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八日】在風雨中能走到今天,離不開師父的慈悲呵護與點化。我幾十年受邪黨無神論洗腦,以前又不參加集體學法,悟性可謂差到了極點。為了點化我,師父的耐心與慈悲,勝過普天下的慈母。我大概有好幾年的時間,反覆做著兩個夢:一個夢是大學畢業了,同學們都回家了,只剩下我一個人面對著太多的行李、太多的包袱,拿不動,回不了家。這個夢我反覆做了幾年,每次都一模一樣,醒來只覺得奇怪,怎麼又做這個夢。終於有一天我明白了,這是師父在點化我,我把常人中的東西看的太重了;另一個夢是要考試了,我還完全沒有去複習,沒有去看、去背、去準備好要考的功課,著急的不行,急的從夢中醒來,也是夢了好幾年,每次夢都一樣,醒來只覺得奇怪,終於有一天,我明白是師父點化我,要我快看書,現在我又突然明白還要快去背書。 有同修建議我把自己的修煉經歷寫出來,我一直覺得自己修的不好,沒甚麼好寫的,與其他修的好的同修比起來,我經歷的事不值一提。前幾天晚上做了一個夢,夢中我在考試,時間到了,我吃驚的發現還剩兩道題沒做。醒後我想,這一定是師父點化我,應該把修煉的經歷和體會寫出來,與同修互相借鑑,共同提高。 一、得法 一九九六年底,我母親因為身體不好,朋友送給她一本《轉法輪》的書,並告訴母親煉法輪功對身體很好。我回娘家時,就拿起書來看,一看就沒有放手,一直看到月落星沉,東方發白,用十幾個小時如飢似渴的把全書瀏覽了一遍。第二天我就跟家人說我要學煉功。當天我和妹妹出去逛街,妹妹碰到母親的一個朋友,妹妹突然對我說:「姐,你不是想學功嗎?她就是煉法輪功的,那本書就是她給媽媽的。」並跟她說我想學功。她告訴我第二天早晨帶我到公園去,有人教功。當看到我對早晨起床有畏懼的表情時,她就對著我的耳朵說:「只要想起來,就一定起的來。」果然第二天早晨我提前半小時醒了,並叫醒妹妹,我們就一起到公園去學功。至今我仍堅定的在修煉的路上走著。當初認為得法純屬偶然,現在回想起來感到真是很神奇。 剛開始煉功,遇到的第一關是抱輪。由於有頸椎病、肩周炎,我煉功一分鐘都堅持不了,而周圍的同修每個人都能堅持四十五分鐘。有個大爺見我老是把手放下來,很嚴肅的對我說:「放下來就白煉,這是過關。」由於我從小到大總是受表揚,很少挨批評,當時覺得很難堪,很沒面子,很長一段時間不好意思到公園煉功了,加上我性格內向,喜歡清淨,不喜歡人多,使我多年來幾乎處於獨修的狀態。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前,我只是斷斷續續的到煉功點去煉功,不完整的聽一些師父的講法,很少參加集體學法,很少和同修交流。現在我明白這種狀態其實是自己的執著心、特別是愛面子的執著心造成的,決不是師父安排的,師父要我們集體學法,比學比修,共同精進。獨修使我在後來的修煉道路中走了很多彎路。 得法前我百病纏身,患有嚴重的慢性支氣管炎,長年累月的咳嗽不止,非常痛苦,還有嚴重的沙眼、慢性鼻炎、慢性咽炎、牙周炎、痔瘡、皮炎、腳氣,還有很多說不明的病症。雖然我自己曾是個臨床醫生,卻飽受病痛折磨而束手無策,曾一度悲觀厭世、萬念俱灰。得法後我經常在家煉功及努力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做一個好人,使我的身體徹底改變,各種病症都在不知不覺中消失或減輕。後來我說服丈夫跟我一起去煉功點煉功,我們原本有很多不和的婚姻也改善了,我的工作也越來越順利,不知不覺中,我在大法中獲得了全新的生命。 可惜當時不知道學法的重要性,往往一拿起書來就犯睏,便倒頭大睡。直到後來我被非法關押時,發現看守所裏有的常人都會背《論語》、《洪吟》,而我作為法輪功學員被抓,連《論語》都不會背,《轉法輪》總共沒看過三遍,真是令人慚愧。我們今天都知道了大批大法弟子去北京上訪的偉大意義,及他們對宇宙正法、三界和整個人類的萬古永世的偉大功績,可當時我對此全然不知。 二、正視邪惡 一九九九年7.20後,看著電視中鋪天蓋地的邪惡宣傳,我根本不屑一顧,知道那都是假的,但又一直不理解同修為甚麼要去省政府、去北京。一方面覺得自己想煉功就煉,管別人怎麼說呢!另一方面認為現在的官員哪有為老百姓考慮的,他們不會管甚麼對與錯、是與非、黑與白的,他們關心的只是自己的職位和前途,上訪跟他們去反映情況是浪費時間。直到有一天,遇到一位同修,向她提出自己的不理解,同修一時也難說清,後來就給了我一些資料。看了這些同修證實法的資料,我受到極大的震撼,特別是看到一位同修在審判他的法庭上說:「此時此刻我不為自己辯護,我只為法輪功辯護。法輪大法無罪!法輪大法千古奇冤!還法輪大法清白!還李洪志老師清白!」我感動的淚流滿面,心裏久久不能平靜,一邊痛哭一邊痛恨自己的冷漠和麻木,覺得自己太差勁了,對不起師父,並下決心一定要為大法說句公道話。 當時師父《理性》的經文已經出來了,可惜我只看了一遍,沒有看懂、看透、看明白,即對法理認識不清,又對邪惡認識不足,憑著一腔熱情開始向人講真相。突然被抓時,不知道要正念走脫,只有一念是清楚的,就是無論如何不能出賣同修,其它方面都糊塗的配合了邪惡,把本來無人知道的家暴露了,給家人帶來了巨大的痛苦,也給自己後來的修煉帶來了巨大的魔難,損失慘重,至今難以彌補。 被抓後,警察一群人輪番的逼問我,在突如其來的高壓下,我不由得緊張、恐懼,對家人擔心與不捨,極度的痛苦不安。幸好還記得師父講過的一句法,就想:「我要是死了就到法輪世界裏去了。」最終堅持住沒有出賣同修。在被逼的沒有退路的情況下,我就直接看著逼問我的警察的眼睛想:我是正義的,你是邪惡的,你最好不要做惡,我們師父是慈悲的,否則你還不夠我們師父一個小指頭捻的。這樣想了一會兒,這個警察突然眼神慌亂,語無倫次,說不下去了。他們換一個上來再逼問,我就再看著對方眼睛想,結果亦然。當時我還不知道要發正念,只是突然感覺到師父在看著我,只要我冷靜下來,正視對方,邪惡就無計可施,氣燄不再;只要人心一起,為家人擔心,邪惡馬上就有機可乘。從那時我還知道了:不法警察在逼問我們時,沒有一句話是真的,千萬不要上他們的當。 在看守所的一段時間裏,我的心靈更是受到前所未有的震撼。關押我的房間有幾個人是同修,都是一直證實法,或去北京上訪回來的。我還是第一次聽到這麼多的同修一起交流。在此之前我還自認為是無神論者,只知道這個功好,煉功可以祛病健身,從未深入的考慮過關於法、師父、修煉、佛道神等一些問題。一個當時還未修煉的常人說:「過去我只知道法輪功的功好,現在我才知道是因為裏邊有法。」我聽了一愣,隨後恍然大悟。那段時間聽到看到太多大法修煉的神奇,使我對大法、對修煉有了全新的認識,也徹底變成了大法的一個粒子。 三、家庭魔難 從看守所回到家中,我激動的急於將自己所知道的事告訴家人,沒想到家人根本不聽。在我回家之前他們受到了邪惡的威脅與恐嚇,為營救我花了很多錢,做了一些違心的事,說了許多反對大法的話。他們不但不聽我說,還希望改變我,並不允許我學法煉功,更不許我講真相。在此之後長達幾年的時間裏,由於邪惡的迫害,家人出於對我人身安全的擔心,和害怕自身利益受到傷害,承受不了巨大的壓力,加上受邪惡謊言的欺騙,對我無比的氣恨。我經歷了從未想到的暴風驟雨、驚濤駭浪,包括派出所居委會的騷擾、送洗腦班,母親尋死覓活的苦苦哀求,父親驚天動地的大發雷霆,家人異口同聲的責怨,丈夫歇斯底里的毒打……。 隨著正法形勢的推進,我也努力的去跟家人講真相。終於,有的家人漸漸的理解和明白了,不再反對我修煉了,也相信大法好了。可惜丈夫始終不肯聽我講,也不看任何真相,並障礙著他全家了解真相。幾年來只要我在家,就儘量承擔全部家務,不對他有任何要求,只希望他能聽我講講真相。期間也請同修來跟他講過真相,也一直在找自己,也經常發正念鏟除他背後的邪惡,但始終不知誤在哪裏,他堅決不聽我講,且一旦發現我對外人講,或看見我煉功學法,就拳打腳踢。我有次被打的遍體鱗傷,有次被打的鼻青臉腫,有次被打的牙齦鬆動、口腔出血,有次差點肋骨被打斷,如果不是師父的保護與承受,我說不定真的被他打死了。最終我的婚姻還是破裂了。 我從小是個非常嚴格要求自己、處處追求完美的人,同時又特別膽小、怕事、懦弱和逆來順受,從不與人打罵爭吵。母親以前認為,我最不用她擔心,在學習和工作上,我只會給她帶來喜,從未給她帶來憂。前夫幾次毒打我之後,對我說:你要是能變得世俗一些,就真的很完美了;同學和家人對我的評價是與世無爭、不食人間煙火、不喜歡人情世故、弱不禁風、多愁善感。用大法來衡量,其實我所謂的追求完美也是為私為我、對名利情的執著。如今,幾年的風風雨雨,經歷了許多做常人時無法忍受的高壓、恐嚇、威脅、屈辱、痛苦、魔難和打擊,我沒有倒下,反倒越來越堅韌了,也越來越平和了,這無不歸功於大法的威力與威德,因為我的生命已經永遠無法與大法分開了。 師父告訴我們,在矛盾面前,退一步海闊天空。我以前在婚姻的矛盾中,始終不知道問題在哪裏,萬般苦惱。現在通過學法和靜下心來找自己,我漸漸的發現,除了邪惡的干擾和前世的因緣外,我確實存在著許多沒有放下的執著: 一個最大的執著就是對家人總是感到非常的愧疚和自責。總是想家人反對大法是因為我被抓給他們帶來的壓力和痛苦,總想是自己沒做好才導致丈夫反對大法,總把一切責任都攬在自己身上,每次越向內找,越覺得是自己害了家人。這種強烈的愧疚和自責,使我心如刀絞、極度痛苦。另外空間的邪惡看的很清楚,就操控著丈夫或我身邊的人,極力加強我的這種執著,不斷的對我進行指責、抱怨、挖苦、諷刺,使我萬分難過、不能自拔,想以此來摧垮我的意志。我以前總想,不管我的婚姻是甚麼樣的因緣,這麼大的法是無所不能的,一定可以善解我的婚姻,一定是我沒做好才導致婚姻的破裂。離婚後我還常想能不能挽回對大法的負面影響。像《修道人與鹿》的故事裏的那隻鹿一樣,它一直嚴重的干擾著我的修煉。現在我終於明白了,這種愧疚和自責是情,是人心,是心裏放不下的東西,是強烈的執著心。我一定要放下這種情、這種人心、這種執著、這種負面的不純淨的東西,決不能把這種心裏放不下的東西帶進天國。 真正的提高是放棄,而不是得到。我現在堅信哪怕以前我真的沒有做好,哪怕婚姻已經破裂,大法仍是無所不能的,仍能善解一切恩怨。只要我們始終不離開大法,以後做好,師父一定會給我們最好的一切。 再一個執著是帶著明顯的有求之心。講真相太在乎他的反應,沒有做到「做而不求」、金剛不動,沒有做到不管你是甚麼反應,都動不了我的心,我就是要講真相,救度你。結果每次我還沒開口,就被他擋了回來,然後他不讓講就不講了。另外空間的邪惡得逞了,高興了,而我總是很失落、很沮喪。做家務事上也抱著有求之心,總希望感化他,而不是真正發自內心的無怨無恨、以苦為樂,總覺得我這樣付出他還反對大法,時常從心中冒出不平和對他的不滿。現在我明白了,有求就是私心,就是有漏。 另外一個執著是在婚姻問題上老是看別人。看到別的同修都家庭和睦,家人支持大法,支持同修,內心非常羨慕,也想努力達到這種狀態。其實師父在《路》裏面已經講的很明確了:「這是在常人中養成的不好的行為。 作為修煉的人,沒有榜樣,每個人所走的路都是不同的,因為每個人的基礎不同、各種執著心的大小不同、生命的特點不同、在常人中的工作不同、家庭環境不同等 等因素,決定了每個人修煉的路不同,去執著心的狀態不同,過關的大小不同,所以在表現上是很難找到別人給鋪好的路,更不可能搭上便車。如果真有鋪好的路與 順風車的話,那也絕不是修煉了。」 此外,還有許多的怕心和人心。怕他的打和罵,怕他造業,怕他下地獄,怕他被銷毀,及各種各樣怕這怕那的人心。這些都是舊勢力強加給我的,都不是真正的我,從現在起我堅決不要它們,堅決不承認它們,一定要做一個坦坦蕩蕩、無懼無畏的大法修煉者。 好長時間我無法理解為甚麼前夫那麼反對大法,他也是看過一遍書的,師父還給他消過業。這個問題一直困擾我,感到萬般無奈。有一天我無意中在一個本子上看到一首唐詩:「莫道讒言如浪深,莫言遷客似沙沉,千淘萬漉雖辛苦,吹盡狂沙始到金。」我一下明白了,這其實是針對我的一種考驗(現在明白是舊勢力安排的),看我在讒言和遷客當中,能不能堅定的走下去,「大浪淘沙,修煉就是這麼回事,剩下的才是真金。」(《轉法輪》) 四、護身符 看到《明慧週刊》上有很多關於護身符的神奇事例,我也嘗試著去給別人護身符。由於我受無神論的毒害極深,雖然修煉了,對護身符到底有沒有用,自己也沒把握。師父為此也一次又一次的給我鼓勵和信心,並救度著有緣人。一個畫家朋友,我看她頸椎病挺嚴重,幫她退了獸記後,就想給她一個護身符,讓她試試,她因信基督教,開始拒絕了,我沒有勉強她,給她講了有關的故事,然後我們聊別的,她突然對我說:「你還是把那個護身符給我。我的手長期握畫筆,勞損了,一直疼,怎麼現在感覺不疼了。」 在一次同學會上,遇到大學畢業二十年沒見的好朋友,在外地工作,匆忙中簡單說了幾句,給她包好一個護身符,要她一定記住上面的話,又要她退了獸記。幾個月後,意外的接到她的電話說:「你給我的那個東西真靈啊!我女兒今年高考超水平發揮,考了七百多分,比她所有同學都考的好,上了重點大學,多虧了你啊!我現在都按那上面說的去做,還跟別人說其實這個功沒有甚麼不好的。」 還有一個做生意的朋友,得了喉癌,我先要她退了獸記,給她護身符時對她說:「只要你百分之百相信,就百分之百有效。」她當時就說她非常相信,過幾天給我來電話說身體好些了,並向我再要了一個護身符送給她的朋友。當然還有別的事例。現在我自己對護身符的作用,決對是百分之百的相信。 五、集體學法 最近我終於參加了集體學法。一次同修之間發生了爭執,我一直聽,感覺雙方都有一定的道理,回家的路上想為甚麼我會看到這種爭執呢?忽然我從中看到了自己的一個執著:總是為自己辯解。我以前在與同修交流時,看著同修對我恨鐵不成鋼的焦急,我總是感到困惑、茫然不解、委屈,不知自己到底錯在哪裏。其實,也許那件事本身我們不一定有多大的錯,而是師父要借那件事去我們另外的心,比如說:能不能受得了委屈,不管對錯能不能讓別人說。 原來我覺得沒甚麼好寫的,沒想到一寫起來竟然有千言萬語。寫心得體會真的是非常好的反思過程,也是一個非常好的修煉過程,可以發現很多的執著,也去掉了很多的執著,許多不良情緒得到釋放,伴隨的不好物質被清理,以前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變得明白了。這又一次告訴我,師父要我們做的事,一定要不折不扣的去做,要不然真的會後悔的。 以上只是我的一些經歷,寫出來給同修參考、借鑑,希望同修不要再走我走過的彎路,特別是一定要參加集體學法,多和同修接觸、交流。我以後還想寫一些講真相的體會與同修交流。不妥之處,還請同修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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