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二十六日】得法後,師父給我太多太多,我為大法的付出太少太少。說實話,自99年7.20以來,要是沒有師父的呵護,沒有明慧週刊全球同修整體的交流,靠我自己是走不到今天的。 我幾十年前用常人手段治好的胃病、肝炎、痢疾師父全給我翻出來了,而且從根上清理了。我不到50歲就戴200度的老花鏡,開始看《轉法輪》時都是戴著老花鏡看的,煉功不到一年可以不戴老花鏡了。我現已63歲了,現在看報紙都不戴老花鏡了。我很喜歡看《明慧週刊》,雖然字很小,但那上面的字一筆一畫都看得清楚,全世界的醫院哪個能治老花眼?師父說了,「氣功是科學,是更高的科學」。 我自九九年初得法至今,無不感到師父佛恩的時時呵護。二零零二年,我因在散發真相資料中有漏,被惡黨的惡警綁架,並遭非法抄了家,後被關押在重慶井口惡黨洗腦班八十四天才放回家。因為當時惡警說了,因你數量不夠,只有幾十份,才沒判刑。惡警說如果上了一百份就會判刑。其實,當時抄家我也搞不清楚有多少資料,當我從洗腦班回來聽家裏人說還有好大一摞,我估計有一千多份資料。就十來平方的屋子,幾個惡警到處都抄遍了,明明在大櫃子下的,他們沒看到。後來我才悟到是師父保護了我,沒讓惡警看到,否則少不了被非法判刑。 還有一次是二零零五年八月十五日凌晨,在川東一城市火車站候車,當時我們是兩個人,因頭兩天在城裏我給了他一本九評。當時給他時,我忽略了安全,沒有給他交待叫他不要在公共場合看和被警惡抓到的利害關係。因離檢票還有幾十分鐘,候車室的椅子也長,我就躺在椅子上睡覺,睡了一會兒,我坐起來時,我發現與我同行的朋友在看九評,而且在他旁邊多了兩個陌生人。這兩個陌生人一直兩眼一直盯著看起來九評,這兩人配有手機,夾著公文包,我當時判斷可能是便衣特務。我立即想到:怎麼辦?但我那朋友還不知道,因他是常人。這一次我很快鎮定下來,我也沒怕。我起身到廁所去了一趟,在廁所我想:請師父加持,不能讓惡警幹壞事,如果他們幹了壞事,是造了破壞大法救度世人的大業。同時想了一個「定」字,把那兩個惡警定在那裏。 不一會,候車室的喇叭就開始喊上車了,於是我和朋友一起隨著很多候車的人排隊檢票上車。候車室的人都動起來了,就是那兩個人不動,當我們進了檢票口的門,我站了一會兒,回頭看候車室的人都走光了,已經沒有人了,但是那兩人仍然在那裏一點不動。這時我證實了我的判斷是對的:那兩人不管是乘車的還是送客的,都會起來,但他們就坐在那不起來。同時我親身感受到佛法神通的威力,把那兩個便衣特務定在那裏了。我們安全上了火車後,我才給朋友說:這些資料不要在公共場所看,回家去看,如果被惡警抓住了要判刑的。 這樣,在師父的呵護下,我們安全到了目地地各自回了家。後來我問了朋友看了以後有甚麼看法,他說:寫的很好,共產黨就是壞。經打聽,朋友不沾黨,不沾團,就不存在三退。我說,這本「九評」我送給你,可以給你親戚、朋友看。 還有一次是今年七月底的一天,我去一同修家送《明慧週刊》,平時我都是白天去,這一次是晚上去的。到同修家門口,鐵門緊鎖,推、拉都不開,我按了樓層與密碼,想叫同修開,按幾次都沒有動靜。這時我想到了師父幫忙,我要進去給同修送明慧週刊。因我每次送週刊的目地想到的都是為了同修的提高。不一會,鐵門就自己開了。於是我就進去把資料送到了同修家。到同修家後,我問他:你聽到門鈴響沒有?同修說:沒聽到。我問:你們開門沒有?他說沒開。我馬上悟到:是師父幫了我。當時我心裏很是高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