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二十三日】今年三月份,驚爆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的器官。我與當地的同修趕往華盛頓白宮請願,呼籲國際社會調查中共的罪惡行徑,制止中共繼續行惡。我想把自己看到的壯觀景象講出來。 在臨行前的晚上,我看到正邪最後決戰的一幕拉開了。一邊陣營是大法弟子,另一邊陣營是死不改悔的邪惡。大法弟子的陣營非常莊嚴肅穆,心力一致準備除惡務盡。而邪惡這一邊則殺氣騰騰,它們的陣營裏叫喊著要「與神決戰」。整個蒼穹寂靜無聲,都在注視著這最後的最悲壯、也是最壯麗的一幕。在這一瞬間,我感到自己有些部份被炸開了,一下子明白了許多法理。 我們趕到白宮時,天空陰陰的,全是陰雲,沒有陽光。舊勢力為了實施迫害大法弟子的陰謀到處設置正法的障礙,死死的抑制西方社會對迫害的關注。大家每隔半小時發一次正念。同修們通過一個小喇叭交流如何能理智的不用人心來對待這慘烈的迫害。在交流過程中,大家的認識在不斷的上升著,這時,遠處的天邊露出了藍色的天空,隨著同修們認識的提高不斷的往白宮方向推進著。而我看到的是眾正神領著千軍萬馬正在往這邊挺進。在那邊,眾神早已憤怒了,手中的神劍在不停的揮舞著,所到之處,邪惡盡滅。我發現,同修們在法理上的認識上升的越快,眾神除惡的速度就越快。就在這時,當大家都認識到如果這慘烈的迫害仍不能喚醒眾生的良知,那麼眾生就不可能再有未來時,眾神率領的千軍萬馬一瞬間就殺到了。在人這邊,則是天空一下子放晴了,陰雲消失了,藍藍的天露出來了。在那邊看,那排山倒海的瞬間之勢,連一秒鐘都不用,說到就到,用人的思維方式是想像不了的。淚水從我的眼中湧出來,我感到欣慰的是同修們都認識到了最關鍵的一點。 如果大法弟子對正法的認識提高不上來,正神們在那邊急的流淚啊。他們目睹邪惡在人間迫害大法與大法弟子,早已是怒不可遏,他們有的是能力除惡,可是大法弟子是在人中修煉,有許多是靠自己在迷中去悟的,去修的。其實,有許多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正神們是想救的,想去保護的,但由於當事人的思想中沒能分清舊勢力的觀念,不能否定舊勢力的理,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被抓到藉口迫害。正神們對舊勢力迫害大法弟子是憤怒的,不能認同的。 其實只要能堅信大法,堅信師父,正念很強,正神們是會全力去保護大法弟子的。那也是他們跟隨偉大的師父正法的一部份。 偉大的師父永遠是慈悲的,嚴格的看護著每一個真正的弟子。如果思想中不能時時把自己當作師父的弟子,不能每一思每一念認同一切只有師父說了算的話,就很容易被舊勢力鑽空子,抓到把柄迫害。 記得三年前的一天,我去加拿大參加法會,半夜趕往機場。當時又累又疲憊,空蕩蕩的大街上,只有我一人在等公交車。正當我有點昏昏欲睡時,突然感到一種自修煉以來從未有過的恐懼,我猛然驚醒,提醒自己是大法弟子,只有師父對我說了算,我一下子看到了有三個舊勢力(不是一般層次的神)正在商量著說我起到的作用非常大,破壞了它們的很多安排,想要合計著害死我。我當時真的一驚,這時它們也看到我知道了它們的陰謀,吃了一驚,想不到我竟然會看到它們。大法修出的正念讓我毫不畏懼,在思想中與它們對峙著,但我能感到它們壓向我的因素使我非常難受,就在它們三個想要一起動手使出它們所在層次的能力害我的瞬間,從大穹的深處傳來一聲巨喝:「看誰敢?!」瞬間,那三個舊勢力被銷毀的無影無蹤。 記得我還在大陸時,有一回被惡警圍住,要抓到洗腦班,兩個彪形大漢一個抱腿,一個抱腰,想把看上去瘦弱的我扔上警車,旁邊還站了三個惡警在大呼小叫的。從大法中修出的尊嚴讓我正念很強,根本就不被這種表面的氣勢帶動,我雙手交叉在胸前瞅著他們,心想你們搬不動我。果真,那兩個彪形大漢使盡了全身的力氣我仍然紋絲不動。他們折騰了半個小時仍不能挪動我,一個叉著腰,一個蹲在地上,累的「呼哧、呼哧」直喘,旁邊站著的三個惡警也傻眼了。周圍還圍了一圈看熱鬧的人,對著那五個惡警一陣陣的哄笑。我對他們說:「別說你們兩個,就是再加上他們三個也白搭。就別費那個勁兒了,你們在原地歇歇,我先走了。」說話間,我穿過人群便離開了。那五個惡警老老實實的待在原地,一點兒反應也沒有。 有一次,我被兩個惡警一前一後堵住,他們揮動著拳頭向我撲過來,我一點兒也不害怕,因為從大法中修出的正念使我根本不認為他們能動得了我。我當時有很重要的事要去做,不想耽誤時間。於是我閃到一邊,對那兩個惡警說:「你們倆先比劃比劃,我有點事兒先走了。」於是,他們兩個真的比劃起來了,我便辦事兒去了。 有一回在派出所辦事,我又被惡警圍住,又罵又威脅,並揮動拳頭猛擊我的背,只聽像打鼓一樣「砰、砰」的動靜,我回過頭盯著動手的那個惡警,帶著很強的正念對他說:「你幹嘛?」嚇的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半天沒回過神兒來。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喃喃的說:「這小子講話像炸雷,差點兒沒把我炸傻了。」從那以後, 那個派出所的惡警老實多了。 有多強的正念,就有多大的威力!師父的法不是白講的,也不是無緣無故講的。師父講出的法已經給了我們保護自己的能力。如何悟,信到甚麼成度,如何正用,那一念之差,不僅會有不同的結果,而且反映出來的問題一定要找找根子,下次就能做好。 還有一回在一個胡同裏,一個惡警拿著棍子要打我,我沒有一絲怕念,這時我腦子裏只是想了一下師父在《轉法輪》第六講中(武術氣功)那一節裏的幾句法:「別人打你,你去搪的時候,那功也已經到那兒了。」瞅著惡警惡狠狠砸下來的棍子,我用胳膊輕輕的搪了一下。這一搪,一下子把那個惡警連人帶棍子搪出了一丈多遠。那個惡警嚇壞了,爬起來丟下棍子,撒腿便跑,一會兒就沒影了。 記得有一次惡警收買了七個流氓地痞對付我,我被他們堵住了去路,他們手裏拿著啤酒瓶子。我瞅著他們,思想平靜,心如止水,渾身每個細胞充滿的都是大法所賦予的正念。只要我的目光看著他們中的哪一個,那一個就哆嗦。我的腳步一刻也沒有停下來,離他們近在咫尺時,我的目光快速的掃過他們七個,他們齊刷刷的讓到一邊並列成一隊,於是,堵截成了列隊歡送。 正法到了今天,真正的那些最高層的舊勢力早已被徹底銷毀了,剩下的只是一些舊勢力的因素與安排。每時每刻,正法的洪勢都在掃蕩著一切舊勢力因素,只要正念強,就一定能破除舊的安排。別看邪惡在大陸所表現出來的氣燄有多惡,那只是表面,迷住的是那些放不下的人心。大法弟子只要正念一強,瞬間它就啥也不是了。 有許多同修認為活摘器官這種慘烈迫害是因為有些同修與舊勢力簽這樣的約所致,其實也不全是。正法的洪勢正在穿越舊勢力所設的最後間隔,邪惡的黑手已惡到連舊理都不遵守了,中共利用活體摘器官來迫害大陸大法弟子就是這種表現。 還有的同修認為如果我們把大陸弟子救到海外來,那大陸救度眾生的事就缺人了。這種思想是不全面的。舊勢力以「考驗」為由死死的把大陸弟子限制在大陸以內,因為它知道那是大法弟子的主體,它害怕他們的力量,也痛恨他們的力量。無論他們有沒有執著,舊勢力都想要迫害他們,只不過對抓不到把柄的大陸大法弟子們使不上招兒而已。救度大陸的眾生怎麼能成為舊勢力「考驗」與限制大陸大法弟子的理由呢?我們的一思一念中一定要分清,決不能認同舊勢力這些敗壞的理念。 還有的同修認為國內的這種慘烈的迫害是因為大陸弟子自身有問題如何如何,這種想法是片面的,海外的大法弟子同樣是有責任的。如果海外的大法弟子在揭露邪惡上不太用心,發正念清理邪惡不太積極主動,那麼邪惡就得到了姑息,它就有機會去迫害大陸大法弟子。而且海外大法弟子的條件要比大陸大法弟子優越寬鬆,那就更應該用心除惡。 大法弟子們必須是一個整體,就像大周天中的「百脈連成一片」。因為那樣,除惡的力量就會越大。要想讓大法弟子們真正達到一個整體,就像旋轉的大法輪一樣的狀態,不能靠勸說,不能去壓制,也不能去排擠,而是在法上交流,真正的在修煉上昇華。 這裏又引出幾個話題。第一個是自從星期六(北京時間星期日)三個整點發正念結束以後,有許多同修都在想自己以前做的不太好或很不夠。其實,真正站在正法中去想一想,不是自己做的很不夠,而是自己修的很不夠。修的不夠何來做的夠?修的不好何來做的好?不就是這個道理嗎?歸根結底,那真正是修煉上的問題。我們都在給常人講,千古機緣不要錯過,其實,對自己來說也是一樣的。忙於做事而不修自己,與錯過機緣沒有甚麼兩樣。就像建廟建的再多,達不到佛的境界而不能成佛那是一個道理。 正法的要求在不斷的上升,越到最後要求越高。真正跟上了正法進程不是簡單的公式化,指天天做事或事越做越多,而是指在正法中不忘紮紮實實修煉自己,使自己的一思一念,方方面面都達到正法的要求。 第二個話題,有一段時間以來,我經常覺的自己能在師父身邊做些事情,潛意識中有一種認為自己很了不起的念頭,甚至覺的自己很不一般。時不時的表現出一種優越感。在一次打坐入定中,我看到了許多了不起主和王,他們的層次在下來前就高的無法形容,而且他們在下來的過程中,一直跟著師父,對大法堅定不移。然而也在下來的過程中,舊勢力逼他們簽約,不簽約就不讓他們得到在人中得法的機會。不同層次都有著不同層次的迷,能在不同的迷中堅定正念,這在敗壞的、早已偏離「真、善、忍」的穹體中,對於層層下走的主和王都是非常殘酷的考驗。不是每一個都能做的到的。這些主和王在舊勢力的要挾中毫不妥協,寧死不與舊勢力簽約。那種偉大足以讓整個大穹為之震撼。淚水順著我的面頰流淌著。如今,這些了不起的主和王都雲集在大陸,因為他們毫不畏懼的挑起了在那種險惡的環境中證實大法、救度眾生的重任。而且他們的生命在下走得法的過程中所形成的高質量為他們在大陸那種險惡的環境中撐起救度眾生的風帆打下了深厚的基礎。 出定後的我仍不能止住淚水,感動於那些偉大的主和王成為大法弟子的偉大過程,也為自己曾有那些弱智的想法而羞愧的無地自容。大陸那些真正的大法弟子是真正的了不起,因為在萬難面前,他們真正的做到了一個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一切,也真正做到了一個修煉中的大法弟子應該修的那一切。相比之下,海外的大法弟子還是有很大差距的。 師父是慈悲的,總是鼓勵海外的大法弟子,希望我們能做的更好。可是如果我們不能把心思全用在正法修煉上,而是產生了妄念的話,那就會是一個很大的障礙。 將來,整個洪穹都會記住,真正最了不起、最偉大的生命是那些在最艱苦、最險惡的環境中仍能堅定不移的證實大法的大法弟子的主體──大陸弟子們。這裏不是說海外的大法弟子比不上大陸弟子,那種殊榮確實是屬於大陸弟子們的,這是蒼穹中任何一個神都服氣的。 第三個話題是在正法過程中,會觸及一切因素。在修煉中一定會有反應。無論是何種反應,都要堅定大法修煉,以正確的態度去積極對待。 有一次因為想要做幾件事情,在做的過程中觸及了那些舊勢力的因素,結果它們在人中給我找了許多的麻煩,表現上就是家裏面、社會上、甚至是同修間發生了許多的事情,壓的我透不過氣來。每一件似乎都想要動搖我修煉的信念。記得我好不容易擺平了,疲憊的趴在桌子上,自己清楚那些都是舊勢力的因素在干擾,我決不能承認,但真的覺的好累好累。這時我感到自己趴在一個溫暖的懷抱裏,我看到師父的法身輕輕的擁著我,就像母親擁著自己的孩子,臉上充滿了慈愛的關切。我知道是師父在鼓勵弟子一定要正念正行。 還有一次自己在一個項目中遭受了很大的委屈,接連許多天都非常傷心,打不起精神。睡夢中,從遠處傳來了非常悠揚、優美的簫聲,那簫聲讓我精神為之一振,使我的生命充滿了正念與力量。我尋聲望去,師父正坐在高處,輕輕的吹著簫,簫聲裏充滿了愛護,充滿了期盼。我從夢中哭醒,知道師父的苦心呵護一刻都不曾離開過弟子。 記得有一回在做事時與協調的同修總是有不同的想法與看法。我並沒有與協調的同修爭甚麼,但許多的批評與指責都壓向了我。頃刻之間,小組裏所有的同修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我。在以後的活動中,明顯的感到自己被冷落了。難受中我沒有多說甚麼。經過冷靜的思考,我堅信自己對法的理解沒有錯。在做事時,我仍默默的配合著協調的同修。打坐中,我看到巨大無比的師尊,伸出一雙巨大無比的手,輕輕的把我捧在手心裏,舉的高高的,呵護啊、呵護啊、再呵護。 記得師父曾說過對我們的珍惜要比我們自己珍惜自己還要珍惜。師父知道自己的弟子怎麼樣。其實在任何時候、任何環境中,只要能堅信師父,堅信大法,以正法修煉的態度正確的對待任何事情,眼前就一定會是一片海闊天空。 第四個話題是從許多同修的交流體會中,我發現有一個很強的觀念大家沒有意識到,如果是個人修煉時期勉強還行,但在正法修煉開始後,這個觀念就成了障礙。 大法修煉與歷史上任何修煉無論是形式上,還是內涵上,甚至是思想意識上,都有著本質的區別。 舊勢力為了達到檢驗大法的目地,在歷史上的方方面面都做了安排。就連大法弟子的一思一念都沒放過,也做了他們想要的安排。然而這一切都不是師父想要的,都是舊勢力強加給師父和大法的。 記得兩年前有一次打坐,入定後我來到了一個空間,那個空間放滿了許多像大水缸一樣的東西,一個接一個,排的滿滿的。而且我發現每一個大水缸都裝滿了不好的東西。正當我在想那些是甚麼時,我看到幾個壞神正在往大缸子裏一邊加東西一邊說話。原來那些大缸子裏裝的東西都是給大法弟子準備的,因為師父擋著不讓,所以它們接到命令要把那些不好的東西都壓給師父。憤怒中我拔出了劍(我的法器),把它變成了一根巨大無比的棍子,在那個空間裏橫掃一切,把那些缸子連同那些壞神都處理了。 大法弟子的修煉是師父安排的,與舊勢力無關。一個生命無論何種來源,只要他的主意識想要修煉大法,那就等於是自己選擇了大法與師父,他的一切修煉將由師父安排,舊勢力無權過問。即使是與舊勢力簽過約的,只要他自己不承認(師父從來就沒有承認過),那這個生命的一切修煉舊勢力無權「操心」。 大法弟子當遇到甚麼不好的、危險的事被師父化開後,有許多同修都在想著是師父幫著承受了如何如何。九九年七二零以前的個人修煉時期,師父為了幫弟子修煉,確實承受了很多弟子的業力。但正法修煉開始後,師父帶領大法弟子們開始了全面的反迫害,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那麼,我們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在思想觀念上,有許多的認識不能再像以前那樣了。 你這樣想「師父幫著承受了」,他這樣想「師父幫著承受了」,許多的大法弟子都這樣想的話,那麼那些東西就真的都堆到師父面前了。然而那些東西卻都是舊勢力強加給大法與大法弟子的。 大法造就了一切,從最洪觀到最微觀。裏面應有盡有。還需要舊勢力的甚麼所謂考驗呢?它們不配。正法中觸及了一切舊勢力,觸及了它們最本質的利益。因為師父不承認舊勢力那一切為私的安排,所以舊勢力把一切最敗壞的因素都壓向了師父與承擔救度眾生使命的大法弟子們。師父為了保護大法弟子們,自己擋住了那一切。其實師父有的是法力,完全可以把那一切壓回給那些舊勢力,因為大法誰也不配考驗,誰動了想要考驗大法的念頭,誰就要去承擔與償還。正是因為師父有著洪大的慈悲,就連那些想安排師父的舊勢力師父都想要挽救,是那些舊勢力自己選擇了淘汰。 舊勢力在其敗壞的理念下,從久遠時期就打著「為大法弟子提高」的幌子做下了各種安排,其真正的目地是為私為我的,不是救度眾生,而是毀滅眾生。這一切我們決不能承認,更不能以為是真的幫大法弟子提高如何如何。大法弟子們在反迫害中、在正法修煉中越來越成熟,決不是因為有了這場迫害,而是因為我們有師父講給我們的大法法理指導我們修煉,我們才做到的。眾生能否得到救度的機會也決不是來源於這場迫害,而是來源於眾生對大法的態度。師父不是告訴過我們如果這場迫害不發生,一切都能善解嗎?那不是所有的眾生都更徹底的得到了救度嗎?舊勢力所有的安排與所謂「幫大法弟子提高」、「幫大法弟子消業」如何如何等,一切藉口都是今天師父正法的阻力,都是今天大法弟子助師救眾生的阻力。 同修們,當自己真的遇到了甚麼事被化開了,不要再想是師父幫著承受了如何如何。師父造就了這部大法,師父不需要去承受任何舊勢力的安排與因素。真正應該承受的是那些迫害大法與大法弟子的邪惡生命與安排這場迫害的元凶──舊勢力,而不是我們的師父,也不是大法弟子。 其實,這和我們現在改字是一樣的,舊的、變異的、不純的都去掉,換上的是新的、純正的內涵。 清除思想中那些舊的觀念,讓舊勢力的安排與因素沒有可待的地方,才能從根本上否定舊勢力及其一切,才能從根本上同化大法,才能讓我們的一思一念真正的放射出大法所造就的正神的光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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