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三十日】我是河南農村的一名大法弟子,一九九六年冬開始修煉法輪功。那年我得了一場大病(病毒性心肌炎),多方治療,效果甚微。 冬天在省城醫院住院治療期間,一個偶然的機會,一名醫生向我介紹了法輪功。他說法輪功是佛家上乘功法,由李洪志大師創立,一九九二年在中國開傳,祛病健身效果很好。有很多在醫院多年沒有治好的病人,還有一些得了絕症的人,修煉法輪功時間不長病就好了。城裏現在有很多人都在煉。你要能真心修煉,你的病保證能好。 此前,曾經有醫生對我說過:你這個病是不治之症,雖然不像癌症那麼嚴重,可一輩子都離不開藥了,並且甚麼活都幹不了了。我對此深有體會:經常是頭疼,胸口疼,心慌,出虛汗,難受的通夜失眠,甚至還產生過輕生的念頭。一聽有這麼好的功法,當時就說我願意學這個功。由此,我走入了修煉的大門,經過一年多的修煉,身體完全康復,全家人也都相信了法輪功,妻子也開始修煉。我家變得幸福美滿,一片祥和,真是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九九年「七•二零」後,邪惡鋪天蓋地的迫害,我們也沒有倖免。這個過程我就不說了,因為我們大法弟子都有這個經歷,大同小異。現在我只談談我在正法路上正念闖關的三件事情。 去北京天安門證實法正念脫險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六日,我和妻子還有同修甲共三人一同去北京證實大法,一路無事,相互交流切磋。同修甲興致勃勃,說此去必能圓滿,連返回的路費都沒帶。我聽後大吃一驚,怎敢有這種想法?師父講「無求而自得」,此想法太危險。結果是還沒有到元旦,在二十九號下午在天安門廣場他就被邪惡綁架,後送回當地關押在拘留所。在拘留所他承受不了迫害寫了「悔過書」後被放回家,由此產生怕心不敢走出來,直到兩年後才醒悟,又從新開始修煉。 我二十九號在天安門廣場也被惡警抓住,惡警大聲問我「你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理直氣壯,比他聲音更大,「我拒絕回答你提的帶有政治目地的問話,這是我的權利。」惡警呆若木雞,無言以對,我乘機摔開惡警抓我胳膊的雙手,拉起妻子就走,匯入了來來往往的人群之中。當時我心中只有一念:我來北京是證實大法,為大法討回公道,為討回師父的清白來的,決不能被邪惡帶走,就這正信的一念,師父就保護我們安全脫險。三十日,三十一日我們十多個大法弟子在北京一個同修的家中製作了幾十條橫幅,北京的同修還製作了幾百張不乾膠張貼傳單,三十一日晚上,我們十幾人分三組在北京的三條大街上掛了幾十條橫幅,貼了幾百張不乾膠,平安無事。每個人只留一條橫幅準備元旦到天安門廣場上用。 元旦早上,北京同修打開電腦,發現師父發表了新經文《忍無可忍》,還有明慧文章「衝破邪惡勢力的安排」,要我們大法弟子把全國各個公共場所都要變成天安門。我們看後切磋,為了救度更多眾生,應該遵照明慧文章說的,各回各地證實法。就這樣,我們堂堂正正的去,又堂堂正正的回。雖然我們準備元旦在天安門打橫幅喊口號的行動沒能實現,可這次北京之行也使我懂得了修煉人不同的念頭就有不同的結果,只有正念正行,才會有驚無險,師父才會保護我們。 整體配合成功營救同修 二零零四年九月我到外地曾經工作過的地方發放真相資料,誰知我回來後,外地公安打電話通知我們當地的派出所和「六一零」來抓我。剛好那天我不在家,他們六、七個人到家翻箱倒櫃,搜出大法書、大法真相傳單、光盤,並把我妻子綁架。回家後鄰居告訴我妻子被公安抓走了,我就趕緊和其他同修聯繫,研究營救方案。 有同修說邪惡衝我來的,我應該躲躲;有的說在家搜查出的有東西,邪惡抓到了證據,不敢出面要人,只能是在家多發正念加持;有的說邪惡雖然衝我來的,可沒有抓住我,證明我沒有這樣的關,應該利用好這個機會,在要人的過程中向他們講清真相,救度他們。 我們切磋後達成共識,就是我應直接出面要人,其他同修高密度發正念加持。到派出所後,值班室裏有四人,其中一人說:今天下午去抓你你不在,就把你老婆抓了,你來了,也別想回去了。我說我既然敢來就甚麼也不怕。一直就和他們幾個講大法真相。他們一看我不怕他們幾個詐唬,也沒有招了,其中一人說這事我們派出所不管,今天下午抓人是以鎮政府和政法委為主,我們只是配合他們。你去政法委要你的人去吧。鎮政府的工作人員晚上都回家了,我只好第二天才去。 第二天我直接找到政法委書記,他問我幹啥?我說我是大法弟子某某某的丈夫,來要人來了。他說人昨天下午已經被縣「六一零」辦公室帶走了,他們不管了。我說,你說的好聽,人是在我們家被你抓走的,我們也沒有犯法,修煉法輪功無罪,你們不放人,我就住在你的房子裏不走。當時我只有一念,那就是我們修煉的是宇宙大法,走的是最正的路,邪不能壓正,必須無條件的放人。他一看我的態度強硬,就開始說軟話了。說這事情困難大,得和縣「六一零」商量無論結果如何,他會盡力而為,並讓我回家聽他的電話。結果下午六點我在家接到他的電話,說他們馬上放人,讓我去接。就這樣我妻子被抓到放不到三十個小時。這一次又見證了大法的超常和我們大法弟子整體配合正念正行的威力。 被邪惡綁架後正念闖出省城看守所 由於邪惡長期的迫害,我產生了對「正法何時結束」即時間的執著,鬆懈了精進的意志,每天按部就班的學法、發正念、傳遞資料,出去面對面講真相少了,發資料的時間少了,產生了求安逸心。結果,招來了邪惡對我的迫害。 一九九九年八月當地同修發真相資料被惡人舉報,被抓後向邪惡供出真相資料是我給的。我產生了怕心不敢在家,躲到城裏一個資料點,結果還是被抓了。真應了師父的話「你有怕 它就抓」的法理。到看守所後,認真反思被抓原因,找到自己的執著,我就反覆背我能記起來的師父的經文和《洪吟》,特別是〈怕啥〉和〈別哀〉這兩首詩,好像就在我眼前寫著一樣。每天除了睡覺外,我幹活、吃飯都在心裏默念著正法口訣或背法。這樣一來心裏反倒甚麼也不怕了。我甚麼都不怕了,邪惡也沒有招了。 我每天在號裏給犯人講真相,二十幾人有三分之二的人明白了真相,還有幾個退了團、隊。一個多月後,我們本地「六一零」為了調查我在本地區傳遞的大法資料的情況,把我從省城要了回來把我送進了洗腦班,然後他們就都回家了。裏邊只有一個老頭看門,大門也沒有鎖。我一看這形勢馬上悟到,師父安排我出去呀。我看老頭進了灶房,把大門一開,就出來了。現在我又從新回到正法洪流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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