沒守住心性,甚至動手要打兒子。還有一個同修也在場,把我拉回來了。那時我決定把孩子趕走,讓他們搬出去住。我最反感的是同修來電話時他們接後經常告訴說我沒在、以後少來電話等等。當時在火頭上,根本想不起是在過關,自己還覺的委屈,說孩子不孝敬。後來和同修切磋時,有同修提醒:這不是讓你過關嗎?你還生氣。我明白了,對呀,我不該生氣呀。想起師父在《轉法輪》書中講過:「他要不給你製造這樣一個環境,你上哪去提高心性呢?你好我也好,一團和氣坐那兒就長功,哪有那個事啊?正因為他給你製造了這樣一個矛盾,產生了這樣一個提高心性的機會,你從中能夠提高自己的心性,你這個心性不就提高上來了?」慈悲的師父時刻都在看著我們修煉,可是有時我還是過不好關。

在二千零五年農曆新年,為了正月初三給我丈夫上墳的事,兒子和女兒在電話裏吵起來了。兒子跟我學舌。我當時很生氣,回到臥室躺了一會,迷迷糊糊似睡非睡時,聽見耳邊有個聲音說:放吧、放吧、放吧,你要從情中走出來,甚麼也左右不了你,放不下就是你修煉中的障礙……。我一下醒了,坐起來雙手合十向師父道謝,當時心裏有一種非常說不出來的滋味,淚水止不住的流下來。

從此之後我就橫心往下放,情一出來我就想起師父的教誨,我必須放,進入到「視而不見,聽而不聞」的狀態,所以這兩年中情放的很多,很少能動我心。尤其近兩年我經常到外地去做我該做的證實法的事,說走就走,不會再有情的顧慮。以前就不行,沒等走呢,就想我走了家裏沒人做飯了、孫女沒人管了等等,沒完沒了的事都出現了。我終於體會到,情就是一個很重的枷鎖,在修煉路上必須砍斷。

一正壓百邪 才能過難關

修煉是嚴肅的,好多關都得過,過哪一關都不是那麼容易。尤其七年來在邪惡最殘酷的迫害中是最難過的,風風雨雨,跌跌撞撞中闖過來了。我悟到要真修,必須做到心要純、念要正、意志堅、能吃苦、能忍受,還得做到要慈悲,才能過好每一關,在師父慈悲呵護下才能走過來。

在獄中,那裏的難好過嗎?凡是經受過的同修都有體會,如果念不正,心不純就會被邪魔鑽空子,可能就邪悟了。如果念正、有毅力,就能闖出魔窟,正如師父所說:「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我在二千年「兩會」期間(三月五日)去北京證實大法時被非法抓捕,送回本地派出所後轉到看守所。在那裏有十二名同修,其中一名男同修、兩名女同修每天學法、煉功,講真相。

有一個管教很邪惡,一次他對我發起火來,讓我念「所規」。我笑著對他說:「你看錯人了,那是犯人學的,我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你那『所規』與我們沒有關係,我不能念。」他就大發雷霆叫起來:你們比犯人還重!國家不讓煉,你們跟政府對著幹!我又笑了,他看我笑就更生氣了,問我笑甚麼?我告訴他:你太笨了,太傻了,你不明白真、善、忍嗎?你記住,真、善、忍是宇宙大法,我們就是修煉這個大法的,真是讓你說真話,辦真事;善是讓你做好人,處處做善事,對誰都得有善心,善意……還沒等我說完呢,他就叫我回屋了。

我們於三月二十二日早晨走出了這個魔窟。

幾個同修出來之後成立了一個資料點,每天做真相資料忙個不停。學法時間少了,幹事的心出來了,歡喜心也出來了,被魔鑽了空子。幹了幾個月資料點就被邪惡破壞了,損失很大。幾個同修也不同成度遭受了魔難,有被非法判一年的,有被非法判兩年的。我那次沒進去,家被抄了,師父法像和部份大法書、煉功帶、資料被抄走了,還拿走兩塊黃布。十幾個人抄家比土匪還土匪,根本不是人樣。

他們把我帶到派出所,各部門的人都來了,當時的氣氛就像要爆炸一樣,特別兇猛。當時我一點都不怕。我記得師父在《轉法輪》中說,「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心裏想有師在,有法在,沒有怕的事,沒有解決不了的事。

分局一個姓胡的副局長在派出所坐鎮,氣勢洶洶的對我喊:你是不是×××?我說沒錯。他說:橋東橋西數你蹦的歡,那麼大歲數,不在家享福,聽說你的條件還不錯,孩子又孝順,你有福不會享,到處亂跑甚麼?共產黨不讓幹的就不能幹,你今天的好日子不是共產黨給的嗎?你還和共產黨對著幹,那不是雞蛋撞石頭嗎?這次最少判你幾年。

我當時都笑出聲了。我說:你說錯了,我的好日子是我自己勞動所得的,不像有權的大貪官借共產黨這棵樹得到不該得的東西,一切不該得的東西他都必須償還。農村的老百姓共產黨不給他們一分錢,還要交各種稅,又怎麼解釋?

當時屋裏大約二十多人。有個警察說:你還笑呢,一會就叫你哭。我告訴他,以後說不定誰哭誰笑呢。我問胡副局長,你認識我嗎?他說:不認識。我說:你不認識我,你怎麼知道數我跑的歡?你說判我幾年,我當眾可以告訴你一句真話,你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才管用、好使。我還告訴你,明天我就回家,難怪你姓胡……。把他氣的轉身就走,再沒見到他。審問我到凌晨四點多,甚麼也沒得到。

第二天也沒人管我了。下午快六點了,派出所的指導員來了,我告訴他我得回家,老媽年齡大了沒人照看呢。他說:你昨天晚上當眾人面說局長,他很沒面子,他能放你嗎?他走時告訴我們要狠點審你。轉天上午他們向分局彙報審我的情況,氣的胡副局長夠嗆:你們連個老太太都弄不了,沒東西怎麼判她?沒辦法,當日下午三點多他們通知孩子把我接回家了。我這都是在師父的呵護下得到的平安。

從此以後,派出所經常找我,是局長的意見。不得已,我就離開家了。流離失所不到三個月,把派出所、辦事處急壞了。分局下令必須把重點人落實在具體位置。他們找我兒子問,我兒子反倒朝他們要人,說是你們把我媽逼走的,如果我媽有甚麼事,我和你們沒完,你們要負完全責任。後來我妹告訴我說老媽腿摔了,現在不能動,我便回到了家。我悟到甚麼事情都不是偶然的,是不是我不該出走呀?想起師父說過,「當看到給我們帶來了損失,看到我們證實法有障礙時,不要繞開走,要面對它去講清真相、去救度生命。」(《在2002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我必須聽師父的,我要到派出所去講真相,去洪法。

第二天下午三點我就去派出所找他們的指導員,當時那指導員一看是我很吃驚,說你可回來了,你再不回來我不但挨批,局長說扣我們全所的獎金。他問我上哪去了。我告訴他回老家了,昨天回來孩子告訴我,今天我就來了。他還說副局長說那老太太性格生硬,越不讓幹她越幹,肯定去北京了,你們必須落實下來她到底在哪兒。現在你回家了就沒事了。

我心裏求師父加持,我得開始救度他們了,我給他們講了很多真相,時間長了他們也接受了。眾生被大法救度,真是喜事。

修好自己 才能救度眾生

首先自己必須學好法,背法,來充實自己的頭腦,遇事才能處理好。同時念要正,不帶任何觀念,只為救人,效果很好。幾年來對講真相之事,是無拘無束,不管去甚麼地方,如購物、坐車,隨時都可以講真相、洪法,沒碰過釘子,沒聽過難聽話,大多數人都說聲謝謝,一直都很順利。

勸「三退」我覺的很難,其中有拒絕不聽的,有說難聽話的,我都遇到過。開始在自己家就碰釘子了。我兒媳婦說:媽媽您有您的信仰,我有我的信仰,您不該強加於我呀。我現在還年輕,這個社會不求進步能行嗎?不是黨員好多事都不好辦,提級都難。現在就是這個世道,人吃人的社會,誰能改變得了?還得重視現實點吧。

我怎麼講她也聽不進去,讓她看「九評」和其它有關退黨的資料,她根本不看。其他孩子都退了,就她沒退。有時我向內找,是我的問題嗎?

親朋好友、鄰居、我單位領導,凡是我知道他們的住處我都去勸退,一次不行,兩次、三次,直到退了為止。也有個別人很頑固,不相信不退黨就會被淘汰,正像師父所說:「慈悲救度知多少」(《淘》),有一部份人就是救度不了。

對鄰居勸「三退」比較容易些。小區裏住的大部份都是做生意的,誰也不了解誰,只要關係處理好,事情就好辦。每次給他們洪法、講真相都很順利。平時和他們接觸的時候,時刻注意大法弟子的形像,言談舉止,為人處事都以善相待,有事互相幫助,取得了對方的信任。有好的印象才能受人尊重,所以每次給他們真相資料、《九評》、《江澤民其人》,他們都看。有個鄰居說:這些資料將來都是最好的歷史見證呀,用多少錢都買不到的。

這兩年我經常到外地親朋好友、老同學家去洪法,講真相,勸「三退」。尤其是今年,因為兩個妹夫先後去世了,為了救度眾生我都回去了。甚至有五十多年沒見面的人都見著了,告訴了他們真相。他們不明白我就一個一個的給他們講清楚,解開他們的迷惑。他們聽明白後還要了光盤、護身符、《九評》。

講到邪黨怎麼一貫撒謊、欺騙老百姓時,有的當時就罵起邪黨了。還有人說現在農村老百姓最苦,有病治不起,就得等死。周圍有很多人在聽,有一個是鄉親,他說大姨,您可別說了,注意點吧,別讓人把你告了。我說:謝謝小伙子,你放心,是我師父讓我來救人的,我說的都是實話,我沒做壞事怕甚麼?

我帶去的一百多個護身符都不夠發的。有的人讓我多住幾天,教他們煉功,帶的幾本《轉法輪》也不夠發,我自己看的那本都留下了。師父說過,有多少有緣人等著我們去救度呢。我們所遇到的人都是我們洪法、講真相的有緣人。我當時心裏覺的特別酸,流下了眼淚。有人問我怎麼哭了?我不由自主順口而出,人太可憐了,你們快清醒吧!自救吧!尤其聽完我勸「三退」的事,當時就有幾個人退了,我真替他們高興,他們真的得救了。

證實法不分老少

前幾年《明慧週刊》為了減輕大資料點的負擔和讓資料點的同修有時間學好法,尤其為了對大資料點的安全負責,幾次提出要遍地開花,建立家庭小資料點。我看過後心裏不安總想做,可是自己力不從心,但心裏總是放不下,一拖再拖一年過去了。

後來自己想試試,就和年輕、會上網的同修商量,求他們幫助。同修很高興,很有耐心的教我怎麼開機、關機等初步知識。我記不住就記在本上。後來兒媳知道了很不高興,但沒說出來,聽小孫女說是怕我出事。我聽後自己想了想,是不是我有點自私,沒考慮孩子的處境?又想孩子們現在也不反對我修煉了,同修來家裏也沒事了,如果我硬要這麼做會引起甚麼後果呢?我就和同修商量,你們下載我來複印可以吧。同修同意了,我馬上拿一千元交給同修,購買複印機和所需要的東西。

在這兩年裏,我們合作的很好,有時還供外地同修真相資料,逐漸增大工作量。今年又有一名同修也開始做這項工作了,有新學員需要書,同修很快就辦了,從不嫌麻煩,協調的很順利。這都是在師父的呵護下順利完成的。

大法的神奇顯現

在今年六月份,我回東北去看望五十多年沒見過面的舅父、舅母。他們都是部隊離休的老幹部,八十多歲了,受邪黨毒害很深。開始「三退」時,我就想起他們了。聽親戚說,他們的三個女兒、女婿都是當地很主要的官員,每人都有專車,全部是黨員。

我是六月份去的,我看到舅母坐輪椅心裏很難受,就告訴她:煉法輪功吧,師父會管您,但您得真信才行。她說原來煉過一段時間,身體各種疾病都煉好了。九九年政府不讓煉了,孩子們害怕,就不讓我煉了。一不煉身體又回到原來的狀態了。現在連走路都費勁,孩子們給買了一台輪椅。

第二天舅父、舅母讓三妹帶我去看南、北塔,再看看釋迦牟尼舍利子。我不好推辭就去了。到了那裏由館長陪同,講解員介紹說,此塔是五個朝代建成的,在國內很有名,塔周圍有佛像,每處都敬香拜佛。幾個妹妹都信佛,解說員給幾個妹妹發香,我就往妹妹身後躲,可還是沒躲過去,解說員又過來給了我三根香。她們磕完頭就往功德箱裏扔錢。我合了一下十,當時沒放下人的東西,怕妹妹說我小氣,就拿出幾張一元的往功德箱裏放。錢很難放進去,我也沒多想。又到一處,幾個妹妹照常去做,我想不燒香了,拿一張五元的往裏放,一張也是難放進去。我一下悟到我不能這樣做呀,我是修大法的,不二法門呀!放不進錢,那不是在點化我嗎?

邊走邊想,腳下是台階,還有兩個台階沒下,突然大頭朝下摔下去了,心裏很明白,就是起不來。摔的很重,左半身子從頭到腳,大部份都是青色的,左臉、左眼腫的很高,左太陽穴發脹,心悶發慌,左小腿有十公分的一個大口子,但沒出血,也不疼。我當時就說沒事,心裏向師父請罪,承認自己錯了,自己犯了大錯,以後不能再發生這樣的事了,不該去的地方,不該做的事一定要守住心性。我謝謝恩師的點化。這時神奇出現了,哪也不難受了,覺的身體很輕鬆的站起來了(大約二、三分鐘時間)。摔的這麼重,把館長嚇壞了,幾個妹妹心也慌了,要把我送醫院檢查。我告訴他們我真的沒事,哪也不疼,那麼長的口子也不出血。館長說了一句太奇怪了:哪有這麼神奇的呀!

回到家,我怕二老看到我這樣著急,告訴幾個妹妹不要提這事。我到臥室休息一下,告訴二老說我有點累,便睡覺了。我睡著了二老來看我,發現我左臉、腿、胳膊全是紫黑色,真嚇壞了,問怎麼回事。妹妹們說了一下情況,大妹跟舅母說:大姐摔這麼重怎麼能沒事呢?年紀這麼大了容易出危險呀!可是她確實甚麼事也沒有。舅母告訴她,是法輪功大師在保護你大姐呢。大妹說太神奇了,真不可思議。我睡覺時二妹、妹夫從醫學角度觀察我說是暈迷狀態,必須到醫院檢查,他們要把我抬走。動我時,我就醒了。我告訴他們別管我,我太睏了,我再睡一會。他們一看我不是暈迷,舅母又告訴他們肯定是大法師父給你大姐調整身體呢,讓她睡吧。整整睡了一天半,不吃不喝。

第三天早晨三點多我正常煉功,煉五套功法和發正念,腿上的大口子封口了,甚麼也沒耽誤,眼睛、左臉也消腫了,黑紫色也恢復很多。妹妹們都覺的太神奇了。我舅跟他們說了一句話:你大姐這個事你們都看見了,法輪功這麼超常,讓你媽還煉吧,何必坐輪椅呢……。他們都同意了。

舅母高興的都流下了眼淚,說師父還管我呢!她流著淚說:「孩子呀,是師父讓你來救我們全家的呀!一切都是師父安排的!我心裏明白、知道大法好,《轉法輪》書一直在我枕頭底下放著呢,我就是怕影響孩子們的前途,所以我不敢煉了。從現在開始我一定好好煉,決不會再讓師父為我操心了。我從現在開始也要做好三件事。我的好朋友、老同事很多,他們經常到我家來看我,我會給他們洪法、講真相,勸他們退黨,讓他們得救呀。我現在先把黨退了,你幾個妹妹、妹夫先讓他們看「九評」,明白真相了都能退,因為是在救他們,不是害他們呀,這個任務我來完成。」

二妹夫說:這幾年樓道裏、車筐裏、報箱裏經常有傳單、小冊子,近一年多發現有「九評」光盤,可是我們受電視宣傳影響很大,所以我們見到也不要,放台上,我們根本就不看,大部份都被打掃衛生的人拿走了。我們想別找麻煩,所以就勸媽媽別煉了。這次大姐來,發生這麼大的神奇事,又聽大姐詳細給我們講自身的受益,十餘年沒吃過藥,戴了幾十年的眼鏡都摘掉了,我從醫快三十年了,從沒見過這麼神奇的事。尤其這次是親眼見到,這麼大歲數摔的這麼重,甚麼事沒有,太神奇了!我真的明白很多,我一定要看這本《轉法輪》。這本書這麼大的威力,真不可思議……

在我走的當天上午,我舅母的鄰居是同修,來勸我舅母退黨的事,經舅母介紹,我們交談的很親切,我告訴同修,老人不但退了黨,又開始修煉了,他聽後就告訴我,你放心走吧,這一切都交給我吧,不會再讓她掉隊,師父說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們共同提高吧!共同走好最後的路,跟師父回我們自己的家吧!

因自己文化低、寫不好,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指正。

(第三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當日後一篇文章: 大陸法會|只有按師父的要求做才是最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