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三日】我是九五年喜得大法的,在修煉之前,我身體患有多種疾病,例如:冠心病、膽結石、胃底糜爛等。經過多個醫院的治療和診斷,都無好轉。住院時,每天要做三次心電圖,發病時,好幾個小時都不能說話,速效救心丸也不起作用,醫生們也經常為我會診,好像對我也不抱任何希望了,只好勸我回家好好休息和保養,同時叫我換個環境試試看,所以我只好叫我大兒子送我回老家,心想死到老家也是我的原望了。住了一段時間,經常發生不能講話,而且病情更加嚴重,家裏的親人看到我這樣子,也很擔心,所以又送我來貴州了。 來後不久,就幸得大法。修煉不到二個月,使我一個滿身業力的病人,轉變成一個精神十足、全身充滿活力的健康人。從修煉那時開始到現在整整十一年多了,我沒有吃過一粒藥,沒有在單位報過一分錢藥費,這是我單位負責人都知道的,這是大法救了我,也是恩師給我淨化了身心,使我重獲新生,讓我知道了人生的真諦,體會到了佛法的神奇和無比的威力,從此以後,我就走上了堅定修煉的路。 九九年「七二零」,當權江××心生妒嫉而不顧百姓疾苦利用手中權力迫害大法弟子。在這迫害七年多的時間裏,我曾經被惡警抓進拘留所、看守所、轉化班、勞教所多次,以下揭露邪惡對我的迫害: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八日我去北京上訪,為大法,為我們的恩師說句公道話,沒想到在北京下火車之後,正走在去信訪辦的路途之中,就被邪惡的便衣擋住了,他們問我,你是煉法輪功的嗎?我沒有回答他們,他們就叫我罵老師、罵大法,因為我決不罵,他們就把我抓上了警車,在警車上又抄了我的包,包裏甚麼都沒有,這些不講道理的惡警無證據,就送我到平谷看守所,此看守所的惡警就開始審問我,首先叫我拿一塊木板照像,木板上不知還寫了些甚麼東西,我不願意配合他們,於是惡警唆使包夾人員狠狠的打我耳光,當時打得我暈頭轉向。最後還是強迫我照了相,照完之後,這些邪惡又帶我到另外一個地方去,可是那個地方的邪惡就更加厲害。他們問我單位,住址,姓名,我沒有講,他們就用那種野蠻的手段來對付我了。首先叫我離牆壁大約五寸遠的樣子,面對牆壁站,蹲,跪,搞了很長時間,我還是不講,這時氣急敗壞的惡警拿來了手銬,他們把我的雙手合起來,銬吊在門板上,用繩索拉上去的,雙腳離地大約二尺多高,而且他們把門極速的撞來撞去的,吊了大約半小時左右,我還是不配合,這時他們沒辦法,只好把我放下來,可是這些惡人們還是不甘心,又把我兩隻手反到背後,用手銬銬緊,還是同樣用繩索拉上去,吊在門板上,還是離地二尺多高,而且,還是急速的把門碰來碰去的,因為吊的時間長了,手銬越吊緊,那個手銬的齒齒卡進了我的雙手肉裏,那時我實在承受不了了,我就講了我單位,住址,姓名,可是這些邪惡之徒更加心狠手辣。我已經說了,他們也不放我下來,又繼續的吊了我很長時間,他們看到我痛得很厲害,才把我從門上放下來,當時我兩隻手都麻木了。等惡人鬆開手銬,把手銬從肉皮裏扳出來時,痛得我死去活來的,第三天我單位派人去北京接我回貴州直接送往公安局,又拘留十五天,繼續迫害和審問。邪惡對大法弟子的迫害是非常殘酷和無人性的。 另外,二零零二年十月快要開十六大了,當地的惡警又提前半個多月把我綁架到洗腦班,這些惡警與我單位配合起來迫害我,單位也派來兩人包夾我,洗腦班裏還有很多惡警,二十四小時都被這些邪惡監視著,沒有人身自由,他們天天逼我看誣蔑大法的錄像,看天安門的自焚畫片,還叫我看邪悟的書等,看完之後,就逼我寫心得體會,不叫我腦袋休息。還說如不轉化就判我或判勞教,用各種卑鄙的手段來威脅,恐嚇,偽善,利誘,同時尋找我家裏親人的電話,叫他們都來感化我。可恥的邪惡,他們不擇一切手段,想盡一切辦法向我進攻,強逼我轉化,使我走了彎路。另外在迫害這七年裏邪惡之徒抄了我三次家,抄走了我的大法書籍及老師的照片,還有錄音機,錄像帶和空白磁帶,另有生活費現金300多元等。 在七年裏,我有三個元旦和一個農曆新年沒在家裏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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